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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秘诀传授

    11、秘诀传授

    剑储自见了琳韵每日神情恍惚,疏于正事。半月之后,关于追查四名刀客的事情全无着落,幽云门主十分恼怒,一日把他唤到清心堂,想问个究竟。剑储刚踏进清心堂,幽云门主廖方尺就感叹道:“徒儿,我对你如何?”

    “自是好比父母。”

    “你还记得我对你好,那四名刀客的事情怎么还没着落?以你的聪明这点小事无需拖到半月之后!”

    剑储默然,他自知理亏,心里想的都是与本堂无关的事情。

    据探子报,青城、玲珑、丐帮等均已查出眉目,月前遗案、黑衣刀客捣乱很可能是无名山相关,无名山十年前出现内斗,鹰隼门早已有形无实,后来就销声匿迹了,十年后又出现了,而且作风下贱恶毒,俨然不是当年的作风正派的鹰隼门了。武林人士本来与无名山庄交往甚少,而这个死灰复燃的鹰隼门又离经叛道,这让武林人士更不了解无名山庄了。少林弟子曾经截获过来捣乱的黑衣刀客,这些刀客的刀上有老鹰的图案,这是江湖传闻的无名山鹰隼门的刀。青城、玲珑、丐帮牵头欲发英雄帖邀请武林各派好友于下月15号前往丐帮总舵商议,共同进取无名山。我派也在邀请之列。”

    “无名山?”剑储突然脸色大变,他小时候听过有这样一座山,凶险无比,里面毒蛇猛兽不计其数,渺无人烟。

    “徒儿听到无名山为何如此惊愕?”廖方尺不禁问道。

    “不是因为这个,老毛病犯了。“李剑储说道,”听人说此山奇高诡秘,里面布满毒蛇奇物,去者无回,因死者极多,连名字都数不清,所以取名无名山。“

    “据说是一座孤岛!” 廖方尺说道,突然察觉他面像极乱,神情恍惚,以为他身有不适,慌忙问道:“徒儿是不是身体有恙,来,让为师细来看看!”说罢让他进入内室。

    廖方尺让他就蒲团打坐,廖方尺替他运功,稍歇,廖方尺见他面色红润方才安慰。徒儿见师父这般疼爱自己心中甚是感激,自是不言。自知无碍,只是小时候的老毛病荡心病犯了。荡心病是因小时候练功急于求成,导致心脏受损,在情急等特殊情况下产生的心神紊乱的症状。加上最近每日寝食难安,想起了玲珑姑娘,血液翻涌,每至深夜,她的身影如片片雪花漂浮眼帘。连日的没休息好,导致荡心病发作。方才见师父提到无名山,想起了爹爹一定翻话,所以惊异。突然,他吐血一摊。疗方尺,看来神色仓皇,道:“徒儿,你瘀血积蓄过多,一定心中有什么事情解不开吧!李剑储浑身发软,烫烫的,没说话,眼睛都无神气了。

    “徒儿,淤血已经在你心脏内内生活很久了,要排出来,徒儿你随我来,”廖方尺见他神情不定,把了把脉象,随后让他跟着进了密道,顺带双手一拧,手中推气,地上那摊血迹竟然消失了。

    廖方尺让徒儿与他同榻而坐,剑储不敢,廖方尺大笑道:“徒儿,你我情同父子,还惧我?”说完自己也笑了,坐到师傅的身边。廖方尺感叹道:“我派虽有百年基业,可并不被武林正派认可,我这辈子是无法做到了,希望待我老了,你能接替我光耀门楣。”自己听了,慌忙拜倒:“师父福如东海,定是百年不老松,我年幼学浅,师父还是另选他徒吧!”廖方尺听了极为愠怒,喝道:“你嫌我幽云门小了不是?”

    “徒儿没那意思,只是怕有负重托。”

    “徒儿放心,我自会鼎力栽培于你。,待你德才兼备,颇受各大堂主爱戴之时,也是我幽云门立足武林之日。”说着他闪烁着疼爱的的目光。师父携徒儿出来内室,赠了他一本无声拳谱,叫他好生练习。

    剩余半月时间,他专心研究拳谱,渐渐的,琳韵的身影也随之淡去。自己好生欢喜,日前的憔悴和苦恼尽皆抛去,不想这本秘籍能驱逐他的烦恼。他每日潜心修炼,如痴如醉,如饮甘霖。无声拳谱至高境界,在于拳路可蜿蜒游走,无声无形。据这拳谱记载,要达破水之功需5年,要达凌云之功需10年,可自己按照图谱练习,不需十日,仿佛已达破水之功,自己甚是纳闷,前去内室问师父,师父笑道:“自是聪明,但要达破水之功恐非日来计算,这拳谱还有一个好处,可以抑制心性,你神情意乱,练得此功可以稳护心脉,增强体能。”说完师父使出一拳,无声蜿蜒,且出其不意,徒儿竟能自由闪避,师傅拳无法触其衣。廖方尺考验他道:“方才你如何知道能躲闪?”

    “我只是听到了你的拳声就避了!”

    “声音如何?”

    “如巨蟒丧偶,雷劈当头!”

    廖方尺愕然,不料他竟然能于无声拳中听出如雷拳声,当日廖方尺虽然把书给了他,可心法并未传授,是想先让他练练看,镇住心神。不料他竟然在短短数日领会书中部分精髓。廖方尺有喜有惊。如徒儿忠诚于我,我派扬眉不是之日可待吗?可如他哪日背叛我呢?想到这里,他又问:“既然你能听到声音,还能觉察到此拳妙在何处?”

    “听到声音我就躲了,没去怎么注意,其中奥妙我还无法想出!”剑储一心为琳韵着迷,练习此功,虽然勤奋,但却是无意中会,至于更高境界的领悟,李剑储没怎么去想。

    此话一说,幽云门方才放心,看来剑储还未完全领会精髓,无声拳谱的精髓还在于能无形游走,化气为为拳,犹如猛蛇袭妖,千变万化,让人无处可遁,这下徒儿还是逃不出自己的掌控。当年他自己便能悟出精髓,而凭着经验,不能瞬间悟出,练习起来大为费解,甚至会误入歧途。廖方尺说完让徒儿早点回去,明日商议本部弟子前往丐帮赴会。

    十日之后幽云门晨会,幽云门36堂72坛统领都千里跋涉启程至。晨会那天,击钟后,幽云门主与各堂堂主于幽云阁议事。

    “各位堂主,数月来,中原武林怪事多多,无论大小门派,都遭到黑衣刀客的侵袭。而我派副门主数月之前也惨遭不测。我幽云门,乃江南大派,虽向与中原来往不多,可此次英雄赴会务必做到:扬我威名,查处真凶!”幽云门主一番话令群情激昂,众徒声扼响雷,拔山海之气势。幽云门见各堂气盛状,脸上也浮出了满意的笑容。

    “谨听教诲!”大家一起拜门主。

    “各位,此去赴会,我想我三徒李剑储负责,不知大家可有高见?”幽云门主收了三个入室弟子,李剑储最小,居第三。

    “我有!”只见堂下一人持剑恭道,大家放眼望去,原来是堂主铁如意。

    “各位,谁负责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查处凶手,扬我威名!”坛主柳妹也说道。

    “柳坛主所言极是,且听铁如意说完!”廖方尺说道,这铁如意功夫了得,一把铁扇舞动得神出鬼没,在幽云门内也深得人心,门主很想听他一言。

    “我并不是对李剑储有成见,只是此去关系重大,一要扬我威名,二要查出真凶,各堂主谁能相处好的对策,就有谁负责方才服人,李剑储年纪尚幼,怕是难当大任。”铁如一补充道。廖方尺见他说得在理也就依他行事,令各堂堂主、坛主商议务必提出服人的对策,堂下讨论颇为激烈。独李剑储默然,身旁的柳妹见了,附耳戏谑道:“剑储,我挺你,你去吧?”这柳妹虽屈于坛主,可因为精明能干,颇受门主赏识,门主让她和自己的几个徒弟结为兄妹,共同辅佐幽云门。

    “柳妹,你有何高见?”剑储想听听她的想法,附耳道。

    “不告诉你!”柳妹笑。

    大约一个小时后,大弟子廖云龙提议道:“此去宜多带人马,精选干将,壯我声威!”廖云龙乃李剑储大师兄,门主大弟子,颇受各堂尊敬。

    “廖堂主所言极是,无名山奇谲诡密,各派高手如云,不得不多派人以防大的干戈!”堂主叶倾天说道。各堂主都称是。

    这幽云门最高级别是正副门主,其下是堂主,再下是坛主,再下就更细碎了。廖方尺深知各位堂主的厉害,可惜自己的三个徒弟,独李剑储忠心有为,所以希望他此次能锻炼一下,为以后发展做铺垫。此次出行,也是考验他的时候。现在他一言不发,廖方尺摸不着头脑。

    “我方不可多带人马,宜秘密行事,免节外生枝!”铁如一有不同说法。此言一出,有人愤然:“秘密行事,我派并非蝇狗之辈,岂可缩头缩脑而行!”显然不解铁如意的意思。廖方尺见大家吵得不可开交,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突然看见了剑储、柳妹沉默良久,问道:“柳坛主有何意见?”

    “我的话在剑储堂主的肚子里,”柳眉笑道,这么一说也弄得师兄笑了。柳眉总是那么活泼调皮,深得廖云龙喜欢。

    “我赞同铁如意的看法,人多口杂,而且树大招风,人多可能打草惊蛇。宜轻装而去,便宜从事。”剑储说道。

    “如何便宜从事?”廖方尺道。

    “此去一是要查出真凶,宜秘密寻访,我在暗,敌在明,进退自如;况此去路途跋涉凶险,人少可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剑储此番话说到众人心坎里了,都默然。

    剑储备继续道:各位堂主都至死追随门主,除慧眼识英才外,更因门主义薄云天,重义重情,视大家如兄弟。能避免兄弟冒险,当尽量避免。而秘密行事,在武林各派需要援手之时,我派施以援手,必能博得武林之心,大家需要的是团结一心,在背后默默支持,策略对了,其实谁去都会达到这个效果。”

    “大家忠心可表日月啊,我深感荣幸,无论谁去,重要的是少牺牲兄弟,剑储所言也有道理,那你们说派谁去呢,选谁去?”门主看去,大家意见不一,各有说法,李剑储一直沉默,廖方尺于是打消让李剑储做统领的想法,决定派李剑储、铁如一、柳妹、廖云龙、叶倾天组成团一起择日出发,统领者叶倾天。他们的本派的事情都交由属下暂时接任。

    幽云门等人起程往南赶,路过荷花镇时剑储突然停住了脚步,想去荷花淀看看,于是勒马向东道:“各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私事,兄弟可否先行,一个时辰后百里外柳家庄会宾楼会合。”众人依允,自去了,柳妹拍拍他的肩膀道:“万事小心为好!”说罢绝尘而去。

    剑储策马加鞭往荷花淀赶,不多时一股股清香扑面而来,荷花淀犹在眼前了。今逢盛夏,游人如织,荷花淀片片荷花如白鸽矗立于波面,仿佛期待着什么。又如白衣少女,风过,撩起衣裙吸引着你我。

    他在桥头坐了许久,不时朝对面望去,对面固然是一个如花少女,可不是琳韵。她旁边站着一个少年。见她嬉笑怒骂于对方,剑储心中莫名一丝酸楚,不可言传,也无法诉说。眼看时间不早了,剑储策马赶往柳家庄。一路上策马狂奔,惊吓旁人,对面一口鱼塘,险些翻滚下去。

    柳妹、师兄廖云龙等赶到刘家庄,天色已晚,欲投了客房,客房店小二说道:“前几日有一位小姐已包下了剩余的客房,各位可放心住下!近半月客房紧张,诸位再晚来可无空房了。”大家见店主说了,对包房姑娘甚是感激,可同时心中不免存疑。师兄道:我们便衣而行,谁会知道我们的行踪?莫非门主早有安排?”不待大家回答,进去便知,师兄令大家谨慎而入。

    会宾楼三层,一层地下室供厨子造饭用。一楼接八方酒客,可喧哗,可高语。二楼专接好静之客,宜清雅之人入。三楼供活动观景之用。楼虽不大,安排宜人。惠宾楼有一条潜规:室内不兵刃相见。

    大家进了,但见高朋满座,酒酣耳热。柳妹随店家进入二楼,只见二楼光线通明,墙壁四处尽张墨宝,书香逼人。厅堂左侧挂有北宋书画家李成的绢本水墨《寒林平野》,北宋米芾的《春山瑞松图》;右侧挂有范宽的纵193.5厘米、横160.3厘米的绢本水墨《雪景寒林图》和北宋赵佶的绢本纵34厘米横223厘米《柳鸦芦雁图》。清雅之室,四季融于室内,眼界颇远,格调颇为别致。柳妹、叶倾天沉浸于书画去了。铁如一和廖云龙选好座位,店小儿去请包客房的姑娘了。

    不一会儿,姑娘和一虎背熊腰男子出堂来。那男的星眉怒目,仿佛见谁有气似的。姑娘一袭白衣,淡扫蛾眉,无丰腴之美,纤弱之态,身材恰好,腰匀胸挺,廖云龙见了不免暗自倾慕。柳妹转身视之,见其肤如凝脂,细滑嫩白,不免暗叹。笑对柳云龙窃窃私语:“喜欢这种类型吗?”柳云龙害羞一阵,柳眉笑得更开心了。

    “我见了她一时不知如何说起,铁兄,还是你去问问她是什么来历吧?”柳眉说道。

    还是铁如一嘴快心直:“阁下包下所有剩余客房,我们不甚感激,可否芳名相告?”

    “各位大哥姐姐叫我琳儿吧,我爹爹知你们前来,定租客房,最近往这条路上的人多,怕客房不够,就事先通知了柳家庄。”

    “是的,各位客官,孔老爷与我家店主是故友,孔老爷知会一声便可。”店小二和道。

    “原来如此,多谢多谢,可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这样做呢?”柳妹疑问道。

    “我来寻找一个人。等他来便知晓了。”琳韵说道。幽云门各位商量了一下。

    铁如正色道:“我看姑娘也非戏言,就且相信,估计那人也快来了吧?”姑娘点点头,说罢各自按剑而坐。

    剑储快马加鞭往刘家庄赶,刚到刘家庄口,柳妹等听见外马嘶鸣,估摸时候,知晓剑储大概来了。大家喜出相迎。却说柳妹见了剑储,打趣道:“剑大哥,今楼上有一女子倾国倾城,我欲说于你做妻,如何?”剑储素知柳妹脾性,调皮得很,只笑不言。自思:我心已在琳韵身上,纵她仙女下凡,我岂看她一眼?“都说英雄不过美人关,我料你过不了……”柳妹话匣子还没关上,楼上的姑娘于窗户的一声“剑大哥……”就把她震蒙了。柳妹暗自寻思:难不成他要找的人是剑储?这时候她感到十分不快。众将皆疑。

    来到二楼,琳韵略施小礼,剑储见了又惊又喜,不知如何回应,半天说不出话来,柳妹心细,看来,心中更加愠恼。

    “各位,我要找的朋友来了。””额,对,我们是朋友。”说完交代了他们相识的过程。

    “既然是朋友,大家就坐在一起吧,还望姑娘把事情原委道明。”廖云龙召集大家一起坐。然后大家细听。

    “我孔家和岳家有生死之交,每逢岳飞生辰定往拜祭。去年当日我爹爹前往鄂州祭拜岳飞,完毕后忽一戴笠蒙面青年于岳飞墓前见了爹爹,留下数行字便消失了。”

    “什么字呢?”众问。

    “幽云门。”

    “幽云门!”

    大家暂且相信姑娘的话,可还是一头雾水,孔家和幽云门有什么关系呢?忽而,柳妹道:“原来你因为这个接近剑储,你有何目的,快说?”

    “我,”姑娘面有难色,旁边的刀云见幽云门为难主人,欲拔剑怒向柳妹,幸剑储制止:“姑娘有难言之隐,我们暂不勉强,幽门和孔家有何关系、你所言是虚是实,日后定知分晓。今多谢姑娘所定房客,我们明日还有要事,就此别过。”这样就避免了两方争斗,说完剑储郁郁回房,大家看在眼里也觉得不是滋味。大家亦散。刀云见幽云门如此待主人,几欲拔剑,被琳韵制止。

    是夜,剑储心烦意乱,对柳妹说:我们去三楼透透气吧?”

    “好的,”说完去了三楼。

    “剑大哥,琳韵美吗?”柳妹也上来了,贴近问道。

    “自是貌比天仙。”

    “你喜欢她吗?”

    “为何如此问?”剑储惊异。

    “剑储大哥的眼睛骗不了人,你刚见她时,眼里闪烁着亮丽的光芒,那代表什么?”

    “我的确喜欢她。”

    “不打自招了吧?”柳妹眼神黯淡了下去。

    “你见她欺骗了你所以愤愤回房。”

    “她没有欺骗我,”剑储声音低沉。

    “也许,可她利用了你……”

    “别说了,我在想这一路凶险,我们都要注意身边人的一举一动……”柳妹容他自己风言风语,自己赌气下楼了。

    良久,夜寂静,已深。剑储备欲转身回房,却见琳韵站在他身后。不待他开口,琳韵道:容我说几句话便走。

    “说吧,”

    “容我跟你可以吗?”

    “这样好么?”

    “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如你是坏人,说了也该我诅咒我永世不嫁;如你是好人,定会明白我的苦衷。”剑储耐心听了她细讲。原来,孔家乃岳氏家族岳霆的生死之交。相传岳飞逝前将拳谱、刀剑谱分别传给岳霆、岳震,二人改姓隐居于黄梅聂家湾,在此基础上创新,共同整理出《武穆遗书》,后恐仇家觊觎此书,故托孔家保管。岳霆、岳震从此隐姓埋名,后人不知。可孔家不善,一次大火灾后尽丢了此书。孔家一直差人寻谱,那日戴笠青年留下“幽云门”几字,老爷思前想后,揣摩,料想《武穆遗书》可能与幽云门有关。老爷平生有负岳家所托,希望重新巡回武穆遗书。又深知公子义薄云天,定会助小女子一臂之力。嘱咐我哪日如遇公子,定要借机探访幽云门究竟。巧那日得知公子前往荷花淀……

    “如遇人不淑,泄露天机,办不成此事,诅咒我永世不能嫁。“琳韵补充道,”若是能成事,就不再干涉我的感情。“原来林韵父亲一直以这件事来苛求她,若是办成了此事,婚姻大事就由她自己做主。

    “谢谢你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且不论真假,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这件事我怕是帮不了你,”剑储道。

    “既然爹爹这么说了,此事也是何等重要,就当我孝敬他了,我一定要办成此事……”琳韵道。

    剑储见她这么一说,倒觉她是何等刚强的女子了,心中愈加倾慕。就想容她在身边,可还得和各位兄弟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