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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锈剑

    “对了老人家你说村子里的祠堂是村民们祈福驱邪的地方?”在回去的路上庄天宇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拦住了村长的去路问到。

    “不错。”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下这样问老人楞了一楞下意识地回答到:“因为里面供奉着村里历代祖先长老的灵位所以大家都认为那蕴涵着强大的力量能够驱除一切的邪恶东西保佑所有的村民世代平安。”

    “谢谢。”当老人的话音落地的时候身边的人却已经越过他走出老远了只从漆黑的夜幕中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晚上的祠堂废墟显得异常的阴森。也许是因为兽中之尊的应龙曾经封印在此地吧庄天宇还没有在这看见过任何一种动物的踪影甚至听闻普通鸟兽的鸣叫。周围的空气就仿佛凝固的胶水似的给人一种粘稠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庄天宇总觉得好象有人在暗处偷偷看着自己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就像脱光了衣服让人观看似的但是却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到在陵墓里不见宝剑的踪影那一定是盗墓贼把它转移出了陵墓了。可是按照村长的说法除了狗娃那一次并没有其他的人出现。而这个村子是陵墓和外界的唯一通道所以可以肯定的说宝剑不是遗落在了后山的某处那就是被幸存下来的狗娃带回了村子里面。从村子里到陵墓只有一条小路可以到达也就是上次他们来的时候走的那条道可在沿途并没有现宝剑的影子因此他大胆的猜测宝剑是被狗娃藏在村子的某一处。

    从陵墓侥幸逃脱的狗娃精神肯定已经有点错乱了在慌乱之余人们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甩脱恐惧的来源。而此时还拿在手上的宝剑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就仿佛那一直在身边缠绕着的妖怪似的邪恶异常。所以他下意识地认为只要把这个东西扔掉一定可以从噩梦中摆脱出来。而处理这个东西的地方村里的祠堂就成为了一个最好的场所凭借着祖先的灵气在他残存的的清醒意念里面认为一定可以驱除着邪恶的根源。可是他没有想到是即使是接受了几百年香火承熏的祠堂也承受不住这包含着蚩尤邪念的侵袭被飞来横祸毁掉了还引得村民们大肆恐慌纷纷躲避不已。到底是意外还是**谁也说不清楚。

    “在哪里呢?”拿着一根随手捡起的棍子在微弱的手点光下不断翻找着庄天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只是怀着一种希望一种未知的预感在仔细搜索着。

    “恩?”突然他的脚踏在了一块平常的地砖上面可是传来的声音却是清脆异常不同于其他砖块塌实的回响极有经验的他立刻就知道了其中一定有蹊跷。

    趴下身子来用手电仔细在那块砖的周围看了看接着又用手轻轻地敲了敲砖块只见他并没有怎么用劲便变戏法一般把整块砖给翻了过来。

    在手电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深洞出现在了面前似乎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反射着这微弱的光芒。

    怀着激动的心情庄天宇把砖块移开了少许把手伸进了这刚好能入的小洞里立刻便碰上了一个金属似的长柄。那冰凉的感觉不禁让他一下打了寒战伸手拉了拉仿佛这东西还挺沉的竟然只是让其动了少许。

    “喝!”大概了解到了这东西的分量庄天宇把腿稍微分开了一点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喝了一声使劲提了起来。

    大地似乎也微微颤动了几下不少沙土顺着长长的剑身纷纷落了下来。顺着拔出的力道在夜空中画出了一道长长的轨迹庄天宇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似的澎湃了起来。朴素的剑身突然响起叮的一声刺破了夜的幕纱回荡在天空。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高昂的龙吟声使得他下意识地也高声和了起来。

    “不要不要!”从废墟的一角里狗娃看着近似于疯的庄天宇捂着耳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从龟缩的角落里跑了出来蹒跚地逃避什么似的奔向了远方……

    “小伙子有些事情不要太勉强自己了顺其自然。”

    清晨的露水在树叶上欢快地跳动着雾气朦胧的早上显得特别的清幽。在村口处庄天宇背着用厚厚的布条包裹着的长剑看着正微笑着对着他说着什么的老人家那不关风的牙齿此时却让他觉得十分的亲切。

    “哦?老人家你的意思是?”庄天宇不解地微蹙着眉头问到。

    “昨天夜里你不停地叫着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叫怜儿一个叫凌霜呵呵不错嘛小伙子……”

    觉老人家的笑容有点暧昧虽然也对自己会说梦话感到意外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辩解道:“不是的怜儿是我收养的小孩子而凌霜是——”

    庄天宇一下顿住了就仿佛话头一下卡在了喉咙似的。凌霜那张冷若冰霜的美丽脸庞又从自己刻意遗忘的角落里面浮现了出来心里某处又不自觉地有点痛。

    “好了上路吧。”从他面上那不经意的微微抽搐和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老人家知道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肯定又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年老成精的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催促似地说道。

    “好时间也不早了老人家那我先走了。”庄天宇原本就是一个洒脱不羁的人微微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便转身离开了。

    “小伙子一路走好了……”望着庄天宇的背影消失在莽莽林海中老人家喃喃自语似地说道叹息地摇了摇头拄着拐杖蹒跚地走向了村子。

    ……………………

    几个月以后天麟制药地下研究群。

    “欧阳博士不知道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在宽敞明亮的走道处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对着前面迎过来的一位身着白褂的老人微笑着说道。他的长相十分的平凡身体瘦高没有一点突出的地方属于那种在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的人。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可能就是那双眼睛吧浓黑的眼眸就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的雾气一般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丝毫猜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的周围还有几个同样打扮的人年龄各有大小一看那派头就知道都是一些养尊处优的人。

    这群人周围有五个保镖打扮的壮汉在左右警戒着看那严密的保护措施就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一切顺利方总。”叫欧阳的老人和中年年握了握手兴奋地说道。

    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虽然说在生物领域也颇有建树但是一身沉浸此道的他却丝毫没有满足。那种畅游在生物海洋里面的惬意感觉才是他追求的目标。这次政府和天麟制药合作作为政府的代表他原本以为就是开一些生物产品而已所以兴致并不是很高。可是当他来到了这设备齐全制度严密的实验室时才知道原来要进行研究的竟然会是这么一项跨世纪的生物工程。

    鸟类到底是由哪一类的爬行动物进化而来的呢?自从始祖鸟现以后的1oo多年以来科学家们就一直争论不休比较著名的有三种说法那就是认为现代鸟类是起源于兽脚类恐龙或者是在三叠纪时代起源于某种槽齿类爬行动物最后就是认为鸟类在三叠纪时代起源于某种鳄形动物。这三种推测各有依据一直为学术界讨论不休息。

    而现在在他们手里这些极其珍贵的远古的生物的活性细胞如果能用现代克隆技术进行再繁殖那其意义可是里程碑式的。而且根据近一个月来的研究这个初步成型的奇异的生物从生理构造上来的分析竟然具有了上述三种爬行动物的某些特征同时起鸟类特征也极其的明显极有可能是爬行动物向鸟类进化的过度品种如果假设没有错误那爬行类向鸟类进化的那缺失的生物链条就将在自己的手中补上。那是多么荣耀的一项工作!所以对于现这些上古细胞的*麟制药他也爱屋及乌似的感激了起来。

    两批人边走边交谈着到了庄天宇曾经偷偷潜入进来的那个实验室不过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形的水族馆。当欧阳博士按下了旁边的一个按钮时过道一边的墙壁竟然轰轰的上升了起来一个巨大的玻璃挡板横隔在了众人面前。在厚实的玻璃那面整个屋子就像一个巨大的水池似的蓝汪汪的水泛着点点的波纹只看见水面荡起层层的涟漪却不见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方总你看”欧阳博士指了指旁边一个挂在墙壁上的仿佛荧幕似的平面向跟在后面的凌霜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让凌博士来介绍一下吧。”

    凌霜也是第一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董事长在惊讶他年轻如此之轻的同时女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危险的信号。虽然他的外貌如此的普通可是她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种不安的战栗感。可是对于工作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她也绝对不会因为着感性的东西而退缩对着转过头来看着她的几人微微一笑拿起抱在胸前的资料一边递给他们一边介绍到:

    “自从我们成功的克隆出了这个动物的雏体之后就不断地对它进行着观察和研究到现在为止虽然还没有完全掌握它的结构特点和生活习性但是也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况。

    它应该是生活在三叠纪时代之前的一种生物因为在它的身上具有许多之后时代一些爬行动物的特征因此我们可以大胆地推测就是因为这种族群的分化才产生了后面的几种分别具有其一些特点的爬行动物。

    因为它还没有完全的成型应该还处于幼年时期所以一些外貌特征并不是很明显我们将进一步的观察以求得到更准确的数据。、

    就在现阶段它一直都生活在水中但是背上的肉翅膀却从形态上已经有了鸟类的特征甚至有了羽毛的初步分化。这种同时具有两栖类、爬行类与鸟类特征的物种在世界上尚属见。

    它几乎不用进时只要周围有水的存在就能生长存活因为现在丝毫没有任何有关这种物种的记载和化石的现所以其内部的生理构造极其体统运作也只有等待以后才能了解研究了。”

    “凌博士那现在它在哪里呢?”董事团里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水房疑惑地问到。

    “呵呵这也是我们的现之一”介绍完了的凌霜随即离开了那个望着水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董事长几步把剩余的时间留给了旁边的施海辉不知道为什么在介绍这些资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庄天宇对于这个东西的描述。

    “应龙?”她苦笑着暗自摇了摇头。

    “这个应该是它的一种保护色在水中几乎是透明一般肉眼很难观察到但是通过红外线我们却可见一二。”施海辉按下了一旁荧幕底的一个红色按钮硕大的荧幕上顿时显现出了和水屋里一样的景象来不同是里面却多了一条正在盘旋游动着蛇状物体。

    从红外线照射中反映出来的画面并不是那么的清晰只见这个动物大概有十米左右正围着整个水屋转着圈。它的脑袋长的有点像鳄鱼但又有点不同。从其偶尔张开的长长嘴巴里隐约可以看见一排的锋利牙齿。在它的颈项处生长着像须一样的东西随着在水中的前进而前后流线形的起伏着。这些毛或多或少地在它长长的躯干脊背上存在着。而一些细小的鳞片则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它的身体上。四只小爪子在水中划动着一伸一缩极有规律。长尾巴则左右摇摆控制着前进的方向。但从整体上来说因为技术限制的原因其外貌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就这些也让同来的人惊奇不已了。

    “好我们一起去其他的实验室看看相关的研究资料我再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我们的研究计划。”欧阳博士现时间也差不多了微笑着对着众人说道一边打开了大门领头走了出去。

    “应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走过那个男人身边时凌霜仿佛听见从他的嘴巴里面隐约传出了一个声音让她不由自主地顿了顿不过立刻又回复了正常跟随着大家走了出去。

    “看来我工作太累了是该休息一下了。”她摸了摸有点酸痛的颈项自言自语地说道。

    所有人员在欧阳博士的带领下鱼贯而出就在方总裁转身的刹那谁也没有现他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黑色的眼珠似乎也更加的浓了……

    今年的冬天似乎和往常有点不一样潮湿的空气让当地人也有点不适应所以连带着上医院来的人也比往年多了许多。

    严新慈这半年来一直没有恢复知觉的迹象但是其家人也并没有放弃。凌霜似乎也慢慢解开了心中的结一有空闲的时间也会陪着老妈一起照看病床上的严新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她踏进医院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住地会到那个叫怜儿的小女孩子的病房门口转上两圈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期望什么每次看到那仅有那可怜女孩子和滴答转个不停的仪器的房间她心中总会升起一丝难掩的失望。

    “小怜儿呀来今天爸爸给你讲个故事。”还没有走到病房的门口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便从病房里面传来出来让凌霜身形突然一顿心脏不受控制地一阵狂跳。

    “从前呀有个国王他有三个女儿……”

    庄天宇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比以前瘦了一点。现在他正靠在怜儿的病床旁边一手拿着一本彩色的童话故事书一手饶过怜儿那苍白的小脸撑在床上温柔地抚摩着她柔顺的头。那原本洒脱不羁的犹如轻风般的眼神也仿佛被羁绊住了似的怜惜地望着病床上一言不的小女孩子曲线分明的嘴里轻柔地在她耳边讲述着一个个美好的故事。

    洁白的窗帘在敞开的窗户边飞舞着冰冷的冬风似乎也为这屋子里面温馨的气氛所感动轻柔地盘旋在窗户上侧着耳朵静静地聆听着那美丽的童话。

    从病房门口那透明的玻璃里呆呆地望着这和谐的一幕凌霜心里什么东西仿佛被突然触动了一般。想不到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他竟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她不禁又回想起和这个男人相遇的点点滴滴来。这样蓦然回似的一想心中竟然会升出丝丝的遗憾。

    身体猛的一震她连忙逃避似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心里涌起的想冲进去的冲动与生性的冷漠让她硬生生的把身子拉开了。叹息了一口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她无力地摇了摇头迷茫的双眼消失在了关闭上的电梯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