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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溪篇:淡定皇子妃第21部分阅读

    “形象?哀家问你我爹爹呢?你把我爹爹怎么样了?”皇后突然感觉双腿又有了力气,走下椅子,揪住皇帝的衣领,厉声问道。

    皇帝举了下手里的奏章,问道:“这奏章是谁递的?”

    “哈哈……你说这奏章,哈哈……你都可以有三宫六院数不尽的女人,我就不可以有男人吗?”皇后头上的珠钗落下来,乌发散开,状若疯癫。

    “朕问你这奏章是谁递的?”皇帝抓住皇后的肩膀,猛的向地上甩去,“你这个的女人。”

    白日将尚方德推上前,道:“是他写的。”

    这声音虽不高,可是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皇帝回过头,盯着尚方德,一双眼睛像要冒出血来。

    尚方德左右看了一下,讪讪道:“我,这,不是我写的,这是,这是……”他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办法说这是白日写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想要把他当成日照,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这是我写的。”

    罗裕忽然明白了奏章上写着什么内容,和风溪对视一眼,他们要怎么做?

    风溪却一下挡在尚方德面前,道:“这不可能是他写的,我敢打赌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奏章上写了什么内容。”说话间,眼睛看着白日,说是他写的倒还是容易让人相信一些。

    “不,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尚方德忙道,“你杀了我吧。”

    罗裕连忙走到皇帝面前,道:“父皇,现在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

    皇帝抬眼,意思在问你也知道这事情?

    罗裕点点头,“大哥问我为什么能驾驭火?”

    皇帝痛苦的抚额,该死的,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一脚踢在地上的皇后身上,喝道:“到底是谁的孽种?”

    他竟然替别人养儿子养了二十几年,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哈哈……哀家不会告诉你的,哀家要让你痛苦一生,寻找一世也找不到那个人,哈哈……”皇后哈哈大笑道。

    “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说?”皇帝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喝道。

    “同床异梦,这就是你最对不住我的地方。”这次她没有自称“哀家”,而是“我”,“我最厌恶的便是抱着我的身体,寻欢作乐,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男人可以这样,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你,真是贱人。”皇后尚未说完,已被皇帝一巴掌打在脸上,“那个孽种在什么地方,给朕把他抓回来。”

    “秦山,替哀家保护好筝儿。”皇后说完,一头撞向殿内的柱子,血溅了满地,“哀家就是死,也不会受你凌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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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山?风溪看着那个被皇后称为秦山的男子,这也是木易嘴里的秦山,衣袖里木易给她的小瓶还在,木易什么都没说,但是风溪知道这小瓶应该是木易要她交给秦山的。

    想着,便走进秦山,将那个小瓶递给他。

    秦山看着风溪手里那个白瓷小瓶,讶异道:“这,他……”

    风溪对着他微微的摇头,秦山明白,将瓶子接过来,眼睛触到皇后的尸体,这瓶子还是来的太晚。

    没有找到罗筝,他仿佛在人间蒸发了,皇帝布下了天罗地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尚方德因为那封奏折入狱,在被抓前,白日叮嘱道:“不要吃任何东西,也不要喝任何东西,更不要睡觉。”

    虽然尚方德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去遵守了。

    祝峰被罗裕废去了武功,以谋反的重罪关进了大牢。

    唯一难以处置的便是皇后。

    盛怒之下的皇帝想要鞭尸,可她曾是国母,鞭打她便等于鞭打这个国家。

    可是皇帝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对外宣布皇后连同祝峰谋反,尸体被扔在了乱坟岗。

    好在皇帝并没有迁怒其他人,秦山深夜悄然离开了皇宫,不知所踪。

    而罗裕却接到了秦山的信,感谢他放了罗筝一条生路,虽然成了傻子,可却活的很开心。

    风溪看着他手里的信,道:“九哥,你这样安排,不怕被皇帝察觉吗?”

    “阿溪,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该死,也没有谁的生命该被剥夺走。”罗裕拦住她的腰身,道。

    “那尚方德呢?他又该怎么办?”风溪情知那奏章绝不是他所为,可是尚方德却咬定是自己写的,她也无可奈何。

    青叶走进来,笑道:“姑娘不用担心,殿下已经有办法了。”阳光下的青叶举着一颗丸药跨过门槛。

    风溪点了下九哥的鼻子,笑道:“好你个九哥,居然还敢瞒着我。”

    “我们明天进宫,我求父皇给我指婚,好不好?”

    “九哥。”风溪娇嗔一声,将发烫的脸颊埋入罗裕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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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人下蛊?有什么目的?

    回到尚方德居所的时候,天已经要搭黑了,福玲却还等在那里,伸长了脖子,瞧不见人影,又懊恼的回来,不停的在院中踱着脚步,见白日回来,向他身后连着望了几望。

    “不用看了,他在牢里。”白日一刻不停的向前走,冷声道。

    “什么?你,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会在牢里,你为什么不去?”福玲一把拉住他,不管白日皱起的眉头。

    “去问问皇帝不就知道了。”白日挣了一下,将福玲甩开。

    距“等等,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大胖子会在牢里?”福玲再次抓住他,问道。

    “因为要帮你找你所谓的九哥哥,所以就坐牢了。”白日闪身,再次将抓着他的手臂挣脱。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福玲连连道,因为自己而让尚方德坐牢了?

    玛“不信你可以去牢里看看,就在你九哥哥原先被关的地方。”白日大踏步的向前走,一刻不停,他要大睡一觉,醒来后,就要付诸计划。

    可是她却出不了这道门,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挡在面前,每一次她想要出去,总是会有一股力量将她弹回来。

    福玲急的跳脚道:“这该死的什么东西,我就不相信我还出不了这道门了。”说着向后倒退,然后向前跑去。

    白日冷冷的笑,任你跑的再快,撞的再猛,也出不去。

    果然福玲还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反弹回来,摔出去好远,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感觉屁股都要被摔成两半了。

    ————

    第二天一大早,天有些阴沉,风溪和罗裕到皇宫的时候,却被小卓子告知说是皇帝病了。

    两人都是大吃一惊,连忙随着小卓子进了皇帝的寝宫,果然见他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还流着哈喇子。

    这是痴傻的症状?

    风溪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

    小卓子道:“老奴也不知道,昨天你们走后,皇上说他困了,老奴就服侍皇上睡下,结果早晨老奴喊皇上早朝的时候就看到皇上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罗裕将手放在皇帝眼前晃了晃,后者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昨晚有什么人进来吗?”

    小卓子摇摇头,道:“昨天宫里发生了那么多事儿,老奴不放心,昨晚就一直守着不曾离开。”

    风溪凑近了,看到皇帝的模样,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九哥,这是?”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都道出了那两个字眼:“蛊术?”

    什么人竟有机会对皇帝下蛊?

    皇后不可能,如果是她,皇帝就活不到现在。

    祝峰也不可能,如果他会蛊术,就用不着逼皇帝写禅位诏书了。

    罗筝,就更不可能了。

    风溪忽然想起来,急问道:“皇帝昨晚吃什么东西了吗?”

    小卓子想了一下,才道:“什么也没吃,哦,对了,就是半夜的时候说自己口渴了,老奴就倒了杯茶。”

    罗裕扫视了一下屋内,白玉的桌子上放了一个茶壶,便道:“是这里倒出来的吗?”

    小卓子点点头,疑惑道:“可是老奴也喝了一口啊,怎么就没事儿啊?”凡是皇帝要吃的东西,出于谨慎,他总会先尝一口,确信没事儿了,才敢端给皇帝,就连半夜的那杯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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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裕已是仔细的检查了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并没有什么古怪,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下了蛊?

    转向小卓子,罗裕问道:“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接触过父皇?”

    “就是日常负责起居的几个丫鬟。”小卓子答道。

    “把他们一一叫来。”罗裕吩咐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下蛊之人到底是哪一派的?又有着怎样的目的呢?

    风溪早已把寝宫周围的环境都看了一圈,又拉开窗子仔细的瞧着,就连墙角和窗户下面都没有放过,并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来,便道:“九哥,我想去大殿上看看。”

    昨天下午他们见到的皇帝还是极为正常的,就连半夜要水的皇帝也都是无碍的,那是喝了水之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照着小卓子所说,夜里又无任何人进来,那也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下蛊之人定是事先将蛊虫植入皇帝体内,而那杯水就是引发蛊虫的钥匙。

    要想找出下蛊之人,就必须要知道他是通过什么下蛊的?有了这个东西层层剥开,也就找到了这个人。

    罗裕的眼神发亮,连声道:“对,我们一起去看看。”

    大殿上,皇后撞柱留下的血迹已经被清扫的干干净净,除了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之外,一切都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风溪和罗裕分开搜索者大殿内的东西,恨不得将地板掀开来看个清楚,可是两人竟然一无所获。

    除了那丝血腥味,这里什么都没有。

    “会不会是皇后的血?”皇后撞柱的时候,皇帝离的很近,血迹溅到身上在所难免。

    罗裕也想起来,忙道:“小红,她也沾了皇后的血,我们快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皇后死后,小红就一直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此时听到敲门声,也懒得打理。

    罗裕一脚将门踹开,正要冲到里面,却被风溪一把拉住了,猛然醒悟这是姑娘家的房间,万一里面的人衣冠不整的,他确实不好进去的。

    “九哥,我去。”风溪对着他点头。

    小红听到踹门声,早已坐起身,走出来。

    她竟然是好好的,没有任何的异常。

    “你没吃饭?没喝水?”风溪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干裂的嘴唇问道。

    “你们到底还想干什么?逼死了皇后,要是也想要我死,说一声,我死就是了。”小红厉声道。

    “看来果然是饿晕的人。”风溪说完,闪身进了屋内,见桌上的茶杯里海留着半杯水,便端了过来,递给她,“快喝了。”

    小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一扬便就想要将茶杯撞翻,幸亏风溪动作快,半杯茶还好好的在她手里。

    罗裕沉声道:“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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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有些恼怒,“你们……”她想说你们太过分了,可是话未说完,风溪已是将半杯茶尽数倒进了她的口中。

    “咳,咳……”水呛到了小红的肺,她不由的俯下身,低低的咳着。

    风溪和罗裕都睁大了眼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被他们看的不自在,小红更加恼了,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罗裕对着风溪摇摇头,看来并不是皇后的血造成的。

    那又会是什么?

    罗裕的脑海里飞快的转着,还有一个物件是他们倏忽的。

    “阿溪,我们都忘了一个东西。”罗裕的声音飘渺的像是来自半空中。

    风溪忙问道:“九哥,怎么了?”

    罗裕转向小红,问道:“昨天皇后那儿的奏章是怎么回事?”

    提起奏章,小红就忍不住来气,都是因为那个奏章,才害死了皇后娘娘。

    “那是南门的刘思递给皇后娘娘的,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奏章,要不是它,皇后也不会死,我诅咒刘思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小红歇斯底里的吼道。

    风溪和罗裕的心里都转过一个念头,“刘思。”

    可是等他们到南门的时候,却得知刘思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这样?两个碰到这奏章的人都死了。”风溪惊呼道,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九哥,我们找对方向了,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奏章上。”

    罗裕接口道:“这奏章是尚方德呈上来的,所以他也一定触摸过奏章。”

    风溪道:“尚方德此刻应该在大牢里。”

    这封奏章就像是一个糖果,被裹在层层的糖纸下,剥开来,竟是他们最为想不到的结果。

    尚方德?这事儿怎么会最终落在尚方德身上呢?

    风溪摇着头,“九哥,那奏章不是尚方德写的,他还没有能力探出那样深的秘密。”

    罗裕却也是明白了,“阿溪,你是说?”

    风溪沉沉的点头,“九哥,他没死,我早想到是他,可却一直不愿意相信。你还记得,尚方德被带走前,白日说了什么话,不,不应该叫他白日,应该叫他尚日照,我早猜到了,却因为在沙漠的城堡中被他救过,而放松了警惕,我真笨。”风溪懊恼的锤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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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不许吃喝

    见风溪为白日的事情懊恼无比,罗裕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问道:“阿溪,你感觉到了什么?”

    风溪一怔,手心下是九哥扑通扑通的心跳。

    罗裕轻声道:“阿溪,你知道吗?你就住在这里。”

    “九哥,我……”风溪心里感动,脸上溢出笑容,将头埋在九哥的怀里。

    距风溪满头的青丝在九哥的手下柔顺无比。

    “我们去为牢里的尚方德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

    “九哥,尚方德也许是无辜的。”风溪担心道。

    玛“阿溪,你想哪儿去了。白日,哦,我们该改称他为尚日照,这宫里恐怕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既然叮嘱尚方德不要喝水、吃饭甚至睡觉,那么他就仍然在乎他这个哥哥。”

    说话间,罗裕的唇已经凑近阿溪的耳垂,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阿溪敏感的神经,说出的话也变的魅惑无比:“阿溪,我们成亲吧。”

    “啊,九哥,你,现在你怎么还能想这些啊。”风溪嗔道,“快走了。”

    牢内,尚方德正瞪着一双眼睛向上看着,口渴,饥饿,困倦一齐袭来他舔着干裂的嘴唇,不明白为什么白日不让他喝水,吃饭,睡觉?

    对于一件想不明白的事情,还要努力的遵守,是最痛苦的一件事儿了。

    尚方德专注的看着顶端,嘴唇微微的张开,仿佛那上面随时会滴下一滴水来湿润一下他干渴的喉咙。

    以至于有人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喂,吃饭了。”

    吃饭?尚方德鼻端嗅到阵阵香味,低下头就看到地上排着的美味佳肴,口里不由的“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

    “这牢里的饭食竟这么好啊。”尚方德发出感叹,烟熏鹅掌,翡翠凤凰,水晶豆腐,饭后甜点……

    还有那一壶冒出香味的雨前茶,倾泻出来,在白瓷杯子里荡漾开去。

    尚方德已经蹲下身,左手已经端起了那杯茶,右手也已经拿起了筷子,他甚至都已经瞄准了盘子里那块鲜嫩的鹅掌。

    “记住,不要喝水,吃饭,睡觉。”

    白日的话像是一声惊雷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尚方德的手一松,白瓷茶杯直直的向地上落去。

    右手的筷子也已经脱出掌控。

    可是却有一双更快的手握住了茶杯,接住了筷子。

    风溪佯怒道:“怎么?怕我害你吗?”

    尚方德没想到他们会来,双手挥着,忙道:“不,不是。”

    罗裕却已经夹起一块鹅掌放在口中,慢慢的咀嚼着,然后又将盘子中的菜一一尝过,才放下了筷子。

    “这是我的阿溪的一点心意,可以放心吃。”

    见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尚方德讪讪的有些着急,连连的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风溪细心的观察,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里更加肯定尚方德还不知道奏章的事儿,便道:“牢头说你不肯吃饭喝水,我还以为你不习惯牢里的饭菜,所以特的让御厨做的,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不是我不吃,是,是……”尚方德犹豫着要不要把白日的话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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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缓步走进来的白日,他走的很慢,很随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风溪低声道:“九哥,看来他在宫里确实有眼线。”

    尚方德惊奇道:“白日,你怎么来了?”

    白日不答,反而冷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我以为我最少会睡上两三天。”

    谁知他才刚刚想要沉沉睡去,便接到了信,不得不赶来。

    罗裕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要我的幸福而已。”白日走到他们跟前,眼睛盯着风溪。

    尚方德不明所以,听的稀里糊涂,“白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风溪转过头,道:“他不是白日,他……”

    白日抢过他的话头,道:“这不关他的事儿。”

    这是不想让尚方德知道他的身份?风溪心下了然,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多此一举。

    罗裕和白日对视,在用眼睛进行着这场双方之间的较量,没有兵器,但是风溪却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流凝滞,仿佛随时都能变成杀人的利器。

    “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变的奇奇怪怪的?”尚方德还是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白日,我到底能不能吃饭?”

    他最关心的还是能不能大快朵颐大吃一顿填饱已经饿的发晕的肚囊。

    “三天内不准吃饭喝水。”白日丢下这么一句话,向牢外走去。

    罗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转身向外走。

    风溪正想跟上去,只听罗裕道:“阿溪,你留在这里。”

    他们离开后,尚方德看着满地的美食,三天不能吃喝?他还要不要活?紧紧的盯着盘子内的美食,尚方德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好香啊,可惜就是不能吃。”

    说话间还忍不住舔食着自己的嘴唇,看他那一副又馋又无奈的样子,风溪忍不住笑道:“算了,我帮你拿走吧。”说着双手齐齐的挥出,地上的盘子纷纷离开地面,朝着牢门外飞去。

    “哎呀,别走啊,别走啊,吃不成闻闻还不行啊。”尚方德连忙道。

    “闻一闻?”风溪睁大了双眼,“好吧,给你闻一个。”

    那盘烟熏鹅掌在尚方德的鼻端走了一遭,还是悠悠然的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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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裕说,阿溪,我一定可以找到你

    天空中忽然起了风,吹的人们的衣衫飒飒作响,湛蓝湛蓝的天空中挂着明艳的太阳,可是冷风直灌进脖子里,街上的行人穿梭还是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牢外,罗裕和白日面对面站着,风吹起他们衣袍的下角,上下翻飞。

    不知白日说了什么,只见罗裕摇摇头,道:“我不会拿阿溪做赌注,而我现在也可以杀了你。”

    显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白日的嘴角向两边扯了一下,冷笑道:“怕输就直接说,何必躲着藏着呢?”

    拒罗裕心下清楚,他不是怕输,这是对阿溪最起码的尊重。

    “我不会让你把阿溪带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阿溪是他的,只能在他身边,父皇体内的蛊他可以另外想办法。

    “这样的话,那个皇帝就只能半死不活的躺着。”白日看着罗裕,他就不相信有人能狠心到让自己的父亲成为一个活死人。

    瓠“御医已经在会诊,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罗裕一双坚定的眼睛好不犹豫的盯着白日。

    白日扑哧一笑,道:“御医?你就自欺欺人吧。你说要是我告诉天下用一个风溪就可以换回皇帝的性命,而九皇子竟然不肯这么做,你说天下人会不会唾弃你,会不会让风溪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这样狠毒的计策也只有白日才想得到,罗裕大怒,手里的剑出鞘,发出争鸣声,架在白日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剑锋在阳光下泛着光,刺的人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白日情知躲不开,便站着不动,“杀我就等于弑君。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让你们背上千古骂名。”

    罗裕握剑的手微微发抖,无论他怎么样都好,可是他绝对不允许旁人对阿溪有什么误会。

    “我真恨没有早点杀了你。”

    白日笑道:“现在也不迟,你可以动手,只是这后果就不是你能承担的了,还是你认为你斗不过我?”

    罗裕冷笑一声,道:“哼,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根本就不用斗,你已经输了。”

    “哈哈……”白日仰头大笑,“那么就是你不相信风溪对你的感情,还是不相信自己对风溪的感情?”

    罗裕知道他这是激将法,可是他质疑自己和阿溪的感情,这已经是罪不可赦了。

    “阿溪跟我的感情坚如磐石,不用任何人怀疑。”罗裕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坚定。

    “那就成了,我爱她,我要带走她,然后你就可以救活你的父皇。”这是条件,唯一的条件。

    罗裕怒了,道:“你说你爱她,那你到底知不知道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开开心心的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去生活,而不是像你这样利用卑劣的手段去强迫。”

    白日大声道:“利用?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千方百计的得到她,拥有她,这才叫爱,这才有资格爱。”

    两人之间的空气有片刻的凝固,罗裕的心里纠结的很,眼前的人给父皇下蛊,又说要带走阿溪,他心里有种冲动想要亲手杀了他,可是白日有一点没有说错,杀了他,父皇也就没命了。

    而不远处,有个人影晃动,依稀可见笑意盈盈的脸上泪痕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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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我一个月,可以吗?

    风溪的脚刚刚离了木鸟,就听到白日的声音:“陪我一个月,都不行吗?”

    “我千方百计的设下这个局,不过是想你能陪我一个月,难道都不行吗?”

    风溪的动作顿了顿,这声音不像是平常冷的像块冰的白日,倒是透着股悲伤和无奈。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想跟你单独的呆在一起。”

    拒见风溪仍是淡淡的,伸出去的脚仍然没有收回,白日冷声道:“皇帝的蛊需要两颗解药才能解了,而照着皇宫里那群笨蛋的习惯,一定会再尝一下解药是否是真的,那就只剩下一颗了。”

    难道非要用威胁的法子,才可以逼得她同意吗?

    既然如此,他就再用一次又何妨?

    瓠谁知风溪却笑道:“你放心,有九哥在,他什么都会明白的。”

    然后更加疑惑的看着他,不管是尚日照还是白日,那么狠狠决绝的一个人,是不会笨到用这种威胁的法子吧?

    “你是白日吗?不对,应该问你是尚日照吗?”

    “叫我白日。”白日说着,又道:“只要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不会再使什么手段。”

    风溪狐疑的看着他,问道:“皇宫里有多少是你的人?”

    白日笑道:“不多,够用而已。”

    这等于承认了他确实在皇宫里安插了人手,不多,够用而已,这么自信的话,从之前的一连串事情上也确实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月的时间,换的皇宫的安稳,天下的安稳,她风溪有这么重要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风溪沉了脸,问道。

    白日也敛了笑,道:“我说了,我只想你陪我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呢?”风溪问道。

    白日看着白云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盯着风溪道:“你不相信我?”

    风溪的心里流转,选择从这里跳下去摆脱白日,然后呢?白日埋伏在皇宫的势力群起,是一场战争亦或者一场屠杀?留下来一个月,让所有的人都安安定定的生活,而她跟九哥也可以相守到白头。

    假如在这一个月里白日不遵守诺言,起了什么坏心思,那么自己绝对有能力随时离开他。

    “希望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风溪的话虽然没有半点温度,白日听了心里还是有些激动,但是面上却仍是冷冷的。

    他知道此时说一个誓言会更让风溪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会遵守的,也就不屑发什么誓言了。

    “这木鸟飞向哪里?”透过云层,风溪可以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房屋,车马和人群,只是它们都变的极小,像蚂蚁般。

    九哥,一个月后我就可以去找你,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日光之城。”白日的唇角轻启,道出四个字。

    日光之城里,到处都是光,到处都是透明的房屋,以及挂在虚空中的冰雕。

    ——

    皇宫,罗裕握着手里的白绫,这是阿溪留给他的。

    弥漫天空的灰尘落下,露出清澈的天空,蓝天白云阳光,却独独不见了阿溪的身影。

    罗裕的身上也满是灰尘,要不是一双眼珠时不时的眨一下,还以为是块灰木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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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他手里的白绫干净的一尘不染。

    白绫的另一端是一个青瓷小瓶,可以看到里面两颗丸药在上下晃动。

    小心翼翼的将小瓶解下来,罗裕将白绫小心的收在怀里。

    青叶闻讯赶了过来,就见到罗裕满是是土的站在那里,却看不到姑娘的身影,诧异之下,忙道:“姑娘呢?”

    “我会把阿溪找回来。”罗裕将手里的青瓷小瓶递给青叶,“你看看这是不是解药?”

    青叶听了,顾不上接过小瓶,一把拉住罗裕,问道:“姑娘到底怎么了?”

    罗裕仍是看着天空,声音都变的有些飘渺,“她被白日带走了,一个很奇怪的木鸟,居然会飞,还带起那么大的气流。”

    “木鸟?”青叶不解。

    罗裕像是突然找到了可以说话的对象,也像是心里郁闷的紧了,想要稍微的发泄一下,道:“你知道白日是谁吗?他就是尚日照,我早该猜到的,除了尚日照,旁的人没那么狠,也没那么精通机关,更不可能把势力延伸到皇宫里来,而我竟然找不出他们是谁?更可恨的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阿溪而无能为力,你说,我是不是最没用的人?”

    “九殿下,你别这样,你可以把姑娘找回来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青叶被他抓的有些透不过气来,更悲的是他一说话,罗裕身上的灰尘都荡进他的口中,呛的他肺都有些疼了。

    “对,我一定可以找到阿溪。”这一点他坚信,他只是不能原谅自己任由白日将阿溪带走。

    青叶早已将青瓷瓶里的丸药放在鼻端嗅着,见罗裕的情绪稳定些了,才道:“是这个,不过照着二公子的性情,这样的小瓶子里一定会放三颗解药的,怎么会只有两颗?”

    说起尚日照,青叶又自言自语道:“我就觉得白日有些眼熟,却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二公子。”

    “应该有三颗解药?”罗裕讶异道,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一定是阿溪事先尝了一颗。”

    青叶心下了然,这是唯一的可能了,“既然如此,快给皇上服下吧。”

    罗裕点点头,阿溪,你放心,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服了解药的皇帝神智清晰如初,罗裕放了心,向皇帝告假要去寻找阿溪。

    不管皇帝心里愿不愿意,嘴里却是准了,却只给罗裕半年的时间,半年后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回来。

    临走前,除了怀里阿溪的那条白绫和雪儿,罗裕什么都没带。

    刚出门没多远,就听到身后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却是青叶。

    “殿下,我,我想起来了,那个木鸟,可能是法华寺的方丈无尘大师做的,我听大公子说过二公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无尘大师就说过二公子活不长,还送了他一只木鸟,说可以带他到什么虚空之境,在那里就可以活下去了。”青叶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说完,然后看着罗裕,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

    “法华寺?”罗裕问道,他本来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阿溪,此时竟有了方向,也不禁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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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叶点点头,“对,曼鹤的法华寺。”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青叶。”罗裕真诚的道谢,“快回去吧。”

    青叶道:“我开了间医馆,救死扶伤,祈求老天让你早一日找到姑娘。”

    风扬起罗裕的衣衫,肆意的,张狂的。

    罗裕拍了拍雪儿的脑袋,道:“雪儿,我们去曼鹤,去法华寺,去找阿溪,好不好?”

    “嘶”仿佛在回应他的话,雪儿扬起四蹄,向前奔去。

    罗裕走的时候,福玲还被困在尚方德的府邸,那扇门看着普普通通的,可她就是出不去,撞破了脑袋,浑身都是疼的,也还是没办法出去。

    她本想翻墙,可是竟连墙头都在跟她作对似的。

    福玲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生闷气。

    因着自己的缘故,尚方德这才下了狱,也不知道此刻怎么样了?

    直到第三日的时候,她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跟之前一样,快速向前跑去,却没想到竟毫无阻隔的出去了。

    可她跑的速度太快,冲到了街上还是停不下来,一头撞到了一个小贩的摊子上。

    小贩看着这不知是哪里突然冲出来的女子,再看看自己的货物被摔的七零八散,一把抓起跌在地上的福玲道:“你撞坏了我的东西,你赔。”

    福玲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出来了,一时高兴的什么都忘了,笑道:“快放开我,赔你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完丢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这三天她想的都是因为自己要尚方德去皇宫打探九哥哥的消息,才使得尚方德入狱,心里内疚的很,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去牢内瞧瞧尚方德。

    连着三天没吃没喝,尚方德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很想问问今天是几号,是他入狱的第几日了?可是气息微弱,发出的声音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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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第几日了?

    福玲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蔫蔫的话都说不完整,唇角裂开一道道的小口子,一张脸无精打采的像要随时都能晕过去的尚方德。

    那模样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病人,又像是一个被阎王爷扼住喉咙,现在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你,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福玲抓着牢门,他的这副样子更是加深了她的内疚感。

    “我,我没事,今天是第几天了?”尚方德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努力说的若无其事儿,可是干渴的嗓子根本就发不出嘹亮的声音。

    拒“你说什么?”见尚方德的一张嘴半开半合的模样,福玲忙问道。

    见一旁的牢头还站在那里,喝道:“发什么愣,快把牢门打开啊。”

    “哦。”牢头连忙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福玲冲进去,俯身在尚方德的耳边道:“你刚刚说什么?”

    瓠她以为他要死了,要留遗言。

    谁知却听尚方德道:“今天是第几日了?”

    福玲一愣,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第几日了,她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尚方德入狱的第三天。

    “啊,第三天了,太好了。”尚方德听到这个消息,喉咙里仿佛有了力气,声音也大了许多。

    福玲见他一脸的喜色,疑惑道:“你,你没事啊。”

    尚方德摇摇头,道:“我没事儿,有水吗?有吃的吗?”

    看尚方德一脸的饥饿表情,福玲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他要死了,有什么未了之事要说,难道饱餐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