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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不做农门妻 (2)

    最终,柳青山没有收蒲白给他的银子,而且还收留了她。

    蒲白手臂上的伤口很深,连骨头上砍出了深深的伤痕。

    她伤的是左臂,灵活的右臂还能用,于是她总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如果柳青山不在家,她还会放出小a,让它拿着机械手给她打下手。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蒲白也弄清楚了凤还国是什么样的国家。

    不止凤还国,在这片大陆上的其他两个国家,皆是男女平等。

    男女都可以上战场、入朝;成亲时可男娶女,也可女娶男;若想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必须征得原配同意;若是双方因感情不和想分开,不但要签和离书,还得到官府备案。

    就连生孩子,男女也都可以。不过唯一有区别的是:男子生子需吃下一种名为‘孕果’的怪异果实。

    蒲白不由得有些感叹,没想到连经济高度发达的世界都办不到的事,在这个世界却轻易的就办到了。

    有幸参与这样的世界,她觉得很荣幸。

    她所在的柳家寨,村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都是一把打猎捕鱼的好手。

    他们注重生态,捕捉动物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因为他们也想长长久久的赚钱。

    而收留她的柳青山,就是一名全职猎人。

    柳青山家境贫寒,但蒲白觉得他打的猎物卖的银两完全可以修一栋好些的房子,再不济装修一下房子也是可以的。

    可柳青山就是这么穷,打猎卖的银两没捂热乎呢就没了。

    具体怎么没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她不由暗搓搓的想:难不成这货在外面养了小蜜?

    那他为什么不带回来呢?

    搓下巴的手一顿,她顿时有些尴尬。

    她这么大个电灯泡在这儿杵着,柳青山能把人接回来才奇怪呢。

    蒲白想了想,决定还是去和柳家寨的村长沟通一下,出钱买栋房子搬出去。

    还没等她行动,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老太太突然闯进了柳青山家。

    为什么要说‘闯’呢?

    因为她一进来就目标明确的冲进了堂屋,叮铃哐啷一阵乱翻。

    空着手从堂屋出来后,老太太又进了厨房。

    又是叮铃哐啷一顿响,老太太提着一只处理好的山鸡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径直向门口走去,将蒲白无视了个彻底。

    蒲白顿时气笑了,活了这么久,她还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当她不存在是吧?

    好!好的很!

    她冷冷的勾了勾唇,用模拟器模拟出了一只狮子。

    震耳欲聋的狂啸惊起一树的鸟儿,跋扈的老太太猛地一回头,吓得惊呼一声‘我滴娘!’扔下手里的东西屁滚尿流的跑了,那身手,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

    收起模拟器,蒲白得意的抹了把鼻子,“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到底几只眼!为老不尊的老家伙!”

    来了这么一出,蒲白不由得怀疑柳青山的银子是不是都到了那个老家伙口袋里。

    老太太和柳青山是什么关系呢?

    她让

    cc找到那老太太扫描了一番,得出的结果是:祖孙关系。

    我擦!

    那老太太竟是柳青山的奶奶!!

    蒲白抽了抽嘴角,摇着头上前捡起柳老太太扔下的野鸡归回原位。

    等了片刻,确定柳老太太不会带着人返回来找场子之后,她放心的进了厨房做午饭。

    柳青山会不会回来她不清楚,多做一份也是为了有备无患。若是他不回来,食物放进空间又不会坏,明儿个她正好不用再做饭。

    做了一锅香喷喷的臊子面,她盛了一大碗坐在阴凉处狂吃。

    一大碗面下肚,她抹了抹嘴,进厨房又盛了一碗,呼噜噜吃了个精光,空荡荡的肚子才有了饱腹感。

    饭食还剩了一半,蒲白盛进小木盆里,洗干净锅在锅里倒了一底儿水,烧热后架了两根细柴,把木盆放了进去,温着。

    衣服上因为做饭溅了油渍,她进屋随意拉过帘子,从简陋的衣柜里拿出柳青山特意到镇上买的衣服换上。

    意外的是,本以为不会回来的柳青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他也没唤蒲白的名字,到厨房找了圈没见到人,就直接进了堂屋。

    手臂伤着,蒲白穿衣服有些慢,好不容易扣上内衣扣,听到身后传来的异响,她飞速扯过衣服护住胸口望向门口,只看到一只脚。

    蒲白皱了皱眉,忍着痛加快速度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出了屋。

    柳青山一根接着一根的劈柴,他的脸颊涨红,清润的双眼变得水波粼粼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蒲白白皙细腻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管怎么做心理建设,刚才的一幕幕就像在他的脑海中生了根一般,挥之不去。

    蒲白看着背对着她劈柴的柳青山,神色如常的开口道:“回来了?饭在锅里热着,快去吃吧。”

    劈柴的动作一僵,他站起面对着她,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我...我知道了。”

    说完连斧头都没扔就进了厨房。

    眼睁睁瞧着他撞上了门框,蒲白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明明被看的是她好吧,她还没拿着手绢捂面嘤嘤嘤呢,他倒先害臊起来了。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青山羞得直接在厨房里解决了午饭,只拿着一把斧头又出了门。

    这哥们是想砍柴还是去杀人?

    如果砍柴,为何连绳都不带?

    蒲白顿时失笑,折回堂屋拿着脏衣服用皂角泡在大木盆里,准备过会儿清洗。

    柳青山一走又是半天,等天色擦黑,他才扛着一捆柴归家。

    蒲白挑挑眉:这货还真去砍柴了!啧,害她一直担心。

    担心他羞到想不开。

    话说柳家寨里还有这种奇葩?

    看了姑娘的身子,反倒把他自己给吓坏了,一点儿都没学到那些年轻汉子偷看寡妇和光棍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的虎胆。

    “饭在锅里。”她只招呼了一声,就又投入了知识的海洋中。

    柳青山闷闷的应了声,端着饭来了堂屋,蒲白连余光都没赏他半丝。

    碗里可口的饭菜很快

    下去了大半,柳青山吞下嘴里的饭菜,抬头看向扰乱了他思绪的女人。

    灯下的女子坐姿优雅,白皙惊鸿的面容在灯光的照射下添了朦胧的美,如同从画中走下来的仙女。

    那专注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她手中捧着的书是自己。

    舔了舔干涩的唇,柳青山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未央姑娘,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没经确认就孟浪的闯进来惊扰你,我向你道歉。”

    蒲白将书翻页,漫不经心的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也不必再自责,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便是。”

    柳青山执着筷子愣愣的看着她,但他心中清楚,她是真的不在意。

    胸腔中那颗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的唇无声蠕动着,无措的看着碗里只剩一半的饭菜。

    可...可他在意。

    “未...未央姑娘,终归是我冒犯了你,我...我愿意为你负责!”

    孤注一掷的说完这番话,柳青山紧闭双眼,静等蒲白的审判。

    他知道她是贵人,他配不上她。但那又如何?他阿爹曾说:当遇到心悦的女子时,莫管对方是何身份,大胆去告白便是,就算失败又如何,总归不会留下遗憾。

    他觉得阿爹说的对,就算会失败,他也要试一试。

    而蒲白听到他的告白,差点儿没掉出画面。

    负责?

    不不不,不需要!

    她假笑着回绝,“那什么,我是真的不在意,你不必如此自责。况且,我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不知何时就会一命呜呼,你对我负责,不值。”

    别说后半句还好,一说后半句,柳青山猛地瞪大眼,激动的站起语无伦次的说:“我可以...我保护你...我无所谓的!!!”

    蒲白一脸日了狗的表情,差点儿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嘴碎!叫你嘴碎!!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这朵桃花。

    蒲白合上书,转眸看着他语气变得淡漠,“柳大哥,你已认错,那我便不会揪着不放,你不必如此。另一方面,我现在并不想涉足感情,抱歉。”

    语毕,她放下书,毫不犹豫的往门口走去。

    惊喜凝结在脸上的柳青山怔愣的看着她毫无留恋的背影,脑袋一刺,闪过无数画面,画面中的女人和蒲白一样绝情。

    他的胸口闷痛,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撑在桌上。

    ‘啪嗒’

    桌上晕开一片水渍。

    柳青山缓缓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一手的水。

    他竟然...哭了吗?

    绝情离去的蒲白复返,柳青山含着泪水的双眼期待的望着她。

    但蒲白看也没看他一眼,掀开帘子上了临时搭建的床,合衣而眠。

    眼中的泪水顿时决堤,任凭他怎么擦,就是擦不尽。

    柳青山在心中骂自己不争气,不过就是被拒绝,哭什么哭?

    怎么跟个孕夫似的,也忒不争气了!

    他边哭边吃东西,吃完把碗收拾了放进碗柜,直到睡的时候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