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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41部分阅读

    辉的电话:“水莲,明天是周末,我想来看看你,不知你方不方便。”

    “算了吧,明天我要赶稿子,没有时间陪你。”她想这家伙真是虚伪,才跟那女孩看过电影,又来跟她打电话。华俊辉觉得她声音冷冰冰的,心里越慌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今天下午搭车来,晚上到,从车站到你单位怎么走?”

    路水莲一想也好,正好当面跟他说清楚吹灯。“你下了汽车就在汽车站搭34路车到晚报下就可以了。到传达室打我办公室电话,我下来接你。”

    “大宝贝,我真想你。”

    “唔,你几点到?”

    “晚上7点到,你还好吗?胖了还是瘦了?”

    路水莲听得不耐烦,“问那么多干什么?见面就知道了。”

    “啊——”华俊辉在那边愣了半晌。

    她心烦意乱地坐在案前写稿子。写了半天写不下去,又拿了报纸稀里哗啦地翻,尽是些动态报道,让人感到这世界越无所不变的。有什么如磐的爱情,铁打的江山,都没有,总有些内在的或外在的力量在推动着事情朝不可预知的目标嬗变。而人,像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女子,她只希望有个地方让她自由地呼吸,这就够了。

    做工间操时老曹和小于都出去了。时枫林转过头来对路水莲微笑:“我想你。”

    “我也是。她们回来了吗?”不知为什么,她好像真的相信自己现在想着爱着的只有他。

    “是的,前天就回来了,这个周末我没法陪你,我要陪我女儿上公园。”他歉意地说。

    “没问题,正好他要来——”她报复地说道,心里妒忌得痛,却装作无事人似的。

    “谁?”时枫林一惊。

    “我男朋友华俊辉。”她看他脸色一变,急忙用一种不屑一顾的口吻安慰他说:“放心,哥,这一次我一定吹了他。”

    “为什么,你们谈了多久了?”时枫林疑虑未消。

    “一年了吧,但我们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必须得分,越分的早越好,只是他这个人十分的固执。”

    “是吗?”他研究了她的眼神将信将疑。

    “骗你是小狗。”她一脸认真的样子。

    时枫林无可奈何,“跟人家好好说,有什么急事打我手机。”正说着,有人进来,两人赶紧打住。

    不一会,时枫林拿着潦草的稿子给路水莲,“我写好了,你把它抄一下,我今天上午交去送审。”

    “好。”路水莲一边抄着稿子,心里嘀咕怎么这么巧,他老婆、华俊辉怎么都来了,就像约好了要开英雄大会似的。正赶上报社里每人西瓜,还有一箱饮料,时枫林吭哧吭哧地搬了一箱饮料上得楼来,一边抹汗一边打电话叫她老婆:“海球,你跟欣欣一起,快来拿西瓜,在食堂门口——我上午有事,脱不了身。搬完了西瓜再到我办公室拿饮料。”

    路水莲把稿子交给他。他也就风也似的去交给隔壁余主任看。让她佩服的是,他写稿从不打草稿,默思一会就写出来了,而且结构严谨,文字生动,标题也做得醒目。过了半晌,时枫林兴高采烈地走进来,看看老曹、小于都在,好容易压抑住兴奋,低声告诉路水莲道:“小路,我们采写的稿子明天就可以见报,头条!”路水莲看着他流光溢彩的眼睛,也不觉受了感染,像只偷偷下蛋的小母鸡般乐了好一阵。

    “枫林,是这箱吧。”一个身材窈窕、身着一身||乳|白色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其时他正笑着跟路水莲说话儿,看她来了。立刻敛了笑容,“是,是这箱,西瓜搬上去了吗?”

    “搬上去了。”那女人一副柔顺的样子,眼睛扫了一下路水莲,路水莲冲她一点头,一看这女人还风韵犹存,眼睛大而有神,虽然眼角有点鱼尾纹,脸部轮廓却很好,风流婉转的样子。女人弯腰去搬饮料的时候,路水莲现她那被紧身一步裙包住的浑圆而结实。心里不觉一股妒意窜了上来。虽然她知道时枫林是有妇之夫,但是看到这个有头有脸,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心中还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是的,她听见他们说话,以及他看她的眼神,她已经确信这就是那个她情人的女人。可在她看来,那女人跟他是那么不和谐,他本来就是她路水莲的,这个女人完全就是多余。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冷淡,这一点让她很不满意。而且她想象中的时枫林的女人可是毫无吸引力的,可是从一个外人公平的眼光来看,她还算得上中上人姿。这一点让她隐隐作痛,她从心里更希望对方是个相貌丑陋、言语粗俗的女人。女人搬着东西一步一摇地走了,那清脆的高跟鞋叩地的声音是那样刺耳,让她一阵阵心悸。

    过了一会时枫林递了份稿子过来,上面放着一张纸:“水莲,11点4o分,你先去下面大门口右边胡同口等我,我五分后就来,看毕毁之。”

    路水莲抄完稿子,小心地把纸条扯碎了扔进字纸篓里,看看时间到了,就下去到胡同口等。过了一会时枫林就来了。挥了挥手示意她往前走。这里离报社近,熟人多,时枫林可不想让别人碰上,直走到胡同口,时枫林左右看了一下,就招手邀了一辆的士,两人像一对配合默契的便衣搭档般不约而同上了车。车子到了怡心阁,时枫林带她到了一家最僻静的餐馆吃起饭来。

    “哥,中午能到我那儿去吗?我旁边住的那老太太中午在外卖茶盐蛋,要到很晚才回来,没人。”

    路水莲突然很想跟时枫林做那事,她想痛痛快快的侍候他一回,像那一次让他在她光滑水嫩的身子上肆意的日一样,把她身上能容的下那根金箍棒的眼眼儿都用上一遍。其实,她潜意识里是想努力抓住什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到我宿舍偷次嘴

    156到我宿舍偷次嘴

    “下午我还有事。”时枫林沉吟道,一脸为难的样子,更让路水莲怀疑是因为他妻子回来的缘故。

    “有什么事?没有采访嘛,去吧,去吧,我想你。”她不甘心地着嗲。他看她娇滴滴地心就软了,想了想就答应了。这家叫“中原一点红”的饭店的拿手菜是红焖大虾,上面佐以绿绿的葱,煞是好看,两人兴致勃勃地喝了两瓶啤酒,把菜全吃光了。

    打的回到毛里铺,路水莲敲了敲旁边邻居的门,果然没有人应,她掏出钥匙开了自己宿舍的门,时枫林猫一般闪了进去,她小心地关上门,开了里间卧室门,时枫林好奇地东张西望:“原来你住在这儿。”

    “哥,你坐里面,我给你打盆水来。”路水莲百般温柔地给他擦拭身子,尤其是他下面的小二哥,路水莲擦拭的更是仔细,因为等一下它就要在她的身子里作战了,或许她还会把它含在嘴里吸允,不擦拭干净可不行哩!她想时枫林不是老说他老婆凶吗,那么她要是不比对手更温柔些,怎么能得到他的心呢。时枫林满足地倒在床上:“水莲,你真是个可人精,又温柔又善解人意。”

    “这算什么,谁叫我喜欢哥呢,等下我还要用我的身子给哥更舒服的享受哩,我要让哥在我的水帘洞里成神仙哩。嘻嘻嘻一一”她噘着嘴娇嗔道。

    “水莲,你帮我按摩一下,昨天坐车我肩膀好酸。”她笑着给他按摩起来。“哥,你在外面叫过按摩小姐吧?”她跟他开玩笑。

    “扯什么蛋!我有了你,连你都日不过来喂不饱了,哪还能去搞这种事,那我不太对不起我的水莲了——我还是人么?”时枫林说得很认真,路水莲倒是听了很受用,心想他可真是个好男人,重家庭,也一心一意地爱她。

    她自己擦了一把,就穿了件白色的小胸罩露出半拉白花花的半圆ru房爬上床来。时枫林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很快就兴奋起来。这次他好像表现好一些,足足趴在她身上动了半小时,她感觉他比平常更坚挺,兴奋得头一次自内心地呻吟起来,双腿也不觉举了起来,时枫林受了感染,兴致勃勃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下面,感觉结合得更紧密些,连一丝缝也没有了。

    他紧张地动作着,然后在一阵全身的微颤中小二哥不知不觉地哭了。她还差一点要哭要达到兴奋的顶峰,于是不甘心的摆弄时枫林的小二哥,希望它能继续作战,让她的水帘洞也能痛痛快快的一次大水,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他已经像一团棉花般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劲了。

    女人,无奈的女人,女人自始至终只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连日捣的进度都不能控制。如果说日捣是一场战争,那么她就是一个孤独的战者,手握着长剑,积聚着力量,可是敌人总是稍稍撩拨一下她的斗志就弃她而去。两个人累了,她劝他睡一觉再走,时枫林担心旁边房里的老太太回来,慌里慌张打起精神穿好衣服,挟着包走了。路水莲没情没绪地睡了。

    下午路水莲睡到4点半才醒来,赶到报社已是5点多了。到办公室看到时枫林他们三人都在,正在扳手腕玩儿。路水莲看时枫林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觉受了感染,以为是她的功劳,把时枫林从地狱拯救到了天堂,让他在她的水帘洞里得到了神仙一样的快活,于是也跟着在一旁看热闹。她心想:这会儿你倒是恢复了体力,那时候让你的小二哥多战斗一会儿你都没有一点儿劲哩!

    到了5点半,时枫林突然不玩了,抓起电话按了一气,“是宣传处吗?请叫肖处长——哦,老肖,我要用个车,车都出去了?只有一部桑塔纳车,不行,那部丰田呢,帮个忙,用一下,5点5o分到报社门口。吃完了再用一下,到时我打你手机,好,非常感谢!”

    路水莲以为他一定会要她一起去,她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是时枫林大模大样地挟着公文包跟大家挥了挥手,“再见,我有点事,先走了。”路水莲那一下心都凉了,时枫林那皮鞋重重地击在她心上,她装作上厕所尾随他下了楼,他走得很快,没现她跟在后面。她看见他走到大门口,跟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在说着什么,那个女人,不就是昨天来搬饮料的那个长辫子女人吗。路水莲一看心里就来气,想起时枫林今天中午还躺在她身上要死要活地干那事,小二哥在她的水帘洞里吐的一塌糊涂,现在又笑眯眯地跟他老婆在一起,可见他爱她都是假的。只想从此跟他一刀两断,恨不得立马翻他白眼,臭他一顿拉倒。

    一会儿时枫林身边又来了三个人,彼此谦让了一番才上了车绝尘而去。她捂着嘴努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撕咬着她,让她觉得耻辱而懊恼,她心事重重地上了楼,回到办公室,于老师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小路,还不回去?”

    “哦,我再等一会,我家里人会打长途来。”好容易等他走了,她才反锁了门,趴在桌上痛痛快快哭了起来。她路水莲从来是让男人全心全意追求宠爱的,现在看来,她太天真也太可笑了,男人让她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华俊辉,原来她以为他是爱她的,他从来就像哈巴狗一样跪着求她爱他求他日她。可是,他竟然跟别的女孩去看电影,还不知道他背着她做了些什么。时枫林,跟她日捣完三小时后就跟别的女人吃饭去了。这些男人都是诡计多端的东西,能屈能伸,左右逢源,这些混蛋,混蛋——

    不知哭了多久,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她忽然觉得连抽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好电话铃响了,她迟疑了许久,不想去接,看了一下表,已经7点多了,肯定是华俊辉打来的。可是过了一会铃声还是执拗地响起,她慢慢地挪到放电话的桌前拿起电话:“喂——”“水莲,我到报社门口了。”

    果然是华俊辉。“好,我就下来接你。”路水莲拿了坤包,锁上门,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就下楼来,走到大门口,华俊辉背着旅行包,手上拎着个大西瓜,看着路水莲袅袅婷婷走过来,很是高兴,没错,华俊辉还是前天电影院里穿的那件白t恤,这个混蛋,装得像没事人似的。

    走近了,华俊辉现路水莲眼睑红肿,无精打采的样子,吃一惊。“水莲,你是不是病了?”

    路水莲盯了他一眼,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没病,是你们都病了。”

    华俊辉听她话里带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宝贝,你怎么了,我来看你你不高兴?”

    路水莲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只是有点累,我们现在到办公室去吧。”华俊辉伸出左手想拉住她的胳膊,没想到她一下闪开了。

    “这是报社,影响不好。”华俊辉哑然,刚才在汽车上积聚的热情的期待一点点被冷冻了起来。

    路水莲开了门,把他的行李放在桌子底下。“我先领你去吃点饭,你一定饿了吧?”华俊辉看她的语气淡淡的,眼睛也不看他,分明有一种敷衍他的意思,心想她一定生了什么事,一把抓住她:“水莲,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你连看我都不愿意,究竟生了什么事?别瞒着我。”

    她见他主动提起,心想倒不如说了算了,她挣开他的手倒了一杯水给他,“俊辉,我们还是算了吧。”说完她背转身走到窗前,外面万家灯火闪烁不停,仿佛是她那纠缠不清的痛苦起起落落。

    “什么算了,水莲?”华俊辉冲过来,抓住她,扳过她的肩膀,没想到他的手这么有劲,她突然害怕起来。因为她看见他眼里闪着一种疑惑而犀利的光,那光里似乎还藏着愤怒和激动。

    第一百五十七章 招待所里开单间

    157招待所里开单间

    “你放手,你的手真重。”路水莲皱着眉头。华俊辉松开手,拖着她走过来坐下,“水莲,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你怎么就对我这样冷淡?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们不适合。我们长久下去一定是没有好结果的。”她抿了抿嘴,“你再找个好女孩吧,别老是盯着我,我想一个人过。”她小心地选择着用词。

    “你说得好听,我不会找别的女孩,是你想甩了我去找别的好男人吧。他是谁?要是你心里没有别人,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他的眼钉子般地对着她,他的确很了解她。

    “你问这干吗?这与你无关。” 路水莲很反感他一副审问她的口气。

    “我想知道他是谁,你现在单身一人,我不放心你,你找个比我强的人我也放心。” 路水莲没有心眼,没想到华俊辉会这样通情达理,到这种地步还为她着想。

    “如果我不想说呢?”她歪着头试探他。

    “那我绝不放弃。”他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但是路水莲还是担心说了她和时枫林偷qg的事情会有不妥,“你能保证不去找他吧?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他无关。”

    “我答应你,一定。”

    “是我的老师时枫林。”

    华俊辉没有料到,张大嘴瞪着天花板,“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快5o岁的老师吧,你不是说他有老婆孩子了吗?”

    “是的,可是这没关系,我爱他。”她认真的语气就像一把冷箭扎向他的胸口。前天他高中时追求过他的女同学拿着两张电影票来邀他看电影,他忍不住去跟她看了一场电影。可是他现他心里还是只有路水莲,路水莲是别的女人都比不上的,她成熟,温柔体贴,会心疼男人,能在精神上和上都给男人最大的满足,她的举手投足一笑一眸都让他如痴如醉,她是他的初恋,只有她才拥有他的处男第一次,他是在她的身上知道什么叫女人,也是她教会了他做那日捣之事的,使他第一次日就在她的身上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别的女人都不能带给他如此巨大的快感。他犯了一个错误,跟韩红见面更让他证实了自己的初衷,他不能失掉路水莲,以前她跟他说要分手,可她从来没说过“我爱别的男人”这样戳心刺骨的绝情话。

    “他说过要娶你吗?”他想知道路水莲和那个中年男人关系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已经日过了。

    “暂时还没有。”她老实地答道,就像跟一个陌生的人说话似的。她看也不看华俊辉,只把弄着手中的茶杯。

    “可是,水莲,你不能这样,他有老婆,有孩子,他比你大那么多。”

    她倒是不以为然,冷漠地说,“我不在乎——我爱他就是爱他,哪怕他是个老头都没关系——” 路水莲说这话时心搐了一下,其实她现自己并不爱任何人了,包括她自己。

    “我没想到你就这样看轻自己,水莲,你变了——啊,真可怕——”华俊辉的脸抽搐起来,手抖抖索索去掏衬衣口袋里的烟。那只枯瘦而修长的手却停在半空,划了一道弧,抱住头,大哭起来:“水莲,你怎么可以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我难道还不如一个比你大一倍多年岁的人么?我一直在等你,等我们都安定下来让你做我的新娘,可是,你一个月前还好好的,怎么又会这样?女人的心真的这样善变吗?一个月,一个月你就变了,为什么?为什么?”

    路水莲看他这样,不觉也自伤,是的,自己不应该爱时枫林,不应该啊,可是她一想起华俊辉跟那个女孩看电影的事儿,心里又鄙视起来,坚硬起来:“华俊辉,别管我,你没有资格,你以为你是谁?别装出一副对我痴情的样子,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以为我不知道?”

    华俊辉一听这话蹊跷,抬起头小心地盯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可真会装。你跟别的女孩看电影,还有什么节目?接吻、上床,日捣,是不是?别装得挺正经,还板着面孔来教训我,都是伪君子。华俊辉,你听清楚,我讨厌你。”

    路水莲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时枫林此时可能正在跟他那该死的老婆在一起谈笑风生,心里就怒火万丈,华俊辉看她涨红了脸,惶恐大惊:“水莲,你说什么?”

    “别装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看见你跟别的女孩在人民电影院看电影,时间是前天晚上9点多那一场,对不对?” 路水莲鄙视地翻他白眼,又反感自己不得不撒谎。

    “你回去了?”华俊辉有些心虚,又疑心她是不是回去了。如果是在电影院,跟谁去的呢?

    “没有,有人告诉我的,别问了。”

    “水莲,那是我上高中时追过我一段时间的女同学,但我们没有正经的谈过恋爱。后来她上了大学,我辍学在家写小说。前不久她从厦门回来探亲,约我见面,我们已经几年没见面了,所以我就跟她吃了顿饭,然后去看了场电影。”他小心地解释道。

    “后来呢?你们就干你们想干的事,你们就回你的出租屋了上床日了对吗?——”她冷笑着看着他。

    “没有,水莲,我对天誓,我跟她什么也没做过,我要是亲了她或者是像你说的那样和她上床日了她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就不得好死!”

    “我不信你,我还能不了解你?以你的浑身马蚤劲儿,又这样长时间没挨过我的身子,没过日瘾,对这样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嫩x你会不日?你别来这一套!” 路水莲厌烦地站起身。

    华俊辉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水莲,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真心,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我要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五雷轰顶!”

    路水莲最怕男人下跪、赌咒誓,况且比起他,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也就软了,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又怕里面动静大了外面有人听见,只想战决。

    “俊辉,我信你,你起来。万一有人进来让别人看见不好。”她换了一种缓和的口气说。

    “你答应我不要抛弃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跟她看完电影就送她回家,我想起你,你才是我的女人哩,其实那时要是我有点要求,她也不会拒绝我日她,可是我真的没有对她提任何要求。水莲,你跟我说的也是故意编了故事来气我是不是?你心里有气,怎么惩罚我都不过分,就是不要抛弃我,不要啊——”他的眼泪怎么说来就来了,路水莲看着他满面泪痕的样子,心里纳闷道。

    路水莲怕他大声哭泣引来外面路过的行人疑心和注意。“俊辉,起来吧,再这样我就走了。”

    看着她恨恨的样子,他无可奈何地爬起来,抓住她的手摇个不停,“水莲,只要你答应我,答应我呀——”他的眼泪说收就收了。

    “你别闹了,我先领你到报社招待所住下来,然后去吃饭。”路水莲冷漠地说道。华俊辉呆愣愣地掏出餐巾纸擦了擦脸。心想这回路水莲好像铁了心。可是他还是不死心,路水莲是个心软的单身女人,她需要男人来依靠,她也是个成熟多汁的女人,她怎么能离的开男人呢?他一定能抓住她的弱点,让她回到他身边,再度成为他床上的坐骑的。路水莲转身回来,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猥琐样,心里越嫌恶他,“背上袋子,对了,还有你的西瓜,走吧。”

    华俊辉怯生生地背上东西,“西瓜就放这吧,我从家里千里迢迢带来的,给你吃——”

    “我不要,你拿走吧。”路水莲拎起西瓜,递给他:“你拿着吧。办公室也不方便吃。”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158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两个人下了楼,路水莲不想让人看见她有这样一个蔫头蔫脑的男朋友,故意走得很快。走到招待所,认识的人很多,上上下下地跟她点头。原来这招待所四楼以上都是单身汉。这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老曹,请给开一个房间。这是我的一个老乡。”路水莲对招待所的负责人说。

    “要什么样的房间?”

    那胖乎乎的老头看看这个一脸不快的年轻人。华俊辉犹豫了一下。“要个单间多少钱?”

    “8o块。”

    “住几天?”

    “先住一天。”

    路水莲弄不明白华俊辉为什么要多花两倍的钱要一个单间,难道还想再日她吗?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彻底分手,也就是说绝不会再让他上她光滑水嫩的身子日了,就像当初拒绝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的日一样的坚决。老头开了门,路水莲站在门口,连门也没进,她不能给他任何日的机会。华俊辉放下行李,看她并不想进来,也只好关上门出来。

    路水莲朝前走:“俊辉,我带你去吃饭,你肚子一定饿了。”路上正好碰上同来实习的鲁娟,诧异地看着她身边的华俊辉,陶杏讪讪地解释道:“我一个老乡。”华俊辉听了这话,更不是滋味。走到外面的“盼来”小餐馆,路水莲点了三个菜,又给他要了一瓶啤酒,可华俊辉却要小姐换了一瓶德山大曲, “大热天你喝白酒,你什么疯?” 路水莲看着神情恍惚的华俊辉。

    “你还关心我,我在你心目中还有一点位置吗?”华俊辉沮丧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有些毛,“我不要,你也少喝点。”菜上来了,路水莲没情没绪地吃了一碗饭,就坐在那看着他举杯挥筷,没想到他蔫头蔫脑的瘦骨伶仃的样子还能大吃大喝。她不知说什么好,又不想对他说些同情的话,怕他得寸进尺耍起赖来,众人看了出洋相。华俊辉壮了半天胆,眼儿看看就斜了,声音也大起来。“水莲,你还爱我吗?你说实话。”

    “俊辉,别喝了,等你吃完了我们到外面说话。”她怕他听了受不了又张狂,弄得自己很狼狈。“俊辉,我求你不要再喝了,别喝了。”

    华俊辉看着她脸上现出关切的样子,心想她还是喜欢他的,就住了手。

    路水莲结了账就拉着他走到文艺路口的一块绿荫地,“俊辉,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已经不爱你。况且我们不论怎么展下去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和你父亲华伦天有过,他上过我,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我是无法面对他的。”她说得很慢很低,但是每个字都像刚剥出来的红豆一般刺目而清晰。扎心的红豆。

    “你一点都不爱我了吗?”他看着那张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光洁的脸上尽是冰霜。天上的骄阳仿佛也是伪装的一样。这些灿烂和明媚都是稍纵即逝,都是假的,只有毁灭和离弃。

    路水莲不作声,只低着头看着脚下被晒蔫的小草,“其实,俊辉,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那么死心眼呢?只要你看开一点,你有的是机会。”

    华俊辉面如死灰,抬头望天,阳光那么眩目,躲在不可企及的天空,谁也看不到它真实的内心。生活最真实的本质也许就是毁灭,人为的或自然地灭绝,灭绝人内心的希望。老天啊,这是为什么?他悲愤地说:“水莲,你以为爱上一个人跟在百货公司买东西一样吗?可以反复比较再选吗?你可以,我不能。我华俊辉这辈子正儿八经就死追着你这一个女人,这是我的意志,我没法让这一切改变,就像一颗心本是红通通的你非要我变成白的或黑的,那除非我死了——”

    路水莲看着他悲愤欲绝地说出这些话,懵懂中也仿佛觉得华俊辉比她高尚,因为他比她专一,可是她不是,她是水性杨花,她被好几个男人日过上过了。她想起华俊辉以前对她千依百顺地好,也有些伤感,不觉也落下泪来。

    “俊辉,我知道你的心意,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把我当作姐姐,你做我亲弟弟好吗?我对你还有亲情——真的,俊辉,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是,我不想自欺,也不想欺人,有些东西消亡了就是消亡了,没有办法——”

    “水莲,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的处男之身给了你,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女人是什么样的,你教会了我行男女之事,我们曾经快乐的在一起日捣,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印着你每一个样子,印着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你已经是我血液里不可舍却的一部分,你叫我怎么办,怎么办——”他无助地捶着胸口。

    “你冷静些,冷静些——”她看他泪流满面的样子,也不知所措。

    “水莲,让我再抱一次,再抱一次。”可是他感觉他抱住的只不过是一根温暖的木头。她毫无、不动声色地低着头站着,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疏远自己的样子。他停住手,突然醒悟道:“水莲,他也这样抱你吗?还亲你像我们以前一样的在床上日你是不是?”

    路水莲一愣,却坦然道:“是的,是的。”

    “啊——”华俊辉没想到她会这样坦然,他像遭了雷击般松开她疾步越过栏杆,朝一辆奔驰而过的东风牌卡车跑去!

    “不一一”曾经是短跑健将的她豹子般跨栏冲过来拉住他的衣角,她听见他身上的钮扣嘣地一声进飞,她奋力拽住他就势往地上一坐,华俊辉也跟着倒在离车道不到两尺的地方。好险!东风牌汽车猛地一刹车,出刺耳的磨擦声。一个脸胖胖黑黑的中年司机探出头来,瞪圆了双眼愤愤地扔下一句:“臭小子,活得不耐烦,找死去跳河呀,不要害别人!”华俊辉傻笑着站起来定定地看着路中央又想走去。路水莲急得哭起来,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俊辉,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啊。”

    “你放手,路水莲,你的心已经是别人的了,还管我干吗?我死我的,不管你的事,你快走吧,我不要你在这里可怜我——”他面如死灰地说。路水莲被他说得万箭穿心,但是她可不想华俊辉死,他也有父母,如果他死了,那么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的良心是不是太坏了。她没料到华俊辉真的会去撞车,几秒钟之前如果不是她跑得快,华俊辉可能已经横尸街头了。如果是这样,她的自由付出的代价是否太过沉重了。她受不了,受不了。她死死地抓住华俊辉,心里乱纷纷的不知说什么好,“俊辉,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别人都以为我们是疯子,起来吧,站起来,到人行道上去!求求你——”

    不少人走过来看热闹,路水莲觉得心里又乱又痛,却死拽着他的胳膊不敢松手,“除非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干净,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不会烦也不会疼,什么都干净了——”

    “不要啊,俊辉,我爱你,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我是编了谎话让你死心,我根本就不爱那个老师——不爱!我是生你的气,我胡说——”她言不由衷地编出这番话来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人挖去了一般,天,她说的这些鬼话都是为了救他的命,仅此而已,其实她心里,对华俊辉下意识的嫌恶和怜悯交织起来的恐惧更重了。华俊辉那阴郁如死鱼一般的眼睛像沉寂已久的阴沟上突然升起一片萤光,“真的,水莲,你不要骗我——”他蓦地抓住她的手,像两只蟹脚箝住了一条小鱼。

    “是的,刚才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真舍不得你,我心底是爱你的,起来吧,让人看了笑话。”他驯服地爬起来,“水莲,你再也别吓唬我了,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路水莲说完却淌下泪来,是因为自欺欺人带来的耻辱,而他却误会成了真诚。

    第一百五十九章 妖孽少妇经验丰富

    159妖孽经验丰富

    回到招待所,华俊辉叫老头开了门,老头又进屋跟老伴看电视去了。路水莲站在外面的黑暗中等他。

    “快进来,老头到里屋看电视去了。” 路水莲木然地进来,她知道她一旦进来就要会生什么,华俊辉身上的马蚤劲儿憋闷了许久,他一定会日她的,但她现在没法不进来。

    她一头倒在床上虚脱得不行。华俊辉去水房打了盆水,从袋子里取了毛巾,拧了一把倒来服侍路水莲。他关上门,拉上窗帘,脱去她的衣服就从头到脚给她擦拭起来,就像擦拭自己珍爱的一件艺术品,在擦拭她丰满颤巍巍的胸时,禁不住狠狠揉捏了几把,然后继续向下擦拭,一直到分开她修长的两腿去擦拭那夹着的水帘洞,擦拭的很认真,他等一下就要用到它。

    路水莲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她懒懒地想:时枫林可能此刻也回家了吧,是不是也跟他老婆上床了,这个混蛋。华俊辉见她不言语,以为她喜欢他的温存,又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心想这内部招待一定不会有人来查房,就大了胆子从背后抱住了她温软的身子,“我的宝贝,还是那么美,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很爱你,你是我的命根子呀——”他流着泪缓缓地抚摸她的每一寸光滑的皮肤,从脚趾一直亲到她那育成熟的腹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她从前是那样娇嫩,一个月未见,似乎更加的多汁了,那个水帘洞外已经湿漉漉黏叽叽的,女人的成长真是奇妙,不可思议。他进入的时刻她感到自己是被大锤击中的钟,钟声荡漾,洋溢全身。

    路水莲想着时枫林可能这时正在跟太太干着同样的事,她就觉得妒火中烧,她要报复他,是他让她下不了跟华俊辉断交的决心,如果他可以给她完整的爱,她不会放弃努力的,至少她可以对他冷淡,不跟他日捣。可是,是他并不想保护她的,她不过是他生活的调味品,是他来了时候的泄工具,一个很好用很舒服的工具他根本不在乎是否要把这件调味品放在什么安全的地方。

    日捣就是一种麻醉剂,她在疯狂的日捣中忘却了焦虑和恐惧,忘却了纠缠和利害,一切都只有两个人制造的节奏和力度,还有那令人麻木的时间。她疯狂地宣泄着自己心中积聚的情绪、乱七八糟的情感、纠缠不清的忍耐和委屈,一切都在撞击中变成一种安慰,一种危险的安慰。华俊辉领略着她那股粗野的成熟里逼人的时都有些暗暗吃惊,此刻的路水莲哪像一个纯洁多情的呀,她是一个浑身散着妖孽气息的性感女神。她压抑着激动的呼喊,咬着他的肩膀,和着他的节奏,眼里闪着月下萤火般的光,让他眩晕得不能自持。让他自愧弗如的是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取之不尽的,直到华俊辉的小二哥终于坚持不住激动得哭了,她才不甘心地慢下来,放开他的怀抱。华俊辉现她的目光仍然迷离,看不清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在他的眼里,她是一片月光,疯狂的月光。她是一种琴声,最美最惊心动魄的琴声,她总是特立独行,忘我投入,生机勃勃,他并未意识到,这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所在,他需要生命力旺盛的她来支撑他孤独而脆弱的生命,她是强大的,神圣的、圣洁的女神。而路水莲感觉完事以后她不过是一堆悲哀的垃圾,她感到对自己自暴自弃的厌恶。

    路水莲每次和男人日捣完以后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蜷缩成一只猫般就想睡觉。华俊辉替她盖上毯子,又切了西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