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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8部分阅读

    呀,我就知道有很多男人经常进厨房烧饭给老婆吃。”习美娟说。“你老公呢?他进厨房吗?他一定很会做饭吧?是不是经常做给你吃呢?我看你们俩就恩

    “他有时候会炒给我吃。”路水莲清楚,李炳辉底色厨艺还是很不错的,只是她现在不想和习美娟说起丈夫,仿佛一说起他,那件很丢人的事情就会暴露一样。

    “我就猜到他会烧饭给你吃的。”习美娟很得意,似乎她很懂生活的样子。路水莲就在心里想:你还能猜到什么呢?你没能猜到的还多着呢。

    习美娟像不过象是对她家里的情况摸得有个一二三四的样子。路水莲的的脸孔还是不由得红了。习美娟还以为是给辣椒呛的,就说:“这辣椒往油锅里一放就特别呛,你还是先去客厅坐坐。”

    路水莲就说:“不用。”她不愿意到客厅里去独自面对华伦天,他那眼光真是说不出有什么味道,路水莲觉得有点怕他。他能把我怎样呢?她自己就想:难道还能把我那样吗?呵呵呵,自己美的吧。他会看上我?可是他眼光里面分明是有内容的。

    2。该是我的迟早会是我的

    该是我的迟早会是我的

    路水莲把炒好的菜往餐桌上端,习美娟却还在炒,路水莲就说:“别炒了,已经放不下了。”习美娟说:“好了,也没什么菜了,就只烧个汤。”

    汤烧好后,仨人便一起坐下来吃饭。

    “要不要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说你不回去吃晚饭?”华伦天边说着边就拿出手机。

    “不用。”路水莲腼腆的说。她总觉得在这吃饭有点别扭,特别是华伦天还坐在她的正对面,似乎他是故意的,他老是偷偷的看路水莲,大概他以为路水莲不知道,其实路水莲敏感着呢,她这个年龄,正是对身边男人敏感的时候。

    “你不怕他在家里着急?”习美娟跟着想打打趣儿,坏笑着说。 i

    路水莲只好跟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她觉得在华伦天面前她还是陌生的,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说那些刚才华伦天没回来时她和习美娟打趣儿的话,她说不出口。

    “你们小夫妻离开一会儿心里肯定很想的,你承认在想他吗?”习美娟没察觉路水莲的窘态,又说。

    这下要是路水莲再不说话,就显得很没礼貌了,只好低着头,轻轻的说:“习姐,看你说的,我真没想。”

    “你们结婚才几年,能不想么。热乎劲儿怕是还没过去呢。可不能和我们老夫妻相比。”习美娟边说边瞟了一眼华伦天,可华伦天并不看她。其实在她这句话里是有双重的意思的,她有点埋怨丈夫很长时间没和她亲热了,她虽然比路水莲年纪大十几岁,但却也是刚四十头上的女人,对床弟之事也正是热衷的年纪,但华伦天应该已经好长时间没和她做了,她也就难免的有些想。她又怎么能知道,华伦天怎么会还有精力和她做呢?他的精力连崔燕妍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了,毕竟他可是四十多了,崔燕妍还正年轻,何况她还是那样的会浪,那样的能诱惑住男人。华伦天说过,她有两张嘴咧,那两张嘴哪一张都能把华伦天吃掉。上面的那张就吃了华伦天辛苦挣来,自己都不太舍得花的钱;下面的那张嘴能毫不费力的吃了华伦天的身体,华伦天最近就已经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精神时不时恍惚。他托了人,在外地给他带了补药吃,他当然不敢带回家,就放在了办公室里。但即使这样他仍然还是很喜欢做那种事,或许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没有不爱的,比如说现在看见漂亮的韵味十足的路水莲,华伦天就觉得很舒心,很想和她干一次。当然现在那是妄想,或许会有机会的,华伦天想。

    华伦天给路水莲倒干红葡萄酒。“要是嫌苦,就羼些雪碧。”华伦天说,并把一瓶雪碧摆在路水莲面前。 ’

    “你喜欢喝葡萄酒?”路水莲问道。她觉得华伦天殷勤的给她倒酒,她应该说句话表示点什么,否则就显得有点太小气了。

    “这倒给你说对了,我不喜欢喝啤酒,那东西太撑肚子。我喜欢喝葡萄酒和低度白酒。”华伦天紧接着路水莲的话旧说上了,脸上还有一脸的笑。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她熟络的机会。

    仨人边喝酒边吃菜。路水莲觉得这酒有腥味,就皱了皱眉,给华伦天看见了,关心的问:“怎么啦?”

    路水莲就皱着眉说:“这酒里怎么会有腥味呢?”

    “是有些腥味,这葡萄酒是用牛血过滤的。初次喝可能不大习惯。要不要倒掉喝些别的?”华伦天开始给路水莲借此机会讲解葡萄酒的一些知识和有关的养生之道。路水莲就装作很用心的听着,她在想:男人和男人真是不同呢。有钱的男人风度也好,见的也多,懂的也这样多。她自己又在杯子里羼了些雪碧,说:“不用。我羼些雪碧。”

    华伦天边抽烟边喝酒。习美娟说:“你把烟掐掉嘛,有客人在怎么也不注意呢?”

    华伦天便掐灭香烟,绅士的说:“对不起。”

    路水莲连忙说:“没关系,你继续抽好了。”她觉得这是他们的家,他应该是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以前你怎么从没来玩过呢?”华伦天觉得已经和路水莲有点熟络了,他想继续和她加深印象,就问。

    “我懒,怕跑路。”路水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样的答案好,只好笑着随口说了个这样的推托。

    “你还在那厂里吗?你没被你们那个要破产的厂子给精简掉吗?” 华伦天故意问。

    “不了,我比习姐还早已点背精简掉了呢。”路水莲不好意思的回答,在有钱人面前,在这个老板样十足的男人面前,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华伦天倒没有看出来路水莲的不自在,他只想和她多说几句话:“那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还没有。”

    “她想进你的公司呢。”习美娟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插话。

    华伦天笑笑,他心里有一根弦猛的被轻轻的拨动,这可是可好机会,他想。“我那公司你肯进?”

    路水莲想也没想就说:“你肯让我进我就进。”

    华伦天在想,靠,我让你进你就进,那我想进你你让进吗?但这话是不能说的,他装作想了想,说:“不过真要进的话也要等上一段时间。你知道,平白无故按进一个人也有难度,别人干得好好的我总不能随便叫他让给你干呀。再说你又不能干体力活,也就是说要把你安进办公室,这就更难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考虑的。”

    路水莲听了很高兴。刚才习美娟乘机提起这件事,她还有些紧张,生怕他当面拒绝。还好,他竟然说要想办法把她按进办公室。她没想到他这么豁达,他相貌威严可人很好,很容易接近。她忘了两人间的陌生,朝他亲切地笑。她甚至想,我喜欢他,他的性格很直率。这样想着,她女人特有的调皮和娇嗔就显露出来了,玩笑着说:“谢谢华经理。”

    “谢什么呀,你是美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帮这点忙是应该的。”路水莲的娇嗔,华伦天是能感觉出来的,他感到这个女人正一步步的向他怀里走来,也许弄上床不会比崔燕妍多费多少劲儿的,女人吗,哪有不爱钱的呢,何况看起来她的经济状况还不是那样好。

    路水莲于是频频朝华伦天微笑,可说是为了巴结,因为她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深知找一个工作是多么难。她说:“华经理你放心,你吩咐我的事,我一定会干好。你要不信,可先试用一个月。”

    这句话使得华伦天对路水莲的信心在在意识里更加的坚定了,他听的出她是那样迫切的想得到一份工作。他笑呵呵的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答应的。”

    喝好了酒,三人开始吃饭。路水莲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习美娟说:“你儿子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吃饭?”

    “他到外面租房子写小说去了,不回家吃饭。”习美娟小心翼翼的照实说。她知道,华伦天是最不愿意听到这件事的。

    “他会写小说?”路水莲很有些惊奇,“没想到你们家里出了个大作家。”

    “什么大作家呀,人都快给他气死了。本来好好地读着书,可读到高二他就死活不肯读了,偏要写什么小说,小说是一般人写的吗?我再三叫他进我的公司上班,他不肯。他给小说迷了心窍,不想挣钱,不想干正经事。唉,养了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不懂头脑,不争气,也真是拿他没办法。”华伦天今天的表现在习美娟不看来有些异常,提起儿子的事他没有象以前一样的大光火,相反的说的话倒是很有做父亲的味道。她隐约感到是因为路水莲在场的原因,但她并没有过多的往深处去想。

    路水莲好歹也是大学生毕业,又比华伦天夫妇两人年轻了许多,她明显觉得华伦天并不懂什么叫小说,也就不可能理解他儿子。路水莲不知干嘛在为他儿子辩解:“人各有志,也许他的理想就是做个大作家,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做大老板挣大钱,那天底下不就没了作家?你应该为他高兴,应该支持他。”

    “叫我支持他?除非我倒退着走路。”华伦天这下显然生气了,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桌面,很凶。路水莲心想,我干嘛要惹他生气呢?我应该奉承他,他说得再错,我也要称他说得很对。路水莲这时很担心由于刚才的不慎丢了就要到手的工作。这时习美娟说话了,“你看看你,怎么好在水莲面前火呢?”

    华伦天也立即觉出了有点不妥,但他需要一个台阶下,于是把眼珠一瞪,冲习美娟说:“就怪你,谁叫你给钱他租房子的?你要是不给他钱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习美娟知道他在顺坡下驴,她息事宁人的说:“好,怪我,我不对,总行了吧?”

    路水莲凭直觉知道华伦天待老婆并不算好,这和她以前通过习美娟间接形成的概念截然不同。华伦天和习美娟叮了一阵子嘴,转过头跟路水莲说:“对不起,我并不是在朝你火,我是恨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想到他我就来气。”

    路水莲忙接话说:“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惹你生气。”

    路水莲以为接下来的时间将会很尴尬,可事实并非如此,华伦天铁青了一会儿脸之后又在谈笑风生了,就像刚才并没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究竟是个当老板的,见过世面,路水莲想。

    27医治丈夫的病

    27医治丈夫的病

    “你真漂亮,”华伦天微笑着说,“我要是养了个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儿,而不是儿子,可就开心了。”他还是没忍住夸赞她的,只是变了一个委婉的方式,他觉得这句话他要是不说出口的话,今晚上他都睡不着。

    “你要真是养的女儿不是儿子,肯定会懊恼。”路水莲说,“这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只有男人才能挣大钱干大事,女人派不上用场。”

    “可我真喜欢女儿。”

    “那就再养一个呀。”

    华伦天这下和习美娟相视而笑了,习美娟说: “我这么大年纪还养,那不成妖怪了?”

    裤水莲就瞎编:“我昨天还看到一张报上说,美国有个老太婆7o岁了还养个双胞胎哩。”

    说说笑笑,一餐饭花去好长时间。天已黑了,吃完饭,仨人都坐在沙上喝茶。

    “你丈夫肯定待你很好。”华伦天突然说。他确实认不住想打探一下。

    “谈不上好与不好。”路水莲很轻易地说。

    “那你肯定待你丈夫很好。”华伦天有点追问到底的意思,不得到点什么他不想罢休。

    “你怎么会问起这个呢?” 路水莲觉得实在是很奇怪,这个有钱的男人怎么突然关心她的丈夫来了呢。她记得曾经听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老是向你打听你和在港府的感情程度,那就说明他对你有心,想在你身上偷吃,在寻找下手的空隙。难道他真会看上我?路水莲又想起了他吃饭前看她的目光,心里“砰砰”的直跳。

    “因为我心里有数,你肯定待你丈夫很好,你们很恩爱。”华伦天在进一步试探,他见她始终不说实质的话,总是说模棱两可的回答,就想诈她一诈。

    路水莲摇摇头,说:“只是一般。” 依然是很平常的可以随便想的回答,

    “你丈夫今年多大啦?比你大吗?” 华伦天换了个进攻的方式。看似比刚才简单的问题,却更接近一些隐晦的实质。他的潜台词在心里默念的是:他比你大,能满足你的性要求吗?其实,他忘了,自己肯定是比她丈夫还要大的。

    路水莲不知道华伦天干嘛总要问起她丈夫,她可不想跟人谈论自己的丈夫,她说:“不早了,我得走了。”

    华伦天说:“我送你。”他看了眼一旁的习美娟,他觉得她这时候肯定不会说什么,因为路水莲是她的同事。即使习美娟能看出点什么,她也要在面子上能顾的住。果然,习美娟依然是满脸堆笑。

    “不用,我有自行车。”

    “骑自行车要很长时间的,我送你好了。”华伦天见习美娟不说什么,眼神里也没有过多的什么内容,这说明她并没有看出点什么,于是也就更肥了胆儿。

    路水莲不便再三推辞,于是站起身,和习美娟说了再见,跟着华伦天向楼下走去。华伦天说:“你家住哪里?”单梅说:“民权路往东走建设路。”

    华伦天笑,说:“在建设路?那还真够远的。你骑车到这儿要一个小时吗?”

    单梅说:“好像不要,我没看表。”华伦天的车就停在楼下。华伦天把她的自行车放进后备行李厢,然后两人一起坐进车里。华伦天动引擎,说:“你坐过这车吗?”路水莲不好意思地说:“我只坐过桑塔纳。”

    路水莲没把车门关严,华伦天探过身帮她关,臂膀蹭着了她的胸口。路水莲有些紧张,又想起了他那要吃人的眼神,但她看到华伦天并没在意,也就只好装作不在意。华伦天解释说:“这车我已经开了七八年了,我不是凭技术,而是在凭感觉开车。哪里有细微的动静,比如说车门没关严呀什么的,我不看,光凭感觉就知道。”

    华伦天开动车子,不一会儿就开出了滨河轩小区,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路水莲坐在他身边,看着路灯下变化着的车辆行人,竟然有一种美好的感觉。“你长得真漂亮。”华伦天夸赞她。她听了很不自然,说:“要漂亮我不早就去做电影演员了?” 华伦天笑笑,说“你长得是很漂亮。”

    “我就喜欢和漂亮女人呆在一起,”华伦天说,“这社会是丑陋的,只有和漂亮女人呆在一起,你才可能接受美的熏陶,才会由衷感觉生活是美的。这社会就是男人太多了,要是多些漂亮女人,一个个像花那样,看着也精神,也就不会生活得像现在这样枯燥。” 1

    “你这见解倒很独特。”路水莲附和道。 1

    华伦天笑笑,说:“我说着玩的。不过我倒真希望生活能美好些。有谁会不想生活变得美好呢?你不想?”

    “想呀,”路水莲说,“人总是憧憬美好的事物。”

    “这就对了。”华伦天见路水莲跟着自己的思路打转,很高兴。“不过我所说的并不单指外在美,更多的是指内在美心灵美。我总觉得人和人应该不应对峙,也就是说应该沟通,应该相互帮助。我们应该帮助有困难的人,我们有困难了别人也来帮助我们,这样社会就美好多了,人活着也就有意义了。”华伦天的话里是有更深层次的意义的,他在不动声色的引诱路水莲。

    路水莲也总算听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终于碰上个大好人。她说:“所以你要帮我安排工作?”

    华伦天点点头,说:“人是需要相互帮助的。我们应该为能够帮助别人而高兴。”

    路水莲就十分感激,一双眼睛动情地看着他,说:“要知道这样我早就来找你了。你不知道现在找个工作有多困难,我都快大半个城跑下来了,可就是一直找不到。一直没人肯帮我。”

    华伦天说:“别难过,生活不可能没有挫折,但关键是要有信心,没有信心活着也只会是个空心人。”

    不知不觉,车子已开活了民权路,停在了建设路中段。华伦天侧过身帮路水莲开车门,路水莲很不好意思,说: “我自己开。”但华伦天已经帮她开了,臂膀再次蹭着了路水莲的胸口。路水莲觉出他的劲很大。她是个结了婚的过来人,淡然能分辨出这一下不再是故意的了。但她又不能反驳什么,她也不想反驳,甚至于因了刚刚对华伦天的好感,她的心里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好像某个部位也有了点反应。

    华伦天下了车,把她的自行车从行李厢里拎下来,说:“放心,我会尽快帮你安排工作的。”

    路水莲很感激地说:“谢谢。”

    华伦天重又钻进车里。路水莲礼貌地说:“不上我家坐坐?” “不了。”华伦天说,其实他真是想上去坐坐的,但他知道她老公一定是在家的。他和崔燕妍就是由“进屋坐坐”开始的。

    “有空的话先去我公司看看,熟悉一下那里的工作环境。”华伦天开动车子,路水莲站在后面挥手,直到不见车影,她才折转身朝家里走去,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去过习美娟家的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路水莲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灿烂,空气也是那样的清新香甜。她心情很好,两脚一蹦下了床,伸手打开卧室的窗户,一缕夏日清凉的晨风带着青草的芬芳扑鼻而来,她狠狠的呼吸了一大口,在生活勃勃的生机中重又看到了希望。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急躁,觉得无路可走了,可只要细心一看,原来面前就有一条现成的路在等着你。不是有许多话都是这样说吗?比方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比方说: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路水莲的心境豁然开朗,似乎有谁帮她打开了心灵里关闭已久的天窗。这个人是谁呢?是习美娟?不,应该是华伦天,是华伦天给她提供了这条路。华伦天说人是需要相互帮助的。路水莲就是在毫无希望之际得到了他的帮助,才有现在的好心情,才有对生活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路水莲感激他,同时,路水莲想她也应该帮助别人。至少应该帮助李炳辉,李炳辉是她的丈夫,是她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她不应该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他,她应该是有这个责任帮助他的。

    路水莲决定要帮助李炳辉改变性心理取向,虽然她可以一时到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她想极力的去争取。路水莲去图书馆找来一本书,《中国的同性恋现状与剖析》,是北京一个研究性心理的大学教授写的,据说在一定的范围内很是流行,也很有权威性。该书深入浅出详细阐述了中国的同性恋者是怎样形成的。该书说,中国的同性恋大体分为三类:第一类认为同性恋是罪恶,自己是有罪的;第二类则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自己是有病的,需要医治;第三类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生活方式,没罪没病,与常人无异。其中前两类程度较轻,并有改变性心理取向的强烈意愿。这三类同性恋的形成大多与其童年时期的教育和生长环境有密切关系。很多同性恋就是在十三四岁时开始走上不归路的。十三四岁正处于稚嫩的阶段,还没形成同性与异性的明确概念,极容易被诱惑。这一时期,如果是与同性生性关系的,就可能沦为同性恋者。人的第一次性经验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将来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同性恋又分为只与同性的单性恋和既与同性也与异性的双性恋。但不管是单性恋还是双性恋,其打扮都很普通,光从外表很难看出。只是他们的眼神很特殊,时刻处于饥渴的寻觅状态,或眉目传情,或递送秋波,这是同性恋者特有的眼神。他们的衣着色调以暖色调为主,黄橙红,给人清秀的感觉,不粗犷。他们的头大多抹着油,梳得服服帖帖,一丝不苟。

    28.治疗

    28.治疗

    路水莲花两整天的时间用心阅读了《中国的同性恋现状与剖析》,要想能帮助李炳辉,治疗他的性心理趋向,那她先就要自己对同性恋这一现象进行了解,要面对,要正视,就向对待其它什么常见的普通疾病一样的怀着一颗平常心去接近它。的那位教授还谈到,几乎无一例外,同性恋都长得挺英俊。他们走路的姿态通常很优美,臀部一扭一扭,这是特殊的方式导致的。而这一方式又很容易传播艾滋病,因此同性恋是艾滋病的高人群。该教授说,上述三类同性恋者,除最后一类,其余两类都是可以医治的。他在书中列举了许多案例,都是经他一手医治好的。路水莲觉得教授在书中说得很对,很多描述都可以和李炳辉对的上号。于是她心想,这个教授看来真的是很有学问,对同性恋现象研究的很有心得呢,我何不叫李炳辉去试试?路水莲相信这是一种病,至少李炳辉是病,就心须医治。她要想办法帮李炳辉医治好。

    看完了《中国的同性恋现状与剖析》路水莲在午饭后对李炳辉说:“上海有个教授,开了家诊所,专门医治你那种病,我和你一起你去看看好吗?”她的语气是温和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柔情,她采用这种方式向尽量的不会让丈夫感觉到受刺激。

    李炳辉显然看出来了妻子的真诚和关心,他又何尝不想治好做个正常人呢?他看着路水莲的眼睛说:“就是不知道有用吗?”

    “不管有没有用,你都应去试试呀?”。路水莲说的这句话更加的增强了李炳辉的信心。于是他低着头答应了,他知道虽然治病也许要花一些钱,而他们的经济状况又是那样的拮据,但这是妻子的一片苦心。李炳辉此时在心眼里感觉到了路水莲的好,他想,他真是对不住她的。

    路水莲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宜拖延的,越早治疗也许疗效就会越好,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应当尽快的付诸于行动。就在这个周末,她买了两张火车票,带着李炳辉一起赶去了北京,找到了那家性心理诊疗室。诊疗室的生意很好,大多数是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不同程度的同性恋患者。有自己赶来的,有家人陪同来的,也有像路水莲和李炳辉这样夫妻一起来的,但这样的占很少数。路水莲第一次觉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多的同性恋者,以前只是从一些媒体上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有就是在市里听说过天伦公园里有,可她绝对不会想到每天生活在一起,身边的丈夫就会是!然而事实却是无情的。今天,在这里她亲眼见了这样多的同性恋患者,她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她觉得李炳辉的病在她心里已没有刚现时那样吃惊和紧张了,她甚至觉得已经认同了它,她想丈夫不过是患上了大多数人不会患上的特殊的病而已。

    早上在诊疗室排的号,半下午时分才临到了李炳辉进去就诊。那老教授就在里面坐诊,路水莲和李斌辉一起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很空,不见什么医疗器械,只是光线很暗很柔和,给人舒适的感觉。老教授问路水莲:“你是陪他来的?”。路水莲就点头称是。老教授又问:“你是他妻子?”路水莲依然用点头做回答,她不想说话。

    老教授于是把脸转向李炳辉,很温柔地注视着,问了李炳辉一些问题。路水莲注意到,李炳辉答话时,老教授总要一下一下地点头。末了,老教授说:“你这是属于病理现象,只要肯配合,有决心,是可以医治好的。”说完又对路水莲说:“你来一下。”路水莲慌忙就跟着他走进一个小房间。老教授把门关上了。

    “什么事?”路水莲狐疑地问。

    “你带他去别处就诊过吗?”老教授轻声说。

    “没有。” 路水莲老实的回答 .

    “他这病很严重。”老教授怕被门外听见,又压低了声音。“我这诊所开办几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严重的病例。”

    路水莲当即感到脑门嗡地一下,说:“那他没治了?”

    “也不能这样说,希望还是有的,只是他陷的太久太深了,相应地,治疗也就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并不是三两个月就能解决问题的。”老教授很中肯的说。

    路水莲沉默了,她瞬间在脑子里考虑了很多,但她还是再一次的坚定了信念:“不管需要多长时间,我都决定让他医治。”

    “有这个决心是好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他带回家治疗。”老教授一脸和蔼。

    路水莲懵懂地看着他,老教授就知道她没听明白,又具体解释说:“像他这种病最好由女人来配合治疗,目的是唤醒他对女性的欲念。这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只有唤起这种欲念,他才会逐渐对男性淡漠。”

    “那又为什么要叫我把他带回去治疗呢?在你们这里不是更好一些吗?”路水莲还是奇怪的问道。

    “我这是为你们考虑,像他这样即使住院治疗至少也要一年半载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医疗费用我想你们恐怕承担不起。我刚才说了,针对他主要是用异性激活的办法。这就需要给他配备一个全天候的专职女护士,这项费用很高,每天至少一百块。再加上住宿费医药费伙食费等等,一天起码要三四百块。你算算半年或是一年下来要多少钱。要是花上这么多钱医治好了也还划得来,可万一医治不好呢?对于这样的病例,我们不能保证绝对医治好。”老教授说的入情入理,看来他不光是医技高,医德也是值得称赞的。不象现在有些专家,凭自己一技之长,一心想的就是怎样赚钱,东部动就会让患者在他手下住院。

    “可回家还怎么治疗呢?” 路水莲很不放心的问。老教授说的费用她们家是承担不起,但既然他说了李炳辉的病很严重,那回家能不能治好呢?路水莲很担心。

    “这就要看你了,看你能不能采用各种手段使他恢复对女性的感觉。当然这有一定难度。不过也还是应该试试。你可以给他看黄碟黄书,可以带他去各种充满异性刺激的场合,杜绝他与同性厮混的任何途径。总之是想方设法引诱他,使他对女人动心。” 老教授循循教导,路水莲觉得脸有些红了,他说的应该都是些轻易不能报给外人的夫妻间的私事。

    “就这么简单?”路水莲将信将疑。虽然她羞赫,但她还是想问清楚,弄明白。

    “这并不简单。过一阵子你就会明白的。”老教授叹了后气说。他觉得这个女人对丈夫真是好,在他所接触过的许多此种类型的病人中很大一部分都选择了离婚。可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还带着自己的丈夫一起来他这里治疗,还不厌其烦的向他请教,他想,这真是个难得的好妻子。

    老教授的话说到这个程度上,可以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路水莲只好带着李斌辉离开了诊疗室。望着他俩离去的身影,老教授轻轻的摇头。凭他多年积累的经验,他断定李炳辉已无药可救,但他不想伤害这对儿年轻的夫妻,他们是抱着很大的希望来的,他不忍心叫他们失望,尤其是路水莲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更让他看着有隐隐的痛。但他行医的原则是不接受任何一例希望渺茫的患者,因为一旦治疗失败那这会有损他的名声。他很懂得珍惜名声,他更懂得如何营造名声,所以他当机立断婉拒了他们。

    从北京回到家,路水莲就思量着怎样采取一系列的方法挽救李炳辉。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过那老教授说的话,他怎么可以叫李炳辉回家治疗呢?他这不是明显不肯帮李炳辉治疗吗?他为什么要这样?是因为李炳辉已经没治了?可他不是在书上说除了第三类其它都可以治愈的吗?并且,他也亲口说李炳辉属于病理现象,是可以治疗的。难道他真是为我们考虑,好省些钱?可他开诊所不就是为了赚钱么。可路水莲马上又想到了老教授说话的神态,他是那样的诚恳,也是那样的慈善,尤其是路水莲马上又想到了老教授说的那笔不菲的治疗费。不过这笔钱也真够多,还真是支付不起。路水莲想。

    路水莲思前想后决定按照就老教授说的去做,如果真管用,就两全其美了。即不花钱,又能治好李炳辉的病。 她决定分步骤循序渐进改变李炳辉的性心理取向。她骑着自行车来到市西郊的图书市场,这里有很多个体书商暗地里贩卖黄|色书刊。西郊的这个图书市场原先是个停车场,后来由于某种原因停车场搬迁了,为很好的利用这块儿空地,市zf经研究,决定把它建成了二级图书批市场。于是沿着围墙早了许多间简易店面房,多是一层的,全市大街小巷分布着的个体书商便一下子归集到了这儿。图书市场处于学院路的西段,跟师范大学靠得很近。市西郊分布着好几家大学中学,是整座城市的文化中心,因此在这建一个图书市场是有道理的。

    29为丈夫治病

    29为丈夫治病

    图书市场内人声嘈杂,那一整块空地也还是以前沙石铺的,走在上面咯吱吱响,场子内停着许多送货的三轮车。路水莲是第一次打算买黄|色书刊,况且她还是个女人,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漂亮女人,她在心理上觉得很是难为情,她在市场内转悠了好几圈,看见每一个店铺内都有人在挑书,都是忙忙碌碌的,她就不好意思进去,她想:别人要是听见她向店老板询问有没有哪种书卖,那会怎么想呢?眼看着转了一遍又一遍,时间就已经快中午了,她终于横下一条心,走进一家相对清静些的店铺,问那店主:“请问你这有黄书吗?”

    如此的问法,那店主当即一愣,从帐单上抬起头看着路水莲,不动声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几眼,说:“没有。我们这里是正规书店,怎么会有那种书卖呢?你是进书的?”

    路水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冲他友好地笑了笑,很难为情,也很别扭的说:“不,我……我只是买了自己看。她觉得她的目的没法说,她总不能说是买给丈夫看的吧,那样的话,别人还会以为她有病呢,要不然就很容易使人往邪处想。这样的事情总归是不好办的,很难于启齿。

    “你看?你自己看?一个女人跑来买黄书看?”店主将眼睛瞪的溜圆,微张着由于吃惊而开启了的嘴巴,一幅不相信的样子,别说是他,换了任何一个人也都会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样的事情还是非常少见的。

    “女人就不能看黄书吗?”路水莲索性就厚着脸皮说。她想不论怎样,这书总是要买到手的,何况话都已经说出去了,畏畏缩缩的,倒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好。

    店主嘿嘿地笑着,同时以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那笑声,那目光,那口气,都让路水莲觉得别有意味儿,她想她又在遭受意滛。她一下想起了前一段去应聘时的那个人事科长。

    路水莲觉得在遭受羞辱,红了脸,有些恼火地说: “你不是说你这没有吗?没有你还噜嗦什么。少见多怪!你恐怕不知道,不光有女人看黄书,还有女人写黄书呢!”她在胡咧咧,她想抢白店主几句,以获得心理上的些许平衡。说完她就要走。

    那店主倒急了,赶忙拦住她,说:“你别走,我这有,随你要什么样的,中国的,外国的,古代的,现在的,男人为主角的,女人为主角的都有,任你挑,价钱也是最便宜的,买的多还优惠,介绍人来买可以提成。”说完话又是一阵“嘿嘿嘿”的笑,看的出他倒是个生意油子。

    “你刚才不还说没有嘛?这会儿怎么又有了,还这样全?”。路水莲异常的疑惑,她警惕了起来,以为这店主是看她一个人好欺负,想吃她豆腐,故意拖住她,要和她讲话的。也难怪她这样想,她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尤其是一个独自来买黄书的漂亮,哪能会没点想法呢。男人都是旺盛的动物,一旦有合适的机会,就想泄。不管怎么说,和易个漂亮的女人搭搭话,调侃一番总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店主看出了路水莲的表情里所包含的意思,解释说:“你可别有什么误会。你是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苦处,文化稽查部门查的有多严你绝对想不到,他们经常哦爱人扮作顾客来诱惑我们上钩,一旦上了钩,那就不是几千块钱能完了事儿的。刚开始那么一本正经的进门就问我,我还以为你是文化局的人,敢说么。后来从你字里行间的语气里听出来你又不像,所以才大着胆儿对你说了实话。”

    店主把?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