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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密谋 (下)

    “自然相信我们妖族苦修数千年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跳出五行之外位列仙班吗?你虽然是修道之士但是应该也相信有仙神存在的啊你怎么问起这个?”雪疑惑地说道。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仙神真的存在的话那这世间有这么多的丑恶邪魔为什么他们不出来还天下一个太平呢?”水姬说道。

    “你太天真了!就拿修道之士来比较你可见过那些道门之人也整日在凡尘俗世干涉他们的一举一动呢?”雪反问道水姬顿时哑口无言。雪见状不由得又笑道“这个世界上自有一种力量在冥冥中主宰着一切反正俗世有他们行为的一种方式我们不便干涉只能做个旁观者。就好比道门和魔门之间的争斗就算是关系到天下苍生安危但也只是一种规律罢了是避免不了的只能顺势而为。仙神也有他们的行事准则不过那里却是我们一直所追求的归宿!”

    “一直追求的归宿……难道做神仙真的很好吗?”水姬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一种生命的升华只有修为达到飞升的境界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另外一种体现和意义!其实……如果真的要正面回答你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雪说到最后竟也是微低着头似乎也在想着水姬这番问题的答案。

    做神仙真的比做人好吗?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追求着仙道但是有仙神却甘愿为了情这一字堕入凡尘。是不是互相追求的目标都是错误的还是修道和修仙的本意已经被人扭曲了。

    次日。

    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在谢莫言的脸上之时他已经从深深的冥想状态中回到现实中来。一夜的冥想状态让他比任何时候更加有精神而且还现复活之后带来的惊喜并不是先前所现的那么简单。

    先自己的经脉和内脏都有了不小的变化五脏六腑都有层七彩异光隐隐护在外围经脉比自己失去知觉之前要扩充许多而且体内的庞大魔气也消失不见了。其实谢莫言不知道的是其实那魔气只是以人的心魔为根基展而他死了之后魔气自然消散再加上尸由于浸泡在充斥浓郁灵气的圣湖之中将残余的魔气排出体外使得他的尸比先前他没死的状态更加良好只是失去了魂魄也不过是堆烂肉罢了。

    不过幸运的是谢莫言有了风信阳和琉璃的帮助魂魄归位使得原来的躯体更加完美无瑕而且更胜从前。不仅五脏六腑都更加富有活力而且连修为也增进不少。

    以前谢莫言所修炼的《灵动诀》也从地灵渐渐上升到天灵一阶的境界可谓是因祸得福。可惜的是紫轩剑灵竟然被慧心这个无耻之徒夺走了如果现在有宝宝在的话谢莫言可以有信心抵挡血魔就算他拥有无上魔兵洛枷刃也足以抵挡住他。

    想到这里谢莫言不由得暗叹一口气不知道宝宝现在怎么样了。其实对于宝宝谢莫言对他就像一个好伙伴一样每次自己在危机关头都是他帮助自己渡过难关如果不是他的话可以说自己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虽然宝宝平时喜欢和自己抬杠而且还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教训自己不过他说的的确是有道理谢莫言从他那里也有不少收获只可惜现在却被奸人所夺。以慧心的如此阴险的另一面可以感受到宝宝此时绝对不怎么好受。

    正当谢莫言思忖间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水姬打了盆洗脸水走进屋内见谢莫言醒了不禁微笑道:“你醒了快来洗洗脸!”

    “哦好!”谢莫言应了一声下床接过水姬拧干的毛巾。看着水姬的样子谢莫言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她如果是自己的妻子那她绝对是个好妻子!

    然而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古月昕!!!谢莫言的遐想瞬间破碎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冲到脚。

    自从她死了之后自己似乎都没去看过她那片桃花林应该还在吧!其实谢莫言也有曾想过要去看看但是却一直放不下自己当年所做的错事感觉自己没脸见她所以一直都不敢去。同时这一点也是谢莫言一直以来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伤疤他不想因为其他原因揭开这道伤疤但是世事不由人最不想记起的事情终于还是想起了。

    “莫言……莫言?”水姬的声音猛地将陷入呆状的谢莫言唤回现实中来。

    “什么?”谢莫言懵懂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水姬有些担心地问道。毕竟谢莫言死前曾被魔气附体不知道复活之后体内那股魔气是否已经消散还是继续蛰伏在体内。如果是前者那也就罢了但是万一是后面这种情况的话那就难办了且不说会影响阻止慧心的阴谋最重要的是谢莫言的性命堪忧。

    “没……没什么!”谢莫言用毛巾擦着脸似乎想掩饰住先前的尴尬。但是水姬却还是现了一丝端倪不由得坐在床边接过谢莫言的毛巾道:“如果累的话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广宗也不迟!”

    “不用了我感到很好你不用担心!”谢莫言说道。整理布于bsp;“真的没事?”水姬还是感到有些不放心复活之后她没有见到过谢莫言这么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才让他情绪有如此大的变化。

    “真的没事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我们不能因为外界因素影响整盘计划!这关系到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人!”谢莫言说道随即抬起头给水姬一个放心的微笑继续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狐疑地看了一眼谢莫言水姬也不再想太多毕竟再亲密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毕竟问太多了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水姬是个非常明白事理同时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当下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如果谢莫言想说的话时机到了他自然会说出来。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尖啸声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只见一只小白狐正抬着它的小脑袋奇怪地看着小飞巨大的身子清澈的双眼不但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更多的却是好奇。

    雪白的小脚朝前走了几步小飞双翅微动巨大的鹰伏看着脚下的那个小东西似乎也在奇怪它怎么会不怕自己反而还试图接近自己。

    当小白狐走到小飞巨大的鹰爪下时终于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巨爪几乎可以凑足三四个自己一样的身躯了如此可以表现小飞的巨大。

    小白狐慢慢地伸出短小的前腿轻轻触碰了一下小飞巨大的鹰爪。那犹如镰刀般的爪子看起来甚是骇人但是小白狐却不以为然反而感到很感兴趣地凑上前去小爪子轻轻触碰着小飞巨大的鹰爪看样子似乎是在讨好又像是一个孩子找到了一个足以吸引它的玩具一样。只可惜这个玩具太过巨大她弱小的身躯根本无法动其分毫不过尽管如此它还是玩得尽兴到最后直接将四肢紧紧抓着小飞巨大的鹰爪看样子似乎是要顺着这鹰爪爬到小飞的身上去。

    小飞身为异兽哪里会容小白狐这般折腾浑厚的羽毛轻轻一抖小白狐的身子顿时掉下地来小脑袋摇晃了几下抬头看着小飞显然很是疑惑和懊恼。但是它清楚小白狐的身份遂也没怎么去欺负它只是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胡闹。久而久之却也没有先前那种不耐烦的感觉反而每次看到小白狐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时候那种滑稽的样子感到十分有趣。

    “其实它们比人要过得开心!”谢莫言看着小飞和小白狐淡淡地说道。

    “人也可以过得很开心啊!”水姬说道。

    “人有思想想得太多就会有烦恼但是不想却又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谢莫言说道。

    “人有思想但是又怎会知道它们也会有思想!”雪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旁边了。

    “人和动物一样都是有思想的只是互相都现不了罢了!但是它们思想单纯所以过得比人要开心得多!”雪淡淡地说道。

    谢莫言和水姬似乎也感受到雪话中隐含的那一丝淡淡的感叹心中默默思索着此话的含义。是啊!人的思想太复杂了如果能够想得简单点那生活便不是这样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这么多忧愁。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谢莫言开口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气氛说道。

    “你们……不如也带我去吧!”雪几近恳求地说道。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带回镇灵石!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千万别让道门和魔门的人找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谢莫言说道。

    雪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水姬打断道:“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的族人我们一定会帮你带回镇灵石的!”

    “谢谢你们!”雪点了点头。

    小飞巨大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巨大的双翅猛地展开脚边的小白狐被小飞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身子猛地退后几步或许是因为现在才现小飞的翅膀有如此之宽大而感到惊讶吧。谢莫言和水姬稳稳地坐在小飞的背脊上后者猛地一蹬双翅一拍一声尖啸下巨大的身子直冲天际瞬间消失在浓重的雾气中消失在雪的视线之中。

    “呜呜……”小白狐仰着小脑袋嘴里出一阵阵低低的叫声一双充满灵气的双眼似乎也隐含着一丝不舍。

    “你也不舍得他们吗?”雪轻轻抱起小白狐。

    “呜呜……”小白狐用它的小脑袋轻轻蹭了蹭雪的身子仿佛被雪说中了心事后者看了一眼怀中的小白狐又抬头望向谢莫言二人消失的那个方向怔怔看着美丽的容颜上那双充斥灵慧的双眼不断闪烁着令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香火不断的清玄寺这几日便已断绝了香客上供同时也向外宣布封寺但是如果有心人在暗处观察的话可以现表面上香火旺盛的清玄寺却突然多了许多修为高深的和尚方圆十里之内的地方都布满了不少和尚三五成群神色警惕。而同时还有不少外来之人身着奇怪服饰进出清玄寺。

    不过那些普通人最多也就好奇罢了却也没进一步观察下去且不说不能接近清玄寺方圆十里之地更别说要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了所以有些人干脆匆匆离去。但是却也有一部分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人士每每乘着夜色偷偷接近清玄寺但是还未接近便被几个和尚赶了出来三番五次之下也没再继续下去。

    其中赫然就有司徒家的人其实自从上次鲁克之战后武林各大派对修真者有了新的了解对于他们来说修真者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所以为了避免门中弟子惹上祸端几年前各大派掌门就严令旗下弟子不可随意招惹修真者。

    司徒家身为四大武林世家之一自然也三番五次警告过不过对于司徒玲来说却并不以为然。或许是因为她认为自己的爷爷和几个认识的朋友是修真者所以对此没有多大顾虑对于她来说广宗这次召集道门各大派商议除魔大事如此热闹的场面怎么能不去看看。

    当然这次她依旧还是挺着个大肚子偷跑出来的和上次去鹤山不同的是这次偷跑出来司徒玲已经写了纸条跟金康说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都说十月怀胎但是司徒玲明明已经过了十个月了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偶尔会踢她两下而已上了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些什么家人虽然显得疑惑但更多的却是着急。

    “呼……清玄寺真是个鬼地方这么陡峭比鹤山还要难走!”司徒玲轻轻靠在一颗树上警惕地四下观察毕竟广宗弟子并不是普通人随便一个人出来放在武林之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在数百名广宗弟子的巡视中如果不是司徒玲在附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得出他们巡逻的规律根本不可能接近清玄寺不过算起来此时她站的位置离清玄寺还有数里之地里面的戒备或许比外面的更加严密。

    是继续前进还是退回去日后再想办法进去?司徒玲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一点。现在三日之期已经快到了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就无法看到精彩的场面了。在家里憋了许久因为怀孕的原因司徒玲除了吃就是睡对于她好动的本性可是个巨大的煎熬现在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了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而且现在家人恐怕也已经出来找自己了自己出去一定会被他们找到。不如现在继续前进博一博也好!

    正待司徒玲准备继续前进之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仔细一看原来是踩到一块石头如果刚才真的摔倒了身怀六甲的司徒玲可能会动了胎气这可关系到一尸两命。缓缓吐了口浊气司徒玲小心地继续朝前走着但是刚才那细微的动静已经引起附近广宗弟子的注意十几个广宗弟子手持戒棍朝这边跑来司徒玲一见之下不由得暗呼不妙正待逃离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站住!来者何人?擅闯清玄寺有何目的?”十几个广宗弟子已经将司徒玲团团围住棍尖直指司徒玲。其中一个似乎是带头的广宗弟子冷声喝道。

    “师父……我只是好奇所以来看看而已。我没有恶意的请通融一下吧……”虽然清楚广宗弟子巡视很严而且这几天也赶出不少擅自闯寺的人马不过司徒玲还是希望能够出现奇迹毕竟自己身怀六甲他们态度再差也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怀着这种心态司徒玲先前的紧张也逐渐淡化不少。

    “哼!好奇之人会在此时躲避我们的巡视偷偷上山吗?说!阁下到底是何人!”那个带头的和尚显然并不吃司徒玲那一套脚步也逐渐逼近司徒玲。

    “我是司徒家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小心我爹要你们狗命!”司徒玲的本性在这一刻终于显露出来毕竟是在紧张的时刻每个人几乎都会作出不同的反应暴露自己的本性也是正常。但是这样一来更让广宗弟子不齿毕竟拿着自己家人的名头来和广宗叫板且不说不自量力而且还会让人认为她平日定是个仗势欺人之徒。

    “你……”那带头的和尚似乎想难却被一阵佛号打断。

    “阿弥陀佛!宗主有令清玄寺封寺开始禁止闲杂人等接近本寺施主还是回去吧!”此时一个身着袈裟的中年和尚走出来说道这一说其余的和尚也没有附和就连刚才那个带头的和尚也停在原地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还是非常警惕地看着司徒玲。

    “你们……哼!走就走!”司徒玲无奈之下只能生着闷气离开了毕竟现在围着她的可是十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且不说这个穿袈裟的和尚单单那十几个手持戒棍的广宗弟子随便一个都有和自己的哥哥不相伯仲的修为眼下自己势单力薄硬闯根本就没有丝毫机会只能识相地离开了。

    离开之后司徒玲看着朦胧的夜色似乎还不到三更皎洁的月光洒在身上仿佛爱人的抚摩那般温柔。夜色清冷司徒玲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四处观望却没有人烟。心中不断咒骂着那些广宗弟子:“死和尚臭和尚老秃驴竟然让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孤单地在外面露宿却不来管上一管还把自己赶出来。有什么样的弟子就有什么样的师父那什么广宗宗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现在金康在身边的话那该多好司徒玲开始后悔自己独自离家出走了更后悔自己身上所带的钱已经不多了根本不能住旅馆看来今晚只能住野外了。

    司徒玲默默地坐靠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下双手紧紧抓着衣服身子缩成一团显然夜色的冰凉并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了的特别是现在身怀六甲的她。就算她拥有不俗的内功修为但是此时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将大部分功力转移到腹内的孩子上来而自己身上却近乎没有半点内力护身体制和一个普通女子没有什么不同遂此时才冷得缩成一团。

    渐渐地或许是因为冷的缘故司徒玲不由得回想起和金康在一起的日子有他在身边真的很幸福。现在司徒玲甚至开始厌恶自己为什么这么顽劣屡教不改。上次偷跑出来去鹤山也是如此这次不但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反而更大胆地跑出来。现在家里人应该都很担心吧希望他们尽快找到自己。

    好困又好冷宝宝……娘真是对不起你不该带你出来受苦如果有反悔的余地我誓再也不会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

    一阵夜风吹过耳边徘徊着树叶沙沙的响声好冷!眼皮好重真的好困啊但是在这里根本睡不下去太冷了但是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渐渐地司徒玲竟是渐渐合上双眼就在这时蒙眬间一阵尖啸声从远处传来沉重的眼皮又重新抬了起来环顾四周见没什么动静不由得重新低头作势便要睡去。

    又是一阵尖啸声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声音特别清晰仿佛是在耳边叫起似的不由得让司徒玲的睡意不翼而飞猛地抬起头看去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高空中朝自己这边的方向滑翔而来。

    借着月光司徒玲清楚地看到那巨大的身影赫然竟是小飞。不错!就是小飞它那宽大的背脊上正端坐着两个身影不过看不清楚样子但是司徒玲清楚自己有救了。因为小飞是赖长义和苏有为饲养的能让它驮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

    思忖间小飞高大的身躯已经无声地落在司徒玲身前十米处宽大的翅膀在着6之后缓缓收起高大的身躯和那巨大的鹰还是和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一样。

    而在同时小飞身后也走出两个身影月色下依稀只能辨别得出是一男一女二人都戴着面具。

    “你们是谁?”司徒玲奇怪地看着这一男一女。小飞再怎么样也是个异兽多少也有些灵性它可只肯载自己认可的人对于陌生人它可绝对不会让他们坐上自己的背脊可是眼前的一男一女自己根本没有见过自己和小飞相识以来除了赖长义和苏有为以及几位有限的人以外似乎没有其他人了。可是眼前的一男一女又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男子话道看样子他似乎认识司徒玲似的可是后者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坚信自己所认识的人中绝对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更加浓厚起来。

    “你认识我?你们是谁?怎么会来这里?”司徒玲问道。

    “你只要清楚我们不会伤害你就是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那女的问道。

    司徒玲狐疑地看着眼前二人确定二人确实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之后渐渐地说道:“我来这里……玩啊!你们来这里又是干什么?”

    “玩?有挺着大肚子出来玩的吗?金康怎么都没管好你!”那男的说道。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丈夫?”司徒玲警惕地说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看样子你肯定是好奇想去清玄寺凑热闹但是被广宗弟子赶出来了是吧!”那男的继续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司徒玲越来越疑惑了怎么眼前这人好像很熟悉自己似的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认识听他的口吻似乎还不是一般的交情。

    “她身怀六甲待在野外难免着凉不如一起带进去吧。或许里面也有四大家族的高人在到时候有他们照顾也好点!”那女的冲面具男子轻声说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那男子点了点头。

    “喂!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司徒玲警惕地叫道。

    “你不是要进清玄寺吗?我们带你进去以免你在这里着凉那就麻烦了!”那男子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司徒玲警惕地说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是你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受冻不要紧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不测后果怎样你应该比我清楚!”那男子继续说道。

    司徒玲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心中默默斟酌着那男子所说的话最后只好妥协。三个人坐在小飞宽大的背脊上竟没有半点拥挤的感觉。随着小飞宽大的翅膀一展巨爪猛地一蹬庞大的身躯载着三人猛地冲天而起朝清玄寺的方向飞去。

    紧张地匍匐在小飞的背脊上第一次坐在这庞然大物身上御风而行心里除了兴奋以外但更多的却是紧张。毕竟修武的司徒玲不能像修真者那般有御空飞行的修行法门对武林中人来说能够在天空飞翔那已经是脱离“武”的范围了。

    “不用紧张!小飞绝对不会让你摔下去的!”那男子看着一脸紧张的司徒玲不由得笑道。后者瞪了他一眼试图隐藏自己的尴尬脸上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来。渐渐地却也习惯了这种在天际飞翔的感觉感觉很是舒服。

    不经意地转过头看了看戴着面具的男子。他默默地看着前方面具下那双眼睛隐隐闪烁着仿佛夜空的星光一般。

    不知为何当司徒玲看到面具男那双眼睛时心猛地一跳仿佛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似有些激动。

    “怎么可能……那个人不是说已经被魔门的人杀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那个人的气质和这个人的气质虽然有所相同但是后者更有种脱俗的味道举手抬足之间隐隐有股无法言喻的味道仿佛是和四周环境融合在一起似的那般自然。”

    突然间司徒玲有股冲动想伸手揭开那男子的面具或许只要摘开面具自己就能够找到心中的答案。但是就在她的手还未接触到那男子的面具之时后者仿佛有预知似的猛地一回头那双清澈的双眼隐隐闪过一丝异光不冷不淡地说道:“不要试图揭开我的面具这样不论你和我都不会后悔!”

    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其中却不乏警告和威胁的味道。司徒玲尴尬地收回手说道:“我……我又没有想揭你的面具你这么怕干什么!”说完便撇过头没再看他只是心中却更加疑惑了。

    前面不远处便是清玄寺的所在了同时也是广宗戒严最密的地区在面具男的指引下小飞无声地在一处隐蔽的角落着6。很难相信这么庞大的身躯载着三个人着6之时竟然没有出丝毫动静看来小飞的秘密还有很多是司徒玲所不知道的。

    “我们到了你回去吧一路上多谢你的帮忙!”那面具男子轻轻拍了一下小飞的身子说道看他的口吻就好像是和一位好朋友说话一般亲密而又尊重。

    小飞巨大的双翅轻轻展开扑扇了几下鹰嘴微微张开低低地叫了几声似乎正表达着它的不满。

    “不行说好了送我们到这里你就要回去的!不然忆云他们会担心你的!”那男子说道。

    小飞巨大的身子朝谢莫言走近一步翅膀轻轻触碰那男子的胳膊嘴里继续出阵阵低声的叫声似乎是在哀求。

    “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跟在我们身边的话可能会被他们现到时候就麻烦了!”那蒙面女子说道。

    小飞低低地叫了几声似乎也听懂了那女子所说的轻轻点了点那巨大的鹰随即转过身去巨翅一展眨眼间巨大的身影已是在百米外的天际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小飞离开之后司徒玲一行三人朝清玄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不少广宗巡视的弟子不过在面具男和那神秘女子的帮助下司徒玲也是有惊无险不过也在同时司徒玲对眼前的一男一女有了更深的评价而心中对这二人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了。

    拥有灵兽小飞的认可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浅至少在司徒玲看来小飞除了对赖长义他们几个亲密以外从来都没有像刚才那样央求似的和眼前的一男一女说话特别是那个男的!

    另外司徒玲虽然无法判定修真者的实力但是以这两个人先前轻松地带着自己避开那些巡视的广宗弟子而不显露半点痕迹来看显然是个绝顶高手而且看他们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挥真正的实力由此可见二人修为深不可测。另外这两个人似乎都有一股非常脱俗的气质而且这两个人似乎并非清玄寺所邀请的道门中人否则怎么会三更半夜地闯上山来可是看样子他们似乎也不像是魔门的人他们到底是谁?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明日一早再进去!”面具男子看着几里外隐约出现的寺庙说道。

    “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司徒玲问道。

    “现在进去做什么?”面具男子反问道。司徒玲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晚了就算是要商议大事估计也是在白天进行当下也不再说什么。

    三人找到几块巨石边坐下这里是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就算那些广宗弟子经过也能够第一时间现。所以三人也就安心地休息。

    不过司徒玲一夜奔波下却是疲劳不已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由得浑身冷再加上她有身孕更是无法承受如此煎熬。不过倔犟性格的她始终不肯向那个神秘的面具男子请求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如果不是本身就有不俗的内功底子司徒玲此时恐怕已经在疲惫和冰冷的双重压迫下动了胎气了。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已经将大部分功力转移到腹部守护孩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给!有这些干草比较不会冷!”正当司徒玲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一阵淡淡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却见那个面具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堆干燥的杂草放在司徒玲旁边。

    “你……谢谢!”司徒玲怔了怔样子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还是默默接受了面具男子的帮助。身子移向那个干草堆似乎因为有干草做铺垫的缘故地面也没有那么冰凉了反而有点暖意虽然微弱但是和先前比起来这已经好多了。

    “不客气!”面具男子回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偷潜入清玄寺我看你们并不是像我这么单一就是为了好奇而已!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认识金康?为什么……”司徒玲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还未说到一半便被面具男子打断道:“我们的身份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其余的问题你也一定会明白!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另外你要好好保重身子金康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心疼死了!”

    “哦……谢谢!”司徒玲见问不出些什么只能怀着心中的疑惑默默地躺在干草堆上。渐渐地四周那股冰冷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说不出的暖意仿佛被爱人抱在怀中那般舒服一夜下来的疲倦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地松弛下来。

    过不多时司徒玲已经进入梦乡看样子她是真的累了。也就在同时那面具男子也缓缓放下双手。刚才司徒玲没感觉到冷都是亏他不惜消耗灵力为她驱寒所致只是此刻的她神智处于朦胧状态所以没感觉到罢了。

    “你怎么样?”水姬关心道。

    “没事!”谢莫言应道。

    “她睡得很香都亏你帮助她否则就凭她的修为恐怕明天一起来就会着凉了而且怀中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水姬说道。

    “她就是这个性格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还是个非常刁蛮的样子现在虽然收敛了许多不过有时候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上次也是一个人偷跑出来去鹤山差点从山上摔下来!”谢莫言说道“不过算起来她至少也有十个月身孕了怎么还没生?”

    “呵呵……或许孩子喜欢待在里面所以赖在里面不出来了!”水姬笑说道。

    “你怎么知道?”谢莫言问道样子很是认真。

    “随便说说而已你还真的以为是这样啊!”水姬对谢莫言如此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笑道。

    “呃……我……”谢莫言愣了一下此时才明白自己刚才的问题实在是愚蠢至极恐怕这世上没有第二个有自己这么笨的人了当下也是笑了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谢莫言和水姬二人也缓缓从入定状态回到现实中来干草堆上的司徒玲依旧沉睡着看样子似乎暂时没有苏醒的迹象看来昨晚她确实很累。

    “现在已经到五更了!你说到时候把司徒玲带上寺里去该如何安置?司徒家的人是武林人士似乎不能参加这次商议更不能来这里!”水姬问道。

    “四大家族里我已知的已经达到修真者境界的除了慕老以外就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严他并不怎么入世不过这次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应该会来!如果他不来的话到时候将司徒玲交给慕老也可以。慕老虽然是慕容家的人但是也不会伤害司徒家的人更何况司徒玲还是他徒弟的老婆这就更不会有问题了!”谢莫言说道。

    “也好!那我就放心了!”水姬点了点头对谢莫言的想法不置可否。

    “今日之事不知是福是祸!魔门的人很有可能已经在附近了到时候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谢莫言说道。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慧心大师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会是个心机深不可测的大魔头可能到时候我们揭露真相的时候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吧!”水姬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如果真的要以一个标准来区分彼此的话那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有时候人会被眼前所见到的表面现象所迷惑等自己真正看到事情的本质了才清楚一切!正邪之分只在于人心就如你一样出身魔门但是却心地善良这是正!而慧心虽然出自佛门正宗但是却颇有心机妄想吞并世界!这是邪!”谢莫言说道。

    “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我们现在没有复活的话一直生活在圣湖底或许比在人间要好得多!”水姬轻轻靠在谢莫言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人世间也很好!只是很多人没有去珍惜将许多时间花费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如果换个角度去看的话日子就可以过得很开心。”谢莫言也叹了口气。

    “那你以前过得开心吗?”水姬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你呢?”谢莫言问道。

    “以前在血影门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样子的更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但是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开始拥有了正常人所拥有的感情。我感到很开心特别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满足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水姬轻声说道言语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情义。

    “我也是不过……幸福的同时却也有伤心和痛苦等诸多情绪并存着!”谢莫言淡淡地说道双眼睁睁地斜看着前面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水姬清楚谢莫言一定是想起以前所生的事情了。

    是他太优秀了还是他太注定命犯桃花慕容香、古月昕、冰如、还有自己心中牵挂的都是同一个男子他夹在其中根本无法做出抉择。和她们相比水姬感觉自己幸福得多不管曾经她们和莫言之间的纠葛至少现在谢莫言在自己的身边这就是自己的幸福。

    当阳光洒出一缕照射在司徒玲的脸上时后者依旧缩着身子一脸满足地继续躺在干草堆上看样子没有醒来的迹象。

    谢莫言和水姬无奈只好去将她叫醒当她醒来之时第一反应却是不耐烦地说道:“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啊!我还想多睡会儿……”

    “如果你想再一次被广宗弟子赶出去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继续待在这里!”谢莫言无奈之下只好出动撒手锏。

    果然这话一出口躺在干草堆上的司徒玲犹如受惊的兔子猛地蹦了起来双眼警惕地观察四周却见除了眼前的两个面具人以外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是广宗的弟子了。

    “你刚才说有广宗弟子过来怎么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司徒玲不满地说道。

    “如果你继续睡下去的话他们绝对会来!”谢莫言说罢便抬步朝前走去水姬也跟了上去。司徒玲心中暗暗生气不过现在只能倚仗他们自己才能接近清玄寺只能咽下这口气不紧不慢地跟在二人身后。

    这一日在不久的以后将成为一个足以媲美三年前的“鲁克之战”的重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