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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看着外面都会不自觉绕开这家酒馆的路人,这已经不是微笑不微笑的问题,还是心里素质强大不强大了。

    东美好生教育了一顿坂本银时,又把水递给临雁,“小雁酱,辛苦了。”坂田银时哎呀哎呀的发表他的羡慕,“银酱站着也很累的。”

    临雁笑着把水给坂田银时,“给你喝成了吧。”坂田银时倒没料到临雁会把水给自己,他说这话纯粹就是习惯性找存在,“啊,不用了。”坂田银时不要,临雁把水还给了东美,“我还不渴。”

    东美就让临雁别辛苦了,西乡特盛远远的喊着东美过去,东美没有耽误,“小卷子,要和小雁酱好好工作哦。”坂田银时赶紧点头,打发走东美。

    西乡特盛的店隔了一街,那里是繁盛的高天原牛郎店,临雁陪着东美经过一次,仅有的一次,就让临雁留下深刻的印象,为毛都是男人,凭什么他们这里群魔乱舞,个个涂着烈焰红唇,赛过车祸现场,人家那里人模人样,形成的巨大落差埋在了临雁心底里。

    不过临雁肯定是不敢去牛郎店里,以西乡特盛这里的名气,想来神威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的,但……高天原就不一定了,临雁想想,发觉好像这家小酒馆还不错…………

    坂田银时站久了,就有些不耐烦,“哎,银酱家里的孩子还在嗷嗷待哺。”临雁上下观察了一眼坂本银时,“你家里有孩子?”

    “两个娃,一只狗。”临雁想到了之前他在万事屋下面看到的一只大狗和一个橘红色头发扛着伞的小姑娘,大致明白了。

    临雁挑眉,“你不回去?”坂田银时咬着牙,看向门外深思,“往事不堪回首。”好吧,是身上的一堆债压着坂田银时。

    桂小太郎挑了几段舞,就被叫下来陪酒,却因为表情太过木讷,被东美赶出去招待进来的客人。坂田银时掏着耳朵,“哟,你怎么来了?”

    “…………”桂小太郎装作不在意的踩了坂田银时一脚,显然之前那回的是记下了。坂田银时弯下腰捂着他的脚,“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假发。”

    桂小太郎低声道:“不是假发,是假发子。”临雁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背,“西乡女士看过来了。”临雁不想和别人叫西乡特盛妈妈,只能自己创造出一个新的称呼,不过西乡特盛对于这个新称号倒挺满意的。

    坂田银时赶紧站直身体,桂小太郎腰挺得直直的,“到底什么时候下班?”临雁看了眼时钟,“不急。”一句话摧毁了三个人的希望,西乡特盛在后面虎视眈眈,谁也不敢提前下岗。

    临雁揉着腰,东美来喊他,“小雁酱,热水已经好了。”木桶里装满了水,临雁脱去穿了一天的和服,一下子轻松起来。

    两手撑在边上,头对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那只暴力兔子现在怎么样了。

    阿伏兔现在很紧张,心底直祈求命运随便给他来个理由让他遁走,微笑着的团长不是一般的可怕啊!!!他真的太天真了,竟然傻傻的以为临雁这个昔日战友会乖乖待在船上给团长暖被窝,谁知道人还会跑qaq

    神威手里拿着临雁留下的小纸条,熟悉的字迹,神威把纸握在手里,片刻间纸碎成渣。阿伏兔看着他手上的青筋,脚一点点磨向门口。

    神威喊住他,“回宇宙。”阿伏兔瞪大双眼,“啥?”照理来说,不应该各种花式捕捉逃跑的小娇妻,怎么到了神威手里,就直接走了?

    “回宇宙。”神威把随便扔在了地上,阿伏兔把‘要注意卫生’的话咽下去,换成另一句,“真把临雁放在这?”

    神威把手上的绷带解下来,“不是他要在地球看看嘛。”阿伏兔想不到回他什么,内心腹诽到时可别给他后悔,面上还是听着神威的话,“嗯。”

    飞船一点点飞上天际,很快就在云层里消失了。

    临雁打了个喷嚏,开始自己在水里待了太久,水都快凉了。临雁慢慢从手中出来,擦去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就回房间休息了。

    房间里的灯亮着,被子被人晒过太阳,躺上去的时候舒服极了,临雁很快就睡着了。

    第84章 第十个世界(6)

    临雁从床上爬起来, 外面是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的吵闹声。

    西乡特盛有个儿子, 叫西乡照彦, 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就在学校里受到欺负。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好不容易从西乡特盛那里要来了出去买东西的特权,临雁被西乡特盛要求跟着, 三个人就看到了几个孩子在其他另一个孩子。

    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救了那个孩子, 西乡照彦认出了临雁, “小雁酱姐姐。”临雁嘴角一抽,“叫哥哥就好。”

    “哦, 小雁酱哥哥。”西乡照彦擦掉眼泪, 桂小太郎看着他没有说话, 至于临雁, 他是拒绝回答。三个人回到小酒馆,西乡特盛看到西乡照彦脸上的伤口, 着急的按着他的手臂, “小照,怎么受伤了, 是谁欺负你了!”

    西乡照彦比较怕西乡特盛,赧赧道:“我没事,爸爸。”西乡特盛一巴掌拍向他,西乡照彦顿时倒在地上, 看着旁边三个人心一惊。

    西乡照彦显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了称呼, “妈妈,我没事,我先去写作业。”西乡特盛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 嘴唇蠕动,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

    东美劝着西乡特盛少喝点,“小卷子你也是。”坂本银时撑着脸,感叹着父子之间的麻烦事,西乡特盛就和坂田银时说起他和西乡照彦的事。

    那天桂小太郎拿着信找到西乡照彦,好生和他说了一番,就下楼去了。刚到最后一个台阶,就看到了临雁,“我去上面吹风来着。”临雁乐道:“和我去前面劝劝西乡女士还是小卷子吧。”

    桂小太郎一看到坂田银时,就开始了他的毒嘴状态。坂田银时不好,店就暂时关了业。几个人喝到很晚,临雁拖不动西乡特盛,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还算接受范围内。

    说着自己柔弱的几个女士在一旁给临雁鼓劲加油,惹得临雁只能把人赶走,看热闹呢。把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齐齐扔进了房间,临雁拍拍手,他要好好休息了。

    宇宙那头的阿伏兔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临雁不在,在船上除了他和临雁,没人敢来劝神威,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压力很大的。阿伏兔看着他仅剩下的那种手臂,越发觉得自己该提前买份养老保险,等等,还是买个好几份,比较有老年保障。

    训练室里的神威又把一批人干趴下,撇到门口小心翼翼的阿伏兔,“有事?”阿伏兔走了进来,闻到一屋子的血腥味,想到神威那个学会守护的妹妹,比较起来,真是天差地别,“好像有了临雁的消息,在歌舞伎町那带。”

    神威抹去手上的血,“歌舞伎町?”如果他还记错的话,那个有趣的收养他妹妹的男人也在歌舞伎町。神威对于那个银发男人,不免有些来自强者的兴趣。

    阿伏兔叹了口气,“要去派人吗?”神威甩甩手,“随他去。”虽然神威这么说了,但阿伏兔还是偷偷派人再去找了临雁的踪迹,可等他终于知道临雁在哪后,看着传信过来的纸条上的内容,阿伏兔只想表演一次生吞,这是玩他呢!

    临雁那小子胆子也太大了,阿伏兔擦着冷汗,这么多年朋友,阿伏兔总不忍心他落到一个凄惨的地步,只能尽力帮忙隐瞒着。

    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去找参加什么冒险游戏的西乡照彦了,目睹了一场两人试图逃跑又歹着几个孩子去找人的临雁去喊了宿酒中的西乡特盛,这种事情还得人家老爸出现。

    西乡特盛一听照彦出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临雁默默的移开眼,为毛出去找个孩子要爆衫啊!

    西乡特盛跑的飞快,临雁穿着束身的和服,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追逐的想法,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刚到那个传说中恐怖的院子,就发现墙上破了一个大洞,临雁顺着洞走了进去。

    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被西乡特盛解雇了,西乡特盛扛着西乡照彦经过临雁时,也轻声说了句,“你也是。”

    临雁看着西乡特盛离去的背影,西乡女士虽然有着不好听的工作,但无疑是个好父亲。

    坂田银时扶着桂小太郎起来,桂小太郎道:“再见了,小卷子。”坂田银时非常流利的撒开了手,让桂小太郎的脸和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坂田银时踩着桂小太郎的‘尸体’走了,家里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呢。临雁也才想到他来歌舞伎町的真实原因,虽然被西乡特盛打断了一段时间,但现在也不晚。

    临雁以一箱草莓牛奶贿赂了坂本银时,上门拜访万事屋去了,顺便去看看坂田银时的几个孩子。事后,他想想那天看到的橘红色头发的女孩,估计就是神威那个离家出走的妹妹神乐了吧。

    傍晚,志村新八如往常一样推开门走了,对已经回来的坂田银时视若无睹,看的坂田银时颇有些忧伤。神乐喝完了一杯坂本银时的草莓牛奶,揉着眼睛就爬进了橱柜里,准备睡了。

    定春蜷在坂田银时的办公桌旁边,脚边就是咬碎的狗粮袋。坂田银时很是尴尬,他怎么感觉几个人没有对他的回来有什么表示!

    临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屋子,房间里那个大大的糖分牌子,正象征着主人生生不息的渴望。

    坂田银时心累的同时,又有着被人妖俱乐部释放的快乐,拉着临雁去外面喝酒。到了酒馆那,临雁不想喝多,他现在的酒量已经不能用以前衡量了。

    临雁才喝了一瓶,就头昏眼花,坂田银时喝的最多,最后回家都是要靠临雁搀扶。两个人艰难得上了二楼,什么也没弄就着床直接睡了。

    志村新八想着今天天气好,就想帮坂田银时和神乐的床晒一晒。甫一拉开坂田银时的门,就看到两个交缠在榻榻米上的人。坂田银时那头乱糟糟的银色卷发很好认,可旁边穿着和服,黑色长发人士的身份显得分外的不可描述。

    神乐起来了,睡得头发都打结在一起。一抬头就看到了志村新八,“新八唧。”志村新八想到这里还有个未成年少女,赶紧拉着人出去,“啊啊啊别看,眼睛会长痔疮的!”

    眼睛会长痔疮是什么梗,神乐还没问清,志村新八就把神乐推出去了。

    两个人的声音吵醒了坂田银时,抱怨道:“银酱很累的。”两个人齐齐回头,神乐还是看到了这一幕,带着如同看着社会渣子的目光对着坂本银时。

    坂田银时被看的发毛,咳嗽了一声,就连定春也睁开眼看了过来,坂田银时又咳嗽一下,揉揉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面前两个孩子的视线一点也不含蓄,坂田银时心碎了,“喂喂喂,你们是什么眼神!银酱会伤心的哦,不要以为银酱不会生气哦,银酱会打人的哦!”

    即便坂田银时深深伤到了心,神乐和志村新八两个人也并不准备放过在他们眼里已经烂掉的银时,诅咒着银时骄傲的巴比伦塔会坏掉的。

    坂田银时听后,气的脸上都聚现出十字架,刚要好好教训两个臭小鬼,那头临雁动了动被子,似乎要醒了。坂田银时就等着临雁醒来,帮自己辩解。

    谁知道临雁只是单纯的翻个身,顺便手还搭在坂本银时腰上,坂田银时顿时感觉自己身上如针刺一般

    明白神乐和志村新八误解了什么,不过他知道临雁和服下面是个男人,但他忘了两个臭小鬼不知道啊,趁两孩子还没乱想到天涯海角,主动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你们的有色眼睛中的那种关系,新八基,神乐酱,要相信银酱。”

    志村新八和神乐的眼中带着鄙夷,想不到银酱是这样不负责任的银酱。坂田银时讪笑着:“那个什么,银酱相信你们会银酱的。”

    神乐直接无视了坂田银时,而志村新八非常淡定的给坂本银时关上门,他要做早饭去了。

    坂田银时看着被关上的门,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在嘴里酝酿。不过临雁还在睡,坂田银时放轻的动作,出去找两闹心的娃。

    志村新八带着围裙,神乐坐在沙发上吃着醋昆布,不理会坂本银时。坂田银时手放在沙发上,感叹道:“想不到银酱在家中的地位已经没有了!”

    神乐吃掉最后一根醋昆布,“银酱已经不是原来的银酱了。”坂田银时呕血,有气无力道:“……卡库拉酱……”

    志村新八把四只碗端到桌子上,神乐帮忙盛饭,三个人相对无言的说着话。临雁隔着房间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总算是起来了。

    宿酒过后,头上存在着不舒服,但还是屈服于肚子里的饥饿。临雁拎着床上的枕头,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看到沙发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挨着人坐下。

    坂田银时感受到自己旁边多了一个人,人还贴在自己身上,中间就隔了一层枕头。志村新八和神乐的眼神越发鄙视,一边嘴里嚼着饭菜,一边皱着眉头,心底不知道在说什么坏话。

    坂田银时饭也不吃了,“哈……哈……这个醉酒了嘛。”神乐咽下几口饭,“银酱不要说了,烂了就是烂了。”

    志村新八一口水差点喷出去,“神乐,女孩子不能说这种话。”神乐哼了声,继续扒饭。

    外面照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临雁揉揉太阳穴,意识有些恢复清明,然后就发现了自己和主角离得很近,“…………”临雁‘噌’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临雁尴尬得笑着,主要归功于神乐和新八打量‘后妈’挑刺的眼光,谁来告诉他发生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