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年便笑。
这根本已是大中午了。
而在这所剩不多的白天里,钟未空只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大摇大摆地走到集市,在公布栏上刷啦一声贴上一张告示。
近rì开法,众狐听令,绕城护阵。
然后在众人一片愕然中,大摇大摆地甩袖离开。
第二件,就是来到校练场,检视军纪。
其实本来,钟未空是有点头疼的。
如果方留应有意霸地为主,那必会加紧训练军队。而一个训练得太好的军队往往有一个毛病,就是只听旧主的命。
这就叫不明不白冒出来当了城守的钟未空有些犯难。
不过当他走进校练场的那一刻,心中的石头便放下大半。
他看到了一堆士兵,却没看到一个将领。
而那一堆士兵正围成一圈,似乎分成两派,你推我搡,喊来骂去,就差打起来。
而那两个将领被严严实实围在中间,亦是脸红脖子粗地瞪着彼此。
就算是护主心切,那也是——乌合之众。
“新任城守来了,还不给我住手!”给钟未空带路的文书官一见这场景,吓得冷汗直流,忙出声喝止。
即使看不太起钟未空,但这种糗事总是见不得人。
钟未空差点笑出来,咳嗽一声,威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他们的错,竟敢骂我们邓将军是老鼠,只会打地洞!”一边有士兵道。
“胡说!还不是邓将军先骂我们王将军窝囊!”另一边立刻群情激愤。
“谁让王将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