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气真好的後续【微h】
沈行青辗转反侧了一夜,天快亮时才睡着。快启程的时候,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楼,视线坚决不投向抱着大妞等她的卫琏。
卫琏加快几步跟她并行:“没睡好?”
“……”这种若无其事的语气真让人火大啊!
“大妞,捂住耳朵。”卫琏放慢了语速。一直盯着沈行青看的大妞果真就用手掌贴住双耳,还紧紧闭上了眼睛。
沈行青正奇怪他搞什麽名堂时,只听他口齿清晰道:“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侵犯你的念头。”
她差点被自己绊倒,对着赶紧来扶自己的卫琏小声叫道:“怎麽能在大街上说这种话?!大妞在你知不知道啊?”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让她捂住耳朵了。我想着要慢慢来,等你适应了再说,可生理上似乎超出了预计。”
沈行青窝在车厢角落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花红柳绿,仍然想着卫琏早上说的话。他这是在向她求欢?在暗示她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找另外的途径解决生理需求了?还是在为她昨晚的失控行为找理由?
脑子混混沌沌的,思考比平时费力两三倍不止,可心里压着这麽个事情又实在睡不着。尤其,始作俑者就在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坐着。
卫琏果真雇了个车夫,自己也坐进车里,不时低头跟一旁的大妞轻声说些什麽,手里握着一卷书,也不知有没有看。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哪里像是没睡好。
沈行青正郁卒得无以复加,却见卫琏忽然抬头,眼神对了个正着,他眼里漾出笑意。她不能直视地转移视线,欲盖弥彰地嘟哝了一句:“神这麽好,骗谁呢?”说完立刻在心里宽面条泪,她到底在说什麽啊?┱━┲ ﹏﹏┱━┲
卫琏移到她旁边咬耳朵:“如果你是怀疑我想了你一整个晚上的真实……”
说话就说话,靠这麽近做什麽?尽管已经没有多馀的空间,沈行青仍是往旁边挪了挪,把手掌竖在耳边阻隔他的气息。
“要现在立刻证明吗?”
简简单单的问话,声音里没有半丝绮丽,却让沈行青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才能压制住身体的躁动,加上失眠焦虑,她怒目而视:“证明你妹!姐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你不要以为我跟你有点交情你要是敢乱来我照样砍死你带不眨眼的!!!!”
外面车夫的吆喝声都停了,只馀暖煦春风缓缓吹过。大妞转头看了看挤在角落的两人,咬了一口果脯,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风景。
卫琏不怕死地对着她的嘴唇啄了一口:“我并非不能忍耐,也没有加重你负担的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他揽过她的肩,“所以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他没说的是,在很长的时间里他不曾好睡过,已经习惯了。
两天之後他们到达了目标城镇。
沈行青并不太惊讶落脚点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东风客栈全国连锁,让夥计帮忙做点什麽事简直太容易了。
房子里家俱自带,而且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进去就直接能住人。吃过午饭,沈行青洗了澡,洗了衣服,把给龙玉儿的信也写了,实在找不到事情干就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晒太阳。
虽然可以肯定卫琏绝对有钱,但花别人的钱始终没有花自己赚的来得理直气壮。她捏着自己乾瘪的钱袋暗暗地想,果然不管什麽年代,女人果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等一下还是出门找份工作好了。
“行青。”卫琏在外面跟她打过招呼,进来顺手把门带上了。
她“嗯”了一声,把钱袋放在一边:“有事?”
“没事。”他在她旁边坐下,“晒太阳?”
“嗯。”
卫琏便不响了,安静地坐着。
阳光太暖,晒得沈行青昏昏欲睡。温暖的嘴唇凑上来时,她没来得及躲开。湿软的舌头想探进她口中,她闭着眼咬着牙不肯松口。他便耐心地一遍一遍亲吻唇瓣,吻得用力了,她的头向後仰去,他忙伸手压在她脑後。
即使坐着,卫琏也比她高。这麽侧着头的姿势,沈行青想想都觉得累,也亏得他能坚持这麽久。紧闭的牙齿就稍稍打开了一条缝,等了许久,他却含着唇瓣没有进一步动作,她疑惑地睁开眼睛。
温柔好像不要钱一样地从黑眸里溢出,他贴着她的嘴唇:“天气真不错。”
她下意识地游移目光:“是不错。”
“那麽,我不客气了。”
“等……”天气真好的後续不该是这个吧?沈行青连呜咽都没发出一声就被拖入令人头晕目眩的提示: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哈?⊙▽⊙|||
衣服堆砌在腰间,丰盈双将粉藕色肚兜撑得紧绷,光滑的绸面上两个小凸起异常明显。他拉住肚兜边缘往中间扯去,一侧绵挣脱了束缚,小巧的头颤巍巍地挺立着。
看得太久了!
沈行青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抬起来遮掩,被卫琏一把抓住:“很久没见,请允许我稍稍怀念一下。”说完,他倾身吻上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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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很久不写h,有点生疏~
☆、第20章 还是处女【h】
吸吮,研磨,舔舐,拉扯,揉捏……等卫琏终於放过她的时,头已经变得又红又敏感,他稍微吹一口气都能让她口起一片寒栗。如果不是双手撑着桌子,她一定已经瘫软到地上去了。
把挂在她脖子上的肚兜扔到一边,他抱她到桌上,快速啄了啄红唇就低下头去。
一条腿被勾起踩在桌上,湿吻越过了脐部,继续向下,沈行青大概猜得到他想干什麽,一手抓着他的衣服:“等、等一下。”
卫琏抬头,温和地看着她:“行青,我跟你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就不能害羞了?这货是在歧视有相关经验者吗?
“所以,没事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拉下罗裙,褪掉亵裤,手指抚上湿热的蜜,“我知道怎麽让你舒服,体位也会控制好,绝对不会,让你抬头的。”
“……”沈行青微微睁大了眼睛,唇被夹在手指间揉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支撑不住地靠在他颈窝里喘气。
“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记得,没必要这麽吃惊。”他一手扶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揉完蜜唇,开始用指尖搔刮花蒂,“亲爱的,想我直接亲你那里,或者先用手指高潮一次比较好?”
沈行青一下子找回了以前面对卫琏的心情,那种纠结跟无语竟然让她很是怀念:“……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可以理解成‘按照我的喜好做就好’吗?”他虽然这麽问着,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她的下体。
“随便!”
所谓“一失言成千古恨”就是用来形容沈行青现在的心境的。
她看看手里握着的勃起状态的男器,想起卫琏刚才说的话:“不用考虑技巧,随意发挥就可以了。”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器的实体摆在眼前时,沈行青仍然觉得无从下手。吞了口口水,她努力回忆着仅有一次的口交经历,犹犹豫豫地亲了顶端一口。紧跟着双腿间就一热,她压下呻吟,闷哼了一声:“唔——”
“抱歉。”卫琏隐忍的声音从後方传来,“刺的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这样好吗?”卫琏看着蜜吞吐手指的荡姿态,“处女膜都还没弄破就高潮了。”
身体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沈行青只能恼怒地动嘴巴:“把我弄成这样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觉得害羞而且想打击报复的话,个人建议你把我也弄得乱七八糟,然後踩在脚底下狠狠嘲笑。”卫琏变本加厉地凑上去咬她的花蒂,“……已经硬了很长时间,稍微碰一下大概就会了。”
她这才正眼看着眼前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昂然挺立的男器。不得不说,卫琏的器发育得相当不错,虽然是一副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但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上都不会引起反感。
“要做吗?”卫琏口齿不清地问。
都已经摆成这种体位了,做一下口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即使隐隐察觉到他想让她舔的意图,但想像一下他在自己手里失控的画面,沈行青还是握住了。
卫琏用与狂乱心跳不相符的冷静声音说道:“不用考虑技巧,随意发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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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非得用h的深水鱼雷才能把你们都炸来吗?
☆、第21章 听过一个传说【h】
她握着器,伸出舌头缓慢地舔着伞端。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跑,大致应该做些什麽她还是了解的。
一旦开始了之後,後面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困难。就只是个块而已,她啜着伞端边缘,手已经握着身上下移动。把整都吻过一边,它还是硬挺着没有一点要的徵象。她头脑一热,对着顶端的小孔用力吸着。
“……”卫琏想生啃了沈行青,好不容易才压下冲动。拇指一边一片分开蜜唇,嘴唇贴住露出的蜜洞,舌头小心舔着膜襞。
她的眼睛瞄到了底下的囊袋。
男人很喜欢被这个地方,不管是bg向还是bl向的小黄书里都是写“一捏就会”什麽的。
她亲着囊袋上褶皱的皮肤,手揉着另外一边,渐渐地把整个球囊都含入口中。她正在考虑用力捏会不会碎掉时,卫琏突然起身,把她拖到腿上面对面坐着,勾下她的脑袋,抬头就吻了上来。
沈行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吮着探进嘴里的舌尖。饱满的双被他一只手挤在一起揉弄,另一手包着她的手握住器,用伞端去顶她的蜜唇。羞涩的花瓣被顶开,吐着春露的器直接贴在一起相互摩擦。
“亲爱的,它不是手或者脚,更加不是纯洁的玩具。”卫琏忍不住在她口留下痕迹,“被了就想被舔,被舔了就想被吸,吸了它仍然不满足。好色下流,贪得无厌才是它的真面目,你这麽含蓄的挑逗只会让它更加想侵犯你的身体,用力摩擦着最隐秘的部位,然後在里面喷出一堆。”
沈行青顿时觉得手里的器灼热得本握不住。她想缩回手,他却拉她握着在蜜唇中间反复滑动,咬着她的唇瓣低笑:“要看吗,我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眼眸被情欲占据,脖子上的血管也凸起来,呼吸明显加快。沈行青从来不知道卫琏还会有这种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连移开视线也做不到,身体在侵一般的注视下慢慢发烫。
白浊的对着蜜洞十有八九她没听过。
“在喜欢的人的上,吸收了爱的能量,会变漂亮。没想到是真的。”
“……”(╋ ̄皿 ̄)=○#( ̄#)3 ̄)
好像就这麽一拳揍死他啊啊啊啊啊!哪里的传说会这麽工口向?!所谓的“传说”一定是从他口中传出的说法的意思吧?这货胡编乱造得也太顺口了口胡!
看在他似乎想要轻松气氛的意图上,她还是给很面子地对准对着仍然很神的器坐下去。
他圈紧了细腰,阻止她下落。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把散落的碎发别到她耳後,吻过染着红晕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下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可以不要给。”
沈行青即使不保守,也绝对不是那麽开放的人。如果第一次把处女给他是迫於剧情需要,事後她还痛哭了一场。那麽第二次,在因为他失去过命之後,她还愿意给他,愿意为了他再一次承受这种痛楚,他何德何能?
她叹了口气,轻轻回抱住他:“忘了我,好好过。”
恍惚的目光瞬间凝滞。
“当时来得及的话,不管真实想法是什麽,”如果知道他会为她这种仅仅相识了几个月的人而吃足了十年的苦头,“我大概都会这麽说的。”她低头轻啄潋滟的眉眼,“并不是有多麽喜欢你,只是不想负担太重而已。”
“不喜欢”,“见义勇为了一下”,“并没有多麽喜欢”……
即便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覆盖,卫琏仍然能看到散发着微弱光芒却异常坚定的她的真心。
“傻瓜……”他收紧了手臂。
後来到底是谁主动的,沈行青已经记不清了。身体契合的瞬间,亲吻铺天盖地,疼痛远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卫琏掐着柔软的腰肢帮助她在自己身上起伏。蜜吞吐着,爱在器摩擦中发出羞耻的响声,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漾出令人炫目的波。
身体被重重按下,头撞上颈,酸软一下放大数倍,脚趾紧紧蜷起来,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啊……”
太深了!
所幸的是,卫琏接下来只是扶着她的腰温和地前後挪动:“因为是第一次,下次可就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把行青的那里玩坏都不会停的。”
她绝对没有对他说的场景感到兴奋——她又没有被强制h的嗜好,但下体却不受主观意识控制地空虚起来。
“就这麽喜欢被玩坏吗?”冠有力地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壁被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却还不知羞耻地牢牢裹着器——他相当喜欢这种荡的热情。
“……才不,哈~”肿胀的花蒂被冷不丁地捏住,技巧地按压。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栗迅速遍及四肢,她缩紧了下体,被迫攀上欲望顶峰。
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到高潮,卫琏从湿哒哒的花里抽出,一手五指张开抓住房用力搓揉,另一手快速撸动着身,把全在了她小腹上。
沈行青侧躺着,懒洋洋地一动不想动,所以也任由他用指尖沾了,细致地涂在头上。她是完全不明白他出於什麽意图要这麽做,只是不出声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用戳她的房。痛倒是不痛,但器顶着部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沈行青刚想说,要做就做吧,别这麽一脸纠结地折腾她的部了,她不是娇弱体质,多做一次也不会就这麽坏掉了。
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他说:“两次的量就足够涂满房了。”
沈行青顿时一脸血。
≈lt; end if ≈gt;
作家的话:
每次一些戏就犯困,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