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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第12部分阅读

    室里竟没人接电话。她的心一沉,这几日他总是莫名的不见踪影,她随手拨通肖子恒秘书的电话,“肖总去了哪里?”

    “对不起耿经理,肖总他没有交待。”秘书委婉的回复着。

    耿天瑶一怔,“这样啊,秦姐,下一次他再离开时请你告知我一声。”

    听到对方满口答应,她才挂断电话,秀眉紧蹙,她迟疑地拨了肖子恒的手机,结果刚响两声就被对方挂断,再打过去竟然关机。这一下她的心彻底不安起来,这子恒在搞什么?不会是与那个女人在一起吧?可是这女人不是在照顾她师兄吗?她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烦躁的心愈加不安,她越想越觉得那可怕的预想是真的。如果是,这些天子恒对她的态度也就不难理解了,想到这里她的心直坠谷底久久不能平静……

    暮色降临,红日西沉,余晖把天边晕染成绚丽的橘红。耿氏大楼少有的几盏灯还亮着,班台前专心工作的男人终于抬起头,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清冷的眼眸看了看腕表,已经八点多了,他要赶在夕妍睡觉前去看她,他放下笔站起身来,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秘他出来,立马松了口气,最近耿氏江山易主,都传这位耿总经理必将用惯用的铁腕来变革,大家都人心惶惶,可谁知这位新当家人却格外的低调行事,一切照旧。只是这几天常常得陪着这位上司加班,还好今天这位工作狂可算知道下班了,她和留下的同事也能早些回家了。耿天磊交待了些事宜,就步入电梯,望着下降的数字,眼里融入了一丝温柔,这段日子夕妍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耿天磊顺路为夕妍买了爱吃的宵夜,驱车来到医院,却意外的现病房里没人。他想了想去了宁远的病房,推开门一看根本不见夕妍的身影,他的心一沉,迅拨了她的电话,竟然关机。他顿时紧张起来,忙拨了个电话,焦急的询问着,听完对方的话,他的声音徒然拔高,“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现在人在哪里?”

    听着对方事无巨细的回述,耿天磊低垂的眼底阴霾渐

    起,挂断电话他缓步走回夕妍的病房,把自己深深的陷进沙里,疲惫瞬间袭卷了他,这个女人要干什么?竟去和那个男人私会,恐惧慢慢侵蚀他的心,他们毕竟曾是夫妻旧情复燃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他不愿再想下去,他闭上眼眸把自己淹没在黑暗中静静的煎熬着自己的心。

    夕阳终于隐没了最后的踪影,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把大地渲染成一片深灰,皎洁的弦月把清丽的月华倾洒进来,柔和了屋内的昏沉。夕妍推开病房的门,没有开灯,她疲惫地走到床前颓然的坐下来,踢掉鞋子身子瘫倒在病床上。今天肖子恒已经在恳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她的脑海里闪过“复婚”这个陌生的词语,她反复思量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假戏真做,让这一切都来个了结。

    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刚才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自顾沉思的夕妍猛然听到有男人说话,吓的坐了起来,她摁住胸口眯着双眸望向沙,这才看清原来沙上坐了一个人,身形隐在夜色里,如同雕塑一样静止不动。面庞隐在深灰的暮色里暗涩不明,只余一双酷眸熠熠的,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她。恢复平静的夕妍重新躺了下来,声音淡淡的,“去见一个朋友,不过我好似没有义务向你报备我的去处。”

    耿天磊压抑着怒火,声音转冷,“为什么去见他?你想做什么?拿自己当筹码吗?”

    夕妍冷漠的声音里尽显不耐,“耿天磊,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力限制我的行为?现在已经很晚了,请你离开,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我要休息了。”

    病房重新沉寂下来,两个人都静默不语,对于这个人对于这种事,夕妍完全采取漠视他。毕竟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怎么谈都会是个不愉快的话题。现在这个局面她也早已预料到,她真的不想与他纠缠这个话题。

    夕妍闭上眼睛,把某人凉在一边,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恍惚要入睡的时候,一个身子突然压了下来,薄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唇。唇齿蓦然相碰撞的她异常疼痛,她睁开双眸气恼地呵斥某人,转瞬间耿天磊已抵开她的唇齿,卷住她的舌,愤怒的拳头捶打在男人身上,男人毫不怜惜象惩罚似的狂肆而狠力。霸道的唇带着烧灼的热力焚烧着身下的人,直到女人不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吻才慢慢转为轻柔,温柔缠绵地吮吸着女人的唇瓣,把身下的人吻得无力、吻得酸软才放开她。

    一泓深潭凝出寒冰紧紧攫住女人的目光,女人喘着气,伸手就甩过一巴掌,男人准确地抓住女人的手,声音暗哑,“蠢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想诱惑肖子恒吗?你怎么能做得出来,你把自己当什么?夕妍,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允许你勾引他,谁都不可以。”

    夕妍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一股火直往上顶,“你放开我,耿天磊,我告诉你,我不但要勾引他,我还要嫁给他,所以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免的为了你妹妹我们闹得不愉快。”

    身上的男人猛然一震,黑眸骤然昏暗,“你拒绝我的求婚,却要嫁给那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

    耿天磊触摸着她的胸口,语气悲痛,“你这里长心了没有,你就感觉不到我有多在乎你吗?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爱你,林夕妍,我要娶你,你听清楚了吗?”

    夕妍怒视着他灼灼的目光,笑声里溢满了嘲讽,“耿天磊,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终于让我明白,有些事只能靠自己,现在任何人的爱我都不需要,我要的就是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让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我决不放过她。”

    耿天磊心疼的抱紧她,“这一切不用你去做,你给我停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夕妍,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夕妍轻轻叹息,平静的闭上眼睛,“不要再骗我,如果你能下得去手,为什么她还在那平安无事?你走吧,我们的立场本不同,我不会嫁给那个女人的哥哥,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耿天磊深深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女人淡漠的闭目不语,沉滞的静默迅蔓延,两颗心静静的跳动着,丈量着彼此的距离。终于男人双唇翕动,目光凌厉起来,语气冰冷顿,“如果你执意,我一定让那个人穷的娶不起你,让他不敢要你,他一次能抛弃你,就能再次放弃你,不信你就试一试,你折腾到最后还是得筋疲力尽的来找我,夕妍,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夕妍的心一颤,身体迅涌起一股凉意,寒得她想战栗,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保持着平静毫无反应的躺在那里。耿天磊伸出手轻触她的脸来回摩挲着,语气渐渐转柔,“夕妍,不要再固执,更不要怀疑我,你只要记住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楚楚凄美亦怜惜

    林夕妍没有回应,好似睡着了一样,清冷的脸庞尽现漠态,耿天磊轻轻叹息,躺在她身侧紧紧的拥住她。夜已深,人未寐,一片静谧中,男人炽热的怀抱拥着女人冰冷的身体。孤冷的月光凝固着一室的沉寂,夜长愁更长,最后浓重心思的女人终究是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入睡。

    次日林夕妍安分的呆在医院里没有出去,她坐在宁远的床边,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她知道某人的强硬霸道,她在衡量着自己的胜算有几分。她的心阵阵烦乱,这某人看来是要干预到底,以她对前夫肖子恒的了解,他定不是耿天磊的对手,到了那种窘迫尴尬的境地,在利益与爱情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的,那么到了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夕妍望着宁远,烦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恬静的睡容上,丝丝涟漪漫过心田,渐渐冲淡了眸中的浮躁不安。几许温柔溢漩在女人的眼中,她站起身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为床上的男人擦拭着身体,温热柔软的毛巾慢慢的、细致的轻拭男人的肌肤。宁远的皮肤偏白,此时不见阳光的他更是白的如玉沉稳润泽,他们做医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这位宁师兄尤为突出,家里不但纤尘不染,衣着洁,他对待生活一丝不苟极为认真,他每天的医生制服都熨烫的平整洁白,连同他的人一样清新爽洁、淡雅翩然。

    夕妍为宁远换了干净的衣服,象照顾孩子似的耐心地轻握他的手,为他修剪着指甲,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的倾洒在他们身上,祥和温馨尽晕其中。专心致志的女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某人修长白玉般的手,指甲光洁圆润平整,女人的倦容流露出欣慰,随即又被苦涩所代替,冰凉的手指轻抚宁远的脸,“师兄,你还要睡多久,醒过来好不好?以前是我不对,总是让你等,现在老天惩罚我,换做我来等。可是师兄,请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你能听见我的话吗?我在求你醒过来,这一次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答应你,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你听见了没有?”

    女人眼里的悲痛愈聚愈多,终于不负沉痛扑倒在男人的身上痛哭起来,酸楚的哭声扰碎了一室的宁静。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耿天磊和原鸣走了进来,两个人看到这一幕迟疑的在门口停住脚步,眼中都漫过悲痛,只是耿天磊的视线缠绕在床边痛哭的女人身上,而原鸣的目光则紧紧锁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脸上。

    夕妍感应的回过头来,脸上还滞留着来不及擦拭的眼泪,她愣了一下,随即用手指飞快的抹去泪水,有些歉意的同原鸣点头,“原小姐来了,不好意思,快进来吧。”

    原鸣笑的勉强,“夕妍姐姐,我才知道你们出了事,对不起,我想知道帅哥医生他真的醒不过来了吗?”

    夕妍心中钝痛,她拉着原鸣的手坐在沙上,视线扫过宁远,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一定能醒过来,他本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会轻易放弃的,他现在一定是累了,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耿天磊望着这个目光凄然的女人,显然没有兴趣搭理他,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忽视,他的嘴角泛起无奈,“午饭我会让人送过来,原鸣好好陪陪你夕妍姐姐,我要先回公司了。”

    原鸣配合的点着头,“天磊哥哥你放心吧,我会陪好夕妍姐姐的,你快去忙吧。”

    耿天磊深深地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夕妍,眸光一暗,想着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还等着他处理,狠下心来推开门匆匆地离去。

    夕妍低垂的眼敛,投下淡淡的阴影,表面上平静无澜,心里却一阵阵苦涩,她何尝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派了个原鸣来看着她,让她不能私自出去与某人约会。

    原鸣怜惜的望着夕妍,以为她还在为宁医生的病伤心,她握住夕妍的手,大眼睛渐渐湿润,“夕妍姐姐,不要难过,帅哥医生一定会好的,他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夕妍姐姐,我在这里不妨碍你吧,我只是想来照顾宁医生,让我陪着你一起来照顾他好吗?”

    夕妍望着这个诚恳的女孩,年轻的面孔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心一动,忽然明白这丫头是喜欢宁远的,她的喜欢如此坦诚,如此直白,看来是自己错怪她了,这么可爱善良的女孩又怎么会懂耿天磊的心思。

    肖子恒今天心情郁闷,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夕妍了

    ,她说有事这两天走不开,取消了两人的约会。难得夕妍这些日子都对他和颜悦色的,让他仿佛回到两个人的初恋,自己雀跃与她的每一次约会,可是这几天她竟然频频爽约。肖子恒心里隐隐不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他一路沉闷地把车开回家,进了屋肖母正同天瑶在客厅里说着话,看到他难得这么早回来都很高兴,忙让正准备晚饭的保姆加菜,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饭。

    肖母望着有些疏离的小两口,这几日她已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他们竟然在分居,她望着闷闷不乐的儿子语重心长,“子恒,不要总忙于事业,身体不好就推掉些应酬,你的胃不能喝酒,再说总喝酒对孩子也不好,你们也该计划要个孩子了,咱们家这么冷清,有个孩子多热闹啊,最好是个男孩儿,这样你爸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肖子恒面无表情的听着,耿天瑶望着这样冷漠的他,忙冲肖母扯出个微笑,“妈,你放心,我们会考虑这件事的。”

    肖母看着儿子没有出声反对也放下心来,又磨磨叨叨的叮嘱了几句才换话题,一顿饭下来,两个女人都在想着孩子的事情,可是男人却完全不在状况,他在想着心里的那个女人,那个让他心疼的女人,她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为什么今天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这么的低落无助。肖母唤了他一声,他回过神来望着母亲和天瑶,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油然而生,特别是天瑶的笑容,更让他觉得刺眼,狠心伤害别人的女人笑容居然也能如此轻松,别人的生死完全不放在心上。他的目光渐渐冰冷,往昔最后一点感情都在这一刻消失遗尽。

    他放下筷子突然站起身来,冰冷的扔了一句,“我还有文件要看,先去书房了。”就转身朝楼上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女人。肖母脸上尽显不悦,“这子恒又怎么了?天瑶,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多关心他、体谅他一些,他每天这么辛苦劳累的,在别的事情上就不要再给他徒增烦恼了,女人要温柔、要体贴大度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耿天瑶对肖母的话很是反感,明明是她的儿子莫名其妙的乱脾气,她居然还如此的袒护他。尽管不满可是天瑶还是露出歉意的笑容,连连点头称是。

    晚上天瑶洗过澡,特意穿上一件黑色的性感蕾丝睡衣,对着镜子化了个清爽的淡妆,在耳后和手腕处涂抹了些淡雅的香水。望着镜中水润的女人,轻扬唇角,她一定要有个孩子,这样才能把肖的心给拽回来。她的双眸有些氤氲,这肖子恒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现在的他如此冰冷如此陌生,她唯有生个他们的孩子,才能扳回局面,这个家才能真正的稳定。想到此,她的心慢慢转热,用纸巾吸了吸眼泪,重新补了下妆容,转身向书房走去。

    肖子恒坐在书房里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突然一股鲜韵的花香袭入鼻中,他的眉头一皱,夕妍从来不用香水,在她的身上永远是女人特有的温香。一双白藕似的手臂轻环住他的脖颈,女人柔软的秀轻拂着男人的脸颊,软语香浓,“子恒,今天早些休息吧。”

    肖子恒身体僵硬,语气冰冷,“我还要把资料看完,你先回卧室吧,我在书房睡。”

    耿天瑶表情一滞,尴尬的笑了笑,“子恒,不要太劳累了,你看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今天妈又在催了。”

    肖子恒眼里划过厌恶,“不要总拿妈来压我,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天瑶的心一阵阵收缩,她收敛笑容,眼眶迅模糊,柔弱的声音轻拂某人的耳根,“子恒,你不能这么冷酷,你这不是成心的让我难堪吗?你母亲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老人家上了年纪想看到自己的孙子,我们为什么不满足她呢?做为肖家的媳妇却生不出来孩子,这不是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吗?子恒,你是我丈夫,我有权力要我们的孩子,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难道我就这么一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肖子恒静静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眼眸不见波痕,沉静如水,心里却掀起狂澜。他承认天瑶的话有道理,可是他内心却在强烈地抵触着,视线依旧盯着手中的图纸,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女人温柔的手抚过男人的胸膛,打着圈的揉捏抚摸着,最后摁在男人的□部位,忽紧忽弱,极有经验的挑逗着男人的,她太了解怎样撩拨起肖子恒的性趣,柔软的嘴唇顺着男人的耳根温热的着,湿润的吻划过锁骨漫过喉结,肖子恒的不可抑制的硬挺起来,长期积压隐忍的冲动又在身体里叫嚣起来。

    男人冰冷的面孔终于松动,深眸逐渐暗沉,喉结随着狂涌的血液起伏着,他突然握住女人挑逗的手,站起身来直视着她桃红的脸颊,如此娇美的女人,他却触碰不到她的心,天使般的面孔竟长了一颗狠毒的心。眼前划过那张柔弱憔悴的脸,他的心顿时一把火往上冲,邪火夹杂着挡不住的欲火,烦躁得让他暴怒起来,他猛力一扯,没有防备的女人摔倒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被洒落了一地,冷硬的桌面磕的女人身子疼痛,她蜷缩着身体眼里闪过惊恐,还没有爬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狠狠的摁住,转瞬间性感的睡裙也已被人用力扯起,薄如蚕丝的丝带内裤被人应声撕破,皮带解动的声音充斥着她的鼓膜,男人狠力地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抽动起来……

    趴在桌上的女人痛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没有前戏的□让她的身子干滞阻涩,摩擦的撕痛、贯穿的钝痛,无不煎炸烤磨着她耻辱的心。她的指甲掐进手掌里,白皙的身体在棕色的桌面上暧昧的晃动着,握住桌沿的手死死地攥着。可是这身体上的抽痛远不如她心里的绞痛,这个男人分明是在羞辱她,最难堪的是她竟在这种疼痛的折磨中达到了□,出口的喊叫声,阵阵紧促的收缩让男人一个战栗把炽热全部灌入女人的身体里。

    男人抽出纸巾清理着自己,整理好衣裤,他随手捡起被碰落在地上的文件坐在沙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仿若刚刚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对趴在桌子上哭泣的女人视而不见。耿天瑶慢慢的站起身来,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根处流淌下来,她怨恨的望着兀自低头的男人,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肖子恒,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我,我是你妻子,不是外面的那些妓女……”

    肖子恒抬起头直视着她,冰冷的目光里尽是嘲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已经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耿天瑶,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如果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那好,你可以去找别人。”

    女人的脸色倏地惨白,她震惊的望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这个她煞费苦心夺来的丈夫竟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她的身子一晃竟有些眩晕。男人没有理会她,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情,女人绝望的目光渐渐空洞,胸口堵闷的她无法呼吸,她踉跄的往外走去,突然她的脸色大变,敞开的门外,竟站着尴尬的肖母,这一刻耿天瑶真是无地自容,她低下头绕过肖母向卧室跑去。

    肖母看着她的背景消失,脸色暗沉的走进书房,“子恒,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太过分了,她是你妻子,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肖子恒抬起头来,嘴角泛起冷笑,“我过分?妈,小妍也曾是我妻子,你又是怎样对待她的?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狠心地去伤害她□她,不惜把她赶出肖家,就是因为她没有背景,出身贫寒吗?”

    肖母脸色一白,唇角抽动,“子恒,你……”

    肖子恒厌烦地摆摆手,“够了,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家,就不要再来烦我,你还是去休息吧,岁数大了就不要穷操这个心。”

    拼凑不出的幸福

    林夕妍终于出院,耿天磊亲自把她送回家,打开家门本以为会到处积满灰尘,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清新爽洁的家,茶几上的水晶花瓶里还盛开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郁金香。夕妍缓步走过去拉开半掩的窗纱,阳光迎面射进来,女人微眯着双眸俯视着,窗外依旧是熟悉的景色,同样的房子,同样的家,可是她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她转过身来视线飘忽的打量着自己的家竟恍如隔世。

    耿天磊注视着有些恍惚的女人,语气轻柔,“我已经派人清洁过了,连同旁边的房子,夕妍,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午餐送来时我会叫醒你。”

    夕妍望着他关切的目光,心底似有酸涩涌过,她定了定心神,声音淡漠,“不用陪我,你回公司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事情我会给你去电话。”

    耿天磊轻声的叹息,把冰冷的女人拥进怀里,“不要对我这么冷,我的心也会痛,夕妍,我只是想多陪陪你。”

    夕妍轻轻的推开他,目光中尽是嘲讽,“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不会有那闲功夫来陪我,你放心的离开吧,我不会再无缘无故的失踪。”

    耿天磊的目光一滞,她还是如此的别扭,自从那天起她就没有对他和颜悦色过,象块冰一样,越凝越寒,寒得他心慌无底,他试图耐心的开解她,“ 夕妍,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相处,非得要这样的折磨彼此,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夕妍瘦削的肩头微微地耸动,仿若这话好笑的很,“是我该问问你们耿家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求你们都离我远一些,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们兄妹俩,象恶梦一样的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耿天磊,只要你们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能好过,你能做到吗?”

    耿天磊蓦然惊怔住,女人的话似锋利的锐器扎实地刺进他的心口,痛得他竟说不出话。林夕妍望着受伤的耿天磊,心中划过不忍,无奈的叹息声溢出口来,“我累了,先去睡一会儿,你自便。”

    耿天磊痛楚地目视着女人离开客厅,卧室的门锁应声落下,“咔”的一声,震得他一寒,寒冷顺着至痛的地方迅向全身蔓延,脚步迟缓的向外移动,是哪一步错了,竟让她如此的恨他,让他们形同陌路,他这样的爱她为什么就换不回她的真心对待?夕妍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明白我的苦衷,你能心疼师兄,你也能谅解子恒,你却唯独不能体谅我,这么固执的、狠心的伤害我,你真的开心吗?

    古朴典雅的茶艺馆里,曲水流觞,竹影婆娑,石子铺就的小道,曲径通幽。夕妍低着头浅饮着茶品,肖子恒的目光紧锁住女人,这几日她一定是没休息好,眼底竟泛着淡淡的青色,眉头浓锁,酝结着化解不开的消愁。

    肖子恒的心阵阵疼痛,“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看不到你,我真的很担心。”

    夕妍弯了弯唇角,扯出个笑容,“不要担心,我没事,子恒,你最近公司一切都还好吧?”

    肖子恒的眼里流露出疑惑,忽然眼眸一暗,他握住夕妍的手,“一定是耿天磊,是他不让你来见我,小妍,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夕妍错开目光,轻咬柔唇,犹豫的开口,“子恒我不想连累你,我不想你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出任何的变故,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肖子恒的目光一沉,“他们耿家一向爱耍手段,总是做这种不入流的把戏,小妍,不要怕,我们这次再也不分开,谁都不可以。”

    男人的面色渐渐转柔,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缎盒子,小心的打开。夕妍目光一怔,竟是两个人一起挑选的结婚戒指,肖子恒声音里溢满了柔情,“小妍,我不想再错过你,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把它戴在你的手上吗?”

    夕妍低着头怔怔的望着这对耀眼夺目的钻戒,当初这还是她亲自挑选的,眼泪状的心型钻,四周散步着星形的小钻石。往事如潮尽涌现在眼前,记忆中那时他们是何等的恩爱,幸福快乐充盈着每一天,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包房里静谧无声,肖子恒轻轻抚上女人低垂的脸,抬起的脸上,尽是泪水,盈盈水眸莹光流转,肖子恒的心都要碎了,他猛的把她揽入怀里,嘴唇不住地亲吻着女人的泪水,“不要哭,我不会再负你,小妍,这一次我不再勉强你住在那个家,我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没有别人,就我们俩。”

    怀里的女人缓缓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这一刻她竟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是这一刻她是真的心酸,“子恒,不要冲动,她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还有你妈更不会妥协,这一切你都想好了吗?”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离婚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小妍,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这一刻的肖子恒竟让夕妍仿若回到两个人结婚前夕,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坚定的承诺她,能带给她幸福,乞求她嫁给他。

    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餐,肖子恒才把夕妍送回家,夕妍破天荒的请他到家中喝茶。肖子恒的心顿时欣慰不已,坐在温馨爽洁的客厅里,望着沏茶的夕妍,肖子恒内心溢满了感动。这一刻,他心爱的女人正低垂着眼敛,优雅熟练的为他冲泡着碧螺春,灯光下恬静的面容柔和而美丽。他环视四周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屋子的设计风格和他们那个曾经的家竟如此的似曾相识。

    肖子恒心潮澎湃,原来他的小妍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的过往,他激动的把夕妍拥入怀里,“小妍,这里好象是我们曾经的家。”

    夕妍的脸爬上红晕,她挣脱着嗔斥道:“胡说,哪里象,是你记错了。”

    望着怀里娇羞佯怒的小女人,肖子恒心中最柔软的弦怦然断裂,夕妍只觉得光线一暗,男人的嘴唇顷刻间覆了上来,在女人的菱唇上轻柔的碰触,男人熟悉的气息把她浸袭浓卷,夕妍的心一缩,竟有些茫然无措,她终是没有挣扎,阖上双眸,任由熟悉的吻缠绵的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愈吻愈烈。

    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纠缠拥吻的人,夕妍的脸红的通透,她匆忙的站起身来去开门,刚打开锁,门就被咣当的拽开,出震耳的响声。望着来者,肖子恒立现不悦,皱着眉头走过去。夕妍巧笑的望向来人,耿天瑶紧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目光愈现阴沉,挡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竟向她展露着挑衅得意的笑容。耿天瑶怒火中烧狠力地推开夕妍,夕妍倒退数步,被肖子恒及时的揽进怀里,肖子恒望着受了惊吓的夕妍,心疼至极,他怒视着天瑶,“你疯了,你给我赶快离开这里。”

    本来就怨气冲天的耿天瑶看着自己的丈夫竟这样疼惜的把那个女人抱在怀里还如此严厉的训斥她,顿时气晕了头,她步步紧逼这个躺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林夕妍,你把我老公带到你的家里想做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耿天瑶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胀痛,肖子恒重重地甩了耿天瑶一耳光,怀里的夕妍也被他的举动震惊住,肖子恒无视捂着脸呆怔的天瑶,轻声安抚着夕妍,“不要怕,我先把她带走,你等我电话。”

    夕妍自是不会反对,柔顺的点着头,肖子恒毫不怜惜地拉扯着耿天瑶一路急走离开夕妍家,天瑶的步伐凌乱,踉跄的跟在后面,来到楼下的车前还没站稳脚步就被肖子恒狠狠的甩在车门上,耿天瑶揉着撞疼的胳膊,满目的委屈。

    肖子恒目光阴鸷的慎人,“你竟敢跟踪我?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去。”

    耿天瑶的眼泪溅落下来,“肖子恒,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才是你妻子,你竟然为了外人如此的对待我。”

    肖子恒额头上的青筋直蹦,快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耿天瑶我受够你了,你要是不觉得自己丢人现眼就继续留在这里耍泼,这几天我会让律师与你联系,我们真是没有必要过下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耿天瑶一僵,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紧拉住他的手,“不要,子恒,我不要离婚……”

    肖子恒厌恶的甩开她的手,车门刹那间隔断了拉扯的两个人,车子启动快离开小区,只留下女人一个人黯然的站在那里瑟瑟抖。

    林夕妍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的闹剧落幕,唇角微扬。她拉上窗帘,把自己陷进沙里,望着那两杯春染杯底的绿茶,竟双目刺痛,角色的对调,自己诚然占了上方,可是这情景又是何等的可悲可笑。

    耿天磊接到天瑶的电话顿感到腑脏一阵阵的翻滚,胃灼痛得让他直冒冷汗,他捂住腹部,浓眉紧蹙,酷眸紧紧的盯着手机,突然手机被狠狠地砸向墙壁,顿时机体四分五裂溅飞的到处都是。看来他有必要去见见自己的这位妹夫,显然他的话对于夕妍来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面对耿天磊的亲自到访,肖子恒坦然得很,秘书送上来两杯绿茶后为他们轻轻的关上了门。耿天磊望着如此镇定的肖子恒,邪起嘴角,“你是越来越有进步了,只是没有用在正地方,我今天来的目的你也应该知晓,我们也不用拐弯抹角,子恒,离夕妍远些,这个女人你要不起。”

    肖子恒微抿了口茶露出温和的笑容,“这茶还是小妍冲泡的香,别人泡的总是差强人意,看来这口福我是享定了。”

    耿天磊望着茶杯笑意渐浓,“懂茶道的人都知道这碧螺春得需玻璃杯冲泡,你偏要用这搪瓷的白底杯盛装真是可惜了这茶,不过非要硬装,倒也可以,只是这杯如果碎了就不好了,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配装这上等的好茶呢?”

    肖子恒终究是沉不住气,他面色渐渐暗沉,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眼前人,“直说吧,你要做什么?耿家的人一向不达目的不罢休,总是不择手段的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可是耿天磊,你真的爱小妍吗?还是你觉得她和你以往的那些女人太不相同,她的拒绝伤了你的自尊,激起了你的征服,所以你非要把她弄到手,可是然后呢,你玩够了再把她抛弃吗?”

    耿天磊的笑声格外的爽朗,“伤害抛弃她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们耿家人做事情一向明确,对待阻碍的人,是毫不留情的,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耿家的女婿,我今天来告知你已经是对你客气了。子恒,管理好你自己的公司,离夕妍远远的,否则我让你一无所有,对于一个穷光蛋,你以为还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吗?”

    肖子恒嘲弄的望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一次你可要失望了,我不会再放手,我和小妍本就是真心相爱,我们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分手。耿天磊,你听好了,我肖子恒清清白白的做生意,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辛苦打拼来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耿天磊笑着站了起来,惋惜的摇了摇头,“现在的你倒是象个男人了,不过很遗憾,你这决心下的太晚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岂能有重新来过的便宜,看来我们今天真是话不投机,那我也就不打扰了,不过肖总经理,不要把心思都花在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身上,还是多关心下你倾血投资的新软件项目上,不要把注意怜中在研究成果上,如果有人已经注册了极为类似的软件,你说你是不是要血本无归了?”

    果不其然耿天磊成功地在肖子恒的脸上看到了震惊,他拂了拂衣服的下摆,“做事情还是要给自己留些余地的好,子恒,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所有都尽数赔上,这代价值得吗?”

    耿天磊已离开多时,肖子恒才从怔忡中惊醒,急步走回办公桌前,拨通外线电话,焦急的询问着,他的脸色越听越暗,“砰”的一声,话筒掉在桌上,目光阴霾的肖子恒猛的把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这个混蛋,真是太卑鄙了,竟然釜底抽薪,让他的心血顷刻间化为乌有。

    竹炉汤沸火初红

    宁远的病床前,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不停的忙碌着,极其认真的为宁远擦洗着身体,||乳|黄|色的毛巾漫过宁远的皮肤,女人的脸渐渐泛红。原鸣面红耳赤的为宁远清洗完,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解释着:“帅哥医生,我可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身体哦,这是需要哟,你看天这么热,咱得一天一洗澡,不,是一天一擦澡。”

    原鸣耐心的为宁远换上干净的衣服,身材娇小的她折腾得满头大汗终于为他整理好衣服 ,往后退一步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帅哥医生穿什么都好看,你看这墨绿色多衬你的皮肤。”

    原鸣收拾好换下的衣物放进盆里,俯身靠近宁远的脸,“我去为你洗衣服,你乖乖的躺一会儿,回来后我继续给你讲漫画。”

    望着宁远恬静的睡容,原鸣终是没忍住,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笑着转身的原鸣却意外的看到伫立在门口的林夕妍,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彻底,低着头匆匆的扔了一句,“夕妍姐姐,我已经为他清洗过了,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去洗衣服。”

    夕妍望着她逃似的身影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女孩真是不错,自从知道宁远出事,就天天来医院照顾他。刚刚她站在门口望着她为师兄忙碌着,她没有进来,不忍心打扰这一刻的温馨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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