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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武昌!(求推荐票)

    晨雾尚未完全消散时,一处荷塘边上,依依杨柳之下,已然坐着一位美女,屁股正搭在一条小板凳上。在她的面前,则矗立着一杆长长的钓杆,此时浮子正在猛的来回抖动不停,显然一条不小的鱼儿已经上钩,不过这位美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此刻正在蹙眉思考,满脸忧愁之色。

    董白轻轻把摸着手中的那支银白色手枪,掰着手指数了一遍,喃喃自语。

    “二十一天了……”

    打从芜湖一别后,这位董大小姐便没有再打过一枪一弹,非常节约,自更不会让另外两位老是缠着她的美女打枪。在她看来,只要子弹还在,那么她的非哥就总有机会出现在面前,因为她总记着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子弹打光的时候,非哥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尽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留下一个念想,心里仍会塌实不少,董白不敢想象打光子弹后而查非又不出现的后果――自欺欺人,总比接受残酷现实要好。所以,她便一直接按捺住打枪的冲动,以留下充足的子弹,借此慰藉自己。

    董白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祖上倒是留下不少财产,只是她的那位母亲生性好赌,虽然赌术非常精湛,奈何运气总是差到极点,结果一点接一点,终于输光了几乎所有的可动产――比如银票、田产、等等,仅剩下身边这座风景宜人、适于养生的大型祖宅。

    早在四年前,为了偿还被逼甚紧的高利贷,十六岁的董白便被迫来到南京,签下三年高级艺妓的合同,拿着事先垫付的卖唱卖笑钱,这才终于把老母赎了回来,自己则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看尽人间各类嘴脸。经此惨痛教训后,那位母亲倒是痛心疾首,没有再去赌场,只是每日呆在家里,左手和右手互赌而已。

    一年前,董白终于完成了合同规定,带着一点存款返回苏州,不过她的老母这时又很不合时宜地患上一场怪病,可能被压抑太久有关,同时伴随有剧烈咳嗽,请来的郎中一个接一个,银子花出如流水,仍无半分起色。山穷水尽之时,这位大小姐终于拉下面子,接受了富家们的邀请,去当“高级旅游团”的高级导游,兼卖唱卖笑,一并满足自己的旅游愿望,总算勉强保证日常家用及母亲的治疗费用。但无论是身处青楼,还是充当导游,这位大小姐一直洁身自好,很是清高,所以总是挣不到多少银子。

    一个多月前时,她那母亲的病情忽然好转,顿时让董白欣喜不已,全身放松,不愿再去做看人嘴脸的高级导游,于是带着一笔盘缠,约上两个好伙伴,直奔心仪已久的黄山而去,结果碰到了她的命中克星――查某人。遗憾的是,造物总是弄人,有情人终成不了眷属,各奔东西,天各一方,想想罢了。

    眼下,董白又面临着严重困境,帐上基本没钱了,而母亲的病又犯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赚钱――在心里有了非哥之后,陪唱陪笑之事,董白决不打算再干,她现在已经开始考虑变卖祖宅的事宜,大有山穷水尽之感。事实上,从南京陪她来到苏州的小月丫鬟,半年来的月俸也从来就没给够,每每拖欠,原定一百两(小月的工资级别为超高级),每月却只能给三十两,有时还不到,好在小月也不计较,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尽管她的家里其实很需要那些银子。

    “哎,要是非哥在就好了,以他的能耐,随便指点一下,我就能赚到很多很多银子的。”董大小姐忍不住如是想道,花痴一番,对某人的景仰顿如长江之水……重新回到现实,她不禁又感慨万分。

    最近这段时间内,一个冒姓家族的令人厌恶的公子哥,老是往董白家里跑,每次都会带来贵重礼物,死缠烂打,尽管董白母女和小月三人对他都很不待见,从不收礼,连茶也没给过一杯,但那位不要脸的公子哥仍是每天一趟,因为他非常清楚董家现在的困境,想着趁火打劫,拿下这位大众情人,不过董大小姐却是一个宁愿摆摊卖酥糖也决不低头的有骨气的人物,自不会就范。事实上,董白现在经常会很冲动,很想一枪干掉那个公子哥,让世界清净下来――人神共愤!

    俗事缠身,在这次回家之后,董白的眉头就没舒展过,这会她又在想着到底如何赚钱的痛苦问题,奈何这实在非她所长……

    “小姐、小姐……”远处忽然传来小月丫鬟的兴奋叫唤声,打断了董大小姐的沉思,让她很是气愤,转头忿忿望去,正待斥责一番,不过却见小月左右肩上各背着好几个大包袱,活像一个逃难的,正匆匆往这边赶来,终于忍住了发作。再一细看,又见小月的右手还抓着一封疑似信件,心里顿时不禁有些紧张,更有些激动,不过董白并不敢仔细去想,她怕希望太大,失望也越大。

    小月很快跑到董白身边,二话不说,一屁股往地上坐了下来,又甩下双肩的好几个包袱,这才把信放在自己背后藏好,眨着狡黠的双眼,神秘道:“小姐,你猜是谁的信?”

    “谁的啊?”董白强忍着激动,淡淡问道。

    “不告诉你!”小月撅了撅嘴巴,“让你平时都不让我打一枪!”

    “小月……”董白瞪鼻子、甩眼睛,严厉了几分,“老实一点,快点拿来!”同时伸出手索要。

    “我不!”小月挺了挺胸,视死如归。

    “死丫头,我揍不死你!”董白的泼性终于发作,往小月身上一扑,迅速把她压倒在草地上,又伸出一只小手,照这死丫头的屁股就是两大下,直打得她呜呜大哭,赶紧求饶:“小姐,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董白哼了一声,这才放开她,整了整衣裳,坐回小板凳上。小月紧跟着坐了起来,很不情愿地交出了那封信。

    拍了两下胸膛,平复了一下非常激动的心情,董白这才闭着眼睛,从小月手中接过那封信,同时不断祈祷着……

    “小姐,不用紧张啦。”小月非常开心道:“这就是非哥写的。还有这些包袱,也是非哥送来的,里面好多好东西呢!”忍不住再次摸了摸那一堆包袱。

    “小月,你偷看过了?”董白瞪大着眼睛。

    “我没有!”小月郑重澄清。

    “谁送来的啊?”

    “两个人,听说是第一才子的保镖。”

    “唐寅?”董白很是诧异道:“怎么可能?非哥怎会跟他在一起呢?”

    “我怎么知道。”小月马上又兴奋道:“对了,孙公子也来了一封信,是写给颜冰姐的。”

    “不会吧?”

    小月很快凑了过来,趴在她家小姐的肩膀上,催道:“小姐,快打开看看啊,看了不就知道了嘛!”直勾勾盯着董白手上的那封信。

    “一边去!”董白毫不客气地用力推了一把,又把小月推到在地上,“哎哟”不止,撅着嘴巴装委屈,不过她家小姐现在才懒得理她,甚是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非常紧张地从里面掏出了好多些没见过的纸张。

    “怎么这么多啊?”董白抓着那一大叠纸,在兴奋的同时,也很是不解。

    翻开第一张纸,但见其上笔迹很是细小,却很清晰,字写得虽然不怎么样,却很是龙飞凤舞,让这位美女再次花痴了一轮――纯粹只是爱屋及屋罢了。其实查非写的字真的很滥,最多初中生的水平。

    董白非常认真地从第一行读起,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放过,甚是投入,结果被那可恶的丫鬟偷偷瞟了几眼都还不知道,好在小月倒是很懂趣,在偷看了第一张关键纸的一大半以后,终于吐了一下小舌头,继续摸着那堆神秘的包袱,对里面的物事甚感兴趣。非哥送来的,肯定不会是一般东西――几人的习惯性共识。

    查非在这封信中的话并不多,但对董大小姐来说,却无疑已是最令她欣喜若狂的天外来音了――她的非哥不会再走……

    后面的纸则全是使用说明书、交代书,话里行间所蕴涵的细致与关爱,让董大小姐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非哥对我真是太好了!”

    被小月听了个正着,抬起头埋怨道:“小姐,对男人不能太惯的,得让他深刻理解泡妞的难度。哼,小姐你也太没脑子了,被他三言两语就骗出真心,骗了也就骗了呗,你干吗还说那么露骨啊?上次分开时你最后那句,真是呕心死了!”脸拉得老长,摇了摇头,呕心至极。

    “小月,你想死啊!”董白顿时恼羞不已,在把信件小心压好在小板凳后,纵身一跃,又压了上去,对那位欠扁的丫鬟执行起了最严厉的家法。

    “小姐,我知道错了……”

    “让你嘴巴不干净……”

    “哎哟……小姐,饶了我吧……”

    “让你还乱说话……”

    “呜呜……”

    ……

    董白和小月两人,这会又很没形象地坐在草地上,一边念着使用说明书,一边掏出相关物品,激动亢奋不已。

    “小姐,我们发达了!”小月突然摸到了那一大袋子弹,顿时欣喜若狂。

    “哇,这么多啊?”董白把手放进这个袋子捣鼓一番,抓出了一把金黄色的子弹。

    “小姐,让我打两枪吧!”小月马上抱着她家小家的肩膀发起嗲来:“就两枪!我好久都没打过,手都生了。“

    “不行!”董白赶紧紧紧护住那个子弹袋子,自从这枪成了她的专属品之后,别人再想打枪?做梦去吧!人都自私滴!尽管大家曾经一起求着某人打过不少枪,有过共同的战斗友谊,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小月虽然很不高兴,不过马上便被更多的新鲜玩意给吸引住了,而在听说其中一袋东西是非哥专门送给自己时,更是发疯着魔不已。

    女人用品、完全新款的漂亮衣服、鞋子……主仆两人差点就在这荷塘边上直接脱换衣服了。

    “对了。”小月拍了一下脑袋,忽然想起一事,赶紧说道:“送东西的那两个人还在客厅等着呢,还说非哥捎来了银票,要小姐你亲自接收。”

    “你怎么不早说啊?”董白马上奖了一个小板栗,斥道:“老是丢三落四的!”说罢,赶紧起身,把东西塞回包袱,重新打好封口,全背在自己肩膀上,不让小月插手半分,除了专门送她的那个鼓鼓胀胀、但里头货色相对实在很一般的包袱。

    两位送信捎物的保镖并未多行耽搁,在转交了两千两银票后即主动告辞,只说明天此时再来一趟,帮着送信或捎物去武昌。

    主仆两女很快又在小姐闺房里面数着银票,尽管只有四张,仍数上了十几遍。

    “小姐,我们这下有救了,不用再卖宅子啦。”小月总是很容易兴奋。

    “是啊,非哥对我可真好呢!”董白深有同感并臭美一番,不过又道:“这钱以后是要还的。”

    “非哥都说是送的了。”小月不满道。哼,死要面子!

    董白叹了一声,幽幽道:“我可不想让非哥看不起。”

    “好了啦。”小月马上拉住她的小手,安慰道:“我家小姐可是天下最出色的,要他看得起做什么啊?给他一点颜色,那是看得起他,哼!”

    董白不置可否哼了一声,不过这死丫头的话倒是大大增强了她的自信,是啊,我干吗这么不自信呢?不禁又为自己先前的一些夸张言行感到脸红。

    很快,两女便开始按照说明书的详细介绍,洗头、洗澡、擦脸、涂指甲油……最后各自换上了一套非常合身的超前卫的漂亮裙子――查某人的眼光还不错,记忆也好,连小月的三围都还记得,让这丫鬟在偷偷感动的同时,也很是气恼――哼,色狼!

    两人在查非送的圆形小镜子之前照了又照,啧啧称奇不已,臭美得要死要活,直到董白想起一事,这才交代道:“小月,你快去叫颜冰过来,不是还有她的一个包袱嘛。对了,还有孙公子的信。”

    “等会再去嘛!”小月嗲道,仍不愿离开镜子。

    “赶紧去!”董白瞪去一眼,不容质疑道。

    “去就去!”小月很不情愿地跺了跺脚,抓紧时间补照了几下,不过最后想了起来,这块镜子本来就是自己的,于是干脆拿在手中,一边照,一边朝外走去。

    董白这时则想到了查非的交代,对两人一起做月老的勾当迅速有了强烈兴趣。

    “哼,这死颜冰?玩不死你……”

    与此同时,查非这会则坐在客船船头顶端,手上拿着一本大号国家地图册(含基本地形),定价一百元,不过他买的是地摊旧货,十块钱而已。一边盯着前方长江的走向,一边对照地图册,这厮越发激动起来,因为他看见了前方的又一个大拐弯。

    这时查非和他的一干人马已经在船上呆了三天半,日夜不停,确实是够单调的。当然,这并不代表那些保镖们很悠闲,事实上,他们每天的“功课”同样没有落下半分,孙总指挥的监督是决不会松懈的,此刻则正在船尾甲板上集体站着标准军姿,已然过去了一个小时之久,以作为早上数人没有按时起床的集体惩罚。

    “傻冒!”这已是查非今天第六次骂道,正好十分钟骂一次,他倒想看看,那个死鸟人到底能整人整多久……

    自从上船之后,查非就已经意识到,要真正培养出人才,首先必须培养专业的语言学专家,所以便开始每天一大早把三个鸟人叫到身边,手把手教他们念着“abcdefg……”的汉语拼音,现在四人手上都各有一套从地摊淘来的幼儿园画册。

    三天来,每天一大早查非总会教上一个小时,并要求三个鸟人每天额外温习两个小时,同时下一天则对前一天的相关内容进行考试,凡不及格者,一次即扣五两银子的工资。没有压力,不成方圆,结果就算是在文化上最废的荆轲,学得也是空前认真,但认真并不代表就能及格,三天以来,荆轲并没有及格一次,孙武仅及格一次,唐寅则三次均及格,且接近于满分,确实是块学习的好料,而且他对这种语言是真的很感兴趣。有鉴于此,查非早就对唐寅重点照顾了,他的学习进度也明显快于其余两个鸟人,查非现在已在考虑,明天就给这位大才子换上小学一年纪的语文课本,尽快让他达到小学毕业的水平,那时自己便可以脱身,让才子再去教另外两个鸟人就行了,依此类推,自己自然就轻松多了。

    江面上不时可见来来往往、大大小小的客船或货船,十足的繁忙,确实是一条超级黄金水道,与铜陵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江面相比,完全是两番天地。查非不禁感叹道:还是太平盛世好啊!

    对照了一下地图,查非知道这艘客船现在已行驶到现代社会中一个叫做阳逻的地方,只需拐过前面一个大弯,马上便可见到天兴洲,至于这个世界里面是否还有那个江心岛,他就不知道了。

    查非对武昌并不陌生,事实上他大学便是在这里读的,同时此处也是他的穿越出发基地,那位校花女朋友亦在这里,此时自然很是激动,联想到了很多东西。不过世上并无后悔药,既然选择在留在这个世界,查非自不会再幻想返回现代世界。

    拐过前方的大弯,细长的天心洲赫然映入眼中。沧海桑田,跨越时光无数,地形倒是没有改变多少,总算让查非得到了片刻欣慰。

    这时雾气已经完全散去,几乎没有任何污染的空气显得是那般透明,站在船头,查非甚至可以望见四十里外的蛇龟二山,当然在他眼中这仅只是微小的轮廓而已――那个方向本来就只有孤零零的两座山,看错是不可能的。至于长江一桥、长江二桥、等等,自然不可能再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切身真实感受,他早就不相信自己仍只是在做梦。

    江上船只渐渐更多,一派繁华景象,客船必须小心行驶,以防撞上不远开外的其余船只――尽管大夏国已经在走下坡路,但在这个权利的绝对中心,没有最繁华,只有更繁华。

    船尾甲板上的一堆鸟人,这时则已站了整整两个半小时的军姿,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过。查非摇了摇头,把地图册往边上一丢,终于起身,沿着舷侧通道往船尾走去。像这种做大好人的机会,他一般不会放过。有了孙武这个大坏人做对比,查非深信自己最终可以成为大家心目中的绝对精神领袖。

    船尾的这群保镖,此时正面对船头方向站着,除了孙武,他则是反方向,正瞪着大眼,死死盯着每一个人,只要敢有半分乱动的小动作,便会马上拧起脚下的粗大教棍,跑过去狠敲一通。而在见到查老大一身轻松地走过来时,众人脸上均迅速闪过一丝惊喜,这一般代表他们能够马上得到解放。两个半小时的军姿,恁谁都会很难受,大家又敢怒而不敢言,因为这位孙总指挥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角,并且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从没被人抓到半点把柄。

    “咳咳!”查非走到众人跟前,与孙武并列而立,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孙武对众人的高度监视。

    “老大!”孙武赶紧向右转过九十度,恭敬叫了一声。

    查非点点头以示应允,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不置可否道:“今天大家的状态都很不错,等会吃饭的时候多加些好菜吧,一律公费!”倒是没有直接让大家马上解散,他才懒得越俎代庖,这需要做下属的善于理解领导意图。

    除了孙武,前面一干人马上在心里“哦耶”了几声,不过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分欣喜,生怕又被孙总指挥逮到把柄,然后进行这样那样难以预见的新式惩罚。就这些天来说,孙武的权威无疑已经在众人心目中树立,大家不怕他才是怪事。要想做好直属领导,就得学会搞白色恐怖。孙武虽在查老大面前非常恭敬,但在众人面前却是嚣张无比,典型的表里不一。其实查非的把柄最为简单,发工资的人,还会怕领工资的人么?随便扣发一个月的工资,就足以把这群无业游民卡得死死的。

    孙武自不是笨人,马上便领会了领导要求停止早训的意图,郑重请示道:“老大,今天的早训已经结束,请指示!”

    查非轻轻点了点头,随口扯道:“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我希望大家不但训练要好,业余生活也要丰富多彩。唐参谋长,搞好业余文化活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目光看向唐寅,显得殷切无比,充满信任。至于内中的一点玩味,倒不是那么明显,这需要大才子用心才能体会。

    “是!”唐寅大声回道。

    查非接着又道:“荆副指挥,学员业务体育活动由你负责!”看向荆轲的眼神中同样有着一丝玩味。妈的,给你们额外权利,可得善于利用啊!

    “是!”荆轲同样大声回道。

    一文一武两个鸟人,此时马上又不约而同想到,到时一定要整死那个魔鬼教练!其中唐寅想的是把孙武树立为诗歌朗诵代表,要他每天背上五十首诗歌,荆轲则还要更狠,决定把孙武树立为业余武术明星,并每天接受众人的单挑车轮战。毫无疑问,魔鬼教练早就在广大群众中树立了绝对的憎恶,没有人不想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大概是感受到了两人的恐怖想法,孙武的双腿不禁抖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而已。妈的!这鸟人对查老大的阴险总算有了一点切身体会,却是敢怒而不敢言――不当家,做不了主!

    “孙指挥,叫大家解散吧。”查非终于挥了挥手,并说出群众们最喜欢听的一句话。

    “是!”孙武马上又向左转九十度,面向他的一批学员,大声喊道:“现在我宣布――解散!”

    “是!”众声齐吼,气势十足。

    客船继续向前驶去,三镇的城墙已然清晰可见……

    (S:票票啊!状态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