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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13部分阅读

    的碰撞声,就对李炳辉说:“他们在吃中饭了。”李炳辉没听见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于是奇怪的说:“你怎么知道?” 路水莲说:“你听不见吗?”

    路水莲走到门口,看见一家人果然在堂屋吃饭。家全眼尖,瞅见他俩忙喜孜孜地叫道:“我爸我妈来了。”于是一桌人都朝门口看去。路水莲李炳辉齐声喊了爸妈,又喊了哥嫂。

    “来得正巧,快来吃饭。”嫂子笑嘻嘻地说。

    “还是家全眼尖,第一个看到。”母亲笑着说。

    “你噜嗦什么呀,还不快去厨房再弄几个菜来。”父亲吩咐母亲。家全溜下椅子跑过来拉着李炳辉的衣服,喊道:“爸爸。”

    李炳辉答应了一声。路水莲蹲下身,说:“你又没喊我么?”家全这才喊道:“妈妈。”路水莲说“哎”, 路水莲亲了亲家全的脸蛋,说:“来,妈妈抱抱。”家全竞不肯,冲着李炳辉说:“我要爸爸抱。”路水莲说:“妈妈抱不是一样吗?”家全就使劲儿的摇着头,说:“不,我要爸爸抱。”李炳辉于是笑着抱起了家全。

    “还是做爸爸的亲。”哥在一旁说。

    “妹夫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嫂子说,“所以特别亲。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竟然还认得。”

    长连长林也围坐在桌子边吃饭,路水莲从包里掏出些礼物给他俩,都是一些吃的东西。嫂子见了忙说:“他们都这么大了还作兴吃零食?还是给家全吃吧。”路水莲说:“家全还太小,还不会吃。”嫂子说:“你总要这么客气,每次回家都要带东西给他们。”嫂子叫长连长林让座,路水莲说:“不用,随便怎么坐就好了,一家人客气个什么。”

    路水莲和李炳辉坐下来一起吃饭。父亲客气的问李炳辉:“要不要喝点酒?” 李炳辉推辞说:“你喝。我一喝酒头就晕。”母亲炒好了一道菜,端了来。路水莲说:“不用炒了,已经很多了,够吃的。”母亲乐呵呵地说:“我再烧个汤,就只烧个汤。”母亲把汤烧了来,路水莲说:“再别烧了,快坐下吃吧。”母亲说:“是不烧了的。”

    一桌人高高兴兴地围坐着吃饭。李炳辉吃完了一碗饭,母亲看见了,就说:“我来帮你盛?”小镇上的习俗就是这样,对待女婿就像对待尊贵的客人。

    李炳辉说:“我自己来。”李炳辉去厨房盛饭,母亲看他离去就偷偷地问路水莲:“他怎么肯来的?” 路水莲说:“他怎么不肯来呢,他要看他的儿子家全呀,他想家全了吧。”母亲说:“还好,他还知道想儿子。”

    两人说着话,母亲就听见李炳辉走过来了,便不再作声。李炳辉坐在路水莲身边,父亲叫他搛菜吃,他说:“噢,我搛的。”父亲喝了口酒,说:“我喝酒说酒话,你听了可千万别气。我觉得你就是有一点不好,太拘束,太见外。你应该把这看成是自己的家,应该随便一点。”李炳辉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当自己家看待的。”父亲问李炳辉是不是还在原先那个机关,李炳辉有些吱唔,一时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于是就偷眼看路水莲。路水莲抢着回答:“是呀。”李炳辉为什么被开除了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你在那机关里认识的人多,你应该帮水莲想想办法,也找个办公室坐坐。你总不能老叫她在家里闲着呀,她年纪轻轻的,有个事情干才好。”路水莲的父亲说。

    路水莲怕李炳辉露馅,便又抢先回答,“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你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父亲喝下一口酒,不以为然地问。

    “我怎么就不能找到好工作了?我还是坐办公室。一家最大的装饰公司的经理助理,这可以算是个好工作吧?”路水莲说颇为得意的说。

    “大公司的经理助理?你自己找的?”路水莲的父亲有点不太相信。

    “是呀。是我原先的一个同事帮的忙。”路水莲调皮的冲父亲眨着眼。

    “水莲,真看不出呀,那你不是一下子高升了么?”嫂子来了兴趣,嘻笑道。

    “什么高升呀,还不是也给老板打工,只是跟原先比起来要轻松些,薪水要拿的多一点而已。”路水莲装作很不在意的说。

    “你那家公司还招工吗? 你能不能把长连介绍进去”。嫂子一脸讪笑的说。

    “你就不能等一等吗? 水莲进去的时间还不长,跟老板肯定还不怎么熟,你叫她怎么说?”路水莲的哥哥说。

    “我只是预先跟她说一下。”嫂子不服气。嫂子跟着哥哥做了大半辈子的市场小生意,养成了投机钻营,爱占小便宜的毛病,这时候听了路水莲说在大公司里工作,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你们也别争了,等时机成熟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考虑长连的事的。” 路水莲盈盈笑着说,她暗自在心里感到很滑稽,哥嫂好像把她当做了公司经理一样,说安排个人就能安排个人。 一餐饭吃了好长时间。吃完饭,母亲沏了杯绿茶给李炳辉,李炳辉端着到门外喝,门外的水泥地上,家全正在跳舞给路水莲看。跳得很像那么回事。

    “谁教你的?” 路水莲问。

    “没有谁教我,”家全说,“我跟着电视学的。”

    “你真聪明。”路水莲夸他。

    家全于是跳得更起劲,小一扭一扭,很是可爱。家全的确又长高了,身上的裤子短了一大截。李炳辉现了,便用手指着对路水莲说:“你看他那裤子。”

    “他长得太快了。”路水莲感慨。

    “你应该给他买一条新的,”李炳辉说, “这样穿着像什么样呢。”

    “好呀,”路水莲说,“我们这就去给他买。”很长时间没有一家三口一起逛过街了,路水莲的兴致真的很好。其实,对一个女人来说,拥有家庭幸福,能依夫携子享受天伦之乐,那就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愿望了。女人有时候是很容易满足的,特别是像路水莲这样没有过多奢望的小女人。

    李炳辉把茶杯放回屋里,仨人一起向街上走去,家全走在中间,两只手分别给搀着。走了几步,家全撒娇,说:“我要抱。”路水莲忙接了他的话茬说:“好,来,乖乖,妈妈抱。”没想到家全却摇着头拒绝了她,说:“我要爸爸抱。”路水莲佯装不悦,说:“那妈妈不爱你了。”家全就说:“我要爸爸爱我。”

    李炳辉抱起家全。路水莲说:“你为什么总要爸爸抱?”松松说:“我喜欢爸爸。”路水莲说:“这么说你是不喜欢妈妈喽?”家全很乖巧,说:“也喜欢。”路水莲说:“那你最喜欢哪个?”家全毫不犹豫地说:“爸爸。”路水莲还真有些生气了,说:“我以后不喜欢你了,你又不识好歹。”家全说:“可我有爸爸喜欢。”路水莲说:“他才不喜欢你哩,他又从不肯来看你。”家全一听这话着急了,问李炳辉:“你喜欢我吗? ”

    李炳辉说:“喜欢。”家全就很开心,冲路水莲扮了个鬼脸,说:“妈妈瞎说,你骗人。”路水莲干看着他,拿他没办法。

    仨人一起走进一家商场,径直去了童装柜给家全买了两条裤子。家全见有新衣服穿,很高兴,坚持要自己拿着。他们在商场里闲逛,逛到了童鞋柜。家全嚷道: “我还要买新鞋。”路水莲笑笑,跟李炳辉说: “你看看,才这么点儿大就知道要买这买那了。”李炳辉说:“他要买就给他买一双吧。”路水莲于是帮家全买鞋。

    44.收猪事件

    44.收猪事件

    不远处,也有一对夫妻抱着小孩在买鞋,那小孩比家全要小多了。路水莲只是粗粗扫了一眼,没细看。谁知那对夫妻竟朝这走了过来。“你也在买鞋?”那男的突然说道。路水莲一惊,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的竟然是林明远。林明远正微笑着看着她,林明远老婆抱着小孩,也微笑着看着她。路水莲被看的很窘,说:“是呀。你们也在买鞋?”

    林明远夫妇点了点头。林明远夫妇生了个女孩,扎着两条小辫子。路水莲看了几眼,就觉得那小女孩长得很像林明远,于是对林明远说:“这孩子长得很像你。”林明远说: “咳,就是太像我了,要是像她妈就漂亮了。”

    林明远老婆于是抿嘴笑,是那种刻意流露出幸福的笑。路水莲感觉她笑得太放肆,和她一比她感觉自己太苍白。

    林明远看了看李炳辉,说:“怎么不介绍一下呢。”

    “你看我都忘了,真不好意思。”路水莲假装得意地说,“他叫李炳辉,是我老公。”

    林明远于是和李炳辉握手,说:“你好。”像是国家接见外国元一般,李炳辉也回了个你好。两人这是第一次见面。

    “我和路水莲是老同学,”林明远说,“从小学六年级一直同到高中毕业。”

    “真的?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呢?” 李炳辉说。

    “她那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值一提。”林明远仍然微笑着说。

    路水莲买好了鞋,问林明远:“你们买好了吗?”

    林明远说:“还没呢,还在挑呢。” 路水莲微笑着说:“那我们先走了。”

    李炳辉抱着家全,路水莲挽着李炳辉的手臂,向商场外走去。路水莲知道林明远夫妇肯定在背后盯着看,就故意和李炳辉挨得很紧,挨得很亲密。

    晚上,路水莲李炳辉在父母房里看电视,忽然听见楼上有打闹的声音。“怎么回事?” 路水莲问。

    “打架呀,”母亲摇着头说,“三天两头在楼上打,人都给烦死了。”

    “干嘛打架?怎么会三天两头的打呢?。路水莲奇怪的问母亲。她实在是不能想象,夫妻间如果是三天两头的打架,那过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和李炳辉之间生了那样大的事情也没有打过一次架的。三天两头的打架,那不是比仇人还仇人吗?

    “你嫂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吃不得一点亏,偏要骑在男人头上才惬意。”母亲说的话在路水莲听来很诙谐,她总是偏袒自己的儿子而责怪嫂子,以前路水莲没出嫁还呆在家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这也不能全怪她,你儿子也有责任,谁叫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呢。”父亲果然对母亲的话进行了反驳。

    “哥在外面拈花惹草?” 路水莲惊奇极了。

    “是呀,他到乡下去收猪,和一个年轻寡妇生了关系。”母亲说。母亲把哥怎样拈花惹草的大致经过说给路水莲听。哥通常下午出去收猪,有一天收到了一个年轻寡妇家,经讨价还价,把一头三百多斤的肥猪买下了。正准备走,那笑嘻嘻的年轻寡妇突然说:“我这还有一头猪,一百零几斤,一块钱一斤,你收不?”哥看看空着的猪厩,说:“在哪?”年轻寡妇说,“在那。”年轻寡妇把哥领进房里,脱去衣服,让哥摸猪肉一样地摸她,边说:“怎么样?一块钱一斤还值吧?一共才让你花掉一百块,还优惠了你十几块咧,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于是哥就忍受不住了,上了年轻寡妇的床。

    那寡妇大概也是好久没被日了,很会马蚤情很会浪。哥一上床她就用一双白嫩滚圆的大腿夹住了他。哥看着这个小寡妇,觉得她身上哪儿都是好的,都是香的。他就伸手去摸那寡妇,刚挨着胸前那两团颤颤的白肉,小寡妇说话了:“摸一个十块摸两个二十!嘻嘻。”她这是和哥在,哥慌忙一只手就去掏钱,一下子就掏出了个红色的伟人头,小寡妇一把拽了去,又说:“原想让你一点点儿的摸,一点点儿的掏钱咧,哪知你一把就掏出来了,真是没意思。好吧,我把我自己开放了你随便的摸吧。”小寡妇说着话就躺倒了哥的身下,把自己像个“大”字一样的打开,两臂伸的直直的,两腿叉开的大大的。

    哥看着身下一片白,就想,看来你是真有些天数没被日了,我今天就给你管个够。哥一个下压趴在了小寡妇的身上,开始了快活的战斗。

    小寡妇更疯狂了,身子乱扭,将两个腿夹的铁紧。哥干的也买力。嘴里一个劲儿的喊:“我靠!我靠!值!真他妈值当,这花一百块钱收你这头小白猪真值!。”

    和年轻寡妇做了好事,哥回到家,晚上睡在床上竟然沾沾自喜地说:“我今天收到一头小猪,只花了一百块钱”。嫂子以为是真的,就说:“你以为一百块钱还便宜?小猪的肉很轻,卖不到多少钱。”哥仍然沾沾自喜,“可那的确是头又白嫩又温驯的小猪。”嫂子莫名其妙。她看不惯哥轻骨头,说:“你糊了,竟说什么猪温驯白嫩,你还真对猪起感情了?”

    哥光乐,不作声。嫂子倏地警觉,说:“你收的小猪呢?我怎么没看到?”哥说:“还在那个村上,运不来。”嫂子说:“你大猪都运来了,小猪还会运不来?”哥乐昏了头,说:“我运来了你会吃醋的。”嫂子顿时明白了,说:“是个女人?”哥说:“你知道了还问什么呢。”还在乐滋滋的。嫂子勃然大怒,吼道:“你竟敢在外面偷女人?”哥一看说坏了事,也不敢再得意了,忙说:“你什么火呀,我是骗你的,说着玩的,根本就没那回事。”但嫂子已不可能相信,嫂子抡起拳头就和哥厮打,直打得长连长林跑下楼叫两位老人上去劝架才肯息。从那以后,嫂子就经常和哥又是吵又是打,搞得家无宁日。

    路水莲听完了,说:“那是哥不对,哥做了对不住嫂子的事,还要说给嫂子听,是错上加错。他也真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还好意思有脸说。倒像是他很有能耐似得。”

    父亲叹口气说:“是你哥不对,王八蛋的龟孙子照这样收猪的话还不把这个家都赔进去了呀。日怪一会花去一百多,有一百多能买十多斤猪肉咧。为了这事我骂过他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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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哥嫂吵架

    45哥嫂吵架

    母亲依然袒护自己的儿子,说:“你哥是不对,可你嫂子的脾气也太犟了,事情早就过去了,你哥也认错了,这不已经行了吗?可她偏要疯一样地缠着你哥,没完没了。”

    正说着,长林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叫道:“爷爷爷爷、爸爸妈妈又在打架了。”

    母亲沉下脸,说:“随他们打去。劝了也没用。即使今天劝好了,过不了几天他们还是照样打。”

    “可他们打得很凶。”长林要哭了。

    “我去看看。”父亲站起身。

    父亲刚要上楼劝架,却听见他们在吵吵嚷嚷地下楼了。“你坐这儿别动。”母亲说。父亲听母亲的话,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哥嫂就来到了面前,哥是被嫂子拽下楼的,嫂子要大家给评评理。

    “当着水莲和妹夫炳辉的面,你说说,到底是谁的错。”嫂子的一双虎眼瞪着挺吓人。

    “可我不是认错了么?”哥很沮丧很无奈。

    “你知道错了还这么狠?”嫂子吼道。

    路水莲看不下去,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哥哥,况且自小到大哥哥一直对她很好,她觉得她要说点什么:“既然哥认错了你就原谅点他吧。”

    嫂子看了眼路水莲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他竟敢背着我在外面偷野食。不要脸的偷了还回来向我显摆。”

    母亲表面上的大体还是要顾的,她说哥:“这事是你不对,你怎么好做那种事呢。你答应她以后不再做那事了吗?”

    哥说:“我答应了。”

    嫂子说:“没错,你是答应了。可你做了错事怎么还要对我威风?你以为我怕你?你以为我治不住你?”

    嫂子很泼辣,揪着哥的衣领不放。路水莲和母亲竭力相劝,劝了好一阵,嫂子总算肯息事宁人了。“告诉你,”嫂子说,“你以后要是再敢干那事,我就跟你没完。惹火了我我把你象谯公猪那样阉割了,让你下半辈子都别再想上那头马蚤情的小母猪,那样我也少操你多少心!”

    嫂子说完狠话,自顾上楼去了,哥落汤鸡似地站立原地,母亲冷冷地看着他,掷给他三个字:“没出息!”

    第二天,路水莲和李炳辉带着儿子家全在小镇的街上溜达,一家三口看上去很悠闲很幸福。遇上一些熟人,熟人说:“水莲回来啦?” 路水莲笑笑,说:“回来了。”熟人又说:“你可是很少回来的。”路水莲说:“不少呀。”熟人凑近了,压低了嗓音说:“他是你老公吗?” 路水莲点点头。“郎舟市里人?”熟人追着问。 路水莲又点点头。“长得可真俊,像美男子。”熟人友好地夸赞。路水莲心想,的确,他像个美男子。她过去也这么认为。可现在不这样想了,是美,但不是男子,没有男人的阳刚。

    路水莲在街上走着的时候,想起了以前生活在小镇的情景。那时候我喜欢幻想,她想,我对未来抱有信心,总是憧憬美好的令人向往的爱情。可是现在呢,我生活得幸福吗?我的理想实现了吗?她苦恼。她觉得生活太叫人失望。她已经麻木了,已经不懂得什么叫爱情了。她惆怅。 一家三口在街上溜达了一圈,重又返回那条胡同,回到家里。母亲和嫂子在张罗着要包饺子。

    “你们在城里包饺子吃吗?”母亲见他们进了门,就开始主动的搭话。

    “很少包。”路水莲说。

    “李炳辉不喜欢吃饺子?”嫂子也开了腔。

    “喜欢呀。”李炳辉脱口而出

    “那你怎么不包给他吃呢?” 母亲看着路水莲,话里有些许责备的意思。

    “没这心事。”路水莲淡淡的说。

    “这倒是的,”嫂子说,“工作了一天回到家挺累,再包饺吃就太烦人了。”嫂子笑嘻嘻的,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生。

    嫂子和母亲把菜馅调制好了,大家便动手包饺子,李炳辉也包。李炳辉的饺子包得很娴熟很漂亮,母亲高兴,说:“没想到你这么会包饺子。”李炳辉腼腆地笑笑,说:“我小时候经常包。”四个人中,数嫂子包的饺子最差。嫂子大手大脚,捏不出精致的东西来。嫂子开玩笑说:“水莲福气好,嫁到个会包饺子的老公。”路水莲苦笑笑,不知道该怎样说。感觉鼻孔酸酸的,在把泪水往肚里咽。

    吃饺子的时候,嫂子就说哥:“你看看妹夫包的饺子多好,多有用。你要是抵得上他一半我就开心了。”

    哥昨晚的怨气还没消,瓮声瓮气地说:“我有用没用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开心吗?”

    嫂子一下子来火了,说:“我说你还是人不?你不是我老公?真是一头公猪?”

    哥说:“我看你这种人还只配嫁我这样的公猪。”

    嫂子说:“好呀,你竟敢污蔑我。”

    两人乒乒乓乓地吵了起来。路水莲实在看不惯,但也拿他们没辙,只好闷着头吃饺子。这时父亲火了,吼道:“你们要不想吃就都滚出去,别吵得别人吃不安宁。”父亲这么一吼,结果给镇住了。但路水莲看出嫂子明显不服气,好像父亲这是在帮哥。嫂子白了父亲一眼,好在没敢作声。

    父亲母亲待李炳辉很好。吃完饺子,父亲竟然拉着李炳辉要跟他谈心,搞得李炳辉很局促。父亲说:“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着一些距离,我们不应该保持距离。我们应该缩小距离。”

    路水莲至今仍隐瞒着李炳辉是同性恋一事,她不希望父亲过多地了解李炳辉,怕事情败露,就阻止道:“距离是客观存在着的,再怎么谈也没用,因为这是代沟,是老一代与青年人由于年龄悬殊而形成的。”

    父亲说:“对呀,我现在就是要填平这种代沟。”路水莲只好接着说:“可你无法改变你们相差几十岁的事实呀。”

    父亲坚持要和李炳辉促膝交谈,李炳辉只得可怜巴巴地坐在父亲面前,很狼狈。母亲见了,就也过来帮腔,说:“他年纪轻轻的,你要他跟你谈什么心?你竟然要把茶馆里学来的一套用在李炳辉的身上?”

    父亲给母亲说得开不了口,只是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年轻人也应该谈心呀。”母亲驳斥,“他像你这样整天没事,光知道谈心。”

    母亲说给路水莲听,“他在茶馆里不知跟哪个老头学的,现在只消一有人上门他就要跟人家谈心,哪有这么多心好谈?讨厌死了。”父亲说:“我又没跟你谈心你烦什么,好笑。”父亲落了个没趣。

    父亲母亲待李炳辉好,李炳辉被感动了,夜里睡床上,李炳辉说:“我真应该经常来看看他们。”

    李炳辉能说出这句话,路水莲心里也很好受。家全睡在两人当中,已经睡着了,睡得很甜。“你看家全,睡得多香。”路水莲说。李炳辉静静地看着家全,在家全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真没想到家全会跟你这么亲。吃奶的时候他只知道要妈妈,可稍微长大一点就知道要爸爸了。”路水莲看着可爱的儿子说,李炳辉静静地听着,没作声。

    “我们要活得像个人样,至少是为了家全,要活得像个人样。”路水莲又说。这是她这次带李炳辉来家里的主要目的的表白,她得让李炳辉恢复男人的家庭责任感,从而渐渐将扭曲的性格纠正过来。李炳辉长时间没说话,路水莲注意到他眼圈红红的,噙着泪水。这说明他把路水莲的话听进去了,路水莲感到很欣慰。

    在明港镇住了三天,路水莲李炳辉决定回城,父母亲依依不舍,说:“怎么才住了两夜就要回去了呢。”父母亲要留他们多住几天,路水莲说:“可我们只请了这几天假。”父母亲送他俩去上汽车。家全知道爸爸妈妈又要走了,就哭闹要跟了去。路水莲给他哭得很揪心。父母亲把他俩送上了车,车子开动了,父母亲仍站在那里不动。路水莲看见母亲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路上,路水莲的心情很沉重。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

    回到城里,李炳辉四处找工作,连连碰壁。路水莲问他:“你有大专文凭,又有实际工作经验,怎么会没人要你呢?” 李炳辉吞吞吐吐地说:“有好多单位一开始是想要的,可一查看我的个人档案,就都摇头了。”李炳辉的个人档案记录着被原单位开除的具体原因。路水莲说:“这么说你不是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李炳辉哀声叹气:“我也是这么担心。”但路水莲转念一想,不能让他感觉到失望,那样会使他在心理上受到挫折的,于是又说:“别灰心,继续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我相信你”

    李炳辉在路水莲的鼓励下便又硬着头皮在外面东碰西撞,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照样没有着落。路水莲也为他心焦。他要重新做人,先得有个工作。没有工作一切都无从谈起。路水莲觉得有责任在这个最为紧要的关头帮助他。路水莲突然想道了华伦天。华伦天会不会接收他呢?要是能在天鹏装饰公司工作不也很好吗?这样想着她便决定问问看。她在快要下班的时候走进经理室,她有些忸怩,一时间竟说不出口。

    华伦天现了她的异样,问:“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帮我老公安排个工作?”她好歹说了出来。

    “你是说想叫他来天鹏公司上班?” 华伦天像是还没听懂。

    “想是这么想,不知道你肯不肯。”路水莲畏畏缩缩的说。

    “可公司里现在并不缺人手呀,来了也没事干呀。”华伦天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46.少吃了一回

    46.少吃了一回

    华伦天委婉拒绝了路水莲。她自觉没趣,离开了经理室。我请他帮忙的次数太多了,路水莲想,而我又不能帮助他什么,我真不该提出这个要求。下了班,路水莲恹恹不快地回到家,觉得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dvd机里在放着欢快的乐曲,李炳辉在乐曲声中喜洋洋地做着家务。这和一贯的沉闷生活形成了鲜明对比。路水莲觉察出了这前后的变化,但她并没在意,她的心情很苦闷,无法适应欢快的旋律,于是叭地一下把dvd机关掉了。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李炳辉从厨房里跑了过来,笑笑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路水莲有气无力地问。她不能想象出李炳辉会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她。

    “我找到工作了,一个局长答应叫我去上班。”

    “真的?” 路水莲惊喜的倏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局长查看了我的档案,但还是决定要我。他说他不计较生活中的一些过错,他看重的是才能。”李炳辉高高兴兴地说。

    李炳辉找到了工作,路水莲重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李炳辉上班那天,路水莲特意为他熨烫了衣服,并给他买了条新领带。李炳辉穿着烫过的衣服,结着新买的领带,很精神。

    “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工作。如果时机成熟,新学年开始我们就把家全接回来读书。”路水莲对李炳辉说,她说的时机成熟是指李炳辉彻底改变了性倾向。李炳辉没改之前,不能把家全接来。一个不正常的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很坏。她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儿子。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工作。”李炳辉很珍视这次工作机会,她看得出。路水莲从李炳辉自信的目光中也看出了他改变性倾向的决心。她为此高兴。她似乎看到在新学年开始的时候,她把家全接到城里来读书了,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是多么幸福。

    路水莲陶醉在想像的幸福中,上班的时候还抑制不住地微笑。她那张脸原本很冷,一微笑便很甜。她的微笑被崔燕妍看在眼里。

    “干嘛要这样笑嘻嘻的?有什么高兴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崔燕妍阴阳怪气地说。华伦天待路水莲好,引起了崔燕妍的嫉妒。崔燕妍已把这种嫉妒公开化,当面跟华伦天闹过,说:“你既然要对我好,就不能对她好。” .

    “你怎么拎不清呢,我是对她好,可这种好完全是另一回事,是外在的礼仪性的好,她是我老婆的朋友,我总不能对她坏呀?”华伦天找理由搪塞。

    崔燕妍说:“就算你对她的好是另一回事,可你也要当心别给她勾引去了。”

    华伦天笑了,说:“荒唐,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去勾引一个半老头子呢?”他心里却在想,她要是真勾引我了倒好呢。

    “可她的确是想勾引你,我看得出。”崔燕妍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我不能容忍别人把你抢走。”

    “给你这么一说,我倒像成了紧俏货了。放心吧,我是你的,你要我就给你!嘿嘿嘿,没人会跟你抢的。怎么样,今晚要吗?”华伦天戏谑崔燕妍,在没把路水莲弄上床之前,不管怎么说,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华伦天最好的泄工具。何况她也很会伺候华伦天,华伦天感觉她真是天生的马蚤媚尤物,即使把路水莲弄到手了,但要论起在床上的事情和功夫,路水莲是一定不及崔燕妍的。这一点华伦天可以肯定,但他就是喜欢路水莲,喜欢她身上的那种才特有的良家女人的味道,熟女的味道,静静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是崔燕妍不可能具有的。如果此生能得到这两个截然不同味道的女人,那就不枉此生了。华伦天美美的想。

    “那你还会帮我买房子吗?”这句话才是崔燕妍最关心的所在,她才不稀罕华伦天那又老又丑陋的,她稀罕的是老东西手里的钱。凭她的容貌和手段,勾搭年轻的小伙子小帅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走在大街上就经常有年轻的毛头小伙子对她“闪电眼”,可是他们没钱,崔燕妍感兴趣的是钱。有了钱再加上他自身的美貌资源,什么样的帅气男人睡不上呢?

    “我不是已经帮你付了定金了吗?”华伦天不解的说。

    “你肯定要帮我买的是吗?”崔燕妍紧追不舍。

    “不帮你买我干嘛要付那定金?”

    崔燕妍这才笑了,娇媚地笑。有了华伦天的这句话她完全放下心来了。崔燕妍走近华伦天搂住他的脖颈,坐在他大腿上,凑了头过去就亲他的嘴。

    “我在担心你变卦呢。”崔燕妍轻咬着华伦天的嘴唇说。

    “怎么会呢,只要答应了的事,我就一定会办到。”华伦天也被这女人亲的来了兴致,他一边咬着崔燕妍的舌头,一边伸手撩起崔燕妍的裙子,很快就把手伸进去顺着大腿往里摸。一直摸到内裤下边,隔着她的内裤在揉搓,很快,他就感到了濡湿,那濡湿很热,透过崔燕妍丝质内裤的镂空部分传到了他的手指上。丝质内裤一被打湿就显得很薄,他的手指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内容的形状。华伦天就很兴奋了,他感觉,有时候这样饶有兴致的摸着,要比直接脱掉摸,或者说是直接脱掉日,还要有意思的多。这样的动作能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很煽情也很有吸引力。

    “今天下午我……有……事,要请……半天假。”崔燕妍被他摸的喘开了气,言语也连接不上了,变的结结巴巴的。但依然是娇嫡嫡地说。

    “去跟男朋友约会?” 华伦天故意说这样说着,同时还好像是要有意惩罚她一样的在手上用了点儿力道。

    “瞎说。除了你,人家就再没有什么男朋友了。”崔燕妍佯嗔。

    “可你会有什么事要请半天假?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华伦天已经用他的手更进一步的侵略了崔燕妍,他拨开了她的内裤,把手放了进去,并且抓住了她的一小撮。

    “你要是敢背着我私会小白脸儿,我就将你这里缝住。”华伦天说话透着狠劲儿。

    “不放心的应该是我,我不在,说不准路水莲就要来勾引你。为了防范,我得先把你这匹老马喂的饱饱的。”崔燕妍说着话离开了华伦天的嘴,并把他那只象蛇一样钻在她体内的手也拽了出来。

    崔燕妍站起身,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上了保险。然后来到华伦天面前,用媚惑至极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华伦天,两只手已同时伸向华伦天的腰间,去解华伦天的皮带。“不行,我马上要接待一个客人,他刚才来过电话,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华伦天突然想起了这码子事。心想,真是不凑巧,又少吃一回蚌肉。

    “可这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用嘴巴帮你做吧,我知道那样做你会很快就完事的。嘻嘻嘻。”崔燕妍扮着娇羞状,这边说着话,那边已经解开了华伦天的皮带。不过今天华伦天好像还没有进入状态,被掏出来的东西软塌塌的,一点儿也不像以前,被崔燕妍用手一摸就像个欲展翅高飞的鸟一样,扑扑楞楞的竖立。可崔燕妍可不管这样多,她将头一低就要往那话儿上凑,她相信只要用嘴一包含,那东西自己就会翘头直身的。但华伦天用一只手挡住了她伸过来的嘴巴。

    “小东西,现在真的不行。你干嘛不留到晚上我们再做呢?我昨晚刚和我老婆做的,你现在又要我做,我哪吃得消?”华伦天真的感觉最近做这事很吃力。

    “咦,你不是早就不跟她做了吗?”崔燕妍张着红嘟嘟的嘴唇奇怪的问。

    “可她毕竟是我老婆呀,她再三要求,我也就只好答应。”昨晚,习美娟确实是很想做了,华伦天已经很长时间都没碰过她了,她觉得自己都已经变的荒芜了,心里象是长了草,那个隐密的地方也像是很久没人光顾的山洞一般,空旷而寂廖,很难受。所以她主动的求了华伦天,并且还主动的趴到了华伦天的身上,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的爬了上去。

    “你别骗我。”

    “我几时骗过你了?”

    崔燕妍原想耗光华伦天的精力,免得他动路水莲的主意。没成想他坚持不肯,她也就拿他没办法。她说:“那我走了,你可别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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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华伦天的命令

    47 华伦天的命令

    从华伦天的经理室出来,崔燕妍走过路水莲的办公室,停下了,说:“下午我有事,不来了。

    路水莲捉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礼貌地问:“现在就走了?”谁知崔燕妍甩下了这么一句话:“某些人别以为有了可乘之机,别太聪明了。” 莫名其妙。崔燕妍经常冲路水莲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路水莲很恼火,有时候真想责问她一番。但她忍耐着,她不想这么早就得罪崔燕妍。崔燕妍与华伦天的关系不一般,她得罪不起。得罪了就有可能保不住这份工作。权衡利弊,她觉得还是那三万多块的年薪更重要。为了这三万多块钱,她得好好工作。华伦天吩咐的事,路水莲总是认认真真地做,并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