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替身弃妃 > 第一三零章

第一三零章

    舞阳刺杀殇聿

    蝶舞阳一个措手不及,被他吻了个正着,双手用力地推着他,不想他却越抱越紧:“呜……”那一刻,她的心跳得都要出来了。慕忧云身上的味道不难闻,反倒是附和着一旁桃花,有着一种迷人的清香。

    可是她不可以,她觉得自己仿佛背叛了殇聿一般,手不停地拍打着撕扯着自己衣衫的慕忧云:“住手,王爷,住……手……”贝齿用力阖上,顿时,她感觉到了血液的腥甜。

    已经疯了的慕忧云,单手紧紧地扣住蝶舞阳的双手至于头顶,唇随被她咬得离开,从下巴处一路游走。

    蝶舞阳此时吓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他在她身上四处游离的左手,每到一处,必惊起她的了阵鸡皮疙瘩:“王爷,不要,不要强迫奴婢……”胸口被他的舌,舔的万分难受,胃不停的翻滚着,一直翻滚着。

    突然,她浑身一个ji挛,头猛地移到床榻之外:“恶……”用过的晚膳,因为如此的一番折腾,整个地都吐了出来。

    慕忧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惊得从她身上弹起,怔怔地看着吐个不停的蝶舞阳,他大叫一声“啊……”,吼完,人便已经飞也似的离开了蝶舞阳的寝房。

    不知慕忧云是何时走的,蝶舞阳吐得边胆汁都吐出来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床榻之上,满是慕忧云身上的气味,蝶舞阳挣扎着爬起,扶着床柱坐在封墙角。

    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在墙角窝成一团,月光自敞着的窗口泄了进来,洒在她惨白惨白的脸上,一种透明的圣洁,淡淡的绽放光彩。她害怕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那段不为人知的日子,自己总是在夜空下缓缓地流着泪水,不是悲戚着身子的不圣洁,而是哭泣着一种苍莽之间、万丈红尘滚滚,她却无依无靠的无助。

    落泪了,只能自己悄悄地咽下,慢慢地滑入腹中;心伤了,更是只能在无人的黑夜里,一口一口地轻舔着血迹斑斑的伤口。

    “爷……”那一刻,她最想见的人,竟然是殇聿,那个无情的男人。泪,一滴一滴的滑下,清冷的挂在脸上,洗出两条白白的印迹,那是受伤过后的印迹。

    指尖抬起,轻轻拭去流出的泪水,坚强的仰头看着窗外的月光:“舞阳不痛,一点都不痛……”没有娘亲的怀抱,她就自己抱着自己;没有娘亲的轻哄,她便自己为自己打气;可是,若没有了心,她该怎么办?又该何去何从?

    香烨被慕忧云告知前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看着月光,痴痴笑着的舞阳。那一身褴褛的衣衫,凌乱的青丝,和着流过的泪迹,让他的心不由得狠狠的抽痛着。

    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香烨抱起她的身子:“舞阳,你的九族来了。”沙哑的嗓音,有着一种发涨的疼痛,“舞阳不怕,香烨来了,不怕呵!”她那轻颤着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

    “香烨,我想坚强的,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多少年的伤心往事,被慕忧云的这一用强,整个的崩溃,一泻千里,连止都止不住,“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痛,不痛,可是……”

    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香烨柔声开口:“痛吧,没事,我在这里。”

    “好,香烨不走。”轻轻地靠着他的怀抱,蝶舞阳这才缓缓地入睡。

    将自己的衣衫脱下,盖在她的身上,就这样抱着她,静静地抱着,就像池初太贫困时的冬日,与香菱互相取暖一般。轻轻的用手捋了捋她凌乱的发,唇因为慕忧云的用力,此刻正红肿着。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如此待舞阳,如此洁净的人儿,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当初舞阳为何代嫁到契丹他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不然她不会要逃出离王府。而慕忧云,省了妹妹在边疆的吃苦受罪,本该好好待舞阳的,不想却是这般。怪不得自己在问这傻丫头支哪时,她一脸的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呢。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起,香烨就这样抱着她坐了整整一个晚上,待到蝶舞阳醒来时,看到眼前的香烨时,激动地说了声:“你不困么?”

    “不困,好了,快去梳洗一番吧!”站了起来,发麻的双腿让他不得不再一次坐下。

    慌张地看了他一眼,蝶舞阳开口:“怎么了?”

    “没事,有些麻而已。”看着她走进里间的身子,香烨朝她背影说了句,“蝶舞阳,抱你一晚才发现,斧骨头是多么的扎人。”

    在蝶舞阳梳洗地时候,他顺便将床榻上的被子都扯了扔了出去了。从昨夜她一人坐于地上,他就知道,蝶舞阳是感觉脏。

    看着焕然一新的床榻,蝶舞阳了然地笑了:“香烨,你真是个好人!”什么事情,对蝶舞阳来说,都能慢慢地藏于心底,转身之后,便又是那个淡漠的蝶舞阳。(

    “我也那么认为。”笑着耸了耸了肩,而后指了指一桌的清粥小菜,“快些用早膳吧,我都饿得不行了!”

    整整一天,香烨都陪在蝶舞阳身旁,没有去任何地方,他们就在房里呆着,香烨不停的说话,蝶舞阳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话,两人之间也算是其乐融融。

    兴许是觉着对不起舞阳,慕忧云连着好几日不曾出现,而蝶舞阳也明白,若是没有慕忧云的命令,她和香烨别想出的了郡府。

    池慕忧云再次出现在蝶舞阳的房里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蝶舞阳在看书,看到他眸间的愧疚,心下也一阵不忍:“王爷好几日不曾来了!”当作没有发生一般,那般在意自己的人,她实在不忍伤他。

    眸间一亮,慕忧云笑道:“这几日太忙,也就没有过来!”他知道,舞阳那是在以一种云淡风清来让他更加自在。

    “舞阳,过两天我们便要起程回皇城了。”紧张地看着她,其实即便是蝶舞阳拒绝,他此番还是要将她带在身边。

    微微侧眸,搁下手间书本:“一定要奴婢也前去么?”其实她想离开,不想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不想成为影响他的那个人。

    “一定!”

    “嗯,早晚的事!”对于这一切,她能接受,也不认为自己的反抗能起得了任何作用,“让香烨走吧,他不过是一个商人。”

    商人?香烨?“他不愧就是天下第一首富香烨吧?”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他是殇聿的大舅子对不对?是此番为殇聿躲过一劫的香烨对不对?”他早应该想到了,香烨香烨,如此绝尘的容颜,除了那个大家一直公认的绝色精商——香烨,还能是谁?

    见他神情凝重,蝶舞阳不再说话,也对,香烨帮助过殇聿,慕忧云与殇聿是天敌,如今听着香烨出现,自然是不可能那般轻易地放过香烨。因此只得不再纠结此问题,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上次奴婢飞鸽传书,幸得王爷相助北方六城,不然将是死伤无数!”

    记得那次,只因殇聿那晚睡前奇怪的伤感,蝶舞阳第二日回到墨鸷轩便飞笔疾书,向慕忧云说着边境惨状,并未提及殇聿,因为知道慕忧云不乐意见到殇聿的名字,因此只能说民不聊生,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等等的惨状。后皇城虽然遣来赈灾粮食,却仍然不够,但蝶舞阳知道那是慕忧云最大的限度了。

    “但是因为皇上强烈反对,因此前去赈灾的物资他不够,我也没能帮上忙。”只要蝶舞阳说话,别说是帮助殇聿,哪怕是抛却自己现下的爵位也在所不辞,可是从前她没有提起,如今,她更没有说出。

    “谢王爷!”

    “舞阳,不要说是把我隔得那么远好不好?我喜欢以前的你,那时候虽然你还是如此,但偶尔能从你的眼眸上,看到属于我的身影,可是如今,我看到的明是一片漠然。”

    “奴婢……”

    “没事,我知道,你如今在契丹城呆了整整一年,还是需要慢慢适应才好!”他以为,四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一年的时间还变得脆弱,更不会就这样烟消云散,他相信,时间可以慢慢恢复这一切,慢慢的让舞阳回到当初。

    “谢谢王爷!”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你这身子骨是益发的瘦了!”直到她点头回应,他这才满意地走了出去。

    点了点头,蝶舞阳无奈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回皇城?从离王府逃出来,就是为了回慕王府么?可是如今又能怎么样?只能慢慢的看情况再说了。

    慕忧云的笑容,让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自己在欺负她的时候,舞阳会紧张,会呕吐,那不过是蝶舞阳对殇聿的忠贞,那不过是蝶舞阳因着殇聿,生命变得不再那么漠然,而渐渐学会了反抗。这一点,不仅仅是慕忧云,连当事人蝶舞阳也不曾发现。

    从那日以后,慕忧云偶尔会带着蝶舞阳上街四处走动走动。

    而蝶舞阳,却也戴上了慕忧云为自己买的民簪,因为她知道,白玉簪如果还插着,无疑会让慕忧云发疯。想象不过是一支玉簪,况且也很别致,也就插在发间。

    慕忧云见到那紫玉簪的时候,当下双眸一亮,甚是高兴。那一日,慕忧云第一次带蝶舞阳出门,去街市上游玩。

    没有香烨在身边,蝶舞阳也觉着平素看的、吃的、玩的那些也就索然无味了。脸上却仍然是没有一丝的不耐,陪在慕忧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高兴,看着他偶尔转眸时的柔情。

    人潮拥挤之时,慕忧云抓住她的小手前进,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他为她挡去一切的人潮,在拥挤的街市,她却拥有着一方宽敞的地方。被他握着的手,亦反握着他的。

    临去皇城的日子,越来越近,蝶舞阳的心越来越紧张,此番一旦去了皇城,恐怕终身也不能再出来了呵!

    而慕忧云,这两天却也因为时间的临近,他毕竟还是了解蝶舞阳的,知道什么事情,若是决定了,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对她也看得比较严了。此番他是下定决心了,必须让自己跟他一起回去,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因为即便是他不找,殇聿也会找,如此看来,她的所有挣扎不不定期是竹篮打水而已。

    窗外的一声动静打断了蝶舞阳,不觉回首看去,却在看到立在窗口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双眸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天,如此戒备森严的郡府,他是怎么闯进来的?他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这个男人,午夜梦回时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男人,伤得自己体无完肤的男人,自己这般的逃离,他却轻而易举地便能找到。既然那般的憎恨,为何还要寻来?为何就不能让自己有个安生的日子?

    “怎么?看到本王就傻了么?”冷眼看她,殇聿挑了较近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蝶舞阳,说不是你背叛本王,还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一句话,将她从茫茫然中打回现实:“王爷若不信,奴婢也无话可说!”

    “几日不见,脾气渐长啊!”冷酷的将她一把拉至自己面前,想着那日在街市看到的一幕,心里就格外来气,“蝶舞阳,你好大的胆子,谁准许你出府了?”

    “奴婢自己要走的!”

    紧掐着她的下颌,殇聿满脸冷若冰霜:“好,很好,很有胆量!”话落,手下一个翻扬,蝶舞阳的身子已经狠狠地落于床榻之间,身子来及爬起,他已经整个的就这样倒了下来。

    撞得蝶舞阳头昏眼花,身子就像散了架了一般:“我走开,我要碰我!”恼怒的用手推开了,蝶舞阳急着要离开。

    “蝶舞阳,本王告诉你,今生,除非是死,你别想逃开本王的掌心。”身子一个用力,将她紧紧地压于身下,唇,亦牢牢地劫住她的。

    一手摸了摸发间的紫玉簪,蝶舞阳用尽全身力气,将殇聿推了开去,手上急忙取下发间的紫玉簪对着他:“你若……”威胁性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没有闪避,没有犹豫,殇聿的身子再一次扑上,尖锐的紫玉簪,毫不留情地插ru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