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需要使用真氣來抵擋寒氣入襲,兩人依偎而眠,互相汲取對方體溫的溫暖,幾時,他們曾有過如此安穩的睡眠。
翌日一早,談無慾首先醒來,見素還真尚在熟睡,小心起身著衣,發現自己的髮絲與素還真糾結在一塊,輕柔地將其分開,不料愈分愈是纏繞難解。
結髮……
不知怎地,腦中突然冒出這兩字,談無慾甩掉這念頭,繼續與頭髮奮戰,到最後耐性全失,打算將自己尾端髮絲直接切斷,這時耳邊傳來素還真嘶啞嗓音:怎麼了?
沒事。
素還真沿著談無慾的目光望去,看到那團糾結的白髮,移開談無慾的手,道:我來。
素手一揚,絲絲白髮飄落,談無慾收回自己的頭髮,撇向床上素還真的斷髮,不解道:有差別嗎?
莫傷己。素還真對談無慾溫文笑道。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素還真你是哪一種?
長兄如父,我是師兄,當然得多注意你了。
哼,是嗎?你這師兄當的還真是盡責。
當然,因為無慾是我一個人的…素還真對直直望著他的談無慾,慢慢道:師弟。
談無慾撇開頭不再答話,下床更衣,素還真緩緩闔上眼眸,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
無慾,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我心中的皓月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