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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体材

    季凌云是主人而且她的**格一向是大而化之因此即使处于如此多的男**当中她还是那样的落落大方一点扭妮的反应也没有。

    “萧先生这是我们文学会的顶梁柱倪元常倪先生别看他那副身材瘦弱得一阵风就足以将其吹走他可是学库五车天上的事情知道一半地上的就全部都知道了。”

    听她那有趣的介绍萧悯细细的打量一下眼前之人其貌不扬穿着方面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为寒酸的但是偏偏他站在那里别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是气质!没错是他的气质表面看似平淡如昔但是其骨子里还是渗透点傲气出来虽然就只有那轻微的一点点但萧悯就是感觉到了。

    “静茹郡主就是喜欢乱说萧先生千万别相信她的话看过了先生的书法后倪某又怎么敢妄称学库五车呢?”倪元常微笑着说道。

    萧悯并没有说法只是有点谦逊的点头笑了一下。

    接下来季凌云一一为其它作了介绍那么多的贵族才子单是记相貌就已经有点目不暇接了更别说他们的名字所以萧悯全都是点头带过并没有刻意将那些人记在心中。当然其中的一个他倒是有点印象那就是宴会那天对他怀有敌意的马松献。时至今日他的那丝敌意不减反增让萧悯忍不住多望了他两眼。

    “倪先生你刚才是不是又表了什么杰作?离很远的时候我已经听到所有人在欢呼了快!说来听听!”季凌云有点急不及待的问道。

    “季郡主你刚才可是走宝了倪先生诗兴大一连写了三关于梅花的诗!”旁边一个穿着十分华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抢先说道。

    季凌云听了两眼冒光“霍”的转头望向倪元常那痴狂的态度几欲让人以为她要将对方吞之而后快。

    “真的吗先生?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作诗了这次有此大作怎么不等等我而且还是一写写三!快!说来听听!”

    “咳咳!”那个公子歌儿听后如奉圣旨一样清了清喉咙然后开始摇头晃脑的吟诵着刚新鲜出炉的诗句了。

    “饮尽冰霜玉骨寒可曾失意可曾怜因何却妒春风好化作香泥入冷弦。”

    “**清风雪满阶晴看初透花心劫枝头数点小梅开,惟有相知入梦来。”

    “清霄雪冷细风吹喜送幽香入蒲帏梦越芳园施妙手多情折得小红梅。”

    一口气那个公子将三诗吟诵了出来而季凌云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亮了她就是不明白到底倪大才子的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怎么随手掂来就是如此美好意境的诗句。

    当她正沉浸在那优美的咏梅诗篇当中的时候冷不防一句极不合时宜的嘲弄声**了进来。

    “萧先生能得倪才子如此推崇想来肯定也是天斌异禀。何不就这一个题材也写上一好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从沉迷中清醒过来季凌云遁声音望去立刻迎上一张俊朗的脸孔只是此时那脸孔上的表情有点怪异让人看起来不太舒服这个人她当然认得而且两人的关系熟络当然是指吵吵闹闹的熟络。

    这个人正是马松献世子他的本意当然不是让萧悯表现一番而是想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好让他没能够写出什么样的诗来然后来添油加醋的讽刺一番出出自己**中那口闷气谁叫他刚才竟然如此大胆的抓着凌云的手不放。即使事实刚好是相反但他还是认为萧悯不甩开那双纤手就是他的错。因此当然趁机会好他也出出丑。只是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那天夜宴时时对方所作出的诗篇虽然心中极不愿意承认但那确实写的不错。如果这会儿他也能有着同等的挥那么自己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反而是制造了一个机会让他好好的露一露面。

    季凌云立刻转头望着萧悯在她的心目中对方的文学才华水平是高山仰止的她也很想看他的稀世杰作。虽然她不认为对方的水平能高过倪元常但最起码应该并不逊色。

    萧悯眨了眨眼睛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出场了不过他并不感到紧张古遗迹里的那些东西早就已经入脑三分了而里面多的是这方面的资料即使自己真的没能作出来但是抄袭难道还不会吗?说是抄袭但他却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值得羞赧的意思反正现在绝对没有人知道那些诗词放在那里不用白不用倒不如通过自己让它们重现世上再次挥其光芒的余热。

    从容的抿嘴一笑人到让人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倪先生写的诗确实是一绝像如此意境的诗我自问是没有办法写出来了不过我倒想出了另一种形式虽然不入雅眼但如果是拿来充数估计应该还可以的。”

    充数?他的话现场中没多少人相信毕竟自那一晚后他的名声已经传了开去那双乱明霞的马蹄让不少深闺姑娘反复吟诵然后才能深深感受其个中意思。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对于梅花这么好抒(更/新/最/快)的题材又怎么会只是充数而已呢?

    不过众人皆醉还是有人独醒的松献世子听后有点不太耐烦的在那里叫嚷着道:“要作就作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好些人都用一些异样的目光望着他这一刻他们充分感受到对方的异常这种异常是自萧悯出现后才表露出来的。以往世子虽然并不是什么温文儒雅之人但也不至于如此无耐**。

    “马松献你急什么急?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也作一出来?”其它人不出声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只将这一切放在眼内季凌云是从来都不会买他的帐因此及时出声娇叱道。

    马松献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奇怪的是当事者萧悯对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这时候反而甚为轻松的开口了。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的话间刚落一道夸张的笑声随即响起这次不用看单从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出还是马松献。他有点近似颠狂在那里笑着。末了才指着萧悯道:“你这算是什么诗?一句长一句短的一点工整程度都没有。你到底懂不懂作诗?”

    这时候周围的人倒真有点认同他的话暗暗的点了点头虽然这句子是不错听起来很顺耳而且意思也比较简单明瞭但是一点也不切合诗的规格最起码的上下对齐工整都不具备这算是什么诗?

    就连季凌云也用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萧悯而当事人却丝毫感觉不出反而自我感觉良好的站在那里似乎正等待着别人的赏识一样。

    大路不平但还是会有人踩的此时持另一番意见的话语也响起了。而说话者正是学库五车的倪元常。“好!好!非常好!”

    连续的几个好字一个比一个重似乎正是为了加剧他话里的意思。

    “驿亭之外的断桥边梅花自开自落无人理睬。暮色将临梅花无依无靠已经够愁苦了却又遭到了风雨的摧残。梅花并不想费尽心思去争**斗宠对百花的妒忌与排斥毫不在乎。即使凋零了被碾为泥浆了梅花依然和往常一样散出缕缕清香。”

    倪元常慢慢的将诗句的意思解释出来这时候其它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再去追逐这些到底算不算是诗句了因为经他这么一说字里行间那凄美的意思就一览无遗了。他们的心都纷纷为其感到颤动不已尤其是季凌云毕竟是女儿家即使平常再如何的大咧咧但天**使然还是比较多悉善感。

    “先生这诗托物言志的太形像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一般我们写诗的都是以自己为参照然后借助旁边的一些事情将自己的另一面抒出来。这诗里表现出一种衰飒、悲戚而且冷傲。但观先生年方二十左右为人随和想来应该没有那么多的经历吧?却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触呢?还有就是这里的表达方向跟我们一向以来的绝句有点差别请问先生这又属于什么体材的诗句?”

    倪元常的神色是既疑惑又兴奋任他的能力从诗句里面他所感受到的以及想像到的远比其它人要多能见证到一个新体材的诞生试问他又如何能不激动呢?

    感受到对方那敏锐的触觉萧悯是毫不慌张有点含糊的借力打力说道:“只是一时想到开始时也想像不出效果会是这样连我也感到有点意外。”

    他的话是说了也算是回答了倪元元常的问题但是所有人好像都没能从中听出点什么糊涂的还是依旧那么糊涂。没能明白的还是没能明白。

    倪元常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他当然明白这话也许并不是什么实话但是既然对方不道出来那肯定是有其原因他也没那个必要追根问底。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是不能不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