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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侠传第9部分阅读

    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连忙叫我坐在那办公室的软弱沙发。还叫一个非常漂亮的二十岁左右的性感秘书给我泡茶呢。

    然后我们好像老熟人一样,刚开始他就和我聊了下家常琐事,聊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陈总忽然就问:“为什么不读书就那么早出来打工啊?”

    第047章 被追

    我就和他说了我们学校的教育问题及状况。然后陈总沉默了一下,也就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陈总就对我说:“这是自己人开的厂,好好干,大家邻居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忽然想起一事,就问他:“那我现在要在哪个部门做?”

    陈总考虑了一下,说道:“我看你还是先学电脑打版吧,电脑打版工资高,又轻松,熟练的话一个月至少也是五千以上。”

    “不过要想学电脑cad打版就必须先要学会做衣服,先要了解衣服的结构。”陈总又尾尾地说道:“凡事都是一步一步往上学,以前我也是跟别人打工,还不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成为今天的大老板”之后陈总就开始一直吹嘘自己如何白手起家的经历。

    不过他和我说话都是用我们家乡闽南语,旁边的美女秘书是外省人,自然听不懂,否则一定会笑话的。

    就这样,陈总就安排我去做平车工,然后我姐就为了找了一个平车师傅来教我做衣服。于是,我就踏上了“平车之旅”,没想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服装厂里,竟然也是鱼龙混杂,奇事连连。

    在车间里我认真了很多人,也许是因为我人品好,师傅和车间里的同事对我也都挺好的。虽然他们都是“阿北啊”。

    在这里我要说一下了,我们福建人一般是比较排除异已的人。只要是外省或比较贫穷的地方,不会说闽南话的我们一般都叫“阿北啊”,或者是“阿马蚤啊”。

    尤其是石狮,同是闽南人一谈起外省人打工的人,一般都是开口“阿马蚤啊”、闭口“阿北啊”。总之,石狮这个小城外省打工人非常多,听说占领了石狮总人口的百分之三百以上。

    我跟师傅学做衣服,大概做了2个月便出师,于是我就一个人单干。当然,在学的时候就没有工资的。

    那时候,我刚刚学会做衣服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玩,于是就每天上班16小时,工作特别认真,只觉得把那些一块一片的布料用平车缝着缝着就成为了件崭新的衣服了,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觉得人们将会穿上我狂天侠做的衣服,我做的衣服竟然有人花钱去买,觉得非常有意思、非常有成就感。

    现在想想,我还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幼稚。

    因为做衣服不是拿月薪而是按件计算工资的,所以也算是比较自由的工作,想做就做,想不想做我就可以去玩,亦没人会说。

    事情是发生在六月份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大概九点多左右,我把手里的货做完了,也不想再去拿货,然后就有个同事约我说:“等一下一起出去外面吃宵夜吧。”那同事是四川重庆人,叫小张,平时在车间抬头不见底头见,算是比较普通的朋友吧?

    然后我就答应了,我工作的地方是石狮洋下那个闹区,应该算是石狮市里比较热闹的地区了。

    正在吃夜宵的时候——我们一般都是在街摊吃那种一碗三块钱的杂碎面。有时候还会弄点凉菜配酒喝。可是,忽然间,我们吃着吃着我那同事小张脸色一变,忽然底着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出社会我才知道,原来大家称呼同事或比较普通的朋友都是你姓什么,他就叫我小什么,比如你姓黄,大家就叫你小黄,以前在老家可没这样称呼的)。

    我一愣,问道:“你怎么了。”

    小张底声道:“先不要说话,旁边那几个混混以前和我打过架,现在被看到了可不好,他们人多被发现肯定吃亏的。”

    听后我就很自然地看了看旁边那四五个青年,有两个是光着身子的,我当心就想:“是你得罪了人家可不关我事。”

    于是我们都很无语,埋头吃我们的面。可是,其中一个青年还是把小张认出来了。然后一个光身青年就把小张的领子给抓起来,怒道道:“你妈的个j8,上次不是很嚣张吗?想假装不认识老子吗?”

    然后就打了小张两个清脆的耳光,接着其他两个青年就把小张抓到角落,一直打。

    一个肩臂上纹了条青龙的青年男子就指着我说:“你是跟他一伙的是吧?算你倒霉,一起打算了。”

    我一慌,说道:“这不关我的事”

    我话刚一落音,胸膛就被他踢了一脚,隐约听到那人说:“老子管你关不关你事,先打一顿再说。”

    接着有两个青年就开始来打我,我特别气愤,就还手了,一拳打在一个青年的脸上,那人立刻就火了起来,大骂:“草你妈个逼,敢还手,老子今天要你死得很难看。”

    听到这等响亮的恼怒声音,我就预感会有大麻烦,就把街摊的那桌上的半碗还没吃完的汤面想也不想的泼向他们身上,然后撒腿就跑。

    当时围观的人很多,我挤到人群里没命的跑。

    我感觉到身后有两个青年一直在追我,我当时很害怕,因为我经常听别人说社会上的人打架常常都会废掉人家的手臂,往往会把人打个半死,直到残废。

    想着那些传闻,我心里更加害怕,就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地跑,后面俩个青年就拼命的追,一边追还一边骂,骂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总之,我从洋下一直跑,跑到一个快接近服装城的紫云酒店。

    当年我对石狮的环境并不熟悉,就知道洋下这一个闹区比较熟悉点,跑到紫云酒店门口后,我往后一看,他们并没追上来。

    然后我就喘着气,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太恐怖了,老妈说的没错,外面的社会真的很危险,还是家里好。

    我开始观察着这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我已经跑了多长的路,我想至少跑了十几分钟都有了,如果往回走的话,我怕会再次遇到他们,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个死法。

    第048章 公园

    我像做贼似的每走一步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好在身上有几十块钱,自己可以搭摩的回去。

    当时好像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正是石狮夜市的热闹之际。

    于是我提心吊胆地走着路,人也显得比较累,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一处叫“鸳鸯池公园”的地方。回来的路我还给真忘记了,我想应该是当时跑得太急把方向给弄晕了。

    看来也只有打摩的才有办法回洋下了,可是我害怕这一回去就刚好遇到他们,到时候可就不是开玩笑了。也不知道小张怎么样了,估计被打个半死了。

    这时候,我带着无限的纳闷走进公园,心想:等晚一点再回去也好。

    一进公园,我傻了,里面的人全部都在亲热,男的和女的一边一对,不是抱在一起就是女的坐在男的身上,然后男的开始揉摸女的敏感部位,有的连裤子都脱了。

    那时候是夏天当热之季,鸳鸯池公园算是比较热闹的地方了。但,我第一次去这公园的情景真的令人无法想象,无法忘记,他们竟是如此开放啊。

    见到这等景象我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只身一人出现在这种地方,自我感觉都不是很好,真想珠玉现在就在我旁边。

    我找了个比较没人的草莆里坐了下来,看着周围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忘我地亲热,我忽然有种害羞的心跳感。迷茫间我看到有的人竟然在比较阴暗的角落里铺了几张报纸,光明正大地搞了起来,我当时就在想:“石狮的公园真是极品啊,我们学校比这纯洁太多了。”

    我在空虚的草莆发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忽然来了个打扮非常妖艳的女人,只见她向我这边走来。老实说,这女的打扮很夸张,年纪有多少我是看不出来,不过我想应该在二十岁左右。

    她的眼睛大得有点离谱,一身装备穿得非常暴露、极为夸张,我想那和没穿衣服应该差不多了。那女孩的脸和手都非常白嫩。我一眼看去,满脸诧异,心想:难道是艳遇?

    但我刚出社会不久,深知社会人心险恶,处处布满了陷阱,一时不防有个贪念或色心就会惹来极大的麻烦与祸根。想起我在家里听过的那些江湖上的种种骗术,心里就暗暗提防了点,好奇又害怕的想看看那女孩子要耍什么花样。

    果然,那女孩子以妩媚叫嗲的声音问我:“帅哥,晚上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等女朋友吗?”

    我听后有点莫名其妙,就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接着那女孩就故意把胸部露出来给我看,身体故作摇动,说:“要不要我陪你玩?”

    我听后当场就懵了,不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招。然后我就开始幻想等一下她会不会大叫非礼,接着几个男的就把我打一顿,然后就勒索我这些江湖骗术我在电视里可没少看,她们这等技俩逃不过我的法眼的。

    可能是我刚出社会心眼比较多,把这个社会想象得太复杂了,或者说是我那时候在农村新闻看多了,总觉得社会上人心险恶,只觉得出门在外,必定处处都布满了骗局与陷阱,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刻我遇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美女,打扮得跟妓女一样,她又忽然说要和我玩,这不是陷阱是什么?

    我并不知道妓女是长什么样子的,说真的,我一点也没把她当妓女看。一般幻想中的妓女至少也得要二十几岁的成熟女人吧?但她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而且头发都有一小部分染成金色的了,虽然很好看,但她脸上白白的皮肤,还有非常巨大的眼睛,很容易让人想象到女鬼的样子。

    我轻声地问:“你要干嘛?”

    结果那女孩就坐在我旁边,我警觉性地移动了一下屁股,不敢和她靠太近,要是靠太近她大叫强jian那我怎么办?

    忽然我感觉到她拉着我的手:“你不要那么害羞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玩的嘛,是不是?”

    我有点紧张,说:“可我不认识你啊。”

    那女孩娇声道:“就是因为不认识才好玩嘛,认识了就没意思啦。”

    听她这样说我很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旁边不远处有zuo爱的呻吟声,这声音我听过好多次,以前晓碧在教室和混混群p的时候也发过类似的声音,所以我不会听错的。听着不禁有些心动,小弟弟就这样无耻的硬了,邪恶心魔不知觉地升起来了。

    女孩神秘兮兮地说:“想不想做?20元一炮,很划算的哦。”

    我有点不知道她说什么,就问:“20元一炮是什么意思?”

    女孩怀疑道:“你是真纯洁还是假正经?”

    我当时还真的不知道原来zuo爱就是打炮的意思,但她说20元一炮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但又不敢肯定。难道城里人一般管zuo爱叫打炮?如果是的话,那他们真是太有才、太文明了。

    接着女孩和我解释了一下打炮的意思,没想到真的是zuo爱。

    我问:“那你是妓女吗?”

    女孩一听就不乐了,马上松开我的手,大骂:“你它妈才是妓女呢,这么没礼貌,就算是妓女你也不可以直接这样称呼人家。”

    那女孩凶起来真可怕,吓得我不敢乱说话。但我童心一起,还是好奇地问她:“那应该称妓女叫什么啊?”

    女孩说:“当然是叫小姐了,你一点礼貌都不懂。”

    听了她的话我就纳闷了,又问:“那你是小姐吗?”

    这下女孩的语气好转了点,说:“当然不是了,看我这样子也该知道我是非主流女孩子了,没想到你的思想那么龌龊,脑袋里老是在想小姐。”

    听了她的话我个更加纳闷了,心想刚刚那20元一炮可不就是妓女才说的吗?

    第049章 艳女

    可非主流女孩是什么东东我那时乡巴老一个,还真不知道。以前在镇上也没听人说过非主流是什么,上网的时候也只管玩游戏,没去看什么新闻。

    接着我又问了句:“请问什么是非主流女孩?”

    女孩睁大眼睛,说:“你不知道非主流是什么吗?”

    我一副傻傻的样子,害羞的摇摇头,说:“真不知道。”

    女孩“嗤”地一声,开始发笑,骂道:“你它妈农村山区来的啊?看你人长得不错,没想到却是这么老土,连非主流是什么都不知道,笑死掉了。”

    我只好老实地说:“我的确是从农村来到石狮的,这又怎么了?”

    非主流女孩露出鄙夷之色,骂道:“神经病,乡巴老!”

    接着就气愤地走掉了,我简直是纳闷到家了,这城里的姑娘打扮得那么夸张,性格又是那么的多变,真是让人搞不明白。

    哎!!!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我好像无法用语言和她们沟通似的,难道这就是城里人和农村人的差别?但这差别未免也太那个啥了?

    同时我又有点后悔,那么漂亮的女孩花个20元就可以真是值啊。但随后又想想还是觉得不值得,没准她就这样带个病毒什么的,而且我保持了十八年的童子之身总不能这样轻易就破了吧?

    后来我又坐了一会儿,像傻瓜一样坐在草坪上,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看着周围许多人都在亲热,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到不行了。

    有禁有种背井离乡的感觉,觉得现在已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虽然自由,但好像有了某种压力。

    想着想着,也是时候回去了,总不可能那么碰巧就遇见了他们吧?

    于是我站起身来,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漂亮女孩子,不过这个女孩子的打扮并没有刚刚那个非主流夸张,只是穿得比较暴露一点,记得好像是黑色短裙和一件浅黄|色的上衣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那个女孩子年纪看起来似乎和我不相上下,慢慢地她向我这边走来,然后我就一直看着她,接着她就轻轻一笑,妩媚之极。她走到我跟前,开口就问:“帅哥,要不要做?”

    说来我的悟性也挺高的,我这回就懂了,她百分百是小姐。

    我好奇心一起,就问她说:“一次多少钱啊?”

    女孩子左右看了看,说:“100元。我还是个高二学生哦。”

    然后我摸了摸我身上的那几十块钱,就说:“不要了,我没带钱。”

    女孩子就假假的闷笑,说:“你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没带钱呢?只要给我100元我一定让你操到满意为止。”

    听了她那话,我心里除了震精就是惊讶,怎么石狮的女孩子对陌生人说话都那么直接啊?我有点迷茫,就说:“我真没带那么多钱。”

    女孩子就问:“那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说:“只有三十几块钱。”

    女孩子轻声笑着:“不如我让你随便摸摸,你把那三十几块钱给我吧!”

    听了她的话后我彻底地惊呆了,这些人为什么那么需要钱?哎想不通。

    我只好老实地说:“刚刚有个自称非主流女孩的人说打一炮只要20元的,为什么你要收100元啊?”

    女孩子就换了张脸色,说:“切,我们是学生,和她们非主流是不一样的。怎么样,三十块钱我就任你摆布。”

    接着那女孩子就慢慢地靠近我,她虽然比我矮半个头,但我还是觉得压力很大。傻傻站着没去动,主要是那时候心里乱得很,而且小弟弟越来越难受,开始膨胀起来了。

    女孩子忽然轻抱着我,伸手摸向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跟石头似的,没办法,正常男人都是这样的。

    接着她就缓缓的解开我的裤扣,把裤子的拉链给扯下去,我此刻的心情仿佛又现身在丽清家,非常害怕与紧张,奇怪我不是已经很邪恶了吗?怎么还会如此害羞?

    那时后我把竟把邪恶发挥到最高境界,心里就想:只是摸摸抱抱,不干她就没事了,三十元钱,值得啊!

    于是我就大着胆子,将那些什么陷阱布局、什么诈骗新闻忘得一干二净,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胸部,这女孩子的确也是很漂亮的,不像我们农村的姑娘那样老土,都不会打扮自己。

    然后她就把我的内裤脱下,不断地轻轻地帮我手y,而我却摸着她的ru房,这一瞬之间,我仿佛醉死于梦中,无穷的快感传达身体上的所有神经,我想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女孩子忽然轻声说:“算了,虽然只有30元,但我还是做做好人,让你操吧。我们找个地方,我让你操个爽,算便宜你了,呵呵。”女孩子露出滛荡的笑容。

    听了她的话,我犹豫了一下,说:“这大庭广众的,不好吧?”

    然后她就把短裙子拉起来,把我的小弟弟抓着,说:“你就这样顶我,让我舒服一下也好嘛。”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觉得全身非常闷热。头脑在想什么真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这时候有几个陌生男女就看向我们这边,我觉得非常尴尬。于是就左右看了看,忽然我就看了一处草丛比较隐蔽,我指着那地方,说:“我们去草丛里面做吧,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这样不好吧?”

    女孩子把眼睛瞄向我指的那边,然后就说:“你没看见草丛上有挂了条内裤吗?”

    我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说:“那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轻声地在我耳边说:“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人家把内裤挂在丛外,就表示那地方已经有人占领了,不能过去打扰的,这是鸳鸯池晚上打炮时的规矩。”

    我听后骇然不已,这城里的人真是太那个啥?已经不能用滛荡来形容了。我们镇的观音庙和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第050章 野鸡

    之后可能是我没技术吧?老是弄不好,女孩子就很不满意地埋怨我:“你到底会不会弄啊?真是的,你躺着,我来弄。”

    然后我就蓦了,说:“这里那么多人,不好吧?”

    我话一说完就要去亲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用手捂住我的嘴,似笑非笑道:“没有亲的哦。”

    我没去理他的话,继续把手摸向她的身体,而她则不断地帮我手y。没几下,我感觉小弟弟快要爆发了,一下子就如猛水般射在她的短裙和上身,总之当时射得非常猛、非常多。

    然后那女孩子就感到非常厌恶,“哇哇”大叫大骂,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急忙从地上捡起一张残破的报纸把我下面的精擦掉,擦完马上穿好裤子。

    于是我就听到女孩子一直在骂:“赛林老母你不想活了,敢射在老娘的裙子,知道要射你它妈也不说一下,赛林母甲老三带”

    女孩就一边骂一边哭了似的看着自己身上衣服裙子的那恶心白精,我当时慌忙得紧,心想:这裙子可值好几个钱啊,被我射成这样还能穿吗?

    而且我也没那么多钱赔偿给人家于是我别无选择,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我趁她不注意,撒腿就跑,拼命地想跑出鸳鸯池公园。后面的那女孩子就想追我,而且还边追边用石狮话骂:“赛林老母还没给钱就想跑,哇操林母的老残鄙”

    我被她吓得灵魂都快飞出来了,但我知道那女孩子是跑不过我的。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就跑到一个陌生的什么地方。只觉得我一个乡巴老飘零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头,很有几分孤独的失落感。

    城市的规矩是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事我都不懂?想起种种的疑惑,我不禁泪从眼中掉,忽然觉得人生其实是很无奈、很让人蛋疼的。社会也真奇怪也罢,真是什么事都不能以常理来算。又觉得现实实在太复杂了,人性更是变化无常。

    于是,我流浪在石狮繁华的夜市。想想我出来石狮两个多月了,还真没仔细看清楚石狮的真面目呢!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起刚刚和那个自称是学生的陌生女孩子的亲密举动,至今依然心跳不已;看来石狮的随便一个女学生都和我们学校的晓碧她们有一拼了。

    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石狮里的许多学生妹晚上都跑出来做野鸡赚外快,而非主流女孩也一样,只要有钱她们就做。不过非主流女孩一般都是在网吧里寻找生意,像在公园拉客的还真是不多见。

    还有许多服装店的看店女孩,也同样是白天站着赚,晚上躺着赚,真是赚死掉了。

    后来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在旁边的一个卖水饺的街摊上要了一碗饺子,天大地大,也大不过老子吃饭。这时候我就问那个卖水饺的老板说:“现在几点了?”

    那老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12点半了。”

    我们厂门晚上是一点半才关门的,所以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回去。

    然后我就吃起饺子,老实说,这饺子并不好吃,至少没有我们镇的好吃。而且一碗四元钱太昂贵了,但出门在外,没办法。

    吃完饺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和那个女孩子的那一亲密举动,我始终无法忘怀。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嫖妓?如果算的话,我嫖妓非但不给钱,而且还把人家的裙子射得一身脏,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了?我怀着很不好意思的心思流浪在夜市里,好在身上还有三十几元可以搭摩的回去。

    十二点多近一点时,石狮夜市就平静了许多,流动的人群都是那些加班后出来买夜宵吃的。于是我走在一条小街上,打算拦一辆摩的直接回厂里去算了。

    后来才知道我当年走的那条街叫水街。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不敢叫摩的载了。我怕被开摩的的师傅载去卖了,或者是被载到一处比较无人的地方,然后被一阵殴打、被抢劫,被那时候我真的悲剧了,我想太多了。

    也许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总觉得出社会就必须处处小心提防,否则一不小心就被人捉去做苦工、做奴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永远回不了家。这些幼稚的思想也许是还没出门时老妈经常唠叨社会的黑暗所留下的阴影吧?

    我在“想去叫摩的而又不敢叫”的思想里扎挣与徘徊,就这样走着,没走几分钟又来了一个打扮夸张的女人。只见她缓缓地向我这边走来,不过这女人看起来并没有鸳鸯池公园那两个漂亮,只是非常普通的女人。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岁之间吧?

    没想到她真的来到我面前,一上来就问:“小帅哥,要不要按?”

    我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万一人家是问路的呢?我就问:“按什么啊?”

    我一说话,她就拉着我的手,说:“就是说要不要打洞?”

    听后我就更加纳闷了,不过我悟性极佳,就问:“打洞的意思是不是zuo爱?”

    然后那女人嘻皮笑脸得说:“你好坏哦,说得那么直白。”

    看来石狮“zuo爱”的暗语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在鸳鸯池公园叫“打炮”,现在在这不知名的街道又叫“打洞”,哎复杂的社会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打炮,我的小弟弟再次无耻地硬了。看来zuo爱真的会上瘾,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要不然迟早得性病,虽然我还是处男。

    可是,我只要色心一起,心里明明想走可是身体就是移动不了,虽然她长得并不杂地,勾引不了我,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着,竟然很自然的开口问:“多少钱啊?”

    女人就说:“打一次洞50元,你放心,我们这都是行价不会乱收费的。”

    第051章 回厂

    怎么石狮这地方每个小姐的价格都不一样呢?真是奇怪之极。

    我挺纳闷地说:“我没那么多钱。”

    女人就笑着说:“您真会说笑,怎么可能没钱呢?”

    我说:“真没带那么多钱。”

    然后她就问:“那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妈啊,怎么现在的野鸡都是死要钱的,搞不懂。

    我随便忽悠她,说道:“二十几吧。”

    那女人听了我只有二十几元后就放开我的手,鄙视了我一眼,大骂:“赛林母才二十几块就想操老娘,没钱就不要乱问,真他妈操蛋,浪费老娘时间。”于是那女的就带着骂声愤怒地走开了。

    我再一次被石狮的妓女震精了,刚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挺温柔的,很好相处似的,怎么一听我说只有二十几块钱那女人就凶起来了?真像只母老虎似的。

    哎说真的,我很少看见过有那么凶的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晚上遇到的三个出来卖的女人竟然全部是一个样。

    她们都是一开始和我和颜欢色,可一到最后就凶得快要把我吃了似的,那骂起人来的脸形与声音,真的是太恐怖了。要是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回家,那以后的日子真不敢想象。

    收起一颗疑惑的心,我又继续流浪在夜街。只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感到有点孤单、有些寂寞了。背井离乡的滋味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只觉得我今天晚上的经历有点不寻常,或许是这些事在别人眼里都是很寻常的,只是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经罢了。

    后来有一辆摩的跑过来,问我说:“小兄弟,要去哪?”

    我也知道就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也不是办法,索性赌一次了,如果发生任何危险就马上逃跑。于是我鼓起勇气,说:“载我到洋下去”然后我就坐上摩的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没过多少分钟那摩的师傅就把我带到我熟悉的洋下去了。

    那时候在石狮打摩的都是五元钱起步,可以说是全国最贵的摩的载客。不过也只有石狮这样的“奇特”的地方才有那么多的摩的。而一般计程车都是跑远路的,比如去张泉州、厦门等地方,公交车根本没多少辆。

    而且石狮本来就不大,经济偏偏却很发达,随便一个石狮本地人都有几百万的资产。而外地打工人口则占据石狮本地人口的百分之三百是以上。

    总之石狮地块寸步是金,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一到洋下就不敢停留,直接走回厂里去。那时候已经是两点多了,保安和我很熟,也不为难我,就放我进来。

    进了厂里我就直接回宿舍。

    这时候宿舍非常热闹,因为大家都在赌博。这里要说说了,夏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宿舍其实更像个赌场,大家都在玩炸金花,一个星期至少有五天是在通宵赌博。而赌博时间一般是晚上十二点多赌到凌晨四五点就去睡觉。

    我也是赌徒,在赌场里没有主管和下属的区别,赌场如战场,大家都一视同人,谁的牌好谁就是老大。虽然在赌场里虽然免不了争吵,但大家一赌起来都是非常幽默豪爽,很能增进大家在厂里的感情,这也是联络友情的一个诀窍。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我一回宿舍就有六七个人在我的床上炸金花,又有三个人在张泉的床上斗地主。

    我刚进门,大家都把眼睛看向我这里来,我和那些赌徒都是老朋友了,和他们在赌场里打交道也都混得挺不错的。是以我的人缘也比较好,因为平时炸金花的时候我一拿到好牌多半会放点水给他们。比如有一次我拿了副kkk炸弹,而另一个赌友是555炸弹,按理说我们是会拼到身上的钱都押光为止的,但我只跟了几回就和他开了,没赚他多少钱。

    并不是我没钱跟,而是出门在外卖点小人情给社会上的朋友,这样以后会有更大的收获,会得到更多的帮助。这是在我们镇上学到的,有次有个跑江湖的来我家吃东西,就和我老爸闲聊,说的基本上都是为人处事的社会经验。

    我当时也在听,结果就记在心里,也就学到了。

    后来我就用在宿舍的赌场里,别说、还真他妈的管用,对付拿到好牌看见是我,也就手下留情了。不过赌博这事有利有弊,所谓小赌谊情,豪赌丧性。

    我们那时候炸金花是一块钱押底、20元封顶。一个晚上最多出入也就几十上百元了,基本没有人一个晚上能赢上千或输上千元的。

    第052章 寻敌

    我们那时候炸金花是一块钱押底、20元封顶。一个晚上最多出入也就几十上百元了,基本没有人一个晚上能赢上千或输上千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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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一进宿舍大门,那些赌友就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问:“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宿舍好友王宣之关心地问道:“刚刚你们车间的小张在街上吃夜宵被人打得满身是伤,我听说你是和他一起出去的,有没有被打?我们都担心你有事了。”

    担心我有事还在这里打牌?算了吧,天大地大,赌博最大。

    听王宣之这样一问,我顿时想起刚刚被追打的事情就火大,害我一个人跑到夜市到处碰鸡,差点破处,太他妈可恶。

    我骂道:“他妈的,还好我命大跑得快,要不然现在我也跟着进院了。妈的,我都不认识他们,那几个人就来打老子,太他妈气人了。”

    跟这些人讲话一般最好带着脏话,因为大家都是粗人一个,平时最喜欢说粗话了,听起来也比较爽。

    许则令就问我说:“事情的经过是怎么回事,你说说,我看这仇不能不报你是我兄弟,这事我管定了。”许则令半开玩笑,但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在这么多赌友面前问我。

    我惊奇道:“小张没跟你们说吗?”

    然后我们车间的c组组长(我们一般都叫他许哥)就把手里的牌放下,说道:“小张现在已经去赛特医院检查治疗了,听说身上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我听了就被吓一跳,都进赛特医院了,看来被打得不轻。估计是我逃跑了,所以他们都把气出在小张身上。回头想想: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也得进医院去了。

    于是大家也都停下手中的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了。然后一个东北赌友,他叫卓君,是包装部的管理。卓君大骂:“他妈的,这么叼?那些人你还认得不?我找几个兄弟教训他们一顿。”

    我知道这些出来打工的外地人都是喜欢惹事生非的,而且他们大部分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非常讲义气,只要是平时他认识的,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只要有什么麻烦事他都能帮你,有时往往都是力挺到底。

    当年我初踏社会,看到那么多朋友对我都挺好的,很讲义气的说;心里竟起了莫名的感动。同时又激起了我年少争强好斗之心,就说:“应该都认得,下次再遇到他们我肯定能认得出来。”

    然后许哥和卓君,还有王宣之与许则令等人就叫我明天晚上下班时一起去洋下找他们,到时候再多叫几个朋友狠狠地修理他们。

    我正在气头上,一听之后也就答应了。接着我就去洗澡,好像也把刚刚在外面连续遇到几个野鸡的事情也给忘记了。

    洗完澡后我就同他们一起赌炸金花,玩了三点多我见没什么输赢就去睡觉了。

    就这样一直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上班,反正是计件的,什么时候上下班都无事。下午十二点多的时候许哥叫我一起去赛特医院看小张,然后我就坐上许哥的大绵羊在半路上又卖了点水果去聊表心意。

    到了医院许哥很快就找到小张住的病房,一到病房就已经有三四个男人围在小张身边。后来小张就躺在床上和我们介绍了这些人,然后才知道他们都是小张的兄弟。

    于是我们也就这样认识了,那四个人分别是周建强、李小宾、王镇、张武。这些人最后是和我们混到一起的,这样就不多说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怎么报仇,我和许哥也参与其中商量得差不多后,我们也没敢在医院呆太久,最后决定晚上九点多开始在洋下寻找目标。因为我认得了人,所以我在那街区里只要一发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就盯紧,然后打电话给小张的兄弟,还有我们厂的赌友。

    没办法,只有我认识他们几个,所以我晚上必须要提前下班,而小张目前身体还在调养中,他背后的某骨头被打散了,只要接一下、休息一个月、花几千元就没什么事了。

    一切事宜妥协后,我和许哥就回厂里去。

    在黄昏吃饭的时候,我就和那几个赌友商量打人的事

    然后决定晚上九点我和方俊一起出去。

    方俊在车间算是和我玩得比较好的了,他大我两岁。听方俊说他十四岁就出社会了,见过很多世面,所以显得比较早熟。记得上次有听他说过以前的事,方峻刚刚出社会的第三年有小混过,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