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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第8部分阅读

    任其予取予求。

    门口的身影猛然一震,肖子恒如遭雷击,双目刺痛的他竟有些眩晕。蜜月归来后,今天随天瑶一起回耿家,天瑶陪着母亲到花房伺花,而他则在天瑶的房间里处理着积压的邮件。隐约间听到有声响,想着可能是耿天磊回来了,尽管他很不待见这位大舅哥,可是礼数上却不能失礼。

    他来到敞开的门前,却看到最不想看到的情形,自已心爱的女人被那个男人拥在怀里漏点热吻,他被打击的差点晕倒,心脏缩成一团。是他自己甘愿放弃这个女人的,这些天来他一直在为自己筑建心理防线,劝自己忘记她,安心的和天瑶过日子。可是这一刻他知道他完了,所有的理智和防线瞬间轰然坍塌,他的心真切的疼痛着,他对她的思念又如杂草般的肆意疯长。

    耿天磊终于放开夕妍,怀里的小女人,娇羞的如同一朵解语花,柔媚的不可方物。今天他终于品尝到了她的美好,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的更多,他中毒已深,必需要她来为他解毒。

    夕妍从眩晕中清醒,脸上早已霞红一片,她推开他低下头慌张的往外走,竟有些语无伦次,“你怎能……我不……我先下楼了。”

    耿天磊嘴角邪起得逞的笑,忍不住的调侃她,“你还真是狠心,刚刚我们不是还很有默契吗?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夕妍的脸红的愈加娇艳,脚步更是凌乱的往外走。

    匆忙走到楼下,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道歉的话刚要说出口,却对上肖子恒心痛的目光。夕妍愣怔了一下,随即就扬起笑靥,“真巧,我们总是能在最尴尬的地方遇到。”

    肖子恒露出苦笑,“夕妍,你总是能准确的刺痛我的心,你为什么来耿家,你是来故意刺激我的吗?”

    夕妍笑得愈加明媚,“肖先生,你太高估你自己了,邀请我来的是耿伯母,好似你忘记了这里的人是姓耿,而不是姓肖。”

    只是我还放不开

    肖子恒眼眸一暗,刚要开口,却被耿天磊截去了话语,“子恒,这次蜜月还不错吧?马尔代夫一定让你们乐不思返吧?”

    肖子恒平淡的回复着耿天磊,目光却是紧盯着夕妍,“没什么乐不乐的,只是多些时间休息而已。”

    耿天磊来到他们面前亲密的揽过夕妍的肩,语气颇为惋惜,“真可惜,白白浪费了好地方。夕妍,等你休假,我们一起去马尔代夫,那里可是享乐的天堂。”

    肖子恒阴冷的目光扫向耿天磊,他知道某人就是在刺激他,不断挑战着他的极限。

    耿天磊笑得尤为开心,望着肖子恒的眼里尽是洞悉一切的了然。夕妍感受着他们彼此的波涛暗涌,她忽然现这耿天磊很是邪恶,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掌控别人的情绪。

    正在这时耿母和天瑶走了进来,看到夕妍,耿母慈爱的一笑,上前握住夕妍的手,“林医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早就想请你来家里做客,没想到竟拖到现在,林医生不要拘束,以后我可是要常常麻烦你来这里陪我这个老太婆哟。”

    夕妍笑得真诚,“耿伯母太客气,您叫我夕妍就可以了,只要伯母不怕吵,我一定会常来陪伴您的。”

    耿母由衷的笑了起来,她拉过夕妍的手坐在沙上,她们随意的交谈着,此时的夕妍举止端庄秀丽、落落大方。耿母是越看越觉得她招人喜欢,望着她的目光里也愈显疼爱。

    这一幕看在耿天瑶的眼里分外不舒服,她的不悦迅被恬静优雅所代替。她坐在肖子恒的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肖子恒也恢复了常态,只是眼里难掩落寞,神情也有些疲倦。

    耿天磊望着母亲和夕妍,眼里的笑意直达心底,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能彼此喜欢,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欣慰的了。

    耿天瑶望着自己的丈夫,心里在深深的失望,她已经看透他的伪装,她感受到了他的魂不守舍,他的目光飘移,心思全被对面这个女人所扰乱。天瑶的心里怒火中烧,可是碍于母亲,她必需维持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修养,此时也只能浅笑盈盈的坐在那里。

    耿天磊望着他们,嘴角不断地上扬,这情景够诡异,这戏演的人累,看的人更累。

    保姆布置好饭菜,一家人坐在餐桌前,耿父访友没有回来,耿母特意让夕妍坐在她的身旁。耿天磊不时地为夕妍夹着菜,眼里尽是宠溺。这一切耿母望在眼里笑在心里。相比之下,肖子恒坐在那里几乎没有动筷子,他实在是难以下咽。他的心思翻转,看来自己的报应如期而来,他最担心的事情生了,耿天磊对夕妍果然志在必得,今天他们小小的一个吻就已经让他肝胆俱裂,照这样展下去,自己岂不要被他们给折磨疯了。

    一顿各怀心思的晚餐终于结束,肖子恒借故匆匆离去,耿母把夕妍单独叫去自己的卧房,看样子是想要长谈。

    耿天瑶终于按捺不住把自己的哥哥约到了父亲的书房

    ,她觉得是该同这位“亲哥哥”好好谈一谈了,她已经忍了他太久太久。

    耿父的书房中式古典风格,朴实而典雅,兄妹俩坐在屏风后的沙上,耿天瑶直视着耿天磊,“哥,你对这个林夕妍不会是认真的吧?”

    耿天磊笑的理所当然,“当然是认真的,你几时见过我带女人回过家。”

    耿天瑶的眉头一蹙,“哥,好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喜欢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值得你这么上心吗?”

    某人的嘴角一掀,“天瑶,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非要爱上子恒?不惜破坏他的家庭,从夕妍的手里把他抢过来,你觉得为了这么个抛弃妻子的男人你值吗?”

    天瑶被这话击的胸口一滞,“哥,我是你妹妹,你不帮我,还要合着外人来欺负我吗?”

    耿天磊轻轻摇着头,“就因为我是你哥,我才更加了解你,没有人能欺负你,除非你故意让别人欺负。”

    耿天瑶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尖锐起来,“哥,那个林夕妍不是真心喜欢你,她勾引子恒,让他魂不守舍,她想让他和我反目,她是在利用你……”

    耿天磊厉声打断她,“够了,天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不罢手?你还想做什么?摩托车撞人,海里谋杀,你下一步是不是连我这个哥哥也要除掉?”

    耿天瑶惊的站起身来,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你竟为了她调查我。”

    耿天磊目露寒冰,“天瑶,你已经夺了她的丈夫,难道你还要取了她的性命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在玩火,你想玩到最后,玩死的是你自己吗?”

    天瑶目光一暗,“父亲是不会同意这个女人进门的,他不会允许子恒的前妻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耿天磊溢出冰冷的笑声,“我的女人,我一定让她进耿家的大门,我不会让她受委屈,谁也不能,包括你,回去告诉你那不省心的妈,让她给我安稳些,不要再搞状况,否则就算是父亲也保不住她。”

    耿天瑶的心狠狠地瑟缩了一下,这个哥哥永远这么可怕,自从她六岁时来到这个陌生的家,她就是个乖宝宝。听话,懂事都曾是她的代名词。她尽力地去讨好每一个人,在耿父耿母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乖巧文静的好女儿。可是只有这个哥哥让她难以接近,尽管他每每望着她的目光里都溢满了笑容。

    但她就能感受到他在观察她,透礻见她。他那阳光般的笑眼里,对她永远是了然,仿佛能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在他的目光下她的种种伪装,种种劣迹都无所遁行,这让她莫名的恐惧。所以她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谈不上亲近,却很是敬畏。象此时这样,他分明晓得一切,却在和她玩着太极。她的头有些跳,看来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耿天磊看着脸色惨白的她终是不忍,他轻声叹息,“天瑶,一切到此为止吧,我不想伤害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这对你我都好。”

    耿天瑶往后退了两步,她没有想到她的哥哥,这个游戏花丛的男人这次会这么坚决,这么认真,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就能轻易得到这么多男人的爱,肖子恒也是,哥哥也是。现在连耿母也是,自已千辛万苦才换来的一切,她却能轻易得到,不公平,这太不公平……

    耿天磊轻轻抚摸着妹妹的额,语气温和至极,“天瑶,我希望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你好自为之吧!”耿天磊不再停留离开书房,耿天瑶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怔。

    在耿母的卧房里,这个柔美优雅的女人正拿出一个缀金花钿奁,取出一个晶莹剔透、飘缀翠绿的玉镯,戴在夕妍的手上。手腕处一凉,夕妍望着这个色泽清翠、细腻光润的玉镯,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夕妍一惊想取下来,耿母却握住她的手,

    “夕妍,不要客气,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只是想送给与我有缘的人。这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家传的玉镯,也是传福的玉镯。夕妍,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我很喜欢你,无论你是否选择天磊,我都愿你好运。我看得出天磊很爱你,天磊是个好孩子,他会让你幸福的。”

    夕妍的心一热,眼眶竟有些酸胀,“耿伯母,对不起,你并不了解我,我和天磊是不可能的,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不适合做你们耿家的儿媳妇。”

    耿母轻轻拍着夕妍的手,目光慈爱,“孩子,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请原谅,我不是有意调查你,对于我们耿家未来的儿媳妇,我必需要了解她的情况。可是调查的结果却让我很是心酸,我没想到天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让你受了委屈。夕妍,如果你能放下芥蒂,接受天磊,你一定会再次获得幸福的,你的母亲不在身边,我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夕妍,你愿意接受这一切吗?”

    夕妍震惊了,她望着这双温柔的水目,里面蕴涵了太多的宽容和睿智,这个平和淡世的女人心里装着惊涛骇浪,却喜怒不形于色,淡然处之,以诚待人。

    夕妍的眼泪滑落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面飘零,除了自己的父母没有人给过她这种关爱,没想到却在刚刚相识的耿母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耿母心疼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女人的一辈子就是要嫁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可是始终如一的爱情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做女人难,做一个宽容的女人更难,尽管我们有很多委屈和不甘愿,但是如果执着于过去,就等于把幸福拒之门外,人生苦短,何必让自己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呢?夕妍,忘记过去吧!”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从耿家出来时,天色已渐暗,夕妍都坐在车里沉默不语,今天的耿母让她极为感动,耿母的话也让她触动颇深。她望着窗外,自己真的能够做到放下芥蒂,忘记过去吗?那么如果她放下了,那些人是不是也能放下呢?

    耿天磊开着车,疑惑的目光不时的飘向她,“怎么了,夕妍,为什么不开心?”

    夕妍望着他担心的目光,忙扯出个微笑,“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的母亲会这么好,这么善良。”

    耿天磊的嘴角不断地上扬,“那你就更应该接受她的儿子了,她的儿子可是和母亲一样优秀,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夕妍受不了的揉捏着额头,“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有多好,倒是看出来你有多自大。”

    莹白□的手臂,翠绿的玉镯尤为醒目。细腻滑润的清翠玉镯,正随着夕妍的动作柔美的舞动着,让这个妩媚的小女人更平添了一份灵动的风韵。耿天磊的目光一柔,“看来我母亲是真的喜欢你,连这只清代的玉镯都送给你了,这可是我外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夕妍揉捏着额头的手臂倏地一滞,她小心翼翼的把手腕放到眼前,紧盯着玉镯,小脸愁容尽现,早猜到它会很贵,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珍贵“。她为难的望着耿天磊,“你还是帮我把它还给你母亲吧!这个玉

    镯太贵重了,我还真是不能收。”

    耿天磊目视前方,语气笃定,“我母亲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她这一辈子还从没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过。”

    夕妍认命的靠在椅背上,“那我岂不是要成负担了,每天担心它的安全问题,这要是弄丢了,我还不愧疚死了。”

    耿天磊胸腔振动溢出爽朗的笑声,“好啊,到时候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当老婆,清代的玉镯换个老婆还是很划算的。”

    夕妍伸手刚要捶他,一下想到这个清代的玉镯,千万不能碰坏了,万一此人的骨头硬,磕碎了,自己岂不要真的赔给他做老婆了。她小心地收回自己的手臂,警告的眼神狠狠的扫过某人。

    耿天磊看到她的表情,开心的哈哈大笑,看来母亲这个玉镯是送对了,这个小女人这辈子是背上耿家的债了。

    车子到了楼下,某人殷勤的要送她上楼,夕妍赶紧拒绝,某人邪起嘴角目光中尽是玩味,“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家,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夕妍干笑了两声,“我看玄,你这个人太让人放心不下,今天在你家都能那么不老实,还是不要引狼入室的好。”

    某人的眸子一暗,猛的把她拽入怀里,“竟敢说我是狼,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狼。”

    夕妍一惊,也顾不上清代的镯子,双手捶打着某人的胸膛,抗议的话全被某人悉数的吻进嘴里,“呜……”

    耿天磊现自己真是吻上了瘾,这女人身子柔软幽香,柔嫩的唇瓣触感甚好,他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不甘心的放开她,夕妍嘴唇红肿,头全都散落下来,凌乱颓废中尽显性感慵懒的媚态。某人的心一醉,身体的变化愈加明显,夕妍感受到了某人的异常,脸红的象晚霞一样通透彻底。她匆忙的推开车门,步伐凌乱往外走,望着她的背影,某人开心的笑了起来,车子轻快的调头驶离小区。

    夕妍刚走进楼道,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夕妍反射性的捂住玉镯,抬头一看,还好不是劫匪,而是肖子恒,她的眉头不悦地蹙起,“干什么,有这么吓人的嘛?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和你家可是远着呢。”

    肖子恒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嘴唇,“你就这么喜欢他的吻,小妍,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吗?他不适合你。”

    夕妍面色一沉,声音冷了起来,“肖子恒,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要和谁在一起,好似与你无关吧。”

    肖子恒的眼里划过刺痛,他猛地把夕妍抵在墙上,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我受不了,小妍,我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刚刚看见你们……我的心很痛。我错了,小妍,我当初真的不该放开你,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离开他?”

    夕妍象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她的肩头耸动笑了起来,“不要再跟我说你错了,我已经听得麻木了。你的心痛不痛,你受不受得了,这些都与我无关。肖子恒,你真健忘,我们已经无任何瓜葛了,所以请你控制下自己的情绪,不要再给我带来麻烦。”说完她推开他,缓步向楼里走去。

    肖子恒本来就烦乱的心愈加恼火,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小妍,你变了,你真的喜欢耿天磊吗?还是你更喜欢他有钱的家世,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夕妍的心狠狠地一拧,血液直往上涌,她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清脆而响亮。颤抖的她怒视着这个口不择言的男人,“肖子恒,不要欺人太甚,攀荣附富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给我马上离开,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肖子恒额头青筋直蹦,拳头握了再握,眼神阴冷的注视着她,“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那请你不要再在耿家出现,这样对大家都好。”

    夕妍的手抖的更加厉害,她不再理他,转身急步上楼,心里的火气激的她快喘不过气来。进了家门,她颓然的抵在门上,盯着自己又热又痛的手掌,没想到她第一次打人,打的竟是肖子恒。他方才的话已成功的刺痛了她的心,她手指绞摁着胸口来到窗前,楼下的人没有离去,正站在那里望向她这边。她轻轻叹息,他们两人总是彼此伤害,这又是何必呢?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向远处望去,果不其然一辆黑色的车子静静的停在那里,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望着肖子恒,她的唇角弯起嘲讽,耿天瑶,这么跟踪自己的丈夫,你还真是累啊!

    转瞬之间她的心情大好起来,随手打开屋里所有的灯,来到卧室在抽屉里找出一个墨绿色的锦缎盒子,把左手腕上的玉镯小心翼翼的取下来放进去,嘴里喃喃自语:“你可要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千万不能丢,否则我就该给那个自大狂当老婆去了。”

    第二天是周日,夕妍睡了个懒觉,早上隐约听到敲门声,她边爬起来边嘟哝,“是谁这么没品,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一看竟是宁远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品和食物站在门外,一脸笑意的望着她。她看了看他的衣服,休闲家居服,又看了看他的手,刚出锅的牛肉粥。她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远进了屋,轻车熟路的进厨房取来碗筷,却看到夕妍还傻傻地站在那里,“懒猫,快去洗漱,这都是我刚做好的,让你好好尝尝宁氏的蔬菜牛肉粥,吃完早饭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夕妍快的洗漱着,这是什么状况?居然有人大早上的给她做早餐吃,这还不是一般的让人感动耶。她出来后看着桌上不但有粥品居然还有小笼包,她顿时笑弯了眼。赶忙坐在餐桌前香香的吃了起来,她边吃边研究的看着对面的人,这个人今天很不正常,那眉眼里都噙着暖暖的笑,她试探的询问,“你买的体彩中奖了?还是你来的路上捡到金元宝了?”

    宁远的筷子敲在她的额头上,“中了,中了个老婆。”

    夕妍呵呵的笑出声来,“这年头男人的脑袋都昏了,有人想中奖中个老婆,有人想索赔赔了个老婆,这世道还真是够疯狂。”

    宁远望着她蹙起眉头,“我看别人的脑袋都正常,就你不正常,放着粥不喝,在那胡说八道,快吃吧,一会该凉了。”

    吃完早餐,宁远便拉着她的手出了家门,来到隔壁的人家,拿着钥匙开了门进了房间,夕妍睁大眼睛呆望着他,“你怎么进了别人的家?”

    宁远温和的一笑,“不是别人家,是我的新家,我租了你隔壁的房子,这里离医院近,上班又方便。”

    夕妍迅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你这孩子没烧吧?自己的大房子不住,跑到这里花钱租房子,浪费加简直就是胡闹。”

    宁远捉住她的手,目光中溢满了柔情,“我清醒得很,我是想陪伴在你身边,和你朝夕相处,这样你再有危险的时候,我就会第一个来救你。”

    夕妍整个人一震,她的心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强烈的充盈着,酸酸的、胀胀的,让她想流泪……

    宁远轻柔的理着她的额,“夕妍,我不想逼你,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只是想走近你,让我离你更近一些。”

    风吹草动心波动

    这宁远与夕妍做了邻居之后,自是同进同出,一起去上班,下班后宁远也殷勤的等她一起回家,一起做晚饭,一起吃早餐,本来就默契十足的两个人竟仿若夫妻般的生活。此时的宁远完全沉浸在这种虚拟的居家生活中,满足而惬意。而夕妍早已习惯了宁远的陪伴,因此对于这种状况,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这种状况自然逃不过耿天磊的耳目,自从夕妍溺水事件之后,他暗中派人保护夕妍。此时他拿着调查的资料,紧蹙的眉头随着甩落的纸张渐渐舒展,嘴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这个宁远照资料上说的,与夕妍相识了十年,居然还在原地踏步,俊郎的脸上邪起魅笑,这位老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耐性呀!

    今天早上耿天磊特意上班前去了夕妍的家,他坐在车里望着他们俩人一起从楼里出来,有说有笑的上车离去。尽管他有备而来,可还的郁闷了下,看来他还真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快些把这个小女人娶进门,这么下去,他家的坛子里岂不要装满醋了。

    上午宁远被院方安排会诊一位患者,原以为会是一位老领导,可谁想却是一位长得清纯可爱的年轻女孩,在母亲的陪同下,面色苍白痛苦的捂着肚子。看见宁远时明显的一怔,瞬间又笑弯了眼。宁远望着这双灵动的大眼睛,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温和的回以微笑。耐心的进行了会诊,经过各种化验检查,结果是血项异常,b阑尾区信号异常,血项增高。宁远又耐心的询问女孩有没有呕吐,排便是否异常?

    此时肚子疼痛的原鸣早已分散了注意力,本以为前来会诊的是一位头花白的老大夫,可意外的竟是一位赏心悦目的帅哥,满意之余,声音也出奇的干脆,“没有,都没有,就是肚子疼。”

    宁远对原母建议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个手术。”

    原母的目光里溢满了担忧,她点着头,“让宁大夫费心了,那就尽快安排手术吧。”

    原鸣一听,刚刚舒展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那我的肚子上岂不要有一个难看的疤了,帅哥医生,是你主刀吧,那你一定要把刀口开的,不要象个虫子似的那么难看。”

    宁远忍俊不禁,望着这个有趣的患者,“放心吧,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先去准备吧,不要害怕,这只是个小手术。”

    原鸣真是庆幸为自己做手术的帅哥医生居然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是这种好心情随着手术的进行已经荡然无存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连男朋友也没有交过,现在却被脱光了衣服,这么袒露在大家面前,这让她心里极度别扭难受。做的是局麻,身上的疼痛却止不住她的胡思乱想。还好为自己做手术的是这位帅哥医生,被他看光光也比被个老男人看光光的好,唉,这要是在古时候他可是要对自己负责一辈子地耶……

    手术正在进行中,她的头上挡有隔离单,她看不到是什么状况,隐约感到自己的肠子被人翻来扯去的,尽管打了麻药,她还是感到了揪肠的疼痛。她的小脸紧张的渗出冷汗。这时她耳边传来医生与护士之间的谈话,那个帅哥的声音真是好听,正淡定自若的吩咐着护士,“止血钳、纱布。”

    语句很短却让人格外的舒服安心,正恍惚间,

    她听到那声音正叫着自己的名字,“原鸣,现在正在处理阑尾, 有一些牵拉的感觉,会有些不适,不用紧张,很快就会过去的。”

    原鸣的心蓦然温暖起来,紧张的心情竟平静下来,小脸也舒展开来。她克制着一切疼痛与不适,在心里祈祷这一切快些结束吧。想她一个爸妈眼里的宝贝女,何时遭过这样的罪。终于她听到那个舒服的声音在吩咐着护士,“冲洗清点纱布器械,准备缝合。”

    她放下心来,终于结束了,正迷糊间,有人探过头来,帽子周围已被汗水浸湿,唯一可见的是一双清澈明净的深眸,那温和的目光足已安定人心,潺潺如流水般的声音索绕耳旁,“原鸣,手术非常成功,不用担心,已经结束了。”

    原鸣的眼皮越来越沉,她的心里暖暖的,胀胀的,饱满的柔唇弯起个大大的微笑。

    其实这场手术并不轻松,原鸣是异位阑尾,不是在正常的解剖区域,以前经常腹痛没有得到重视,长时间反复作,阑尾周围形成粘连,给手术带来了一定的麻烦,所以花费了很长时间,手术才结束。

    宁远走出手术室,原父原母焦急的迎了上来,“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宁远安抚的一笑,“手术非常成功,患者马上出来,不要担心。”

    原鸣被护士推进高档病房,原父原母心疼的望着宝贝女儿,可是这位昏沉入睡的女人,此时脑子里全都是那张温润如玉的笑脸。

    下班后宁远走出医院,不出意外的看到夕妍正在他车旁等着他。他的心里顿时柔软起来,这段日子的相依相伴让他在欣喜之余又有些微许的不踏实,他每天陶醉在这种幸福中,又在害怕这一切某一天终会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到头来只不过是他的南柯一梦。

    夕妍并没有现他的异常,在车里开心的和他说着话。昨天哲明从上海回来,所以今天师兄妹们特意出来聚一聚热闹一番。车子很快到了丽都酒店,宁远和夕妍到了牡丹厅,里面已经是热闹一片。哲明看见这二位进来,赶紧走过来重重的拍了宁远的肩,“听说你们住一起了,呵呵,什么时间请喝喜酒啊?我看你们也趁热办了吧!”

    夕妍对这个老乡真是头痛,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她的脸一红就当没听见,可是当她听到宁远的话时,头痛的更是厉害,宁远清晰的对哲明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开始准备红包吧。”

    大家一听都来劲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貌似他二人好事就要将近似的。夕妍望着这位一向内敛低调的师兄,今天竟一反常态,高调的开起玩笑来了,她感到有些心慌,又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慌。(可是这种场合她必需配合宁远,她强若镇定的巧笑倩兮,米蓝色的束腰长裙,水晶蓝色的精致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哲明的笑更是暧昧,他撞了撞宁远的胳膊,“兄弟,你终于熬出头了,再努把力,把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办了得了,我自愿拿两份大礼等着送你。”

    宁远犯愁的望着他,“你还真行,这种荒唐事也能想得出来。”

    哲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信息时代讲的是效率,知道不,分秒必争,这女人就得攻心略地,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这得人才能得心嘛。”

    宁远的心一动,可是又迅被理智所代替,他可不想勉强夕妍,这种想法都会亵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贵宾厅的角落里,夕妍质问着佳莹,“你刚刚和大伙说我和宁远住一起了?”

    佳莹的头飞快的点着,“是地,是地,正确的说法是,住在一起但分居两室。不过这已足够吊大家胃口的了。”

    夕妍怒瞪着好友,“臭佳莹,你是唯恐天下不乱耶,这回我可被你害惨了,说不清也道不明的。”

    佳莹凑近她,一脸的心疼,“我说夕妍呀,你就从了这宁师兄吧,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直到现在还是清白的。”

    夕妍胸中这个窒闷耶,自己一世的清誉就毁在这个八婆的手中了,她望着大家暧昧的目光,最后放弃了解释,看来这次大家是认定她与宁师兄的好事将近了。

    整个聚餐大家都放松的随意说笑,这哲明自是饶不了夕妍,同学们几番灌酒下来,夕妍已成醉梦中人,昏睡不醒了。

    宁远叹着气,载着酒醉的夕妍回家,这样的酒量,还真是够愁人的,这小女人根本就是逢喝必醉,还抵不住别人的软磨硬泡,频频举杯,能不醉吗?

    回到家后,宁远望着床上的小女人,耳边又响起哲明的话,他苦笑的摇了摇头,得身真的就能得到心吗?得不到她的心,这得身又有何用?温润的面孔终于松动溢出丝丝的苦笑,他轻声叹息,仔细的为她盖好被子才悄然的转身离去。

    第二天早上例行查房,宁远领着实习医生们查到高档病房,进门便意外的看到一张甚为熟悉的面孔,他淡然的望着坐在沙上的耿天磊微一颔,耿天磊的嘴角弯起优雅的弧度,友好的回以微笑。宁远来到病床前,今天原鸣的精神看上去好多了,看见他进来大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小脸平添了一抹嫣红。宁远亲自来到床前,看了看原鸣的术区敷料,包扎完整,未见渗血,伸手在腹部轻轻的摁了摁,感觉腹部比较柔软,他望向原鸣,“你排气了没有?”

    原鸣也知道这是例行检查,可是当她看到他进来时,就会想起昨天自己被此人看光光的一幕,她的脸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现在又被这个男人轻柔的触摸自己的腹部,还是一双如此修长洁净的手,她的脸愈现娇红,她掩饰的笑了笑,“已经排过了,帅哥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残着些许的眷恋

    宁远再次听到她称呼自己帅哥医生,忍不住的内心轻叹她的小孩子心性,颇为耐心的回答:“不要急,一周后拆完线了就可以出院,但是这段时间你必须要配合医院的治疗,注意休息。”

    原鸣仰望着他,阳光透过玻璃倾洒了一室的金华。萦绕在他身上,竟似在他的周围氤氲了一层薄薄的光晕,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个职业而生,身着熨烫平整的洁白医生服的他,沐浴在阳光中静默如萼,静的幽雅,默的深邃。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已经排气了,就可以吃一些流食,要进食一些好消化的,量不要太多,如果感觉腹胀,随时可以找我,一会儿输完液,你可以慢慢的走一走、活动活动,有利于肠蠕动,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肠粘连。”

    原鸣的小脑袋听话的点着头,直到宁远带着实习医生们离去,她才惊觉,她居然对自己的主治医生犯花痴。原鸣在心中感叹,这个男人与她的天磊哥哥真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天磊哥哥永远吸引着大家的眼球,他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而这位宁医生却是平易近人,如一缕煦暖的阳光,慢慢的注入人的心田,舒服惬意,让人不知不觉中上瘾。小女孩的心渐渐充盈,似有甜甜的蜜浸过,隐约间她开始期待下次的相遇。

    耿天磊看着她的云雾状笑着调侃:“回神了,鸣鸣,你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

    原鸣兴奋的望着他,“天磊哥哥,这男人好特别,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清雅幽韵,宁静致远,就好似古书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耿天磊受不了的拍拍她的头,“小丫头,清醒些吧,翩翩公子可不爱你这样的疯丫头。”

    原鸣不服气的瞪着他,“那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我能让他爱上我呢?”

    耿天磊望着她的雀跃,有些不忍心,“傻丫头,你要是见过他爱的女人,你就会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原鸣的小脸顿显失落,“原来他已经有了爱的人,也是,这样美好的男人怎么能没有人喜欢呢?”

    耿天磊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要泄气,等哥哥我把他心爱的女人抢过来,你就有机会了。”某人看了看腕表,“好好养病吧,不要胡思乱想的。你哥哥马上就到,我有事先走一步,改天再来看你。”

    原鸣望着某人离去的背影,不满的嘟囔,“知道你本领大,可是抢过来,帅哥医生岂不会很伤心。”

    夕妍查完房回来,坐在办公室里揉捏着额头,昨夜喝多了,早上醒来头就开始作痛,她润了口茶,回忆起昨天的种种,她有些茫然,是该做决定了,其实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再说服自己,选择师兄是对的:两个人相识了十年,足够的了解与默契一定会让彼此相扶相伴地走下去的。

    正思忖间,隐约听见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夕妍一看竟是耿天磊,她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来取药吗?”

    耿天磊坐在她身旁嘴角上扬,“女人,你不该是这个

    表情吧,我们可是好几天没见了,你的心有没有想我?”

    夕妍笑着摇了摇头,“最近太忙,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没用的事。”

    某人盯着她的脸,“看来你是有了好邻居,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夕妍好笑的看着他,“你对别人的私生活都这么感兴趣吗?连别人的邻居也调查,你累不累呀?”

    某人捉住她的手,“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我爱的女人,看着她每天与别的男人同出同进的,你说他应该怎么办?夕妍,你是在成心的折磨我吗?”

    夕妍的心一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好似我没有承诺过你什么。”

    某人的眸子一暗,猛地把她拉入怀里,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惩罚的吻。

    夕妍措手不及被吻了个正着,她有些微怒地推开他,“你疯了,这里是医院。”

    某人笑得坏坏的,“我是在帮你恢复记忆,想想我是谁,夕妍,我现你很有过河拆桥的本领,以后你再装糊涂,我就用吻来惩罚你,不论在什么场合,任何人面前,不信你就试试看。”

    夕妍压抑着怒火,怒瞪着这个霸道的男人,“看来为了不造成彼此的困扰,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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