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二十一章终局（二十一）
“既然他都出家，那他也碍不着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静下心来，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萧懿对她闪了闪眸子，好看的眼眸像是两个漩涡，将天虞深深吸引住。
天虞怔怔看着她，在不自觉间就被他褪完了衣衫。再反应过来时，两人都已经裸着身体了。
她有些别扭的侧着头，双颊微微泛着粉色。
萧懿望了她好一会儿，然后伏到她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天虞，我爱你，生生世世。”
天虞眼波微动，似乎想哭，眼眶红红的。
她伸出手搂住他，闭着眼睛，道，“我也爱你，不管你是宗乾，千斐，还是萧懿，我对你的爱都不会变。”
萧懿吻上她的脸庞，嘴角弯出一抹弧度。
他在绝望中，度过无数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本以为他永远只能搂着沉睡的她，却没有想到，在某个猝不及防的清早，她睁开了眼睛。
纵然面貌变了，可是眼神却没有变。
他从那里面，看见了属于晚珠的痕迹。
他还记得那一日，他杀了晚珠，记忆如同激流，瞬间便冲进他的世界里。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思绪瞬间就崩溃了。
他伸出手，想要搂住天虞，却见到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空气里。
“晚珠……晚珠……”他撕心裂肺的喊着她，却没有人回应他。
现在想起此事，他还能够感觉到当时的心痛与绝望。
像是有把上了锈的利刃，一点一点的划着他的心尖，他痛的无法呼吸。
回忆起这些事情，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的指腹沿着天虞的轮廓，慢慢描摹着。他想要记得她的每一毫每一分，想要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证明她还在他身边。
“天虞……”
“嗯？”天虞听见他声音很低沉，不禁微微睁开眼睛，瞧着他。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人生停留在哪一世呢？”
“哪一世都可以，因为陪伴我的人始终是你啊。我那时在上古时期的时候，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又舍不得离开，一方面又担忧你会不会出事。后来我想了，一切随命运吧。什么时候让我来，我便来。什么时候让我走，我就走。”
“你倒是想得开！”萧懿俯身吻住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儿吞噬着她的肌肤。如果能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话，他希望不要有萧懿这一世。
因为这一世，他伤害她太多。
有一个彼此都刻意回避的话题，那就是孩子。这与沂言和昭沅相比，在他们之间留下了更深的伤害。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魔靥，但他心里却一直难受和恐惧。像是有个漩涡，想要将他掩埋住。或许……他们之间，再有一个孩子，会更好。
“天虞，我们生个孩子吧。”
天虞睁开迷蒙的视线，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
她以前就是吃着避孕的药水，不愿意和他生孩子。因为害怕……故事会重演。
她凝着眸子，在萧懿满怀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