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门口的少年,也跟着钟未空,一道出了门,再带上门。
屋子里,回归宁静。
只剩轻轻舒了口气,犹自看着门口发呆的朱雨君。
为了莫秋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顾甚至他人的xìng命。
你以为他是谁,你以为你是谁。
你这个偏执狂,脑子不清醒。
怎么就这么贱。
对自己说过几百遍的话再次浮上他的脑海。
却只剩一声苦笑摇头,转身走向隔间。
早已,没有感觉了。
钟未空的脚步停下来。
忽然抬手,摸了摸颈项。
那片不久前被莫秋阑吮过血的地方。
似乎想起什么,又想起其他什么,表情一时纷呈。
他前些天就依着那白衣人留下的话用酒洗过身体了。
虽然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态。
再联想起方才白衣人看着莫秋阑吮血时一派悠闲算计的模样,猛地便想起来一个名字。
醉生香。
不是人的名字,而是药的名字。
若是粘在人皮肤上,不论用什么来洗,没半个月是洗不尽的。
而一旦沾酒,再被人吞食入腹——钟未空面前便是泰山崩于面而不动的莫秋阑正在寝宫大叫大喊着“我好痒痒死了”之类的话语,不由得面部一阵抽搐,倒也解了近rì受气的愤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