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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16部分阅读

    很想了,于是她没有拒绝,并且还很配合的高抬了两只腿,使得华伦天能很轻易的就将她的好看的花格裙子从腿上褪了下去。脱掉了裙子,他把它扔到了一边,他记得在和崔燕妍日捣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扔她的内裤的,日捣的人不同,但这个动作却是极其的相似。

    55.习美娟的怀疑

    55.习美娟的怀疑

    华伦天看着有点想笑,心里说,这真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哩,她哪曾这样的浪过被日捣过呢?看着他圆滚滚诱人的丰满,华伦天有点儿着急了,他忙着帮她校正姿势,他叫路水莲把尽量翘高。路水莲感觉有些害怕,和李炳辉从来没有这样弄过,她不知道他在玩什么美国式花样。

    “再翘高点。”华伦天还有点不满意的说。

    “我不翘了,翘不高了,只能这样了。”路水莲轻轻的说。她羞红了脸,觉得这像小时候在老家看见的母狗一样,华伦天这个老色棍倒会起名字,叫什么美国式。华伦天也觉得路水莲这样差不多了可以进入日捣了。于是伸手扒去了她的内裤。

    路水莲在华伦天的指导下,已经将白白的抬的够高了,两腿也分别向两边打开了许多,这样一来那条腿间的缝隙也若隐若现的张开了,红红的很诱人。华伦天更激动了,他一只手拍了拍路水莲的,那肉就在他的拍动下颤了几颤,很是好看,像水波的荡漾。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裆里,将那日捣的工具掏弄了出来,像上次日捣崔燕妍那个人样的,在路水莲高跷的两瓣间沾了些液体,“呼”的一下挺了。只是今天他没有一边日捣一边高唱义勇军进行曲,他默默的干活,他还不想在路水莲这个纯洁的面前表现的太放浪。

    路水莲刚调整好姿势,突然就感觉华伦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美国式呀。他一定是做过许多次了,他是那样的熟练这个姿势,他是和谁做的呢?是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吗?他是个色棍,路水莲不由得想。但她感觉这个另类的姿势确实是比较舒服的,也许是第一次使用新奇刺激的缘故。路水莲两只手使劲儿的撑着桌沿,华伦天很能干,一下一下的冲击的很有力,她一点点的被带入了缥缈的境界,身子越来越热,脑子里兴奋而空白。就在路水莲最后想大声喊叫泄快感的时候,华伦天也抽搐着完结了任务。路水莲感觉已经是给他泄完了,便站起身,里面很湿,有东西要流出,她忙用卷纸擦了擦下身,一边就拿过裙子穿了起来。

    “感觉怎样?还舒服吗?” 华伦天将自己久经沙场的长枪收归入位,一边就喜滋滋地问。

    路水莲现在感觉腿被分的有些难受,心里也有点害羞,不想回答他,但不知怎么还是开口了,轻轻的矜持说:“一般。”

    华伦天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点了一支烟吸,这有说道的,这叫日后烟,会日捣的男人都喜欢这样。华伦天嘴里叼着烟,坐到路水莲身边,又抱住了她,他觉得这个刚被日捣完的女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这气味很煽情,于是他的手又动作开了,他还要跟她亲热,路水莲这次就不肯,她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给看见,那可就丢死人哩。但华伦天的手还是黏在她身上,她果断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这儿。

    华伦天还有些不太甘心,他还有点余马蚤憋在心里,能在摸上一会路水莲的身子就解决了,他恳求说:“再呆一会儿呀。”但路水莲却没睬他,径直朝门外走去。路水莲打开门,刚想跨出去,猛地吃了一惊。她看见崔燕妍正趴在门外贴着耳朵偷听。崔燕妍一脸怒气,冲她轻蔑地哼了一下,就冲进了经理室,像是在和华伦天大吵大闹。她没必要停下来听他们吵些什么。她可以想的出他们会吵些什么,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路水莲觉得很累,身子被华伦天这两天弄的很软,没一点儿劲,就伏在办公桌上小睡。刚要睡着,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直冲着她响过来。她担心遭遇什么意外,慌忙抬起头。只见崔燕妍已怒气冲冲地来到了面前。

    “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儿吗?”她故作平静地问。

    “你说怎么啦,你这臊货。你和那个不要脸的做了日捣的事,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崔燕妍骂道。

    “你敢骂我? 你再骂一句我就抽你的嘴巴。”路水莲早已不再怕她,为什么还要怕她呢。现在在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面前还不一定谁位置高哩。

    “你以为你会吓住我? 你以为我不敢骂你?你个欠日的臊货。”崔燕妍一脸泼相,她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你再骂一声。”路水莲也有点儿火了。本来被华伦天那只老狗给日捣了,她就有些委屈,她是不情愿的。

    “臊货,臊货臊货。”崔燕妍毫不示弱,一张嘴连着骂了好几句。

    路水莲被激怒了,她咬了咬牙,对准崔燕妍的腮帮子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抽得手指钻心地疼。

    “你还真敢打我?” 崔燕妍咆哮了,冲上去一把抓住路水莲的衣领,两人扭作一团。这时华伦天赶了过来。华伦天猜到了崔燕妍会找路水莲寻衅闹事,为了以防不测,他快赶了过来。

    华伦天很了解崔燕妍这个女人,她要是一时兴起,什么事都会干得出,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是个什么好鸟。他夹在路水莲和崔燕妍之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这俩个斗架的小母鸡给拉开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到下班以后再说。”华伦天有点明显的袒护路水莲,而是只冲崔燕妍吼道。他毕竟是刚和路水莲做完事,心理的天平有点倾斜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由崔燕妍挑起来的。崔燕妍当然不愿意受这等委屈,她眨了眨眼睛瞅着华伦天,哇地一声哭了,像泼妇一样的叫道:“好啊,你偏护她个,她刚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袒护她,那我呢?我……,你一直在骗我,你把我睡了那多次,现在却想把我甩了。”她倒是看上去哭得很伤心。

    路水莲不想再纠缠在这件并不光彩的事情里,她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看见门外已经围了许多人。

    习美娟愈来愈觉得丈夫华伦天其实并不爱自己,也许以前刚结婚时有那么一段时间爱过,那是她女人的身体迷住了他,在那之前他没有日捣过女人,不知道个中滋味,一旦尝到了女人的鲜味,就没完没了。那时候他像头有使不完劲儿的蛮牛,没日没夜的只要一有空闲就在习美娟身上卖力的犁地,习美娟就被他开垦的很是滋润也很是疲劳。但他现在是不爱她了他只是在用“权力”统治她驾驭她,根本不爱她。习美娟就有些伤心。

    两人尽管天天睡在一起,但很长时间内都很难日捣上一回。习美娟有时候很想被他使劲的在她几近荒芜的地里痛快的犁上一回,预示就略带挑逗的问华伦天为什么这么节制,她那地又犁不坏,说他的犁长期不用会生锈的。华伦天却说他是没那兴趣。习美娟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捣的兴趣会渐渐稀淡。这种变化应该说是合情合理的,是由身体机能衰老决定的。只是华伦天并不显老,他才四十多岁,他还正当壮年,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岁那东西还能敲破鼓”,怎么他一下子就没了性趣?她实在是不解。

    习美娟其实已经进入了更年期,有那么一个阶段,她觉自己竟然也没了丁点儿性趣,没有了年轻时的澎湃,那时候,自己的地里三天不被华伦天犁上一回的话,就觉得荒的难受,真的像长满了野草,不犁就要将她淹没,不犁,那双腿间的山洞里都能飞出来野蝙蝠。她开始感叹生命的短暂。她不安焦灼苦闷烦躁,像掐了头的苍蝇,情绪极坏。有时候她会涌上一股无名怒火,想与华伦天大吵大闹。这是女人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后来华俊辉搬出去了,不住家里了,习美娟清闲了,逐渐恢复了理智,认识到内心的烦躁不安只能是更年期的产物。于是她保持克制。她知道许多女人在更年期脾气暴躁性格乖戾,她早就担心自己也会这样。这样的女人是令人讨厌的。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她竭力用理智阻止自己过激的言行。但她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因为她现华伦天的确不爱自己了。如果说华伦天犁地性趣的节制可以理解,那么他为什么不亲她呢?习美娟始终认为亲嘴是爱情的标志。她不知道华伦天有多长时间没亲过她的嘴了。亲嘴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美好的回忆,做那种夫妻间的事情现在更是一种奢求,偶尔有一次的话,习美娟能受用上一个星期,甚至更长的时间,可华伦天的样子像是施舍。单说夫妻之间不亲嘴,那还有爱可言么。

    “我觉你已经不爱我了。”这天晚上躺在床上,习美娟最终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啦?”华伦天假装懵懂,他的心里还是紧缩了一下,他心里有鬼哩,两个鬼,两个女鬼。

    “你已经不爱我了。”习美娟一时找不到别的合适的话说,又将上一句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呢。我真弄不懂,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在提什么爱与不爱。”华伦天以年纪大来做搪塞是最好的理由说。

    “年纪大了就不作兴提爱?我可是到七八十岁也要提的,我不能没有爱。”在这个世界上把爱看的最重的往往都是女人,男人是把性看的重于爱的。有一句话不是在网上流行吗:男人是先做后爱,而女人则是先爱后做。

    “可我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吗?”华伦天只好顺着她的话去堵她的话。

    “不,你已经不爱我了,我知道。”习美娟固执上了。

    “那倒是奇怪了,难道你有特异功能?能够看穿我的心?”华伦天被这个女人搅的有点烦躁。

    “我可以判断出。你说,你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上过我的身子,犁过我这块儿家庭自留地了?”习美娟这才终于将她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多累,那么大一个公司,全靠我一人跳来跳去,别人都帮不了多少实质性的忙。劳累了一天回到家,我还会有这个心情?有这心情也没这劲呀。”华伦天装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说,像是他倒有一肚子委屈似得。

    “可你为什么从不跟我亲嘴?好,就算你那地方没劲儿,可难道你连亲嘴的劲也没了?”习美娟揪住他不放。

    “你是怪我没跟你亲嘴?好,我这就亲你。”华伦天真是觉得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缠人。其实,那女人都是这样,你越是不缠她,她就越是要缠你,等你想缠她,她又故意摆点架子,不理你了。

    华伦天说着话,就凑上去亲习美娟,习美娟却捂着嘴躲开了。

    华伦天得了理,不饶人的说:“你要是不嫌无聊的话,那我今后就天天亲你,天天对着你的耳朵说我爱你。”

    习美娟说:“谁要你这样了?”

    习美娟拿华伦天没办法。他拒不承认,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可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华伦天觉得要是再不把习美娟那块儿私地犁上一回的话,似乎也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也不说话了,“呼”的一下子就翻过了身,面对习美娟,伸出手,三两下扯去她的胸罩和内裤。习美娟的胸裸露在了他的眼前,这两团白肉,他曾经是那样的迷恋,那时候它们鼓鼓的坚挺着,像是专门和华伦天作对,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搓,怎么按压,只要他的手一松开,它们就又像小山包一样的鼓了起来。可是现在,它们虽然还是很白,但却不用华伦天用手按压,自己都已经是瘪瘪的下塌着了,像个大大的肉口袋,耷拉在习美娟的胸前。华伦天看着这两个瘪瘪的肉口袋,一下子就想起了崔燕妍和路水莲两人青春劲儿十足的胸,他想,有那样的胸天天都可以让我摸让我揉让我弄,我为什么还要来揉你这索然无味的干瘪口袋呢?他觉得习美娟的身子这时候在他眼里很难看,很不入目,他是看崔燕妍和路水莲的身子看顺眼了,习美娟当然不能和她们两人比,她要比她们大十几岁哩。

    华伦天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看反倒还好些。他在脑子里把身下的习美娟就想象成了崔燕妍或是路水莲两人中的任意一个,反正他的脑子里存有这两人光身子的图像,想象起来不费什么事的。他一边想着那两个女人,一边就摸索着让他身下的爬犁了习美娟荒芜多天的贫瘠的土地里,开始有些像是被迫的日捣,日捣的毫无,全是敷衍。即便是他把习美娟想象成了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可在事实的感觉上还是不一样,因为习美娟的私地里太旱,没躲少水,不像那两个女人样的日捣起来很是润滑。这样的犁地一旦成为一种形式或者说任务,便不可能有快感。习美娟也一样。感觉就像隔靴搔痒。

    很快,华伦天就单方面完事了,他自动滚下了习美娟干瘪的身子。习美娟就用卫生纸擦下身,可她偶然现下边并不是很湿,纸上只有那么一点点稀淡的液体。这是怎么回事?原先华伦天不总是喷流出来的很多吗?再说他已经长时间没和她做了,积少成多,怎么会就只流出这么一点点?而且很稀?习美娟作为一个有丰富夫妻生活经验的女人开始产生了疑惑。

    “你看,你自己看,怎么会这么少呢?”习美娟把擦有液体的卫生纸递到华伦天的面前,由于气恼,差一点儿就捅到了他的脸上。

    华伦天没当一回事,说:“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身强力壮?是个牛也有老的一天哩。”

    华伦天的身体可能没有以前强壮了,但毕竟还很结实。因此习美娟不可能不怀疑。她在想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突然,她警觉到什么,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刚在别的女人身上做了没多长时间?”

    华伦天被习美娟问的一愣,但很快就镇静住了,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刚和别的女人日捣过?” 习美娟只好再说具体些。

    “瞎说,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么?有你这样说自己的男人的吗?我看你的脑筋成问题了,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要是嫌呆在家里太清闲,不妨出去找个工作做做。”华伦天装作悖然大怒的样子,他现在只能这样做,这样做才能镇的住习美娟。不然,要是让她再继续闹腾下去的话,很可能要坏事。

    望着华伦天瞪圆了的眼珠,习美娟果然被镇住,她有些胆怯了,不再有勇气继续说出自己的疑虑。习美娟在华伦天凶狠的目光中低下了头像犯了错的小孩那样唯恐受到惩罚。其实,她一向是怕华伦天的。在华伦天的威慑下,她那点可怜的疑虑似乎根本就立不住脚。她也不敢再把它说出来。但这并不等于她自己也否定了,她只是把她的疑虑保留到了自己的心里。她不相信华伦天真的没有一点性趣,男人都马蚤情的很,这一点习美娟作为一个过来女人是最知道的。华伦天是经理,有钱,又身强力壮,谁敢保证他不在外面找个女人日捣日捣泄?他如果真是这样,习美娟可受不了。

    这天,习美娟去菜市场买菜,遇到天鹏装饰公司的黄姓会计,也是个女的,跟她相仿年龄。两人早就熟识,较谈得来,因此见了面很热络。

    “我可是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怎么不去公司里玩呢?”黄会计先开了口,在她眼里习美娟是经理夫人,她理当尊重些才是。

    “你不知道,这人息下来了就怕动,越息越懒。”习美娟笑着回应。

    “你福气好,老公是大老板,不愁吃不愁穿,我要是有你这福气就开心死了。其实像我这个年龄已经可以不干了,可一不干家里的收入就少一大截,没办法,只好再挺几年。”黄会计有些无奈的说,她是个热心人,但也有张婆婆嘴,喜欢闲扯,一扯起来就没个完。她见习美娟脸色不大开朗,就又做出关心的样子说:“看你脸色多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习美娟摇摇头:“再别说了。”

    那样子像是坚决不说出来。可她紧接着却又说了,“我跟华伦天吵了一架哩。”

    “为什么要吵架呢?”别人的私事始终是黄会计的一大兴趣。尤其老板家的私事她更有兴趣。其实,不光是她有这兴趣,很多女人都有这样的兴趣,为什么女人要称为“八婆”呢?就是这个原因。

    习美娟又摇了摇头,说:“唉,不说了,说出去丢人。”

    黄会计眨巴着眼睛,满是好奇。“有什么事会让你丢人的?”

    “不说了。”习美娟态度很坚决。

    黄会计见打听不出什么,也就不好再问了。两人一同走出菜市场。将要各奔东西了,习美娟突然心生一计,她诈问黄会计道:“华伦天在公司里是不是姘了个女人?”

    习美娟问得太突兀。黄会计来不及考虑,说:“是有一个,叫崔燕妍。我想她们来往的那样明显,你一定是早已经听说了。”她认为是习美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才来问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说了也无妨,还可以讨好一下习美娟。

    习美娟心里一凉,赶紧又问:“她是干什么的?”

    黄会计说:“她不就是华经理的秘书吗?”

    “长得漂亮吗?”

    “是有几分姿色。”

    “多大了? ”

    “二十多一点儿吧。”

    “原来这样。”习美娟无力的点了点头。这事一旦得到了证实,她心里已经感到了凄凉。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你还不知道?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哩。你可不能跟华经理说是我告诉你的。”黄会计见习美娟的脸上露出来的是刚知道这事儿的样子,她就后悔一下子说漏了嘴,心想要是华伦天追究下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我太嘴快了,她想,我怎么不加考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她呢。看着习美娟那羞辱与痛苦的表情,同是同年龄的女人,她又很是同情。她就不忍心也不敢再把路水莲的事给说出来。

    习美娟终于知道了华伦天与崔燕妍的事。我被他骗了,她想,他身边果真有个年轻女人供他日捣供他泄,难怪不肯犁我的地日捣我了。年轻女人的身子多好呢?日捣起来也比我会,我当然是比不赢的。习美娟委屈痛苦,同时她又想,华伦天这条不要脸的老狗会为了那臊女人跟我离婚吗?。他要是头脑热真跟我离婚,我可是真被害惨了。

    晚上,华伦天回到家,习美娟忍耐不住心里的情绪,她辟头就问:“怎么搞到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和崔燕妍那个马蚤狐狸缠上了?”

    华伦天当下一惊,但他装迷糊,这样的事没有让习美娟抓到实证是不能轻易承认的,他说:“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华伦天将脸孔板着,使习美娟很难看出他真实的心理。

    “你别再装蒜了,你跟崔燕妍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习美娟恼怒又伤心的说。

    “你知道什么,倒是说给我听听。简直就是瞎胡闹”华伦天又想镇住她。

    “你要我说出来?要我把你和那臊女人日捣的事说给你听?你咋恁不要脸哩。”习美娟气极了。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谁告诉你的?”华伦天这个时候见她如此的肯定,还能出崔燕妍的名字,于是他想,她一定是捕到了些风声。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反正你和那女人日捣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承不承认无所谓。怎么都是事实。”习美娟恨恨的说。

    “别人在你面前瞎说一通你也叫我承认?”华伦天只好使出男人的最后一招:只要没按住正在日捣的,那就打死也不承认。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是什么也没有。你别老呆在家里没事干,整日疑神疑鬼的。”华伦天又提高了嗓门,可这次这一招似乎不管用了,习美娟不怕他镇了。

    “你和那臊女人瞎日捣还说我是疑神疑鬼?”

    “什么臊女人,人家可是个大姑娘。”

    “既然她敢勾引你,就是个臊女人。不知道被你日捣多少回了哩,还大姑娘咧!”

    “谁说她勾引我了?我一个半老头子,她有必要勾引吗?”

    “她没勾引你,那你怎么和她日捣上了?”

    “咳,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根本就没这回事。”

    “我不信,你要没这事,别人敢瞎说?”

    “我说你是信我还是信那瞎说的人?”

    “我谁也不信,只信事实。”

    “事实是根本没这回事,全是瞎编的。”华伦天又一次提高了嗓门。

    “不可能,你肯定和那女人日捣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还有完没完?我不是跟你说了没这回事吗?” 华伦天吼道。

    “你干了那种不要脸的事儿竟还要凶我?” 习美娟委屈。

    “我什么也没干。你是不是在家里息得不耐烦了?尽在猜疑别人。你要是再没个完我可真要火了。”华伦天瞪着眼珠。

    华伦天瞪着眼珠便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习美娟还是怕他,不敢再开口。但她相信他肯定和那叫崔燕妍的日捣过了。他这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我不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给他呵斥了一通,真没用。习美娟伤心地哭了。结婚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爱着他,全身心爱着他,刚结婚那阵子,他什么时候想日捣,她都全然配合他,每次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现在她老了,身子不吸引人了,他就在外边找年轻的女人日捣,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了。

    然而正是习美娟这过度的溺爱,滋生了华伦天骄纵的心理。习美娟的爱纯粹是付出,不求得到,这就构成了廉价的假像,因为廉价,他就不可能在乎。习美娟当初只管付出,却忘了得到回报,就像天平已严重失衡。这是铸成今天这个局面最直接的原因。华伦天对她威严,他统治她驾驭她,也正是因为这。她懊悔。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有那么一刻,习美娟想,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但是又如何不义?难道可以跑出去让别的男人日捣她?,可她毕竟已经五十岁出头了,不再年轻,不再窈窕,丧失了男欢女爱最起码的条件。估计是没有男人愿意日捣。但除此之外又能怎样呢?跟华伦天离婚?离了婚她的日子不是更惨了吗?还到哪去找个体面的老公?毕竟他还是一个经理,一个有钱的老板,还算体面。再则,习美娟可不想独身,年纪老了却要独自一人生活,她可没这勇气。她现在倒是担心他会提出来离婚。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她想,一离婚,我还有什么?我这整个一生不就是失败的吗?我全身心地爱了他二十来年,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跟我离婚?想到这,习美娟又哭了。

    习美娟没办法报复华伦天,她只能把委屈和痛苦往肚里咽。谁叫我身为女人呢,我要是男人会受这个欺负?谁叫我老了呢,身子没有了吸引自己男人找到快活的地方。她想她只有认这个命。有时候她呆在家里想着华伦天此时也许正在外边日捣着别的年轻女人,就越想越气愤,就想和华伦天大吵大闹。可是一等到华伦天回到家,看着他那凶狠的目光,她怯懦了,慑服了,毫无反抗的勇气。她只能屈从于既定的一切。这时候她更多地想到了儿子华俊辉,华俊辉是她的亲骨肉,不可能背叛她。华俊辉是她心灵的慰藉。她于是把全身心的爱都投入到了华俊辉身上。她隔一两天就买些好菜烧了去送给华俊辉吃。她巴望着华俊辉茁壮成长,巴望着华俊辉保护她,免遭华伦天那只老狗的欺凌。

    华伦天还像以往那样,回到家总要习美娟服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习美娟也意识到自己处于被奴役的地位,但似乎已经麻木了,照旧乐于侍候他。只是在心里,她对自己说,我已经不爱他了。可是只要一听到他与崔燕妍的最新消息,就还是免不了要吃醋。她总是想方设法通过一切途径打听华伦天与崔燕妍新近的动态。一天,华伦天临上班时告诉习美娟,“我今天不回来了,去上海开个新产品新技术会,要开到下个礼拜二。”

    习美娟说:“噢。”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华伦天离她而去了。习美娟想,他会不会把崔燕妍那个人也带去呢?他把崔燕妍带去可就逍遥了,天天想什么时候日捣就什么时候日捣。别说是开会才把她带去的,就是不开会,纯粹是把崔燕妍带去上海玩几天日捣几天也有可能。习美娟毫无办法,她只能宽慰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华伦天去上海那天是礼拜五。华伦天走后,习美娟就像只烦躁的蚂蚁,在家里转来转去,心绪难以平静。她的眼 前总是浮现华伦天与崔燕妍日捣时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恼火,如果有勇气,她想杀人,把那狐狸精人崔燕妍活活杀死。然而她没这勇气,她要是有这勇气,就不会害怕华伦天了。

    天鹏装饰公司实行的是单休日,只礼拜天息,礼拜六正常上班。习美娟终于熬过了一天后,便打电话给路水莲,叫她下了班过来到她家里包饺子吃。她要通过路水莲打听华伦天与崔燕妍的事。另外,她也打个电话给儿子华俊辉,叫他也回来吃饺子。华俊辉身上有手机,接通后他答应了晚上回来。将近五点半钟的样子,路水莲来了。

    “习姐呀,你总要这么客气,总要叫我过来吃饭。我可是一次也没请你吃过。等这个月了工资,我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吃餐饭了,再不请就不像话了。”路水莲一进门还没坐下就说。

    “你不知道,这包饺子吃就要人多,人少了吃着没味道。”习美娟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这样一说像是让路水莲来吃饭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58,异样感觉

    58,异样感觉

    路水莲进了门一眼就看见华俊辉也在,心里不知为什么就猛的有了一下颤动,她主动说:“俊辉,你也回来啦?”

    华俊辉回以一个笑脸,点点头,轻声说:“是呀,比你先到一步。”按辈分,他该称路水莲为姨才是,但他始终没有这样叫过。也许是他觉得路水莲也没有比他大上几岁,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称呼。

    “他也是我打电话叫来的。平时也是很少回来的。”习美娟在一旁插话说。

    华俊辉今天穿着一身白衣服,白t恤白西裤,还有一双白皮鞋,加上肤色白嫩,又染着一头粟色头,整个人显得高贵精神,气宇不凡。一股青春的帅气逼面而来。

    “你看看华俊辉多帅。”路水莲忍不住由心的夸赞,对习美娟说道。

    “有什么帅的。”习美娟说,“长到今天还像根豆芽菜,不知为什么总不见胖。”

    “他身边是不是有很多小女孩在追求他?”路水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他整天呆在那屋子里不出门,哪有什么女孩追求他。再说高中还没读毕业,会有女孩看上么。”习美娟随口作答。

    “你别急,我看他肯定能给你带个既漂亮又乖巧的儿媳回来。”

    习美娟笑了笑,说:“我是不急。他现在一心在写小说,还不想谈恋爱哩,再说他还小。”

    “这倒是的,现在谈还早了点。我看男孩最好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谈,二十六七岁结婚,这样青春爱情事业都不误。”路水莲附和着习美娟的观点,两人显出了多日未见的亲热。

    华俊辉此时正呆在房里百~万\小!说,她们说这话时,他把房门轻轻关上了。

    “他怕吵。”习美娟解释道。

    “那我们就别说话。”路水莲小心的说。

    “没关系,关上门他就不大听得见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动手包饺子。

    “这饺子皮多好,”路水莲说,女人在一起总是好谈论这些鸡毛蒜皮的日常生活事。“多少钱一斤?”

    “两块一。”

    “这么贵?我们那边的菜市场只要一块八,可就是没这白,也没这薄。”

    “这边的菜市场也有一块七八的,我没买,质量不好。”

    习美娟包得很慢,路水莲平均包两个,她只包到一个。习美娟平时是很麻利的,手脚很快,怎么今天这么慢腾腾的? 路水莲不解地看了看她,这一看她才觉察到她的情绪有些异常。在路水莲的印像中,她总是笑嘻嘻的,很开朗。不过今天难得见她一笑。她像有什么心事,习美娟神情严肃,对路水莲也少了许多客套。路水莲就在心里猜测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想到莫非她已经知道了我与华伦天生的事?面对日捣过自己,与自己有那种男女关系的男人的老婆,又是自己的朋友,路水莲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这也可以算是做本能的想法了。想到这,她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今天在这儿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这时,习美娟恰好开口了,“水莲你说,华伦天在公司里是不是有外遇?”

    “没有呀。”路水莲很快就本能地予以否定。但是她太紧张,她的声音过于激动。这也怨不得她,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样惊慌的,何况路水莲本就是老实的家庭,在华伦天之前,她从没过份的接触过别的任何一个男人,而现在,正面对的是华伦天的老婆。习美娟又问的是这样如此尖锐的问题。

    “你别瞒我。”习美娟紧盯着路水莲的眼睛。

    “真的没有。”路水被她看的莲心慌不已,一张原本俊俏好看,令华伦天着迷的脸孔胀得通红。

    “可惜你不会说谎,你的眼神在告诉我有这件事。”习美娟说。 路水莲显得很尴尬,狼狈地低下了头。她想,习美娟是知道了她和华伦天的的。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跟崔燕妍之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习美娟干脆就挑开了说。

    “你就是想知道这件事?”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原来习美娟怀疑的事情竟然是这件! 路水莲见情况有了转机,猛地抬起了头。

    “是呀,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路水莲猛的就放松了,她偷偷地吁了一口气,说:“我怕说出来你会痛苦。”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痛苦了?你不告诉我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你不告诉我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吗?” 习美娟哀叹。“我和他做了二十来年的夫妻,没想到他还会干出对不住我的事。”

    “你不知道,男人和我们女人不同,”路水莲说,“他们有征服女人的虚荣心。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想征服他妻子之外的女人。”这句话是她在一本讨论家庭生活夫妻关系的杂志上读来的,却被她活学活用到了这里。

    “你别分析给我听,我不想听。”习美娟说,“我只在意他是不是对得住我。你想想,我把青春把一生都给了他,而他却背叛了我,这有多么痛苦。我现在要比你还痛苦!你的家庭是那样的,我们都是不幸的女人。”

    路水莲沉默了,看着习美娟痛苦的表情,她很内疚。她清楚习美娟如何深爱华伦天。华伦天的外遇无疑是习美娟的一大悲剧。她作为朋友,不但没有遏制,竟还参与制造加剧了这起悲剧。她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她甚至一时想当面承认自己的过错,让她痛骂一顿。她愧疚的心灵需要遭到鞭笞。那样,她或许会感到好受一些。但是细一思量,却是万万不能。因为她现习美娟还不知道她与华伦天的事,她主动说出来,只会加剧习美娟的痛苦。她已经错了。问题是不能错上加错。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都默不作声地继续包着饺子。

    “有些事情自己要尽量想开些。”路水莲只能这样安慰习美娟。她话里的意思习美娟不可能全懂。因为习美娟知道的事实真相并不全面,她暂时也不可能知道的那样全面。

    “我是在尽量想开些。”习美娟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已经没有退路了,还能拿他怎样呢。”她的话里透着生存的无奈,透着一个女人明知自己男人有婚外,却束手无策的无奈。

    习美娟一脸无奈与痛苦,她把手中的一只饺子包好后又说:“他这次到上海开会,是不是把那崔燕妍那小狐狸精给带去了?”

    “没,他一个人去的。”路水莲照实说道。

    “他怎么会没带她去呢?”习美娟觉得不可能。

    “他们已经开始疏远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这么说他对她没心了?想改了?”

    “也许是吧。”路水莲优柔寡断地说。其实,现实的情况是华伦天现在对她的身子生了浓烈的情趣,他想日捣她,在她身上获得乐趣,从而暂时的疏远了崔燕妍。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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