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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受不得一点委屈

    ps:再次祝大家中秋快乐,愿大家家家团团圆圆,愿大家全家健健康康,愿单身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愿成双的人幸福美满。

    如果说久不现世的高氏最后一个后裔高心儿的出现引起了第一轮的**,那么,一身儒衣的楚越的出现,无疑引了**。

    薛慕华笑眯眯的坐在大堂之上,按照公堂的规则,坐在右下位置的是应该是记事,也就是记录公堂上所有言行的记事员,而左边却坐着一个白苍苍的老妇人,若不是那根龙头拐杖,楚越显些就认不出一身二品诰命凤霞披冠的高老太君了。

    “莫非那位就是法力通天的仙长?”随着楚越的出现,第二轮的喧闹随着来临。

    “我看不是,也太年青了吧,连白胡子都没有。”这一位显然是听多了白胡子老头的传说的。

    “不一定,你看那薛管家对他的态度。”这位比较擅长于观颜查色。

    “仙长,我昨晚捡了一个你的蛋蛋。”这位嘛,让楚越脸色不好。

    “仙长,我昨晚抢到了你的两个蛋蛋,草民是不是会有什么福泽。”很好,楚越已经成太监了。

    “是啊,仙长,我也抢了一个,高府说,抢到您的蛋蛋的,能增寿十年啊。”

    “我也有一个,高府说,您的蛋蛋还能求子呀,我已经拿回家炖给我婆娘吃了。”这一位,显然是求子心切的,不过,你如果叫楚越替你代劳,那估摸着能怀上,但是如果只吃楚越的蛋蛋嘛,那估计很难。

    “我也有啊,仙长,我家娃吃了你的蛋,是不是能考上状元呀。”唉,楚越自认自已末必能考上状元呢。

    已经全身是蛋蛋的楚越差点被气晕,高氏这是搞什么,什么我的蛋蛋的,自已既然答应了高府会把李一案查清楚,自已自然不会食言,又何必对自已如此吹虚呢,无非也就是捧杀自已,跟逼薛慕华一样,也把自已逼上梁山罢了。

    楚越很不喜欢这样的安排,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受人摆布的人,高府的安排让他很不喜欢,以他的性子,他马上就做出了最严历的反击。

    “老师,您唤学生过来,有何吩咐?”楚越向薛慕华平静的拱手问礼。

    薛慕华一听这老师的私下称呼,眼晴一转,本来就眉开眼笑与高老太君闲扯的他瞬间就明白了楚越的打算,很配合的向楚越说道:“越儿,唤你过来,实在是因为高府一案,高老夫人说你通晓阴阳,用**力勾通了高杰公子和高少夫人的亡魂,查得真相,现在正式前来本官这申冤,为师需要你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作法的情形说出来,为师好审查案情。”

    “不可!学生不能说!”楚越断然的说道,顿时引起了阵阵惊呼,怎么着,昨晚高府不是说楚大仙人今天就会做法把实情说出来,观看做法的人不但能看见高氏被害案的真相,还能沾染福泽,多子多福,福寿绵长,荣华富贵吗?

    围观的百姓瞬间轰动了,后面听不见的百姓见前面同然尖叫,以为那楚大仙长已经开始作法,为了能沾上些仙缘,更是拼命的向前挤去,衙差们拼命的弹压,水火棍雨点般的砸下,可是架不住几万围观群众的热情呀。

    再说了,衙差们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打下去,这种人群聚集的时候,最为微妙,一个不好就会引起群体事故,到时一个失控,按这么密集的人数,踩踏而死的人都会有不少。

    捕头王云汗都流了下来,急忙带着堂上站着威武的人前去支援,但也就只有区区二三十人而已,哪里架得住后面急求仙缘的百姓的热情,几十人被推得连连后退,都已经退到大堂里了。

    王云恨不得拨出刀来,砍他个三刀六洞,但他显然不敢,也许他能杀死几个,不过,他马上就会被愤怒的百姓捅个三万刀六万洞。

    不过,能在薛慕华下面吃饭的人都不傻,王云灵机一动,也不请示,呛的一声拨刀出鞘,但可不是砍下去,而是扬起来,让后面黑压压的人群看见刀峰,后面的人见到大刀,自然向前推的力气一缓,王云趁此短暂的安静,马上大声吼道:“各位乡亲父老先别急,也别挤,楚道长还没有开始做法,等到做法时自会通知大家,到时候人人都有份,楚仙长说了,挤在前面的末必有好处,仙缘仙缘,自然靠的是缘份,要是人近了就有好处,那高府的人昨晚靠得那么久,你们见他得了啥好处,全府升仙了?”

    “怎么没好处,高府得了大好处了。”一个声音还略显稚嫩的人声立刻反驳:“高府背此不孝子的名声,你以为高府能撑多久,这一朝查清,高府得起指日可待,光这个好处高府就不得了了,而且据高老太君说,昨晚她亲眼观楚仙长做法,身上病痛竟然全消,高老太君重病垂死的消息十几年就传出来了,你看现在高老太君的身体像是有病的吗,显然是看了仙长做法得了好处,这位大人,你不让我们进去,莫非是想独得仙长的好处?”

    这个人的分析很有道理,立刻就引起了在场诸人的赞同,大家马上用实际行动支持这人,新一轮的推挤又将开始,刚刚还只是喧闹,这下子可是怒骂了,王云才愣一下子,就被骂得体无完夫,十八代祖宗都臭气熏天了。

    王云促不极防,一下子被这人反驳得无言以对,他心里觉得这人说得话不对,可是嘴上却偏偏没有半点语言可以反驳,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这人讲的话,全是表面的,实际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十几年前的重病到现在,高老太君就是个神仙,也早死了吧。

    王云见实在弹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几个呼吸间这些人就要冲进来了,这大堂虽然宽广但却容不下几万百姓呀,到时候非得踩死个几千人不可。

    王云把求救的目光直接越过了薛慕华,望向楚越。

    “各位乡亲父老,请听越一言。”楚越也想到了这个,马上大声的喊道,但是他的声音哪里敌得过前后几万百姓的叫嚷,马上消失了在人声里了,还是王云有办法,冲着前排的人大叫道:“仙长讲话了,你们百姓还不安静,要不然得罪了仙长,你们别说什么子孙满堂,福寿绵长了,小心让你们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王云的话无疑很有威慑力,前面的百姓听到的马上就停下了尖叫,并且跟衙役一起用力的顶着后面的百姓,生怕得罪了仙长,能站在前面的,都是机灵的人,有几个趁着也大喊了起来。

    这一轮一轮的喊叫,听到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听到如此恶毒的诅咒,不敢是信的还是不信的,都不敢推搡了,慢慢的由内到外渐渐的静了下来。

    “诸位乡亲,楚越得蒙诸位厚爱,越必定是要满足大家的,但是,今天,越绝不做法!”楚越见大家静了下来,马上讲到,谁知,这一讲马上引起了轰动,不作法你来干什么,不作法我们来干什么,我们来就是为了听高府说有仙缘可沾才来的呀,莫不是你连合高府来骗人,当既人群又要起乱,那王云顿时汗都下来了,望向楚越的眼晴几近哀求。

    “诸位,诸位父老乡亲,先静一静,听越说完。”楚越连连叫道,人群顿时稍微又安静了一下:“诸位父老,如果是在别的时候,楚越必然满足大家,薛大人为商丘县令,爱民如子,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身为薛大人的学生,如果能为乡亲们尽一份力,那也是楚越的福气,楚越必然义不容辞,可是今天却是不同,今天楚越无论如何都不做法,不是不能做,是不可做。”

    楚越的话明显的是诚认了自已是有法力的仙长,可是却为什么不做呢,难道你做法还要挑个时辰,要选个黄道吉日?

    当既人群中就有人问道:“敢问仙长,这是为何呢,我等百姓前来,无非就是沾点仙缘,还请仙长慈悲。”

    “这位先生问得好。”楚越听到这声音有点苍老,马上回到,“先生请听我一言,今日楚越不做法,缘自于一点,今天是公堂,是审案的地方,是审查刑狱的地方,这就是楚越不做法的原因。”

    楚越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更盛的薛慕华,再冷冷的盯了一眼已经站了起来满脸怒容的高老太君,那一眼警告和挑衅的意味十足。

    薛慕华真是老怀大慰呀,假如这里不是公堂,他必然会叫人拿出酒来,连喝他十杯,这高老粗妇逼他,他没办法,只能上梁山,一来他是主官,必须接这个案子,二来,高氏百年大族后面的关系他也不能太过得罪,这也是导致他不得不接高氏这个逼的原因。

    可是高老粗妇,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惹这个楚越呀,你以为楚越是一个白身,无官无职,就能接你的逼?你以为你高家百年大族,就能逼这个楚越?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那你的这个逼必定能逼死个人,但问题是,这个可是楚越呀,可是敢要他老薛的命,可是敢当面顶撞,可是敢逼他下手杀亲侄子的人呀。

    你想把楚越逼到你高家,现在作茧自缚了吧,这种至刚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逼!哈哈,薛慕华心里都要笑出来了,这个学生收得真好呀,太好了,老薛这眼光就是不错,下手得快!

    “仙长,这又是为何,为什么公堂就不能做法了?”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听闻包龙图日审阳夜审阴,也都是在公堂之上呀,为何仙长不可以,难道仙长的法力比包大人低,可是也不对呀,在下去看过仙长做法的现场,并且详细问过,仙长做法的情形在下知道得一清二楚,仙长随手招魂间,竟然能创造生命,这可是神仙手段呀,而且仙长还能召出龙烟,龙也是神呀,还是代天巡守的神呀,包龙图包大人想必也没有仙长的手段吧。”

    这个小年青倒是不错,分析事情丝丝入扣,而且不偏听偏信,还会去细作调查,可惜了,也许是因为年纪的关系,也许是太信鬼神传说,这分析的东西都是表面的,没有一点实际的。

    “这位说得好,这位想必不但是知中人吧。”楚越呵呵一笑:“还请这位同道现身一见。”

    “仙长真是法力高深,在下正是喜欢这神仙之道,在下想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书读得再好又有何用,还不是逃不过悲春伤秋,只有那神仙中人,御气而游天地,长生于世间,何等逍遥自在!”说话间,那人语带敬佩,显然楚越猜得很准,而百姓们也纷纷给这个让开一条道来,让那人得以顺利的走到前面,原来竟是一个小少年,衙役在楚越的示意下也放了一条道给他。

    那人迈步走向正堂,显然他知道楚越很年青,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年青,眼露震惊,但还是行礼说道:“前辈在上,小道林灵素,请受小道一拜,请前辈为小道解惑。”

    这人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卖相上极是好看,头戴缵,一身儒袍,向楚越行的却是道家的礼仪。

    “前辈不敢当,所谓学有先后,术有专攻,这位兄长也不必妄自菲薄。”楚越扶起了这个道家的狂热粉丝,大声的问道:“可是,道兄,这天下,又有几个包龙图,又有几个包文正,又有几个包青天!”

    林灵素被楚越问得一愣,不明白楚越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这时楚越却不去理会他了,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大声的喊道:“众位乡亲,从古至今,又有几个人如同包龙图一样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包龙图为民请命,清正廉明,所以百姓信赖他,但是,包龙图虽然日审阳夜断夜,却从来没有信口开河说某某某有罪,某某某无罪,包大人在断案的时候同样讲证据,力求查清事情来龙去脉,人证物证事实据全之后,才敢断案,诸位乡亲父老,这位道兄,你可知道为什么?包大人查案的时候为什么不作个法呢,这多清闲多方便呀,为什么还要如此费心费力的去查呢?难道包大人是个傻子,自讨苦吃?”

    是啊,为什么呢。包大人的威名是妇孺皆知的,以包大人的清名他说谁有罪,全天下的人也都会说那人有罪,可是,纵观包大人查的案子,莫不是有理有证,清清楚楚。

    包拯的传说是从仁宗时就开始了,说书的也没少说,说的最多的就是包青天的故事,相传包青天是阎王白天审人间的案,晚上就回地狱审阴间的案,兼且清正廉明所以有阳关不到,有阎罗包老的童谣。

    按理说,包大人有法力,查案子费那劲干啥,直接做个法就得了,还费那事,查上查下的,这不是自已给自已找罪受嘛,难不成真像这位仙长所说的,包大人是个傻子?

    这显然不是!在场的众人都被楚越说得安静了下来,有些人不禁的思索起来,急性子的人可却受不了,直接的吼道:“仙长,那这是为何呢。”

    “对啊,这是为何呢,显然有一点,包龙图包青天绝对不是个傻瓜!”楚越呵呵的说道,众人也是一笑,这一笑可不得了,声音震天,楚越向下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时候大家早就被楚越的话所吸引,便极听话的安静了下来。

    “包大人这是在向民请命,为民作主!”楚越虽然心知肚明包青天不是个什么道士法师,但他知道他说的话,对包青天有极深的感情的百姓们是不会拒绝的:“从古以来,像包公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屈指可数,可是那些游方道士,披着道皮败坏道家名声的骗子术师却多不胜数,如果包公断案靠做法,那别人仿效起来怎么办,如果找的都是法力高深德高望重的人那也罢了,如果找的是那种奸邪之徒,或是骗子术师,而那审狱查案的推官们又不识得这些东西,偏听偏信之下,那百姓岂不是无冤可申,含冤莫白?”

    “这样下去,那些请得起骗子术师的都是为富不仁的人,如此勾结下去,我们百姓岂不是永远见不到朗朗青天了,要知道,我们百姓可请不起那些术师骗子呀,包大人正是看到了这些,所以,他查案从不做法,事事都以证据为主,百姓们,包大人为何要如此有方便的法门不用,为何要如此累自个,生生的把自已累死,那可是为了我们大宋的千千万万百姓呀!”

    楚越说到后面,想到史上公正廉明的包青天,再想想自已后世那些贪官污史,不禁感同身受,语气硬咽,而百姓们更是没少受欺压的人,对包公的传说更是信服,听到楚越如此说,不禁想到包龙图为了百姓的朗朗青天,竟然有方便法门不用,事事摆事实讲证据直到最后活活把自个累死,平时听说书都会眼晴湿润的百姓们不禁悲痛异常,不少人都痛哭失声。

    “先贤如此,我辈岂能暨越?所以还请众位乡亲父老明白在下的苦心,恕楚越不能作法,楚越在此拜谢众位乡亲了。”说完,楚越向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仙长莫要如此,仙长高义,我等实在是惭愧,如不是仙长,我等草民岂不是陷自已于死路?是我等该拜谢仙长才是。”这时有个百姓率先向楚越拱手行礼,在他的带领下,竟然众人齐齐向楚越一拜,虽然楚越看不到县衙之外的人,但是光在衙里面就挤了几百号百姓,这一拜,拳拳情意,如微风拂面!

    “原来如此,贫道自小喜爱修仙参道,先贤典籍看过无数,包文正的传说史记贫道也曾细读,当时贫道也是奇怪,包公哪阎王,按理说法力通天,天下何事能难得了他,查案时作个法显出真相,或是开个天眼洞悉人心就是了,为何经常要微服出访,为何又要开棺验尸,拘人到堂的,贫道今天才知道,没想到,包龙图却是有此深意,真是位为国为民的好官呀,不愧能有文正的谥号!”林灵素摇头晃脑的感概完,一脸的敬服,然后向楚越行了一个道礼:“道兄能禀持包文正之志,没有因为有了法力就做奸犯科,肆意妄为,在贫道看来颇有先贤气度,道兄请受贫道一拜!”

    说完林灵素就真的跪了下去,深深的一礼。楚越急忙扶起他来,“道兄何必如此,我观道兄求道甚坚,也是同道中人,我道家讲究自然,处人之自然,处事之自然,处大道之自然,最是潇洒不过,道兄这么多礼,岂不是少了这一份自然之气?”

    “啊。”林灵素被楚越说得一愣,他自小就是名士家学说,但身为名士的书僮奴仆免不了繁文辱节,如今被楚越一说,颇有一种心窃顿开,内心明悟的感觉,心里猛的有一种脱下心灵的禁固,像去了心中的一块石头一般,浑身都有一股轻松的感觉。

    他微微一笑,却还是向楚越行了一个揖,“贫道修道十余年,不但毫无寸进,反而时时心想旁偟,有时甚至是左右摇摆不定,吾曾深思之,却一无所解,夜里展转反侧,无法入睡,也不知是何意,如今听老师一言,吾这才明白,吾枉读了一世家真义!”

    林灵素想起以前做人家书僮时的生活,不禁心里微酸,特别是,他的那主人不但是儒家名士,后来又是尚佛,对道家可没什么好感,而他颇颇喜欢道家,自然不受主人所喜,翻看典藉也像做贼一样,那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呀。

    “虽然道家自然,但先贤求学也要躬身行礼,吾向道兄行礼,却是感激道兄指点罢了。”林灵素说完,执着的向楚越深深的拱手为礼。

    莫说是薛慕华和高老太君这些洞悉人心之人,就是普通老百姓也看得见那林灵素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人的气质精神突然大变,原来虽然白白净净的颇为好看,可却比不上现在容光焕那么明亮。

    老百姓不懂什么气质不气质的,他们只知道,那仙长跟那小子说了几句什么道不道的,那小子就突然得到了什么,连人都大变样了,而那小子向仙长行礼就更加的证明了他肯定得到了什么好处,莫非这小子人突然变样是得到了延年益寿的仙丹?

    薛慕华眉头一皱,楚越的这些话,有些像是明见人心的手法,一两句话点破人心,有点像心学呀,可是这小子的论语都是我送给他的,看他看论语的那架式,以前肯定是没读过论语的,连论语都没有读过,他哪里学过什么心学!

    这心学也是儒家的一种,最早源自孟亚圣,但根本还是孔子,一个连论语都没读过的家伙会心学?这显然不可能!莫非这小子真是像高府说的那样,法力通天?

    薛慕华把眼晴望向有些不知所措的高府众人,心里冷笑了起来,高老粗妇,知道这小子的厉害了吧,你以为你能逼得了这小子,哼,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现在作茧自缚了吧,老子看你怎么收场!

    高老太君却实很意外,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想起三媳妇的话,这小子过于刚硬,一点委屈都受不了,一惹了他,马上十倍回报。

    这该怎么办,如果没有楚越,他高氏的冤屈就没法伸了,冤屈没法申,他高氏不但还要背着出了仵逆子的罪名直到覆灭,甚至今天的事,就变成高氏的大丑,而且还是他自导自演的。

    难道是薛老狐狸想要彻底灭杀我们高家,一手策划了此事?高老太君把眼光对上薛慕华,立刻否定了心中的想法,薛慕华这时候正在兴灾乐祸忘了掩饰自已,没想到高老粗妇正好转过头来,这眼晴一对忘下,高老太君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小子,真是个棒槌,我虽然有逼你的意思,但何曾没有为你造势的意思,就这么一点点事情没跟你说,你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如果我们高家啥安排都要向你请示,我们高家到底是百年大族,还是你的奴隶呀!高老太君,心中真是快要气炸了,但是不敢她现在如何希望把楚越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她这时都得向楚越服软,先求这人解决高氏案再说吧。

    薛老太君心里想定,正了正自已的二品诰命服,柱着龙头拐杖,走到楚越面前,轰然一声,在薛慕华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跪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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