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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喝有毒的安胎药

    慌忙接住舞阳往下倒的身子,慌忙的唤着人;“小红,赶紧去唤御公了!”自她说过不要府里的大夫时,他也就下意识的不去唤府里的大夫。

    扶着她的身子,缓缓的躺于榻上,这些日子,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脸色甚是苍白。

    御陌很快便赶了前来,仿佛早有准备一般,来的速度相当的快。

    “御陌,你快些看看!”不做多想,殇聿只是退了开来,让御陌为蝶舞阳把脉。

    作势把脉的御陌,本来喉间有一大堆话,却在把脉后人给呆住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久久的不曾回过神来。

    他突然如此,让殇聿的心高高的揪起:“怎么了?”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猛地惊魂,御陌抓了抓头:“也没事,就是她有身孕了!”

    “什么?”紧紧的抓住御陌的肩,殇聿激动的开口:“你说她有身孕了?”

    “我说大哥你先放开我行不?不是每俱跟你一样是铁打的。”肩膀都快被他抓碎了,御陌挣开他的魔掌:‘嗯,有孕了!”

    “啊?怎么会这样?”本来晕过去的人儿,竟估醒了过来,看着御陌;“我有孩子了?”

    御陌顿觉好笑,这蝶舞阳,果然不是演戏的料,也幸好能让自己有个借口:“是啊,有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真是一对活宝。

    见他瞪自己,蝶舞阳这才惊觉此刻的自己应该是昏迷的,如今竟然醒了,自然是不能再昏迷过去了,只得歉然的看了他一眼:“呃,我也不是故意的。”因为事关殇聿,所以才能道歉出声。

    “什么不是故意的?本来就是故意的。”殇聿没好气的看着她,这女人,怎么有个孩子还感到抱歉?“御陌,你干什么瞪她?”

    “殇聿,你太欺负人了。”神气的昂头,不再看他,孩子气的开口:“我的话还没产完,有孕的后面有个但是。”

    “但是什么?”

    “舞。。。。。蝶姑娘身子骨太弱,怕是保不住孩子呢”!许是看殇聿的眼神太过吓人,他也不敢大喘气:“我能把出蝶姑娘体内似乎有你的血,若是此番每隔一日以你的血为蝶姑娘熬药,或许还能有救

    “行,那有什么问题!”

    “奴婢身体里有王爷的血?”

    “没有,御陌说错了!”敷衍蝶舞阳,殇聿兴致颇高的看着她;“你要当娘亲了,高兴么?”

    虽知道他转移了话题,舞阳却难得的高兴:“有些害怕”!

    拥起她的身子,殇聿心疼的开口:“傻瓜,不怕,此番绝对不会再像上次了,本王一定会保你u子平安!”

    御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殇聿怀疑便能取他身上的血,那问题便好办了许多。只是有些让人失笑的是本来准备今日舞阳假装晕倒,不想如今竟估巧合的是她有孕在身,反倒是更好让计划进行了。

    为了不让殇聿放血的事情被玉素夫人发现,御陌只得用小刀在他的指尖开个小口,只是在伤口洒上药粉,并不给包扎,远看也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当然,如此说服殇聿的理由便是留出来的血比较好,为何好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是因着是蝶舞阳,并未在意很多,只要他没事就好。

    后来御陌做这些事情,殇聿觉得他太档,便让舞阳来做这些事情了。开始几日,因为处理伤口的时候,不能包扎,她总是费好大功夫才能为他止住血。

    自打蝶舞阳有孕以后,殇聿整个人也变得小心翼翼了,晚上就寝也只是吻吻她,忘情了的时候也就是四处摸摸,偶尔忍得难受了,便去了浴室洗个澡。因为御陌说过,舞阳身子太虚,前四个月最好不要同房,他也就谨记着这一切了。

    因着香菱和蝶舞阳先后有孕,玉素夫人为了庆祝此等喜事,特意召集全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若在平时,蝶舞阳自然可以不去,此番她算得上是主角,若是不去,断然说不过去。

    与馨儿二人赶到时,整个宴会寥寥无几,没来几个人。选了最偏的一个位置坐下,而后像往常一样,不是细细的喝着茶水,便是端详着茶杯上的花纹。上面有着美丽的竹子,翠绿翠绿,指尖上轻轻触上,能感觉出那很细微的凹凸,上面的一层釉,使得整个杯子泛着透亮的光茫。

    水中出现自己的倒影,在碧绿的茶水之间,她那双眼眸映在上面,波光粼粼,溢满的全是幸福,荡漾开来的便是心间的一股满足。她需要的不是荣华富贵,只需那淡淡的相依相偎,便能感人至深。

    “侧妃似乎对我的话很不在意呢!”

    直到馨儿推了她一记,蝶舞阳这才抬首,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她连忙说了一句:“奴婢不敢!”如此隐密,却还是被人抓住不得不说话。

    冷哼了一声,玉素夫人很不满意:“你不敢还不赶紧坐到这边来?”明明是为了她和香菱准备的,她却唯恐之不及,躲得远远的。

    今夜的晚宴是她主张的,自然她坐于中间,而香菱和殇聿双双坐于她的两侧,蝶舞阳一句话也不说,看向香菱时,她身旁的座位已有人坐落,只得默默的坐到殇聿身旁。

    “三娘何必置气,今日既然为她们二人设宴,理当让她们随性一些才是!”话是说的她们,其实也不过是在为舞阳说话:“传膳吧!”

    虽以前多次难为蝶舞阳,王爷不曾开口,那也是当初蝶舞阳不受宠的时候,如今瞧着王爷这话,自然是有意袒护:“王爷说的是!”一般何事,只要自己不太过,王爷也不会开口,如今也不能在他前面失了自己的身份才是。

    用膳的时候,蝶舞阳奇怪的发现,自己面前摆放的所有菜色,皆是油腻腥味之物,一看到这些,她差点没有吐了出来。喉间酸意直冒,却也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不敢开口,害怕满嘴打转的酸水尽数吐出,只是满脸煞白的低眸紧握手中茶杯。

    一桌的菜,他人用得甚是开心,见她脸色不好,殇聿不时的会命人将她面前的菜端给各个姬妾赏食。但那一股越来越泛滥的酸水,已经在喉间翻滚不已,太有冲口而出的势头。

    “怎么?菜色不合胃口么?”玉素夫人细心的发现蝶舞阳胃口不好,故作担心的看着她。

    虽然不动神色的让人移走她面前的许多菜,但难免还是会有些油腻的:“很不舒服么?”

    “哇!”的一声,蝶舞阳再也忍不住了,吐了殇聿一个满怀。

    天,此乃犯了大忌,王爷的衣衫可是随便能让人弄污的?更何况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整个宴席上的人,都不知所措的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蝶舞阳未免也太大胆了吧?瞧着王爷那黑着的脸,许是气坏了。

    “对不起,爷,真是对不起!”虽然胃里舒服了许多,但心里却有些担心。

    “蝶舞阳,你太没教养了!”玉素夫人甚为光火,只是不知王爷此番会如何。

    不待殇聿开口,香菱已经笑着开口:“三娘,其实也不算什么前两日我也因为孕吐,污了王爷一身,只是你们没看见罢了。”而后大方的起身,扶起殇聿的身子:“爷,让妾身为爷去换一套衣衫吧!”

    被香菱拉着离开的殇聿,担忧的看了舞阳一眼,自己这一身,也该去换了才是。

    殇聿刚离开,玉素夫人便冷嘲热讽的开口:“本身就眼睛放在头顶,如今有了身孕,连王爷也不放在眼里了!”许是越看越不顺眼,她对蝶舞阳可谓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意。( )

    “奴婢知错!”这句话,面对任何问题,可谓是百试不爽,性子淡,这便是最好的妥协。

    嫌弃的摇了摇头:“哼!”看了看众人,这又开口:“吃得怎么样了?”

    “回夫人,奴婢等都用妥了!”

    正好殇聿换了一身干净衣衫走了出来,见玉素夫人如此说,也顺着皱眉开口:“你不舒服便早些回吧!”说完欲携着蝶舞阳离去。

    本来玉素夫人也作罢,却见殇聿手指上的伤口,惊度的开口:“王爷,你这手指是怎么回事?”

    蝶舞阳在听到她的质问时,当下傻眼,若真是被玉素夫人知道,他们在放血为殇聿减轻毒发的严重,那她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反观身侧的殇聿大有要说出的架势,她连忙赶在他前面说:“回夫人,是前两日被奴婢不小心用剪子刺的。”如今只得这样了,玉素相信自己是直言直语,更何况是当着众人说出咬殇聿的话,定然深信。

    “放肆,竟然连王爷也也行刺了!”话刚说完,玉素夫人一掌扫向蝶舞阳。

    殇聿眼疾手快的劫住她的手:“三娘,你做什么?”他最是讨厌女人动手动脚了,若蝶舞阳是那种在意的人也倒好,偏生她是那般淡漠,若是被玉素夫人打了,或许也当没事发生,如今他却不能漠视不管。

    “她行刺王爷,难不成连小小的一个处罚都没有么?”这是殇聿当着众人的面第一次让她难堪,多少还是有些让她拉不下脸来。

    也觉得自己太过严肃,殇聿这又委婉的开口:“那日其实是本王刺她在先,只是后来知不觉被她取走了剪了,若要罚,那本王这个罪魁祸首岂不是要重罚?”虽然不知蝶舞阳为何没有说实话,他也没有揭穿。

    语气不重,让玉素夫人稍稍缓和了一些;“我不过也是担心王爷,竟然王爷说不用,也就无需如此了!”言语之间的落寞很是明显,大有一种大势已去,办挽狂澜亦不见任何作用的无奈。

    “瞧三娘这话,其实爷不过也是心疼三娘ca心呢,雪凌这性子大家都知道,若是要真刺王爷,怕也不是如此!”笑拉着玉素夫人的臂膀,而后对殇聿挤了挤眼:“瞧瞧您这给气得,多没意思,前两天哥哥从家给我捎带了一些首饰,很是罕见,三娘要不要去看看呢!”

    “是么?那我倒要去看看!”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玉素夫人就这样被香菱拉着离去。

    他们离开,殇聿这才携着蝶舞阳离开。

    一路上,殇聿满脸不悦,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你笨哪,打你都不会躲开的么?”

    “若是躲开了,怕也不是一巴掌能解决了!”透彻的说完,静静的朝前走去。

    稍稍一怔,看着在前面不远的女子,他不觉佩服她的冷静,以三娘的脾气,若被舞阳躲开,确实不会如些罢休:“你适才为何不让本王说实话。”想着她捏自己掌心的紧张,似乎有何事情一般。

    “没有,不过是怕夫人知道爷为奴婢放血,恐怕她更加的怨恨呢!”

    “舞阳,你撒谎!”

    “奴婢没有”!

    耸了耸肩:“没有就没有吧!”殇聿不再计较,反倒是率先朝眷离轩行去。

    那晚自然还是在那个伤口,为殇聿放了一点血,而后才就寝。殇聿不若以往的配合,总是深深的量着着她,让舞阳有些不敢下手,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每每做这些,蝶舞阳心里便甚是愧疚,明明说着是给自己补身子的,但是殇聿一转身,她却将那些血给倒了。虽有毒,但却是他为自己的一份心,怎么着心里都有些不好受。没几日,蝶舞阳也就不再做这些,都是交给小红去处理了。

    刚离开眷离轩,想着昨夜处理好的几分公文没有带,本欲让冷眉回去取,但想着她还没起榻,便亲自折回去了。

    回到院子,却见小红端着个药碗,碗沿全是鲜血;“你在做什么?”厉声喝道,走近了才发现,那是昨夜自己为舞阳放的血:“混账东西,谁让你如此做的?”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想害舞阳,倒了他的血不让她的身子养好。

    小红一看到殇聿,差点清没吓得晕死过去,小姐再三叮嘱不能让王爷发现。昨夜一时给忘了,早起才想起,这下可该可何是好:“奴婢知错,奴婢不是故意的”!

    “啪”的一掌,殇聿毫不留情的打在小红的脸上,他从不会吝啬的不打女人,如今亦不会例外:“来人,给本王将她拖下去!’怒喝着眷离轩门口守着的侍卫。

    “是!”

    说话间,小红已经被人双双架起,整个人吓得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措手不及。

    被吵醒的蝶舞阳,迷迷糊糊的感到院子,却见拿掉在地上的血碗时,看了看被架起的小红,整个人清醒了过来,骇然的开口:“爷,怎么了?”天,怎么被他给发现了?

    满脸盛怒,殇聿冷厉的开口:“这贱蹄子竟然偷着将本王的血倒掉,也不知是何人指使的,存心不让你好起来!”

    小红倒也安静,竟然连一句法度饶的话也没有,喝在不知道小姐为何要如些做,但她明白,只要小姐让做的事情,绝对没有任何差错。即便是此刻被王爷抓住,她也不会去求饶而让小姐心有愧意。

    她越是如此,蝶舞阳越是难过:“这是奴婢指使的。”

    “你有胆再说一次!”

    平静的看着他双眸燃直怕怒火,仿佛要在这一刻将自己燃为灰烬:“是奴婢让小红如此做的。”

    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殇聿脸上的怒火渐渐的被冰霜取代:“你为何如此?”他忍着每日身体不适,为她放因补养身子,而她却是如此抛之不顾么?这女人的心是何做的?铁打的么?如此冰冷无情。

    “只是不想喝,很是难受!”

    “你。。。。。。”猛地甩袖,殇聿愤愤不平的走了出去,经过小红身边时:“杖责二十!”而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从眷离轩出来,殇聿便去了烟雨楼,这个时候,御陌应该还不曾起榻才是。

    一路上,紧绷着的脸都不曾松过,有时他就不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若说不在间自己,她又能为他哭,为他唇畔噙着淡淡的笑,更能舍身弃命的来保护自己。可却总是在有竟无竟之间做出来的事情,将自己伤得淋漓尽致。

    刚到烟雨楼,殇聿便怒火滔天的喊道:“御陌,你出来!”

    “到。。。。”御承光着脚,从睡梦中惊醒溜出:“怎么了?”双眸却看向殇聿身后的冷眉,期待能从他身上找到殇聿发疯的蛛丝马迹。

    “别看他,他要敢说我割了他的舌头!”以背影瞪了一眼身后的冷眉,殇聿冷冷的开口:“我问你,以那个女人现在的身子,还需要本王的血么?”

    “那个女人?”刚睡醒,脑袋有些不好使,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谁,御陌连连点头:“嗯,不用不行”!若是停了下来,以后殇聿的毒解不了谁负得了这个责任?

    “好了,我知道了,冷眉跟上,”转身而去,却抛下一句:“御陌,你这身子板裸睡真难看”!

    “啊。。。。。。”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响起,习惯裸处的御陌被他一吼,急着赶出竟然忘了披上衣衫:“殇聿,你这个混蛋,用眼神ji了我!”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进层换衣衫了。

    整整一日,殇聿在军营里,脾气火爆得骇人,平素不说话已经是活生生的阎王脸了,如今还加上无原由的怒火,让他整个人变得更是骇人。雁鸣等人,刚撤军回来不久,见到如此的他,也不敢说一个字。只要不惹到他也没有事,顶多看着吓人就是了。

    是夜,殇聿没有回府,反正也是隔日用就好,今晚回去,难保不会被那女人气死。连带着,御陌也不能回府,战战兢兢的陪在殇聿身边,享受他隐隐爆发怒火的那种害怕。

    蝶舞阳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一方面不能说出玉素夫人下毒之事,即便说了,怕也不能让殇聿相信,反倒是打草惊蛇了。而另一方面,却也不知该如何让殇聿不生气,能做的就是在眷离轩静静的等着。

    却了趟烟雨楼,却听下人说御陌早早的便被殇聿给叫起榻,而后去了军营,直至现在也不曾回来。

    回去的路上,蝶舞阳看着雁往南飞,满目飘零的落叶,绚出整个秋日里该有的凋零,落花人独立,夕阳影独只。如此的景致,看了反倒让人的心情越发的低迷。

    寻了一条身为幽静的林子,一人静静的走着,往日里,只要自己放下身心,也就不会太过的忧伤,而如今,倒是淡淡的缠绕一身不得离去。终是走不下去了,便回了眷离轩。

    没有殇聿的夜,她突然之间感到好漫长,以往在他怀里,她很快便可入眠,虽然他会因为不能碰自己而辗转难眠,但却给了她一个做梦的空间。

    翌日傍晚,殇聿一回来,便带了半碗血交给馨和,并指使身后的侍卫:“去煎了,你去看着!”冷眉想要说什么,却也没能出口,毕竟殇聿若是不让自己去监视,肯定是不相信他,多说也不过是让殇聿更是怀疑。

    到了房里,却见蝶舞阳闭眸躺卧在暖榻上,满脸的苍白使得身子下的被褥更是黯淡。天气渐凉,身子本就不好,也不知在身上盖上东西,心生不忍,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待他,待她自己也是这般的漫不经心呵!

    想到这里,突然之间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仿佛闻到他的气息,蝶舞阳猛地睁开眼来,看到他的刹那,眸间竟然布了薄薄的一层晶莹。

    两人不那么静静的看着,在彼此的眼里寻找着自己的踪迹,千年深潭里,满是对她若有若无的责备;幽幽竹林里,是对他淡淡的思念。人呢,原来就是这般,一旦放开心来爱,便是义无反顾了,如今的她和他,便是如此。互相伤害,互相包容,又互相为着对方,很伟大的爱情,却总是在外界的干扰下变得弱不禁风。

    “爷还气么?”柔柔的开口,满眼皆是一种小心翼翼。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怒瞪了她一眼,见她垂下头来,却又觉不忍:“以后不许躺着不盖被褥了!”娶过薄被盖在她身上,不去提昨日的怒愤怒。

    “好!”主动的偎入他的怀里,舞阳抬起头来:“奴婢听爷的!”从淡漠到爱的长华,让蝶舞阳偶尔也会变得无助,在殇聿面前的柔弱。这便是爱情,能够改变一个人,只在他和她面前改变。

    “嗯!”正好此时馨儿端着一碗药进来,殇聿接过药来:“那就乖乖的把药喝了!”

    深吸了一口气,蝶舞阳傻傻的看着那确定药:“这里加了爷的血?”

    “虽然有些腥味,但对孩子和你都好,所以你要忍着些!”轻轻的舀了一勺,殇聿吹了吹,试试不烫了这才递到她的唇边:“来,喝了!”

    蝶舞阳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屏气凝神的看着那黑黑的药汁,带着他身上的毒素的药,孩子能承受得了么?怎么办?如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