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网游动漫 > 生存之罪孽 > 生存之罪孽第6部分阅读

生存之罪孽第6部分阅读

    :“你要借什么书呀?”。

    舅舅又替他做了回答:“他想借《水浒传》。”

    陈玉龙来了精神:“《水浒传》我家里有呀,走到我家去我给你找。”

    说着话,牵了李炳辉的手,两人走出了舅舅的房子。

    19扭曲的青春

    19扭曲的青春

    转眼过了暑假,李斌辉和陈玉龙考上了同一所中学。因为学校离家远,所以两人都做了住校生。起初,两人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级。李炳辉觉得为此而痛苦,叫陈玉龙想办法调到自己班上来,陈玉龙不肯,说:“已经这样安排了,还要怎么样调动呢?”。李炳辉就说:“我不和你在一块就读不进书,上课老走神,老想你。”陈玉龙就让他自己去和班主任说。

    李炳辉找到班主任说了,班主任就笑:“你是贾宝玉呀?可陈玉龙也不是林黛玉呀?”。李炳辉很无奈,就又反过头逼迫陈玉龙,说:“我说了没用,你得去说说。”颈部住李炳辉的死活纠缠,没办法,陈玉龙只好找到自己的班主任,一说,果真是也没有用。李炳辉见没了希望,两滴眼泪便滚落了下来,满脸是伤心和绝望。陈玉龙就安慰他:“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哪知李炳辉却当了真,追问:“还有什么好办法?”。陈玉龙只好想了想说:“我们还可以去找教务处呀,两人一起去。”

    李炳辉拉了陈玉龙的手就往教务处奔去,央求教导主任。教导主任是个女的,心肠要比男人软,在听完了他们叙述的原因后,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们这样一对好朋友还真是难得,好,我就成全你们,可你们要拿出优异的成绩来。”两人很高兴,齐声做了保证。

    教导主任得了保证,这才去做他们各自班主任的工作,两个班主任自然是只有服从的份。可两人的嘴确实闲步住,说李炳辉和陈玉龙:倒像是害了相思病;活像一对恋人,难以想象同性也能好到这种程度。

    李斌辉和陈玉龙终于被调在了同一班级同一宿舍,好的形影不离,如同一个人一样。爱多事的师生就讥笑他们是“假夫妻”,一下子在全校出了名。好在两人的成绩一直在全校保持名列前茅,这也更加的引起了关注。两人热点书库书做作业,一起去食堂打饭吃,一起在水池边刷牙洗脸洗衣服。陈玉龙大李炳辉三个月,个头也高,因而象个大哥哥似得帮助李炳辉。李炳辉身体孱弱,一旦伤风感冒了,陈玉龙就帮他打饭洗衣服,还买药送医院什么的。陈玉龙处处关照李炳辉,李炳辉也是处处依赖陈玉龙。有时候懒得干的活,便叫陈玉龙代劳。慢慢的,他对陈玉龙说,他已经觉得离不开他了。

    班级里的男生总喜欢和女生嬉闹,可这两人却不。因为已处在育阶段,男生们处于内心的躁动,喜欢说一些止渴的话题,譬如哪个女生的胸脯是飞机场,哪个又是高高的富士山。他们都对女性具有的生理特征非常敏感。尤其到了初二,身体各部位的育日趋完善,于是,对异性的渴望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一些男生仗着胆大在角落里在阴暗处亲女生的嘴,摸女生的胸脯,并为此沾沾自喜。一片喧哗与马蚤动,能够保持冷静的,恐怕只有李炳辉和陈玉龙了。

    李炳辉和陈玉龙对此不屑一顾,用他俩的话说,就是不愿同流合污。他俩一心一意读书,班级里有许多同学在谈恋爱,老师说这是早恋,只有害处没好处,为了遏制这股早恋风,老师要求大家像李炳辉和陈玉龙学习,说应该多交同性朋友,少交异性朋友。李炳辉和陈玉龙学习成绩优异再次成为有力的证据。

    有一天下午,他俩呆在操场上的树荫下百~万\小!说,四周空旷,教室里的噪音听起来很远。两人背靠着背,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与心跳。突然,李炳辉没来由的想起了陈玉龙的舅舅,于是就问到:“你舅舅现在还和你家来往吗?”

    “没有,一直没有。他后来搬走了,也不在我家旁边住了。”陈玉龙边百~万\小!说边答。

    陈玉龙的回答使李炳辉一时觉得心里空了什么。他不是思念舅舅。舅舅眼神隐晦怪异,他害怕。但是舅舅曾引诱逼迫他,使他在一段时间里象中了邪。他想不管到多大,这段经历也是不可以忘的掉的。那是令人痛心的创伤。舅舅在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他干了至今仍毛骨悚然的事情。

    陈宇龙个头高,被学校展成为了篮球队员。他球也打的好,投篮几乎是百百中。看着她在篮球场上的矫健身姿,李炳辉打心眼里高兴。陈玉龙每投进一个球,李炳辉就为他骄傲,并带头鼓掌。一场球打下来,李炳辉总要拿毛巾给他擦汗,并温情脉脉的给他递水喝。

    陈宇龙有个搭档,叫王晓天,身手敏捷,特会抢球,但是投篮并不高明,于是抢了球就传给陈玉龙,让他投。整个篮球场上最活跃最抢眼的就是他俩。每当王晓天和陈玉龙为配合好进一个球而相互间会意的笑时。李炳辉就会觉得受了冷落,默默的走出赛场。这样做了几次,陈玉龙在下场后没能得到李炳辉的照顾,觉得很奇怪,就有一次在从寝室去教室的路上拽着他的胳膊问:“怎么了炳辉,你这一段时间生我气了吗?”。没料到李炳辉却火了,他甩开他的手,说:“别碰我!你有那个王晓天陪着干嘛还来找我?”。

    陈玉龙就笑了,他说:“原来是这样呀。我和王晓天是朋友但也不妨碍我们俩的关系呀,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李炳辉却还是在生气,没好气的说:“你要和他做朋友就不要和我做朋友。”

    “你是让我别理睬他?”。陈玉龙见李炳辉似乎气很大,就问到。李炳辉告诉他,随他的便。看的出他真是气的很。

    陈玉龙就真的不理睬王晓天了,也不再去打篮球。体育老师找了来,问为什么。陈玉龙说:“打篮球会影响学习。我的成绩已经下降了。”体育老师见他铁了心,只得扫兴的走了。陈玉龙与李斌辉两人重归与好。李炳辉深情的说:“我见你和王晓天在一起我就吃醋,整个心都在痛。”陈玉龙回答他:“这下你放心,我再不理他了。”陈玉龙自此以后就开始小心翼翼的陪着李炳辉,不大和别的男生说话,怕李炳辉再不高兴。李炳辉见陈玉龙的心里只装着自己,很是高兴。他说:“玉龙,你只要是离开我一会儿,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特想你。”陈玉龙就安慰他:“我不离开你。”

    两人睡在一个宿舍,李炳辉在上铺,陈玉龙在下铺。一天午睡后,李炳辉醒来现宿舍里的其他男生都走了,他从上铺上爬下来,见陈玉龙嘴唇微启,两眼轻轻的闭着,还在静静的睡。李炳辉就仔细的看他,觉得他很男人味,他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偷偷的亲他。不了刚亲到他的嘴唇,他就震开了眼睛,随后又闭上了眼睛。李炳辉就接着亲她的嘴,像是在闹着玩。只是刚亲了一会儿,李炳辉就感觉整个身心都在激动。他不敢再亲,怕控制不住自己,默默离开了寝室。

    一连几天,两人谁也不和谁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在心中,又都不愿意说破。但是他们彼此都能够用心灵感觉到。没当听见陈玉龙走进教室的脚步声,李炳辉的心就一阵激动。有一天,他拿出一张白纸,一个字一个字的写:“陈玉龙,我觉我已经爱上了你,爱的很强烈。以至于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心跳。整个的心都是严肃的。应该说我对你的爱是又来已久的,只是直到今天才现。我不知道爱的对不对,更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你爱我吗?我等着你的回答!。李炳辉。

    李斌辉把字条折好,向教室的后门走去,路过陈玉龙的座位,递给了他,说:“给你。”李炳辉走出教室的后门,去上厕所,又激动又害怕,他看后会怎样想呢?他会爱我吗?上了厕所回来,李炳辉故意看了他一眼,但是他并没有看他。李炳辉就有些心凉。一天下来了,陈玉龙还是没有表态。忽然,李炳辉现枕头里有张字条,忙拆开,字条上写着:我也爱你。陈玉龙。李炳辉激动不已。陈玉龙是爱他的,就像是他爱他一样。他欣喜,感觉活着真幸福。

    他们居然相爱了。他们手拉着手走路。只要宿舍没人,他们就亲嘴,满心激动的亲。周末,他们没象往常一样的回家,二十呆在了宿舍里。宿舍里就只有他俩。他们亲嘴,亲累了,他们坐在床沿上,相视无语。天一点点的黑下来,黑的让人只想上床睡觉。

    “我睡你床上好吗?”。李炳辉问。

    “可以呀。”陈玉龙回答。

    他们睡在了一起,搂抱着亲抚着,用最热烈最亲切的方式。李炳辉这个时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陈玉龙的舅舅。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他想让陈玉龙象他舅舅那样的进入他的身体。于是他让自己的嘴巴接触到了陈玉龙的生殖器,象当初陈玉龙舅舅吸允他那样的把他的生殖器吸允的很大。最后,他竟然扒开了自己,引导从没做过的陈玉龙进入了一个陌生有神秘的世界。两人竟然都同时的在愉快中结束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在宿舍里没人的情况下都会这样做。但两人过分的亲密引起了学校的注意。

    20.她该如何面对

    2o.她该如何面对

    面前就有一把菜刀,路水莲恨不得把它抓起来朝李炳辉身上砍去。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是心灵深处蛰伏着的暴力。这股杀人的欲念是在一霎那间攫住她的,她现在强烈的渴望杀了他,渴望泄内心的羞辱与忿恨。李炳辉能感觉出来她的愤怒,还有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但他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站在路水莲的面前。

    “我恨不得能以刀砍死你!”路水莲在决定了不杀他之后这样说。

    路水莲是对李炳辉有过怀疑的,但毕竟不会相信他真会干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那些黄|色碟片,还有避孕套,构成了她最初的疑虑,但她马上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是荒唐可笑的。难道不是吗?那是人干的事儿吗?不是人干的事李炳辉怎么会去干?路水莲否定的是那样的坚决彻底。而事实呢?今天所看见的事实呢?事实上荒唐的正是李炳辉。他又不是没老婆,路水莲长的也是很好看很迷人的,有很多男人若隐若现的向她表示过好感,或是勾引过她,可丈夫怎么就对她这样没兴趣呢?她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去找男人做那样的事情。难道和男人在一起做,会比和她在一起做还要舒服快乐吗?男人也能给他只有女人才能给他的乐趣吗?

    “难道我还抵不上一个男人?”路水莲觉得异常的委屈,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直到今天,她才现李炳辉并不爱她此前她还以为爱情和婚姻就是那么回事。意识到这点,她突然就觉得李炳辉是非常陌生的。几年来,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彼此以夫妻自居,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以前就一直没有意识到呢?

    “你为什么要去干那样的勾当?你是不是结婚以前就干过?是不是一直都在干?路水莲觉得她有必要弄清楚他是否一直在瞒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可真是太惨了。她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她勉强辛苦营造起来的这个家,已经没有多大希望维持下去了。

    李炳辉唯唯诺诺的说:“我小的时候,被一个这样的人拉下了水。”

    路水莲于是想,那真是个可诅咒的人,他毁了李炳辉,也毁了路水莲。“那你是一直在干,一直在瞒着我了?”。

    “没有,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干了,跟你结婚以来我就一直克制着,想改掉。”李炳辉老实的说。

    “你想改掉?你想改掉为什么还会和那个什么马交宏瞎搞,又搞到一块儿了?”。路水莲不信他的话。

    “我和马交宏总共认识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李炳辉继续在辩解。

    “我看你是不会能改的掉的,这样的事情,我听人说过,就象是吸食毒品,沾上了就不容易改的掉。我想和你离婚。”路水莲无奈而又悲怜的说。

    李斌辉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我真是想改的呀,水莲,求你了,不要离。我保证改,保证不再和马交宏接触。”

    “可是,可是你除了马交宏你还会去找其他男人的。”

    “不会的,不会的!请你相信我一次好吗?答应我,水莲,别离。”李炳辉几乎就是在哀求了。如果以这样的理由去离婚的话,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这社会上做人呢?事情传出去了的话,他还不如是去死了呢。

    夜里,路水莲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坚决的对李炳辉说:“你自己睡小房间去吧!我想起那件事情就恶心的想吐,我不想你在我身边。”

    李炳辉象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自己去了小卧室。路水莲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来生的事情,睡不着觉。原本失业在她来说就够痛苦的了,不料竟又亲眼目睹了丈夫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她越想越伤心。无声的流着眼泪。若不是今天亲眼看见了,她恐怕还要一直被蒙在鼓励呢。她想,我真是笨呀。我其实早就应该怀疑早就应该知道了。

    和李炳辉结婚不久,她就奇怪的现他对女人并不怎么感兴趣。听人家过来人说,刚结婚的那头半年里,男人都不会让女人闲着,天天夜里都缠着要办一回事儿,可他却不,他就是在第一个月里要了她的次数多一点,但也就是十次左右。过了那个月,他基本上就变成了一个星期一次,有时候还得她显出点意思,他才明白要做。半年以后就更少了,有时候一个月也就是一两次。倒是路水莲时常的忍不住了,挑逗他的一些。相反的,李炳辉倒是很关心身边的男人,他在陌生英俊的男人面前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羞赫与腼腆。两人热点书库电视的时候,李炳辉和她谈论最多的也是剧中的男主角,每当路水莲提起女主角如何如何的时候,他最多制式草草的敷衍几句。他根本就不受女色的诱惑。有那么一段时间,路水莲甚至为此而沾沾自喜,认为她找到的丈夫是个正人君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里就不禁有了问号:他为什么会对女人没有兴趣呢?她也试着问过李炳辉,他答复:我要是对女人感兴趣了你不吃醋吗。

    “难道你真是因为怕吃醋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吗?”路水莲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很高兴的。

    “对呀,我怎么忍心你吃醋怎么忍心伤害你呢?我只有对男人感兴趣你才不会吃醋,因为这是正常的。”李炳辉轻松的答到。

    路水莲当时听了这话就很高兴,丈夫从细微处为她着想,她很受感动,于是便说:“爱慕异性是人的本能,你也别太压抑自己,只要你不和别的女人瞎搞,其它的我呀并不会很在意。”

    而李炳辉却回答:“呵呵,我已经习惯了。”

    路水莲随口又劝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走极端,尤其是不可过份压抑天性,否则人是会变态的。我看过很多本书上都有这样的事例报道。”

    这句话不过是情理之中随口所说的,但李炳辉就表现出了不悦:“你尽是瞎说。”

    路水莲当时说这些话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往心里想。丈夫从细微处为她考虑,作为回报,她是应该相应的为丈夫考虑的,只是这么回事。可是这些事情今天在想起来就显出了蹊跷:他为什么会‘习惯’了?又为什么会不悦她说‘变态’呢?还有,她深信丈夫是不怎么爱她的,就像她也不是很爱丈夫一样,那丈夫有必要为她抑制自己爱慕异性的本能吗?这不正好就说明他原本就不吗?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这样多呢?路水莲此时的懊恼是不能用词语可以形容的出来的。

    路水莲很晚才睡着,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快些睡,明天还得去找工作,不睡好会没有精神的。她尽量不再向李炳辉的事,这件事很让她伤心,痛苦,但它是可以摆脱的。她只要心一横和他离婚,就与晦气彻底的划清了界限。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她自己,她现在失业了。这是急迫的,也是马上就选需要解决的。第二天醒来,天光尚早,也就是七点多钟的样子,路水莲下了床,由于没怎么睡好,脸色就不太好看,没有平日里光滑水嫩。但她也不想再睡了,她要为自己工作的事抓紧时间了。路水莲仔细的化了妆,比平时仔细的多了,她想弥补一下睡眠不足造成的缺陷。之后,她又在柜子里找出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搭配了一个还算合适协调的小包,出了门。

    路水莲来到人才市场,市场还没有开门,通常情况下这里开门要等到八点多以后的。但大门外有一处宣传栏,贴着花花绿绿的好多招聘启示,那些没有时间或者是不愿意在人才市场内摆摊的用人单位,就简单的在这个栏里张贴了招聘启事,坐等看到的人前去应聘。路水莲仔细的看了一下,招聘的对象基本分为了两大类:一类要求高学历高职称,这样的单位通常是大公司大企业,所开的薪酬也高,每月都是好几千,这大概就是所说的白领了;再一类就是普通工人了,薪水明显的没有上一类高,每月只有几百。且还强调要有相关的工作经验,也就是所说的熟练工。路水莲大学毕业,以前在厂里做的是设计工作,不能算是普通工人,勉强应该算是白领。只是她以前做的工作专业性很强,看了很多启事,都不太对口。好不容易在一堆乱纸张中找到了一个,眼睛都已经瞅疼了,但心里很高兴。是市里比较有名气的一个企业,在北京路上,启事里说报名日期截止到十号,而今天才九号,还在范围之内,还来得及。她不能放弃这一机会,忙就跨上自行车向北京路骑去。

    路水莲来到那家厂子,找到人事科,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很壮实,像个体育运动员,女的却异常的干瘦,身体是扁的,胸脯也是扁的,基本是和小腹一样平的,路水莲就想还没见过这样扁胸脯的女人呢。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自己的胸脯倒是鼓的厉害,鼓得明显,可是有什么用呢?依然没能吸引住丈夫李炳辉。路水莲走进人事科,那两人就一起抬头看她。路水莲稳住气,问那男的:“请问你们厂里是不是招收员工?”。

    21.恼人的眼光

    21.恼人的眼光

    路水莲之所以去向那个男人询问而不去问那个女人,她的心里也是有一定的想法的,一般情况下,异性相吸同性相排,这是定律,何况她长相还是很漂亮的,问那个男人话,一定能得到满意的答复。象李炳辉那样同性相吸的事情这现实社会中毕竟还是少数的。

    果然,如她所料,那个男人听见她的问话,马上就堆起了笑眯眯的表情,他先用含有有色成分的目光,将路水莲从上到下的狠狠“剜”了一遍,狠不得就能让眼睛长到路水莲的衣服里面去。路水莲看的懂他眼睛里的东西,但她只能是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还得报以给他一点微笑,就像要勾引他那样,等着他的回话。

    “是呀,我们厂里是在招工。怎么,你也有兴趣吗?”男人终于将她用眼光吃了一遍之后,说了话。

    “恩,我就是想来应聘的。看你这位领导说的,我怎么会没有兴趣呢?没有兴趣我也不会来呀。呵呵呵。”路水莲还要笑,并且比刚才笑的还好看。她无奈,现在是求人的时候。

    “嘿嘿,我不是说别的意思。我是说像你这样年轻漂亮,怎么会对我们工厂那个里招工有兴趣呢?你不应该来我们这来应聘的,你随便的在外边‘姘’一下,也会比在我们这强的多呀。这种地方,哪能是你这样的人呆的呀。”男人色迷迷的盯着路水莲鼓鼓的胸脯,一边说这话一边还用眼光在她身上巡游,很快又跑到了她的小腹以下部位。好像路水莲刚进门时他还没将她看够一样。他说的话是话里有话的,有点调戏她的味道,她听的出来。但又不能和他计较。看的出来,他应该是人事科的头头,不然他不会在这间办公室里说话这样放肆的,他的语气一直是旁若无人的,能够把同办公室的人当做不存在,那只能是科长可以这样做。所以,路水莲得忍着,不但忍着,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的样子,继续的对安茜这只老色狼笑,大方的笑,妩媚的笑,略带勾引意味的笑。

    “瞧这位领导说的,我又没别的什么生存本事,我以前就是在企业干的,现在下岗了,还不是得生活吗?今天一早看了你们的招聘启事,我急急的就赶来了。呵呵呵。怎么样,有什么条件吗?我想是不是能先报个名呀。”路水莲两只眼睛迎着那男人辣的目光,柔声细语的说。有时候女人的声音好听了也是对男人的一种吸引,所谓之:色香味音俱全。

    “嘿嘿嘿。说实话,我可是很想把你留下来工作的,最好就分在我身边工作。你刚才一进门来向我应‘姘’,我就觉得我应该‘硬’你一下。哈哈哈。我看的出你肯定能和我一起‘工作’的很好的。唉,可惜呀。也不知是你没运气还是我没福,到昨天为止我们所招的人已经满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男人真的就表现出很无奈的表情,似乎真是为路水莲没能应聘上,没能来他们厂而惋惜。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厂里要招的人已经满了?那你……”。路熟练突然止住了话音,他不想再说下去了。她本来是想说,既然已经招聘满员了,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进门的时候早说呢?还这‘姘’呀那‘硬’呀的将她进行了一番言语上的性马蚤扰,将她意滛了一番。原本在男人的这句话没说出来前,路水莲还想有个差不多呢,要不然这男人也不会这样放肆的用言语马蚤扰她呀。哪知道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路水莲止住了话音,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又没法泄,只能是默默的转身离去。在出门的那一霎那间,她突然想报复一下那个调戏她的男人。她猛的扭了头,冲着那正对她离去背影呆的男人一个妩媚之极的浪笑。那男人的眼光倏的一下就亮了许多,他肯定在心里对她有了想法,他似乎还想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到门外和路水莲说上几句什么。但路水莲却在这时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猛的转身,迅离去。远远的,她听见身后办公室里有一阵压抑不住而出的笑声。她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那一定是科室里的人在笑那个的男人。

    路水莲离开了那家工厂。没办法,她还打算继续再找找看,他现在必须要尽快的找到工作。天气真是太热,她把车子骑到滨河轩附近停了下来,走进路边一家门口有树荫的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喝。路水莲将自己靠在自行车上,正一口口的喝着冰凉的矿泉水,无意间一抬头却看见习美娟提着一篮子菜在朝她这边走来。与此同时,习美娟也现了在树荫下喝矿泉水的路水莲,就加紧了步子向她走来,还未到近前就喊出了她的名字。两人就这样站在同一颗树荫下攀谈起来,也有一段没见面了,两人都感到很亲热,很高兴。

    “买菜去了呀。怎么买这多呢。呵呵呵,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怎么样过的还好吧?”。路水莲先说了话。

    “是呀,我刚去菜场买了些菜。天热。不想出门,家里开着空调还好些。多买点,省得老是往外跑了。我家酒住在这旁边的滨河轩,你知道的。走,一起到我家去坐坐吧。”习美娟很热情的答着话,并邀请路水莲。

    “不了,不了。以后有机会再去吧。我知道你在这住的。”路水莲不想到她家里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想看到别人家庭幸福,也许是她觉得自己不幸福的事情太多了的缘故。

    “为什么非要等到以后呢?今天不是正好吗?我们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块儿,正好好好聊聊,再说了,你都来到我家门口了,哪有不去坐坐的理呢?”习美娟真情实意的邀请,看的出是很实在的。

    “真的不去了,我还有事要办。我得找工作去。从厂里失业回来到现在,我还没找到工作呢。唉,现在下岗的人真多,找个工作太难了。”路水莲不禁感叹到。她又想到了刚才被那个男人意滛的事情,找不到工作还吃亏被占便宜,好在最后报复了他一下。

    “别说下岗的事儿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也被精简下来了。不在厂子粒工作了。我也想再找个工作呢,可是我老公不让,他让我就在家里呆着,养这我,可我实在是闲的难受,咱们是一样的人,生就不是享福的命,劳累着忙碌着,反而觉得充实快乐。对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习美娟的这句话,使路水莲真感到吃惊了,她没想到她也这样快就离开了厂子,看来那个厂过不了几天就会宣布破产了,连财务人员都已经下来了。

    “你也下来了呀?我倒还真是没有听说呢。我想你们留守的怎么着也得留个三月半年的,哪知道这样快呢?你有个好老公哟,愿意养着你在家还不好呀。我就不行了,你也知道的,我家经济条件可不是太好,我要是没收入那就更没法过了。我还想找个对口的工作干干,我只会画画图,设计设计。别的我也干不了什么”。路水莲打心眼里就羡慕习美娟,老公有钱,又对她好。可自己呢?一言难尽……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习美娟的老公却是个比刚才那个意滛她的男人还要的多的人。她更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和习美娟的老公有故事生,并且是做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你还要干设计工作呀。嘻嘻嘻嘻嘻嘻,你干了这多年就没感觉到烦吗?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有个熟人说,在羊山新区那里开了家新厂要招设计工的。不知道真假,你可以去看看。你要是真急着找工作的话,我就不硬拉着你去我家玩了,毕竟你这是大事。以后你什么时间有空了,随时欢迎你来我家玩。”习美娟的这句话未路水莲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信息,她决定去看看。

    路水莲一路寻着树荫下骑着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习美娟说的那家新厂门前。但门卫却不让她进去,她只好问门卫:“听说你们厂要招收设计工是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厂招工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听谁说的?一定是听错了。”门卫的话冷冷的。

    “不会吧?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你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呢?”路水莲对看门的中年人说着好话。

    “厂里要招工我肯定是先知道的,天天人来人往的从我面前过,我一句这样的话也没有听说过。那道我们厂招工还要你来这里通知我?你走吧,我们这里肯定是没招工。”门卫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似乎也很有道理,路水莲不得不信,只好再一次失望的离去。

    找了一天的工作,一个也没有找到。路水莲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回到了家。李炳辉今天回来的倒很早,他已经做好了饭,等她回来吃。

    “你去哪里了呢?怎么一天都没回家?”李炳辉说出这句话看的出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我找工作去了。我已经下岗很多天了。”路水莲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他了,直言不讳的说道。

    “找工作?你下岗了?你不是说是厂里放假休息吗?你怎么没对我说实话呢?”李炳辉很吃惊。

    “说实话?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实话?你对我说实话了吗?”路水莲提起这事就来火。

    李炳辉就不再说话了。两人开始吃饭,李炳辉只顾闷着头吃自己的,不看路水莲。路水莲则不时的轻蔑看他一眼。他们的关系现在很玄,有那么一刻,路水莲就滑稽的觉得这个家里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李炳辉。他那样扭捏,他比女人更像是女人。路水莲觉得很好笑,便盯着他看,像是欣赏怪物一样的盯着他。

    夜里,李炳辉没用路水莲说话,自己自觉的到了小卧室里和她分床而睡。

    22离婚?

    22离婚?

    这天中午,路水莲和李炳辉正在家里吃中午饭,田春梅来了。路水莲只是礼貌的给她倒下一杯水,喊了一声“娘”,就没有再理她,自顾吃饭去了。李炳辉问过他母亲是否吃过了午饭,田春梅就回答他是吃过了的,他便一时也没了话说。天春梅一个人干坐在客厅的小沙上,觉得很别扭,她感到今天的气氛也非常的不对,往常来这里,小两口都是很热情的,问东问西,家长里短的说笑不停,可今天怎么显出了冷淡呢?于是田春梅就问儿子:“炳辉呀,你们吵架了吧?”。

    李炳辉怯生生的回答:“没有呀。”

    田春梅就又将目光对向了路水莲,满脸堆笑:“水莲,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呢?”。

    路水莲听了这话,心里隐约有点火气想泄,就没抬起埋在饭碗上的头,说:“你还是问你儿子吧!”。

    这句话里的火药味儿,田春梅听了出来,于是就感到越的尴尬,她陪了些小心,转向李炳辉询问,李炳辉还是回答没什么事儿。田春梅就更加的疑惑,皱着眉说:“那没什么事儿,我见你们怎么都不高兴呢,难道是怪我不该来吗?”。

    路水莲不再埋头吃饭,她将头抬起,直直的用眼睛盯着李炳辉,冷冷的笑,是那种嘲笑,也有些恨恨的意思在里边。李炳辉不理她,他这个时候没法理她,就一个劲儿的夹菜吃饭,躲避着刚生的这一切。

    李斌辉磨磨蹭蹭的吃完了饭,筷子一丢就说要去上班,田春梅就问他怎么上班要这样早,他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单位今天有特殊的事情,必须要去早点的。说完话,生怕有谁会拖住了他的腿似得,三两步就跨到了门口,慌慌张张的走了。田春梅看着儿子的背影,就想,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不出趟呢?真是没用。田春梅已经忘了对儿子多年来的期待,她期待他能有大出息。在她的眼里,现在儿子已经定型了,他始终都是这个样子,始终长不大,没头脑。路水莲在李炳辉走后就开始收拾碗筷,从她开始用冷冷的笑看着李炳辉的时候,那笑容就一直挂在她的脸上,似乎是笑嘻嘻的,现在还是这样。田春梅越看那笑就越觉得不对劲儿,那笑容里包含有别的什么意味儿。

    田春梅想探究一下在小两口之间究竟生过什么,就殷勤的过去要帮路水莲洗刷碗筷,但路水莲拒绝了,她笑着让田春梅在一边休息。

    田春梅平日里很少来小两口这儿的,也就和路水莲接触的比较少,她们两家之间一个住在城南一个住在城北,离的比较远,也没有公交车直接互通,田春梅上了年纪,怕跑路,所以就很少来。路水莲呢也和她没什么感情,更是很少主动去看她,两人就疏于见面,婆媳的感情也就很淡。越淡,两人间就越是注重客套,象在客套间能弥补点什么,然而,恰恰相反,越是客套却越是使得两人间更加的生出了陌生。

    田春梅坐在一边,看着忙碌洗刷的路水莲,越看心里就越觉得今天的事情很不简单,小两口间一定是生了重大的事情,她只好再一次拉下了老脸问路水莲:“水莲,炳辉一定是和你吵架了吧,那肯定是他的不对,你把来龙去脉都说给我听听,回头我教训他。”

    “你老人家别着急,先坐在那儿喝会儿水,等下我洗完了碗筷我在坐下来和你慢慢的说好了。”路水莲终于肯说点什么了,田春梅也舒出了一口气。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两口子之间生气只要把话说出来了,说清楚了,很快就会消的。能有多大事儿呢?她想。她在媳妇面前又数落起了儿子:“他就是没有头脑,不会思考。我一再的和他说,水莲你可是千里挑一的。让他一定要待你好,千万别惹你生气。看来他是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

    路水莲:“还不止是这回事。”

    田春梅就惊讶:“那他动手打你了?”

    路水莲换了淡淡得笑:“没有,他倒是从没有动过手打过我。我有时候也希望他能像个男人样的动我几下子呢。”

    田春梅从沙上站了起来,她不喜欢长时间的坐着,腰疼。她随便踱着步子,走进了卧室。路水莲此时也洗好了碗筷,擦干了手,在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田春梅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了,脸色很难看,阴着。她看了一眼路水莲,问:“你们怎么分床睡了呢?”。

    路水莲没觉察出田春梅的不高兴,回答:“是呀。我们为什么还要睡一起呢?”她的这句话有点自言自语的味道。

    田春梅不再说话,脸色也由阴转向了青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