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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ji情?

    “怎么?太烫了?”

    摇了摇头,舞阳笑笑,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以昨日的情开有,若依了他平素的脾气,一两个月不理她是轻了的,重了还指不定怎样惩治自己呢。( )那张骇人的脸上,此刻有着不适合他的紧张和担民,那些,统统都是她的,都是因她而起。

    而如今,因担心自己的身子,不得不再次放血,命人熬了药前来,吹凉后再送到自己唇畔,这一切,若是常人,自然不会有多大的触感,便却是骄傲如他做的,又怎能不让她感动?

    最不能忽略的,便是他满脸的关怀;最不能忘记了,也是他待自己的好。

    微启朱唇,轻轻含住勺子,喝下了那一勺带着毒素的补胎药。

    看到她喝下后并未难受,殇聿展眉轻笑;“你瞧,这不也不难受么,来,把它喝完。”

    蝶舞阳已经疯了,为了殇聿,她隐瞒了伤害他的秘密,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揭开,更为了不让他失望,她喝下了对孩子不利的安胎药。待到一整碗喝完时,她看到了他淡淡的笑。

    而那一股在胃里翻涌的血腥味,一直被她压抑在了喉间,许多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静静的,伴着他轻拍着的手,她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翌日醒来之时,便见御陌在大厅里等着,见她出来,当下怒道:“蝶舞阳,你疯了”疯狂的摇着她的肩,御陌一脸气急败坏。若不是晨起听着冷眉说了句,他还蒙在鼓里,躲过殇聿的魔爪的,便从军营匆匆的赶了过来。

    对他的怒火,舞阳含笑以对:“没疯!”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心疼的抓住她的双肩,御陌深深叹息:“幸好我不喜欢你,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没事,我有爷就够了!”他们之间纠结已经够了,再多了,她怕自己的心太累。

    无奈的摇了摇头,御陌一把抓过她的手来:“赶紧让我瞧瞧!”手搭在她的脉博上,仔细的为她号脉。

    许久之后,御陌这才松开手来,而后颇为担心的说道:“可真是万幸。”而后匆匆写了一个方子,放在馨儿手里:‘你赶紧去烟雨楼,让小槿按着这上面的方子抓苗头一副药,熬好了便给你们家主子喝!”

    馨儿笑笑:“谢御公子!”这边匆匆的离开了。

    转头瞪着舞阳:“你这样的女人,也只有殇聿要得起。”这句话他说的是实话,若不是殇聿,怕也没有能镇得住她:“你知不知道,若是我再晚一些,你的孩子便没救了?以后可不能如此了!”

    虽然孩子没事了,蝶舞阳仍旧因为他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嗯,不会的!”

    “那就好,那我回军营去了,若被你家男人看到,估计我的脑袋也就要搬家了。”

    “御陌,谢谢!”

    “不客气!”笑着挥了挥手,御陌便匆匆离去:“过两天我再来看看情况如何。”

    他的离开,刚好落在他人眼里,反倒成了舞阳欢笑送走御陌。正好这段时间,又恰好是殇聿不在的时间,很是让人费解,也是大有文章在内。

    从那以后,不知是御陌跟殇聿说了什么,他倒也不再盯着自己喝药,刚开始觉着很是奇怪,后来问起,才知御陌说孕妇喝药,被人盯着瞧会很不好,有可能会影响到胎儿。这些话,虽然将信将疑,但殇聿还是照做,只是每日让人盯着馨儿煎药,只是舞阳却从来不曾喝过,一次次的倒入窗台上的几株花盆里。

    这日,苓儿前来,说是香公子从月城送了一些东西前来,其中有一分是她的,让她前去青竹园拿去。

    一听是香烨送来的东西,蝶舞阳甚是高兴,想想那次之后,她便不曾见过他。若不是听殇聿已经命冷眉将香烨送回月城了,她还不知他现在怎样了呢。

    到青竹园的时候,香菱正坐于院子间,秋日里的阳光难免有睦火热,香菱晒得满脸绯红绯红,却也仍然没有进去,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整个人都有些忘我。

    而蝶舞阳也不说话,就任由着香菱细细想着心思。

    久久的,香菱这才转头看着一旁的舞阳,惊讶的开口:“妹妹何时来的,怎地也不话话?”歉然的笑看着她。

    “无碍,反正奴婢也是闲着。”

    手执茶杯,香菱轻笑着开口:“前些日子我听王爷说,那次妹妹被劫的时候,哥哥也在妹妹身旁呢!”指尖触在茶杯上,竟然有着微微的烫意。

    掌心悄悄的出了几丝寒意,她是什么意思?又是想问什么?“王妃何意,奴婢不懂!”她跟香烨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我没什么意思,妹妹多心了!”香菱看着舞阳的紧张,不觉轻笑;“妹妹可知,当日的一切,若是好事之人知道,可传为什么么?”

    “奴婢不知!”

    “传为私奔,更难听着是红杏出墙,或者放荡。”见舞阳的神情微变,她又接着说道:“若是男未婚女未嫁,自然这一切可当作是生性豪放,可如今已为王爷的人,凡事却该。。。。”

    “王妃有话直讲!”打断香菱的话,蝶舞阳万万没有料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至的地步了。

    “好,妹妹果然直爽。”香菱跟舞阳之间,本就不是那拐弯抹角之人:“如今御公子住于王府,本事生性风流,偏又一张嘴似抹蜜,因此。。。。。因此。。。。”

    心渐渐的发寒,蝶舞阳看着她:“王妃也如此认为么?”

    “没有,我相信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也能看出妹妹待爷的那一份心。”慌忙抢着解释,香菱小心翼翼的说道:“可如今王府,比不得当年,有一个小事,便成为好事之人的话柄,届时众口幽幽,即便是王爷忧心,也不一定能够让妹妹不受委屈。”

    “谢王妃提醒!”知道香菱是为了自己好,只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人猜出忌他和御陌:“他人之口我不能堵,若能以言行为鉴,如今也不会坐在此处,而王妃也无须说出这番话来。”香菱不知,她蝶舞阳已招人忌恨,又岂是她注意便能躲过。若是人家有意为之,即便是她注意,恐怕也还是浇得那般下场。

    “呃。。。。。”香菱哑然,她果然还是没有舞阳透彻,所有事情,她都来得太过虚假,以前的自己,似乎不是这般,现下却变得如此,不过也是因为王府的一切已经将她改变。想到此处,心中微凉,才发现,一路走来,当初的香菱已经变了许多,那年少清纯的莽撞,已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且有着愈演愈烈的状况。殇聿待自己很好,却为何没能保持住当年的美好,才得如今凋零之秋。是王府改变了她,还是她比较适合王府中的生存,不然又怎么会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忍看着好如此,舞阳缓缓起身:“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见她要走,香菱惊得弹起:“妹妹且留步!”

    转身看她,却见奴婢放了一些东西在桌上。

    “此番唤妹妹前来,主要是哥哥前些日子从月城捎来一些物品,有些东西包让我交给妹妹,前些日子一直因为孩子的事,也没来得及交给妹妹,现下正好给你。”桌面上,几个包得甚为精致的东西,缓缓的推至舞阳面前。

    “谢谢王妃!”舞阳笑了,这是香烨送的,她在世间唯一的九族。想着想着,她就甚为欣喜。

    “很高兴,我的哥哥能成为你的朋友!”舞阳能喜欢的人不多,如今王夫之中,待自己算是最为亲近,也算是自己荣幸吧。

    稍稍欠身,蝶舞阳并不客套,就这样抱着一堆物品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着香菱适才的言辞,说不介意是假的,毕竟能让香菱当面跟自己说,可见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可是她蝶舞阳,何其单薄,对于将要来的一切,她毫无招架之力,唯独殇聿对自己的一份情,才能有望维系到明日。她要求的不是荣华富贵,却始终在豪门之间不得脱离,兴许,从慕忧云将自己待到慕王会的时候,她的一切便从地狱跃入了极端,不是毁灭便是燃烧。

    怕只怕,在多少年回首时,她会后悔现在一切的努力,会后悔将一颗心,寄托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虽,一切都是身不由已,便一颗心,却始终掌控在自己手里。

    是他,强迫自己交出那颗血淋淋的心,更是她,心甘情愿的捧上那颗心。

    若是有朝一日终要毁灭,那么她愿意是那极致的芳华,是那璀璨后的奢靡。

    那样,便能证明她燃烧过,也有过属于自己的火花和温度,虽不耀眼,却有着自己的绚丽。

    光洗净铅华之时,一身凋零,望能有今日之忆。

    晚上殇聿回不,便看到她拿着几样物品傻傻的看着,那是一些很美的面人,大小不一,色彩极为鲜艳,很是孩子气的东西,不想她却是这般的在意。

    “从何处寻来的?”

    “香烨命人送来的。”竟然跟随出岔子,所有一切,便不能隐瞒,更不可以让她唯一的九族成为他日口间的ji夫;“漂亮么?”

    沉吟着点了点头,殇聿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有话说?”他们之间,从开始的相互刺伤,到现在慢慢的变得相互相暖,已经到了只是一根刺的轻刺,便能明白她的言辞用意。

    她不是一个在意身外之物的人,即便是喜欢,也只是藏在心思,自己给她的白玉簪,口头上不见她说过一次,他却能看出她甚是喜欢。如今她这般张扬的放出香烨送的物品,可想而知,并不单纯。

    “奴婢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他的伸手,她便轻轻的偎入他的怀里:“香烨亦不是!”

    “嗯,本王知道!”虽知道是香烨带走舞阳,却从不曾怀疑过香烨对舞阳不轨:“然后呢?”

    “而御陌,是奴婢在府里唯一谈得来的朋友!”他们的友情,是以殇聿的安全为基础慢慢建立起来的,而后相互吸引。

    “本王相信!”笑看她的惊讶殇聿俯首吻了她一记:“只要你开口,我便信!”哪怕他日怒火焚身,他亦甘心情愿。

    轻笑着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身子:“等下爷沐凉水浴,又该来怪奴婢了!”

    “还有十日。”轻轻拉过她,在她唇料呢喃。

    “嗯?”甚是不解,他的气息,缓缓传来,在她的鼻息之间,幽幽扬扬的让人好不乱心。

    唇四处在她脸上游走,气喘吁吁的停留在了她的耳垂:“还有十四便四个月了。”一口含住她的柔嫩,打乱了她所有的心跳。

    终是被他缠上,百转千回,沉沦溺死,如此动人心扉,难分难舍,太过的激情,让蝶舞阳的双眸变得分外妖娆,殇聿亦是气息弥漫,心跳一声声的敲打着节拍,促进着应有的激情。

    惹得两人浑身火热,人这才不得不停下来,颓丧的看了她的腹部一眼,而后匆匆的行去浴室。

    晨起不久,半睡半醒之间,便听外面来报说是林昊前来,想起前几日他说需要复查一下,便欣然走了出去。

    自是查看了一番,确定蝶舞阳无碍,御陌笑着说:“也就是我这未来的干爹疼他,才能让他在娘肚子里呆这么长时间。”

    蝶舞阳轻笑,难得开玩笑道:“我的孩子不要干爹,有亲爹就行了!”

    “没良心的家伙。”笑骂了她一下,手下亦飞快的写着药方:“好了,吃了这一味估计也就没事了。”

    正说话,殇聿走了进来,看到御陌在,微微皱了皱眉:“我记着你今日的事情不少,怎地这般空闲?比我还要先到。”适才去军营里面找他,都不见人影,原来已经过来了。

    没在意,蝶舞阳笑问;“爷怎地有空回来了?”

    “不是府里去人通报说你摔了一跤么?”看着她无事,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没事!”

    “摔跤?”她今日不是刚起榻不久么?又何来摔跤?看看一旁御陌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必也是身为不解:“爷听谁说的?”

    殇聿没有说话,看了看两人:‘御陌,你且先回!”待御陌离开,殇聿不解的问着舞阳:“你怀疑什么?”

    “跟爷想的一样!”幸好她昨夜跟殇聿说了这些,不然此番即便是殇聿不误会,也会心有芥蒂。其实无需多想,能让人前去军营,除了玉素夫人,绝不作他想。

    “舞阳,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本王?”总是在她的眸间,能看到那隐隐约约的担心和烦躁:“因为你不是一个主动接近他人的人。”

    “爷,你相信奴婢么?”

    “瞧瞧,感情昨晚本王说的话都是假的?”

    笑笑,果然,她没有找错人;“那好,现下奴婢有一事相商。”竟然玉素夫人总是按捺不住要收拾自己,那么她便给她一个机会均等。

    “你且说!”

    想了想,蝶舞阳接着开口:“奴婢觉得此次的事情。。。。。。”虽不然证明是她,但却能够肯定。

    “你为何要如此?”不悦皱眉,殇聿直懊丧朝外走去:“本王不同意!”

    “爷,你是在害怕还是在担心什么?”

    “本王没有害怕什么,也没有担心什么!”冷冷的说完,殇聿慢慢的走了出去。既然舞阳说她今日不曾摔跤,可是却有人前去军营如此相报,正好林昊又在此,想想她昨晚说过的话,可见他人之用心。

    因为殇聿不同意,蝶舞阳也不敢轻举妄动,原来想着不管他是否同意,皆按自己的想法做事的,后来想想作罢。

    这件事情,虽然只是小小的发生了一下,但也给蝶舞阳敲了一次警钟。

    用过晚膳,殇聿在房里处理一些公文,蝶舞阳甚是无趣,便携着小红四处走走。

    时值深秋,夕阳的红霞,染红了整个天际,一片一片的,仿佛那枫叶一般。而府中北面的枫叶,如今已是绯红一片,远远看去,云叶相接,分不出来何处是云,何处是枫叶。

    不知怎么回事,蝶舞阳很喜欢红色,特别是那种妖冶而又靡丽的绯红,似血,却比血多了几分艳丽,很是让她有一股搏杀之气。

    刚走了没多远,却见御陌也站在枫林里,冷眉亦在一旁静站。两人身高相差甚多,冷眉的冷傲在火红的枫叶之下,燃起了微的热情,而一旁的御陌,始终是那不曾离开脸颊的笑容,很是灿烂,醉了斜阳,焚了枫叶。

    看到蝶舞阳的时候,冷眉稍稍的惊讶,随即不顾御陌的反对,悄悄的退了开去。

    知道是她,御陌并未转身,只是抬首看着不远处一丛丛的火红:“舞阳,很美的景致对不对?”

    “嗯,很美!”

    “如此的美丽,这般的火热,却无法燃烧一些人的心!”猛地转过头来,御陌静静的看着她:“舞阳,殇聿是如何点燃你的热情的?”

    这个男人是遇到情事了,人世间,能如此困住人的,也只有“情爱”两字了:“就那么遇见,而后就那么沉沦,似乎没有过程,想起来却都是痛彻心扉!”

    轻轻的将头抵在她的肩头:“相遇?若只要相遇就好,又怎会待到今日还是这般?”轻声的叹息,将满腔伤感转给舞阳一些。

    抬首看天,蝶舞阳任他抱着,脆弱的时候,总想要个肩膀。她,如今要做香烨一般的人,成为他人的肩膀。

    这个想法,让蝶舞阳的心跟着稍稍展开,笑容亦缓缓绽放。

    满脸的笑,却在看到枫林外鬼鬼祟祟的黑影时,稍稍的沉了下来,渐渐的越沉越深。

    若不是她看到有人监视时,她却也任它过去。想想玉素夫人本就让殇聿中毒,蝶舞阳便有些担心,总觉得大的暴风雨将要来临,而殇聿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或者,她蝶舞阳不应该总是被动。

    因此,在下定决心之时,蝶舞阳寻了御陌前来商量,计划出口时,御陌赞赏的看着她:“舞阳,你果然聪明,计谋倒是不错,但如此将计就计你就不怕殇聿发怒么?”

    “没事,只要我行理正坐得直也就没什么怕的。”只希望自己此番的举动,能够让殇聿慢慢有有所警觉。

    “好,既然你不怕,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嗯!”

    两人相视而笑,却是了然于心的一种默契,因着对殇聿的在乎,两人慢慢的走近;又因着对殇聿的关心,两人同仇敌忾的面对强劲的对手。

    从那以后,蝶舞阳与御陌走近的消息,在整个王府传得沸沸扬扬,更有便是御陌经常趁殇聿不在的时候,前去眷离轩。他以前去,小红和馨儿两人便出门看着,过得一个时辰,御陌这才缓缓步出,一脸的昏昏欲睡。离开的时候,还会频频回首看着送出的人儿。两人在门口以视线你侬我侬一番,御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消息越传乱,直至最后香菱上前说过两次,被舞阳以不适的借口挡回。香菱心中又气又急,她相信舞阳的清白,却也担心她的愈演愈烈会让整个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殇聿偶尔听到这个消息,难免轻轻皱眉,却也不曾说过什么。

    后来,众人也就明白,若是没有证据,在殇聿面前,是万万扳不倒蝶舞阳的。

    又是一个午后,蝶舞阳睡了一觉,慵懒的起来,便听小红说御陌在外,强迫自己绽出那爱慕的笑容,这些日子,她已经有些麻木了。竟然都能够随时的找到属于自己的微笑,且看着那般真实。

    让小红请了御陌进来:“小红,你可以出去了!”

    “小姐,奴婢。。。。。奴婢。。。。。”她不想出去,这些日子府里的人对小姐的议论,已经让她很是担心,如今她万万不能离开了。

    “你且出去!”

    无奈的看着二人,小红千般不愿的走了出去。

    御陌摇了摇头:“待到殇聿发现,我真怕他要了我的命!”如此嚣张的出入她的寝房,殇聿那么霸道的人,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而匆匆赶来的一行人,在小红刚要扯开嗓音大叫的时候,连忙顿住她的声音:“爷,妾身说的没错,此刻御陌就在这房里!”

    只闻里面传来两人嬉笑的声音,不是很大,因此在这个懒洋洋的午后,听起来格外的暖昧。

    “我不要了,好困!”

    “那你睡一会儿再来?”

    “算了,不睡了,时间也不多,来吧!我精力还是很旺盛的!”

    “看你比之爷如何?”

    。。。。。。

    接下来,听得众人脸颊一片绯红,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踢开房门:“蝶舞阳,你太过分了,竟敢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