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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风尘江湖第136部分阅读

    ,宁缓毋速,倘若以求速成。正是少林派武功的大忌。澄观大师虽于天下武学几乎已无所不知,但要他打破本派禁条,另创速成之法,却与他毕生所学全然不合。再说了。天下哪里有什么武功速成之术?你别看我现在这点微末功夫,却好歹也是数十年地苦功啊。”

    澄观在一旁点头道:“枫施主所言甚是。”

    我呵呵一笑,心中却想到。我虽然稍微吹嘘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基本还是正确的,从游戏时间来看,从宋朝一路跨越到清朝,少说几百年是有了,我苦练了几百年地武功……呃,那是老妖怪罢!

    韦小宝一脸地失望之色,我呵呵笑道:“其实要说这事,倒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只是我怕你吃不得那些苦头。”

    韦小宝顿时狂喜。道:“我不怕的,我不怕的,枫大哥。你便教我罢!”

    我向澄观和尚施礼道:“此事还须澄观大师成全。”

    澄观甚是惶恐,道:“枫施主说哪里话?若有能尽力之处。老衲必然全力以赴。”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其中要数拈花擒拿手、千手如来掌招式最为繁琐,便请大师传授此两门招数与韦小宝。”

    韦小宝听得拈花擒拿手、千手如来掌如此磅礴大气的名字,早已经是高兴的乱蹦,澄观却迟疑道:“练武不……不扎好根基,那……那不是旁门左道吗?倘若不练内功,本派的这些拳法掌法便毫无威力,遇上别派内力深厚的高手,一招之间,便会给打得筋折骨断。”

    我哈哈大笑道:“我不用内力,刺你一剑,瞧你挡不挡地住?”右手一翻,太甲定光剑已经跃在手中,嗤地一声已经刺了出去,果然丝毫没有用上内力,澄观双手一夹,欲将我的长剑抓住,我未等剑招用老,已经抽身变招,长剑一展,澄观侧身闪避,我长剑再往后带回,嗤地一声,险些割破了澄观的袖子,我收回长剑,笑道:“如何?”

    澄观摇头道:“天下武学之道,虽说无快不破,只是,枫施主,倘若你没有一身地内力修为,你能否保持如此快地出剑速度?再说了,倘若是对方以慢打快,以太极绵力周旋,枫施主不用内力,可有胜算?”

    我迟疑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乃是玩家,有内力激活和不激活两种模式,而且占了技能可以直接学习的便宜,倘若是换了npc,也决计无法什么武功都不会地情况下学到高深的武学,另外虽然在笑傲江湖中快字占据了绝对上风,但是如澄观所说,倘若碰上了太极绵力或者是以慢打快的功夫,只怕一味的快也依然没有作用。

    想到此处,我呵呵解释道:“大师多虑了,这些招式没有内功根基,遇上了高手,自然是不论变化多么巧妙,总不免一败涂地,只有对付类似那两位女施主这样同样没有内力的敌人,才有用处,若是当真有内力颇高的敌人出现,自然有你我这样的人去抵挡便是。”

    澄观这才有些明白过来,连连点头,韦小宝更是性急,巴巴的拉澄观入殿内,去学拈花擒拿手、千手如来掌这两门功夫的招式,我则在少林寺中东游西走,闲来无聊,半夜三更偷偷溜进了藏经阁,连续两三夜,足足把藏经阁的经书翻了一个遍,也没能发现什么能让我眼前一亮地技能书之类的东西,只能一叹,不去管他,即便告辞下山。

    刚刚来到大雄宝殿,只见殿中有数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聪禅师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着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贵人,二十来岁年纪;第二人是个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个军官,穿戴总兵服色,约莫四十来岁,站在这三人身后地数十人有的是武官,有地是喇嘛,另有十数人穿着平民服色,眼见个个形貌健悍,身负武功。

    此段剧情我甚是熟悉,乃是韦小宝奉旨去清凉寺,心中一动,那清凉寺乃是武学大庙,说不定其中藏着一本半本的《侠客行》残本呢?眼见山上大内的侍卫越来越多,便下得少林,先往桃花岛走了一回,瞧霍青桐在那里与黄蓉甚是相得,心中欢喜,便又往五台山赶来,料想自己走传送阵,自然比韦小宝要快得多了。

    鹿鼎记中,并没有什么特异的功夫,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凑齐《侠客行》上,刚从传送阵中钻出,便见商人的鸽子扑楞楞的飞了过来,展开一瞧,却是商人的商行中又收到一本侠客行的残本,让我抽时间去取,此事哪里能等得,当下尽快赶去,取了那本残本,此时侠客行我仅仅只有五本未能寻得,只得大发感叹,剩下的五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商人坐在旁边,笑道:“你在那里发愁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去瞧瞧那些武林门派之类的,说不定还能瞧出点什么来。”

    我愁眉苦脸,道:“什么武林门派?少林藏经阁我都已经翻了个遍,哪里还有什么放书的地方?”

    商人微笑道:“你总是想着藏经阁,武当、峨眉、青城、昆仑你都找过了?”

    我默然半晌,长叹一声,道:“罢了,只得试上一试!”

    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二章 了却心愿

    时我轻功早已经练至高级顶峰,武当山、太极门、上宫、天龙寺、太乙门、峨眉、昆仑、雪山、明教光明顶、日月黑木崖、五岳剑派、天山派、西藏密宗、青城、蓬莱、八卦门、崆峒、沧州门、五毒教,数十个大门派一路行来,四处偷盗,商人这一句话,可让我苦头吃得大了,一晚上也只能最多偷盗一个大门派,但是那些门派,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好手镇守,常常一个不小心便被人发现,于是便是一轮大架,逼得我发狠起来,常常去把人家的放置秘籍的地方一锅端了,大半个月下来,侠客行残本是一本没弄到,倒是多了几十本各大门派稀奇古怪的技能书,瞧瞧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顺手统统丢给商人拿去j商了,毕竟真正人家当宝贝的传宗接代的那些超级技能,比如太极拳太极剑吸星大法乾坤大挪移什么的那些,绝大部分都是言传身教的,哪里来的什么变成一本技能书巴巴的放在那里!

    另外一个收获,便是我的两大轻功绝技:踏雪凌波和逍遥游,都已经突破高级,变成了宗师,踏雪凌波的宗师属性依然保留了以前凌波微步的属性,任何限制行动速度之类的玩意统统无效,另外还多了一个使用轻功的时候,跳高和跳远的距离长度额外提升了30,而逍遥游的宗师属性则很是实用:移动速度提升50,实在是逃跑必备技能。

    这大半个月来,也不知和多少npc动了手,只是还能瞧见不少以前剧情的npc。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动,想想商人说过的那些话,只等到十四本原著完结,便再也没有如原著一般性情地众npc了,有的只是在主脑的设定下,按部就班的半智能型npc,一,独特的个性。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有些伤感起来,一连打了几十架,却没有伤人,实在是手下留情的多了。

    灵鹫宫那里。却是大大方方的去瞧,却不料乔峰和阿朱都不在,问及门人。才知道二人又去云游去了,不禁大为羡慕,当晚在灵鹫宫内休息一晚,瞧见满灵鹫宫的都是女性npc,,欢喜,却又想起npc无法xxoo,,:;只能破产了。

    此时深夜,夜深人静。我悄悄来到花园之中,窥得左右无人,推开一座假山。现出地道入口,悄无声息的闪避了进去。又将假山合上,恢复原状,见那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有时豁然开朗,现出一个巨大的石窟,可见地道是依着山腹中天然的洞|岤而开成。

    这乃是灵鹫宫中地密室,云集了逍遥派的大部分秘籍,在原著中有详细描述,本来是想大大方方的和阿朱一起进来地,只是人家不在,我又懒得多等,倚仗自己轻功高绝,便深夜里偷偷行动,准备去“拿”上几本。

    行了二里有余,却见无路,打量了一下,伸手推开左侧一块岩石,走进石室,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圆圈,每个圈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只是记号和线条,圆圈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一时却哪里看得周全?

    我借着系统那微弱的光线,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系统也不会真的让你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变成了淡淡地蓝色,而且夜越深,可视距离便越短,我凑到墙壁上去看编号“甲一”的圆圈,一看之下,却见圈中所绘,是天山折梅手第一招的起手式,看甲二时,果真是天山折梅手地第二招,依次看下去,天山折梅手图解完后,便是天山六阳掌的图解,逍遥派地主要流传在外的功夫,尽皆注在圆圈之中。

    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都是a级的功夫,我并不在意,瞧了半晌,却见那石壁尽头,还有一块大石,当下走了过去,伸手一推,感觉那大石微微晃动,当下运足力气,伸手全力将那大石推开,却见里面又是一个石室,方圆不小,放慢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忙闪身进去。

    在里面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正觉得不耐烦之际,忽然瞧见一本侠客行的残本,不禁心中大喜,连忙伸手一拍,化成一道白光进入自己的技能栏中。

    再翻了翻,发现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物品了,又从原路返回,很快又溜回客房中,下得线来,蒙头大睡。

    再回到洛阳,突然想起自己在嵩山大会遇到解风时,他说降龙的最后三招不得其法,自己答应有空去洛阳总舵指点,便往洛阳丐帮总舵而来。

    刚刚踏进丐帮总舵,便有两名丐帮弟子拦住,高声喝问,我开口问道:“解风可在?”

    那两名弟子一怔,立刻神态变成谦恭,一名弟子道:“解帮主正在内堂议事。”

    我点点头,迈步便往里走,起先我还担心笑傲江湖主要剧情完结,解风都被刷得不知去向,现在只要人还在丐帮就好,往内堂走了几步,四个六袋丐帮弟子高声喝问,我笑道:“跟你们解帮主说,就说我狂怒池寒枫来拜访。”

    那四名弟子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个弟子点点头,飞奔入内堂,我背着双手,悠然自得的站在那里,不多时,内堂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解风快步奔出,一见到我,大喜道:“枫先生果然是信人,解风日夜苦盼着枫先生到来啊,快里

    我也不客气,迈步便往里面走,穿过大厅,来到内堂。见还有几名九袋长老坐在那里,一一寒暄,开口道:“解帮主,我也不和你客气,你曾经说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三招不得其法,我此来便是为此事而来。”

    解风点头道:“枫先生说的是,履霜冰至、羊触蕃、神龙摆尾这最后三招,始终咱们参详不透。一直在苦苦等候枫先生到来。”

    我点点头。道:“这降龙十八掌第十六招履霜冰至,在易经中乃是坤卦,初六,履霜。坚冰至。吸一口气,两肘往上微抬,右拳左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一招之中刚柔并济,正反相成,实是妙用无穷。而第十七招羊触蕃,易经属大壮卦,九三,小人用壮,君子用罔,贞厉。羊触藩,其角。而最后这招神龙摆尾,乃是易经中履卦。履为履虎尾,第十八式视。能履,履虎尾,咥人,凶。武人为于大君。《象》曰:“‘能视’,不足以有明也。‘能履’,不足以与行也。气走冲脉经公孙、会阴、阴交、气冲、横骨、大赫、气|岤、四满、中注、肓俞、商曲、石关、阴都、腹通谷、幽门、回丹田回旋于手太阴肺经凝掌发出。此式为十八掌中最后一式救命杀招往往败中取胜无往不利用于劣势反扑错步旋身双脚踏玄位沉肩右掌自右腋下发出取敌丹田左颈协下要|岤。”口中不停,双手施展,将那最后三招尽数施展了一番,停下手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解风与众长老均在那里闭目思索,我也一时不着急,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酌饮,等我一杯茶喝完,见众人还是一动不动,却见只有解风情不自禁的试演起来,我一见之下大为惊异,莫非这一杯茶的功夫,解风便已经领悟到什么了么?当即上前出掌相邀,却不料其时解风犹似着魔中邪,一觉有人来袭,自然而然的还掌相应,我哈哈一笑,叫道:“解帮主,咱们便来玩玩。”呼的一声,乃是一招“亢龙有悔”。

    解风大喝一声,也是一招“亢龙有悔”,两人对掌,砰的一声大响。

    我此时自负自己技艺已经是天下无双,此时见到解风掌力沉雄,一时技痒,与他相斗,连对三掌,却感觉自己胸口有些发闷,却惊讶的发现解风此时武功今非昔比,倘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还真要伤在他的手里,当下激活了降龙十八掌地内力,一连对得十余掌,这才占得上风,却见解风掌风凛冽,十八招打完,最后一招,二人同时反转了身子,右手同时向后疾挥,砰地一声,二人同时跃开,相对哈哈大笑。

    我拱手道:“恭喜解帮主功德圆满啊!”解风也是极为兴奋,还礼道:“多亏了枫先生指点,这才让我丐帮能发扬光大。”我呵呵笑道:“哪里哪里,在下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都是来自丐帮前辈,此时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啊,今日总算能得偿所愿,乃是幸事!”

    解风学全了降龙十八掌,众人均是皆大欢喜,当年降龙十八掌在耶律齐上便没有学全,到了史火龙一代,便只剩下了十二招,等史火龙被成昆所杀,降龙十八掌便告失传,此时能在笑傲江湖的解风中再传得完整地降龙十八掌,想必乔峰、洪七公等人也会欣慰罢。

    完结此事,我心中也是一块大石落地,在丐帮盘桓了一夜,回到自己洛阳的系统小房间里,心血来潮,把自己的仓库存货都翻了一遍,发现以前在天龙中得到地神木王鼎还在房间里,还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随手扔在一旁,却意外的发现有两个黄|色的小小胆囊,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是当初在神雕剧情中获得的菩曲斯蛇的蛇胆,力量+10,了一个,又额外弄了两个,本来是打算给月夜精灵和剑凝眉的,不过一直忘记了,没给月夜她们吃,伸手揣进怀里,下次碰到了就给她们罢。

    懒得再收拾了,胡乱塞回仓库里,我出得门来,这么久没去瞧鹿鼎记剧情,也不知韦小宝现在跑到哪里去了,想了一想,便往京城而来。

    来到青木堂中,与关安基、玄贞道人、钱老本等人相见,天地会群雄尽皆欢然,李力世道:“属下刚得到讯息,总舵主已到天津,日内就上京来。韦香主也已经回京来,枫副总舵主也回来,那真太好了。”群雄当即打酒杀鸡,为我接风。

    傍晚时分,韦小宝也过来,众人相见,又是寒暄一番,韦小宝将马彦超拉在一旁,说道:“马大哥,请你给我预备一把斧头,还要一柄铁锤,一把凿子。”马彦超答应了,去取来给他。韦小宝命他带到停放那口棺木的园中土屋,说道:“我要打开棺材,放些东西进去,你给我守在门外,谁也不许进来。”

    我走了过来,笑道:“韦香主,我替你把门便是。”韦小宝笑道:“如此多谢了。”马彦超微微一笑,便出去了。

    韦小宝推门而入,关上了门,上了门闩,我站在门口,忽听得马彦超在门外呼喝:“什么人?”接着有人喝问:“陈近南在哪里?”

    马彦超道:“你是谁?”又有一人冷冷的道:“不论他躲到了哪里,总能揪他出来。”只听得铮的一声,兵刃相交,跟着马彦超闷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地。

    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三章 可惜没能杀死冯锡范

    那声音,赫然便是陈近南,突然之间,陈近南“啊”叫,似乎受了伤。跟着铮铮两声,兵刃相交。陈近南怒喝:“冯锡范,你忽施暗算?干什么了?”冯锡范冷冷的道:“我奉命拿你!”

    只听郑克塽道:“陈永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么?”语气中充满怒意。陈近南道:“二公子何出此言?属下前天才得知二公子驾临北京,连夜从天津赶来。不料二公子已先到了。属下未克迎接,还请恕罪。”

    我快步走出,见一人面目俊美,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长身玉立,气宇轩昂,又见他衣饰华贵,腰间所悬佩剑的剑鞘上镶了珠玉宝石,灿然生光。猜想便是郑克塽这家伙,而另外一人容貌瘦削,黄中发黑,留着两撇燕尾须,一双眼睛成了两条缝,倒似个痨病鬼模样,大概就是冯锡范了。

    我走到大厅,只见陈近南左手执剑,右臂下垂,鲜血不断下滴,自是给冯锡范偷袭所伤,见我出来,陈近南眼中现出一丝喜色,却朝我微微摇头,而冯锡范和郑克塽见我空着双手,双剑插在背后,大约只当我是天地会的平民甲,当下也懒得来理我,郑克塽朝我瞧了一眼,对陈近南道:“父王命我到中原来公干,你总知道罢?”

    陈近南道:“是。”郑克塽道:“你既得知,怎地不早来随侍保护?”陈近南道:“属下有几件紧急大事要办,未能分身,请二公子原谅。属下又知冯大哥随侍在侧,冯大哥神功无敌。群小慑伏,自能卫护二公子平安周全。”

    郑克塽哼了一声,怒道:“怎么我来到天地会中,你手下这些虾兵蟹将,狐群狗党,对我又如此无礼?”陈近南道:“想是他们不识得二公子。在这京师之地,咱们天地会干的又是反叛鞑子之事,大家特别小心谨慎。以致失了礼数。属下这里谢过。”

    郑克塽道:“你推得一干二净。那么反倒是我错了?”陈近南道:“不敢!”郑克塽伸手入怀,摸出一张纸来,道:“这是父王的谕示,你读来听听。”陈近南道:“是。王爷谕示说:‘大明延平郡王令曰:派郑克塽前赴中原公干。凡事利于国家者,一切便宜行事。’”

    郑克塽道:“什么叫做‘便宜行事’?”陈近南却道:“王爷吩咐二公子,只要是有利于国家之事。可以不必回禀王爷,自行处断。”郑克塽道:“你奉不奉父王谕示?”陈近南道:“王爷谕示,属下自当遵从。”

    郑克塽道:“好,你把自己的右臂砍去了罢。”

    陈近南惊道:“却是为何?”郑克塽冷冷地道:“你目无主上,不敬重我,就是不敬重父王。我瞧你所作所为,大有不臣之心,哼,你在中原拚命培植自己势力,扩充天地会。哪里还把台湾郑家放在心上。你想自立为王,是不是?”陈近南颤声道:“属下决无此意。”郑克塽道:“哼!决无此意?这次河间府大会,他们推我为福建省盟主。你知道么?”陈近南道:“是。这是普天下英雄共敬王爷忠心为国之意。”郑克塽道:“你们天地会却得了几省盟主?你天地会得了三省盟主,我却只有福建一省。跟你天地会相比。我郑家算是老几?我只不过是小小福建省的盟主,你却是‘锄j盟’总军师,你这可不是爬到我头上去了啦?你心里还有父王没有?”

    陈近南道:“二公子明鉴:天地会是属下秉承先国姓爷将令所创,旨在驱除鞑子。天地会和王爷本是一体,不分彼此。天地会的一切大事,属下都禀明王爷而行。”郑克塽冷笑道:“你天地会只知有陈近南,哪里还知道台湾郑家?就算天地会当真成了大事,驱逐了鞑子,这天下之主也是你陈近南,不是我们姓郑的。”

    二人正在不停的大声说话,我全身早已经蓄力待发,便如一张绷紧了的大弓一般,却听郑克塽喝道:“陈永华作反,给我拿下。”冯锡范道:“是。”

    只听得铮铮声响,兵刃相撞,三人交起手来,郑克塽和冯锡范分自左右夹攻陈近南,冯锡范剑招极快,陈近南奋力抵御。郑克塽一刀刀横砍直劈,陈近南不敢招架,只是闪避,变成了只挨打不还手的局面,陈近南叫道:“二公子,请你让在一旁,属下不能跟你动手。”郑克塽道:“你不跟我动手?你不跟我动手?”连问了两句,兵刃响了两下,却是他问一声,向陈近南砍一刀。

    我断喝一声,飞身扑上,此时我生怕这两人乃是无敌状态,并不用剑,而是冒险冲进了战阵,双手一挥,准确无误的搭在冯锡范地右手手腕上,斗转星移施展开来,冯锡范长剑突然转向,一剑刺进自己地右肩,嗤的一声响,竟然将自己的肩膀刺了个对穿。

    我的左手却没能抓住郑克塽,只得避开了他地一剑,只见冯锡范虎吼连连,左手一掌向我推来,我右手撤回,也是一掌迎上,砰的一声闷响,冯锡范的掌力全部被我以斗转星移化解,反击自身,砰地一声打在自己的胸口,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我飞起一腿,踢在郑克塽的胸口,果然是一个iss。

    只听得冯锡范大声吼叫,疾冲而出。我屈指一弹,乃是一招弹指神通,嗤的一声,却见冯锡范身上冒出一个攻击判定来,顿时心生懊悔,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用蛤蟆功一掌打死他了,原来只有郑克塽是受系统保护的,而冯锡范是没有保护,斩杀了冯锡范,还怕郑克塽这小兔崽子能飞到天上去?

    塽飞快的舞剑,陈近南已经停了手,叫道:“二公子罢!”

    我冷哼道:“去|只听扑哧一声,郑克塽的剑反了回去,刺在自己的肋下,陈近南伸左手一剑,将郑克塽的长剑格挡开来,只是浅浅地划破了皮,叫道:“枫先生。饶他去罢!”

    我摇头道:“陈总舵主。这样会害死你地。”

    陈近南叹了一口气,郑克塽眼光怨毒,快步走出,陈近南见马彦超倒在花坛之旁。俯下身来,在他背心和腰里推拿了几下,|岤道登时解了。

    马彦超跃起身来。帮陈近南敷好了他身上伤口,外厅上风际中、钱老本、玄贞道人等躺满了一地,陈近南一一给各人解|岤,冯锡范陡然来袭,他武功既高,又攻了众人个措手不及。风际中等并非聚在一起,闻声出来应战,给他逐一点倒。众人都是恼怒已极,只是在总舵主面前,不便破口大骂。马彦超说了我重创冯锡范的情形,众人登时兴高采烈,都说这厮如此j恶。恨不得一剑刺死了他。

    钱老本道:“总舵主,二公子与大公子争位。那是众所周知的。咱们天地会向来秉公行事,大公子居长,自然拥大公子。二公子早就把你当作了眼中钉,这次更受了冯锡范地挑拨,想乘机除了你,今日大伙儿更得罪了二公子,这么一来,只怕王爷也要信他们的谗言了。总舵主此后不能再回台湾去了。”

    陈近南叹了口气,说道:“国姓爷待我恩义深重,我粉身碎骨,难以报答。王爷向来英明,又对我礼敬有加,王爷决不是戕害忠良之人。”玄贞道人道:“常言道:疏不间亲。二公子咬定我们天地会不服台湾号令,在中原已是如此,到得台湾,更有什么分辩地余地?他郑家共有八位公子,大家争权夺位,咱们天地会用不着牵涉在内。总舵主,咱们秦桧固然不做,却也不做岳飞。”钱老本道:“总舵主忠心耿耿,一生为郑家效力,却险些儿给二公子害死,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陈近南又叹了口气,说道:“大丈夫行事无愧于天地,旁人要说短长,也只好由他。只是万万料想不到,竟会有此变故,刚才若不是枫副总舵主重伤了冯锡范,大伙儿都已死于非命了……”

    我正站在旁边,闻言冷笑道:“陈总舵主,当年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陈近南微笑道:“是了,我答应过你他日郑克爽与其兄争位之时,会带你入台,枫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倘若你加害国姓爷地后人,愚兄武功虽不及你,好歹也要阻你一阻。”

    我闻言默然,道:“到那时候,只怕你也是身不由己了。”

    韦小宝从后面出来,说道:“咱们这么一闹,只怕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要是报知官府,只怕……只怕……须得赶快搬家。”陈近南道:“正是。我心神不定,竟没想到此节。”

    当晚我去陈近南房内,切磋些武艺,陈近南眉头紧锁,我笑道:“总舵主,不必挂怀,人力或有不及之处,我瞧那满清鞑子并不长久,却也不是数十年之功。”

    陈近南摇头叹道:“非如此,就算是不能成功,好歹也要保全那海外一处孤岛啊。”

    我沉吟道:“鞑子皇帝对吴三桂极为宠幸,一时是扳他不倒地了。不过吴三桂这j贼不造反,咱们要激得他造反,激不成功,就冤枉他造反,只是郑克塽和冯锡范回到台湾之后,必定会向王爷进谗,料想郑王爷会派人来查询天地会之事,我陪你留在这里,据实禀告,你我二人联手,纵然是台湾高手倾巢出动,我也有胜算,青木堂的众兄弟,便交给韦香主带去罢。”

    陈近南无言点头,果然第二天韦小宝便来禀报,陈近南如此说了,韦小宝道:“就怕冯锡范这家伙又来加害师父,这里众位兄弟还是留着相助师父罢,否则弟子放心不下。”陈近南拍拍他肩膀,温言道:“难得你如此孝心,冯锡范武功虽强,你师父也不见得就弱于他了。这次他只不过攻了咱们个出其不意,一上来躲在门后偷袭,先伤了我右臂,下次相遇,他未必能再占到便宜,此处又有枫副总舵主协助,定当无事。诛杀吴三桂是当前第一大事,咱们须得倾全力以赴。只盼这里的事情了结得快;我也能赶来云南,咱们可不能让沐家着了先。”韦小宝点头道:“倘若给沐王府先得了手,今后天地会要奉他们号令,可差劲得很了。”

    不多时,准备停当,青木堂的兄弟尽皆动身,我和陈近南则留在京城,每日饮酒作乐,不一日,便接到飞鸽传书,陈近南脸色微变,道:“二公子来地好快。”

    我探头过去,问道:“什么事?”

    陈近南扬扬手中的纸条,道:“王爷命我等前往台湾,叙说详情。”

    我心中暗道:来了,却有兴奋之意,道:“那我等立刻启程便是。”

    陈近南瞧着我,苦笑一声,道:“枫兄弟,愚兄拜托你一事,上得岛时,切不可胡乱出手杀人。”

    我呵呵笑道:“总舵主放心,我这次听你的。”心中却道:“你不让我出手杀人,别人杀人就不关我地事情了罢?”迅速写了一张纸条,右手悄悄放开,一只小小的信鸽扑楞楞的飞了出去,那鸽子调整了一下方向,迅速往南飞去。

    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四章 示威延平郡王府

    时台湾的统治者乃是郑成功长子延平郡王郑经,当年与郑成功的战事,郑成功病逝承天府时,郑经人在厦门,闻叔父郑袭准备继位消息,在周全斌襄助下,前来台湾弭平郑袭,自称“招讨大将军世子”。但是由于郑氏内斗,导致1663年清朝与荷兰联手进攻金门与门,金厦两岛陷,郑经便撤退台湾,将“东都”改为“东宁”,并伺机反攻福建。郑经在陈永华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境内大治。

    郑经嗣位期间,曾经与清朝展开多次谈判,郑经坚持采朝鲜不削发、不入贡之例,但是都没有得到清朝的正面回应。1673年三藩之乱发,郑经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请援,率军东渡福建。郑经先调遣兵万人、船百余艘先行,至厦门,耿军派人往接,军容未如早年壮盛,甚轻视之,耿精忠甚悔。郑经收回厦门后,并收漳州、泉州与潮州三府,进而攻下广东惠州。郑经亲自率兵西征,并请耿精忠如约拨船及地方安插兵士,耿精忠不答,双方开始交恶。后来,广东平南王尚之信、福建靖南王耿精忠相继为清军所平定,云南平西王吴三桂亦死亡,郑经势力败退仅能守住厦门,1680年清将万正色遣人为耿精忠部将)率舰300,将士2万余:|台,之后沉迷于酒色,翌年病殁。

    我和陈近南二人。驾了一叶小舟,穿过台湾海峡,往台湾而来,一路上我不住的询问现在台湾的情况,陈近南也一一据实回答,和历史中的倒也是差不多,台湾延平郡王郑经长子郑克臧是陈永华之婿,刚毅果断。郑经立为太子。出征时命其监国。郑克执法一秉至公,诸叔及诸弟多怨之,扬言其母假娠,郑克臧为屠夫李某之子。历史中果然也是一般。郑经及陈永华死后,郑克为董太妃及诸弟杀害。

    上得岸来,见台湾兵将威武雄壮。一路前行,及至台南城,却见一名大将披甲过来,朝陈近南施礼,道:“军师!”

    陈近南微笑道:“观光(刘国轩地字),一别数月,一向可好?”

    想不到此人便是名将刘国轩,我仔细瞧了他一眼,见他大约三十出头,生得极为勇悍。想起历史中评价此人为官清正,又是颇有谋略,不禁多看了几眼。刘国轩和陈近南寒暄几句,眼光便朝我看来。奇道:“这位兄弟是……?”

    陈近南微笑道:“这位是枫兄弟,乃是我天地会副总舵主,武功颇为高明。”

    刘国轩啊了一声,朝我拱手,我微笑还礼,陈近南问道:“观光,王爷可在?”

    刘国轩摇头道:“王爷不在王府之中,去澎湖视察岸防去了。”

    陈近南点头道:“原来如此。”对我笑道:“枫兄弟,想必你也是初次来台,愚兄便带你去游玩一番可好?”

    我心道我来台湾也不知多少次了,那台南各地都有传送阵,还用的着你带?不过嘴上也不好说,点头道:“如此多谢了。”

    进得台南城内,玩家却已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不少都是脸熟的,却是铁血骑兵团的主力到了,暴走的光头远远的对我打了个眼色,我微微点头,之前我发了信鸽出去,让铁血骑兵团的精锐前来台南,准备好好让那老表子吃点苦头。

    陈近南在台南另有住处,游玩了半天,天已入夜,二人便到他的住处,安排了客房,我推说自己累了,要早些休息,陈近南也不多说。

    入得夜来,我手中信鸽一只接一只地发了出去,自己将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从窗户中跃出,上了房顶,往延平郡王府而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玩家,见我出来,紧跟着我也往王府奔去。

    延平郡王府戒备森严,但是对这群皇宫都照样闯地角色,压根不放在眼里,转眼便用标枪射杀了门口的护卫和巡街的兵丁,众人一跃而上,纷纷上了围墙。

    只听一声锣响,突然刷出许多npc侍卫来,铁血骑兵早有准备,标枪飞斧早已经握在手上,见npc刷出,突然脱手飞出,转眼间大片大片的侍卫便身中好几把飞斧,倒地身亡,有人已经翻身上马,铁浮屠在王府中肆意冲杀,四处放起火来,把好端端地一个王府变成了血与火的战场。

    王府毕竟不能和皇宫相比,那巨大的皇宫内,一刷便是无数地大内侍卫,而这王府虽然也刷出不少的侍卫,但是在铁血骑兵团的打击下死伤惨重,更有甚者,由于先天级别的差距,大部分的普通侍卫对强悍如斯的铁血骑兵压根无法对付,都只能勉强破防,就算是人顶住一个高级骑兵,也照样被那铁血骑兵杀得人仰马翻,一路上如割麦子一般的冲进,偷袭变成了强攻。

    我跟在铁血骑兵后面跃进王府,只见前面灯笼火把亮如白昼,无数人围在那里,我心中奇怪,拨开人缝,悄悄看去,却见数百名铁血骑兵团团围住大门口,我一眼便看见郑克爽那小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冯锡范后面,冯锡范挺着长剑,旁边有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高个汉子站在那里,再往旁边看,却是一个老太婆,左手叉在叉腰肌上,右手指着铁血骑兵,跳脚大骂。

    怎么不杀啊?我心里嘀咕,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往前凑了一点,伸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却见陈近南单身一人,站在最前,高声道:“诸位是哪里地朋友?竟然

    平郡王府出手杀人?”

    光头带马立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陈近南在玩家心目中地位极高,尤其是他最后被郑克爽刺杀。自毁长城的时候,更是不知骗取了多少读者的眼泪,旁人不知如何,反正我当年读鹿鼎记之时,看见陈近南微笑而死地时候,都忍不住心中酸涩,掩卷长叹不已。此时有他站在这里,因此搞得这无数地铁血骑兵兄弟。一时都乱了方寸。

    陈近南见无人答话。叫道:“你们何人为首?我要与他说话。”

    光头四处看看,确认大雪崩不在,只好自己一带马,拱手抱拳道:“陈军师。在下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