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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

    流血的孩子

    众人进来的时候,见到蝶舞阳和御陌两人,个人手执一棋,惊愕的抬首看着来人。

    站在殇聿身旁的玉素夫人,虽脸带惊愕,便也似乎有着几分了然。

    拚命以是冲门而入的芷茗,一脸尴尬的看着房中两人:“呃。。。。。怎么是这样的?”明明的就有看到他们两人经常地出双入对,不可能只是现如今看到的这般简单才是:“爷,这肯定不对,今日断然是赶巧了!”

    “放肆,府里就是你这般的人多了,才会这般的乱。”狠狠的一掌掴在芷茗的脸上,心中却因为错误的猜测,心中对玉素夫人更是带着些微的愧意。

    惊骇的看着殇聿,芷茗浑身轻颤不已,以殇聿的脾气,如此情况,不将自己处死才怪:“不,不是的,爷,定然是弄错了,爷。。。。。。”

    而蝶舞阳,却因为如此的状况愕然,怎么回事,真正的幕后人反倒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反倒是芷茗成为主使人了?她的猜测断然不会出错,只是不明白为何这芷茗反倒成了替罪羔羊?

    “本王弄错了么?弄错了为何本王现在会出现在此处?是何人唤本王前来的?”暗里瞪了蝶舞阳一眼,跟这个女人说了,不要如此做,她倒是不听,还是如此做了。

    恶狠狠的三个问句,问得芷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头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如此的情况,是她料都不曾料到的事情。本来胸有成竹的事情,不想却变成如此的荒唐,很难让人接受。

    “来呀,将她拖出去!”毫不留情的一声,断绝了芷茗的所有念想,将她无情的打入地狱。

    拉住殇聿的衣摆,芷茗坟饶,奢望能够让这个男人收回一死令:“不,爷,不要啊,奴婢。。。。”许是知道殇聿不会如此轻易放弃,芷茗又转头向蝶舞阳:“舞阳,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行行好!”

    蝶舞阳冷笑一声,殇聿是够无情,可是她的冷漠,亦绝对不在殇聿之下:“饶你?凭什么?”冷看了她一眼,蝶舞阳只是残忍着自己的残忍。

    欣赏的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仁慈之人。一脚踢开缠在自己衣摆上的女人,殇聿怒吼一声;“干什么吃的,难道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不成?”

    侍卫怯怯的从殇聿身边经过,一把拉起地上的芷茗,二话不说便朝外走去。

    一片哀嚎声渐渐的远去,芷茗的哭声,殇聿冷然的眼眸,玉素夫人的漠然,造成一条生命的流逝。

    人情冷暖,本就薄凉,若无利益,何人又会用自己的安然去换取他人的生命安全?这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行人离开后,殇聿狠狠的抱着舞阳:“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话虽是狠话,便却很难听出其中的怨怪。

    已经很明白他的性子,蝶舞阳转而笑道:“爷怎的不会误会呢?”信任,他已经渐渐的在给她。

    “因为你是蝶舞阳!”很简单的话,却是他真实的回答,手轻轻的环住她的腰身,微微凸起的腹部,主齿很是满意:“越变越丑了!”

    “还说呢,不都是爷害的么?”不如开始的漫不经心,如今孩子在自己腹中,她很是高兴,一条新生命,慢慢的在她腹中成长,使得她原来柔弱的腰肢,渐渐的变粗。

    不美,却有着另一股的幸福。

    忽部,腹中的孩子轻轻的一个蠕动,吓得殇聿当下松开手来,瞪大双眸看着它,紧张的问道:“要生了?”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忘了孩子如今才四个月。

    扑哧笑出声来,这个男人还不是般的傻:“爷,那是胎动,只是胎动而已。[千千小说]”孩子也是这几日才开始动的,刚胎动的时候,也吓了她一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问了御陌才知只是孩子的胎动。

    “他会动?”有着初为人爷的一种窃喜,殇聿再轻轻的摸了一下,却也不见有任何动静,以为是隔着太厚,便将手放进她的衣衫,覆上她的腹部四下摸索,却仍然不曾再动,不免有些失望:“何时还会动呢?”

    “奴婢怎么知道?爷问问他。”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惹得蝶舞阳呼吸渐渐紊乱,欲拉出他的手:“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就不问了。”一把紧拥她的身子,殇聿吐气如虹:“已经四个月了!”

    明白他的意思,蝶舞阳面红耳赤。倒是难为他了,自她有孕后,便不曾去他人的院落,而她亦无须想法设法的留下他,以免中了合欢至魅。

    “嗯,。。。。。呵。。。。”气息非常不稳,被他吻住的唇无法出声,只得轻轻随着他的舌缠绕,时而深入,时而追逐,时而欢快,时而轻揉。辗转之间,她的衣衫已经被他尽数褪去,凉凉的空气侵入身体,却被他瞬时合上的身子覆上,紧密不分,渐渐燃起两个人的温度。

    指尖他的发间,好闻的味道渐渐侵入鼻息之间,外面的天色还早,光亮的太阳透过窗棂照入房里,洋溢着生机。

    外面侍女来来回回的走动,更有冷眉默默守在门口,如此的念想,让她不得不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爷。。。。。现在还。。。。是白天。。。”他轻揉着的手,引起她的一阵酥麻。

    “没事!”拥着她的身子,缓缓的倒向榻间,并未褪去自己的衣衫,只是解开腰间的缎带。

    未曾脱去衣衫,想必他还要赶回军营,担心他的急切伤着孩子,蝶舞阳柔声开口:“那爷小心点!”如此,更是让她觉得羞赧,但被他拉着环住他脖颈的手却不曾放下。

    “那还不简单!”一个翻身,蝶舞阳已经坐落于他的身上,而他的身子,亦缓驸的滑入。

    座上的女子,羞红了脸颊,却不得不跟随着男子而轻轻摆动着身姿,扬长而起的青丝,在空中飘荡开来,带着些微的汗水和迷乱的气息,让整个房间充满了火热。

    不曾入下的纱幔,和着旋律,不慢的摇曳着舞步,一下一下,很是轻扬。偶尔一阵清风徐来,带来阵阵秋日里的凋零,却在碰到房间的火热时,燃烧起了凋零的身体,散发出靡丽的光环,紧紧的缠绕着床榻上的男女。

    从眷离轩了崃,玉素夫人便是满脸的服晴不定,一旁紧随的侍女,一声不吭的跟着。

    适才的一切,她不觉冒了几许冷汗,若此番是自己前去举报蝶舞阳,断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差一点点,她就冲动的前去,却也在那瞬间,忽然明白,聪明的蝶舞阳,怎么可能会留下如此大的漏洞?若是有ji情,又怎么会在整个王府传得沸沸扬扬?

    便也小小的利用了一番芷茗,反正若是真的,蝶舞阳肯定完蛋;若是假的,也与自己有关。

    如今她倒是没事,可是由此可见,蝶舞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只是不明白,她怎么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什么么?已经从殇聿的那里,已经看出了什么么?

    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后怕,以蝶舞阳的聪明,若是发现了什么,她不可能会按兵不动,如今的安静,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在寻找一个能彻底摧毁自己的契机。

    手心渐渐的渗出冷汗,玉素夫人开始担心,叵是一切如自己猜想的一样,那如今自己该怎么办?

    晚上的时候,玉素响来李大夫,屏退众人,她立即开口:”李强,事情可能被人发现了。”

    “啊?怎么可能,属下已经很小心了!”

    “蝶舞阳这段时间的动作很奇怪,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李强很是担心,不解的问道:“真的么?若是被蝶舞阳发现,那可大事不妙啊,王爷这段时间都在她那里,被王爷知道,你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瞬一是,你想想,这段时间,蝶舞阳有孕后,都不曾唤你前去把脉和安胎,若不是开始怀疑,怎么可能会如此?”

    颇为棘手的看着玉素夫人,李强心存侥幸的说:“那也不一定,毕竟蝶舞阳跟夫人不合,难免会如此。”

    她也明白,若是动了蝶舞阳,对她们的计划,很是不利。但如果蝶舞阳真的有问题,在两者相互横梁之下,她宁愿选择挺而走脸的除去蝶舞阳这颗毒瘤。可是在除了蝶舞阳之前,她必须弄明白,蝶舞阳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计划,不然牵一动其全身。

    “如今,夫人只有试探一番了!”李强静静的开口,也只有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那我们要怎么试探呢?”

    细细想了想,李强这才开口:“属下倒是有一记,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且说来听听”

    附耳过去,李强小声的说道:“夫人,我们不妨。。。。。”

    越往下听,玉素夫人越是满意,是隍服狠的笑道:“好,果然是妙计,此番我不信她蝶舞阳还能逃出我的掌心!”

    本应温和的脸色,因着她的恨戾,变得有些扭曲,与往日的高贵端庄很是相反,而出现在好怕脸上,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可想而知,她本应是如此的狠毒,而装出来的贤德和慈爱,无非是为了更辉煌的未来。

    因着香菱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早早的跟殇聿说了一声,蝶舞阳便前去青竹园。

    去的时虚位以待,正好玉素夫人也在,行了行礼,蝶舞阳便坐在一旁。

    听着玉素夫人仔细的叮嘱香菱好生养身子时,蝶舞阳心头很是惊讶。看着待香菱如此好的人,怎地就会是背地里陷害香菱不孕长达七年之久的人呢?而表面上,一切又做播映那般的滴水不漏,不曾有过半点的破绽。她果然还是弄不明白人,不明白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为何还要向上,还要让自己的儿子取代殇聿?

    想想不觉轻笑,她蝶舞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自己不看重的事情,不一定他人就那般的放得开。

    “妹妹笑什么呢?似乎很高兴?”

    “没有!”马上顿下脸业,如今香菱有孕在身,自己如此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

    冷哼一声,玉素看着蝶舞阳,而后无奈的招了招手;“快些氢我备着的安胎药取出吧!”笑着倒出一碗,端至香菱榻前:“快些喝了,这可是我命人寻了民间秘方熬制的,喝了以后估计就会没事了!”

    香菱待玉素,没有任何的怀疑,看着眼前像娘亲一般温暖的女子,香菱感动的点了点头:“谢谢三娘”而后接过她手上的药碗,一口一口的喝着。

    “你也来一碗吧!”大方的给蝶舞阳倒了一碗,玉素让侍女端给她;“也是疼你的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

    不能拒绝,蝶舞阳命小红接过:“奴婢回去便喝!”

    “回去喝不是凉了么?”香菱抬眸佯怒道:“你这人,总是如此,快些喝了!”

    拗不过她,蝶舞阳便埋首喝下,而后福了福身:“奴婢先告退了!”

    跟挥苍蝇似的,玉素夫人开口:“去吧去吧!”眼眸间却露出一股笑意,幽冷幽冷。

    刚出青竹园,蝶舞阳便朝着烟雨楼行去,玉素给的东西,她本就不敢喝,如今她在香菱院落,若是出了事,外人看来香菱断然也逃不了干系,只有她明白,若真有问题,只是玉素夫人一人为之。

    匆匆行至烟雨楼,蝶舞阳便唤了小槿:“你家公子是否还未回来?”

    “是呢,蝶小姐可是有事?”

    心下有些急了,蝶舞阳正待走出,却又随口问了句;“小槿,你跟着御公子这么久,可懂医术?”她不敢回去,害怕真的有问题,这个孩子如今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怎能如此轻易舍去?

    “略懂医术,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那便好,小槿,你帮我看看这个。”伸手递过手上的巾帕,蝶舞阳指着上面的药渍,这是适才自己吐也含在嘴里的一些药汗,特意留待给御陌看的:“看看这个药,到底有没有问题?”

    见蝶舞阳一脸紧张,小槿连连点头:“姑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看看!”

    接过巾帕,小槿细看一番,他的医术不如御陌的高超,自然不能以皮相观便能断出问题,只得取出一盆药水来:“这是公子自行研制的试药水,若是有问题,这水的颜色将会变。”将巾帕投于水中,静待着水的变化。

    清透的药水,并未起任何变化,只是水色稍稍的变得污浊了一些。

    当众人正要松一口气时,却见那一盆水色,渐渐的变成红色,一点一点的,两人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一盆水。不一会儿,那盆水渐渐的变成血红。

    小槿看了看蝶舞阳的腹部,看了看水,当下脸色大变:“这巾帕有毒,药水便成红色,可见毒性不弱。”而后紧张的看着蝶舞阳,开口说道:“蝶小姐,你可。。。。。。”

    “我喝了!”

    “啊?”小槿惊呼出声,而后紧张的跺了跺脚;“公子也不知何处去了?”

    双手不停的紧握着,而后急急的冲入房内;“蝶小姐稍等!”

    过了不一会儿,小槿又匆匆的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直蝎了:“蝶小姐,您若信得过小的,小的倒可以努力了看看!”蝎子剧毒,蝶小姐也是中了剧毒烈堕胎药,以毒攻毒,兴许会有一些作用。

    “好!”如今最要紧的是孩子,若真是中了毒蝎子的毒,御陌会解,也无须担心:“赶紧!”

    额示冒着冷汗,小槿咬了咬牙,抓过蝶舞阳的右臂,手上的毒蝎子轻轻的放到蝶舞阳的手背上。

    毒蝎子咬上蝶舞阳的手背时,如针扎一般的疼痛袭来,不断的一张一合,很是刺痛刺痛。

    因着毒蝎子的突然而来,小腹隐隐作痛,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感应,孩子在腹中开始不安,此起彼伏的在她的腹中乱翻滚着。娘亲的疼痛,他亦能感受得到。

    小红在一旁看着毒蝎子,心里急得团团转,不曾听到外面有任何的躁动,可见王妃并没有任何问题,为何偏偏她家主子就有问题呢?

    当后背渐渐冒出一波一波的冷汗时,蝶舞阳心微微的颤抖着,不行,孩子不能有事,不能!而此刻,孩子亦举足轻重渐的停下,不再乱动,也不再的腾蝶舞阳,以为是毒蝎子起了作用,她稍稍的安下心来。

    可是没一会儿,她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冲出体内,当即大喊:“不要。。。。。”人,却在这个时候,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