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替身弃妃 > 第一五五章

第一五五章

    温泉中沐浴的深情

    鲜血,从他的唇间不断涌出,染sh了他覆面的黑巾。( )

    泪水,从好怕眸间汩汩流下,氤氲了好浓浓的深情。

    落入对方的唇间,不过是一种血腥和一股酸涩,无论是任何一种,都是让人心碎的疼痛。

    她,贪婪的吞食着他的血液,因为那样,可以让他的血少些流出,可以有一种欺骗自己的安全,但越饮越多的血,越来越浓厚的腥味,让她的吞食变得越来越频繁,而心跳,为着越来越浓的关怀而停止,整个人都忘了呼吸。

    唇角的微笑,从那时就不曾少去,那种笑,是一种骄傲,更是一种决绝后的满足。

    眸光渐渐迷离,声音益发的悠扬:“傻女人。”轻轻的,他的唇滑落,头静静的靠在她的肩头,悄悄的,悄悄的失去了意识。

    没有动,蝶舞阳只是僵直的站着,害怕自己小小的一个动作,会惊醒他的沉睡一般。

    时间,仿佛就停在一刻,她静静的感受着他的鲜血温暖着自己的身子,便冰凉的却是一颗心,仿佛落入天山冰城,一点点的失去温度。

    他曾经,为了香菱的生存,舍弃了她的生命;如今,他为了自己的生存,舍弃了他的生命;以前,或许,还有着潜意识里的怨怪,有着对他的一种无奈,可如今,她却宁愿他不要如此,因为自己的重伤,比起他的,会让她感觉不会那般疼痛。

    她忘了此时此刻有着多么的危险,只是任他在自己肩头休息。

    当一人手中的长剑刺向她时,被已方人马阻去,只得刺去她的右臂,鲜血留下才发现,原来整个人已经麻木,本应痛彻心扉的脱臼,竟然毫无知觉。

    被人割破的衣衫,露出那栩栩如生的一只紫色的蝴蝶,此处,因这殇聿曾经说过“掬蝶在手,轻悠汝心。”那一句话,让蝶舞阳将此处当成自己的贞洁,从此成为他的专属,无人能知道那一只美丽绝尘的蝴蝶。

    可是,这一切落入甯妃的眼里,本来受惊的人儿,当下双眸圆瞪,惊骇的看着那孤零零飞在空中的紫蝶。心中的震撼,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轻颤着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仿佛那秋日里的落叶,飘飘欲飞。

    所有的打斗被殇聿带来的人终止下来,那些人二话不说便上前,一个微微颔首:“对不起。”面蝗扛起蝶舞阳,其他人扛起殇聿便朝外冲去。

    扛起两便往外飞去。

    整个过程,甯妃没有说话,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渐渐远行的众人。

    当舞阳被黑衣人带走的时候,她才想起大叫:“舞阳,舞阳。。。。。”为着生命中的人儿,她变得激动,冲出大殿,只能看到不断涌进的御林军。不知为何。黑衣人要将舞阳带走?

    心好乱,思绪飞扬,紫蝶在眼前不停飘飞,情正浓时,她已离开。

    扛着舞阳和殇聿的众人,离开祈福寺,便快速回到落脚之地。

    殇聿的伤重,让人不得不小心处理,而事先就等候着的大夫,原就是为了受伤这人而请,因此倒是无需到处找大夫。

    从落脚开始,舞阳便不曾言语,就那么远远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房里的忙碌着的众人,竟然不知道一颗心在何处。眼前走来走去的人,端进的清水,倒出的血水,鲜明对比,麻木的让人心死。

    天亮了,再黑了。。。。。

    心冷了,渐死了。。。。。

    整整一日,她看不到日头的升起;整整八个时辰,她静坐也不见天亮。

    直到房间烛火再次燃起,直到大夫站直起身,洁手欲出。蝶舞阳这才惊魂般的站起:“大夫,他怎么样?怎么样?”原来,她从来都不曾麻木,只是因为太过紧张,一颗心专门的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而已。( )

    犹豫的看着进入房内的冷眉,见他点头,大夫这才开口:“命,保住了,只是需要静养,醒来怕是需要两日。如若奔波,断然不能痊愈。”

    紧绷着的神经,突然的松了下来。竟然还有些幸福的疼痛。

    轻轻来到榻前,舞阳没有说话,只是暖暖的笑了。

    似星子,璀璨无比;若旭日,希望无限。

    房内走进走出的人儿,因着她的一笑,惊魂失措。本以为,如此清冷的人儿,该是天生这般冷绝,不想却能拥有这般的笑容。似天边的云彩,抓不住,却无法忽视,反倒更加的让人惊动动魄。

    “我也困了,一起睡呵!”轻轻的躺在于他的身边,蝶舞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大夫正要上前阻止,却被冷眉拉住,轻轻摇首示意。

    收拾完一切,众人缓缓踱步离开,留给两人一片安静的空间。

    那一觉,蝶舞阳睡得极为安稳,她忘了自己的使命,忘了此番前来来皇城是为了他的妻,只记得此时此刻,她在他身边,而他只为了她而存活。很简单的梦想,却是用生命来承诺一生,因此变得格外的沉重。

    虽沉重,但因两人他的不放手,变成了一种挣扎。

    痛苦,却又凄美无比。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深邃的目光。

    他不说话,她亦不开口,舍不得离开视线,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纠缠着的是视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都是一种唯一。相互留恋着的是思念,长长久久,悠悠扬扬。她那平静的眸间,有着淡淡的满足,只因他的平安;他深邃的眸光,含着柔柔的情意,只因此刻软香在怀。

    当他的头缓缓俯下时,她会不由自主的抬首,只因怕他会牵扯伤口。

    两唇相触,是他的辗转悱恻,是她的温存相承,自然而又随意。皆是薄凉如水,但却会在那一片冰凉之中,熟练的寻求温暖的源泉,让两颗本就寒冷的心,渐渐发热。

    他说过,此生她的生命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上臂落下黄泉,而如今,他的生命,却在她危脸的时刻,也只为她而存在。

    这样的誓言,无需说出口来,就那么做了,没有多么华丽的誓言,更没有多么温情的怜惜。只在命悬一线的时候,一种爱恋,才得到升华。

    相互之间都忘了,在此之前,默不做声的那一次争吵。

    “你做错了。”抽开唇来,殇聿稍带不悦的看着她,眸间的渐渐沉去。他明白,此刻他和她的身子,都经不起太过的激情。

    “我没错。”是了,怎能说错了?想救香菱,不仅仅是为了平息心中的歉意,更有便是为他守护心中对香菱的誓言。

    这句话,让殇聿的眸子微微泛出怒意:“我说了,你错了。”

    不再纠结,她低声开口:“是,我错了。”但是,即便是错,她亦愿意一错再错,而对自己的妥协,却因着她对自己的在意。所以,他经常强迫她去附和自己,即便知道她不愿意。

    “我还想吻。”话落,不顾她是否反对,唇再一次吻上她的红润。

    悠扬着的是千古的佳话,被忽略的是人生中的恩情,一旦拾起,那将是怎样的疼痛,此刻无暇在意。

    他们之间,能拥有的东西太少,因看相遇的时间不对,却就这么相爱了。

    爱,在发生的时候,只是一个萌芽,若不去想起,不去在意,或许会将那芽永远的埋于地底之下,而殇聿,却没有,他背弃了当初对香菱的承诺,背负着让香菱幸福一生的誓言,却强迫的要求舞阳不可逃避,深深的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两者无法平衡之间,他选择了香菱,但却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了舞阳的安全。

    无法说他太过自私,也不能说他太过无情,只能说在爱情的国度,他们都无法去寻法度一种最好的存在,因此只能沉沦。

    再睡了一会儿,蝶舞阳便起榻,亲自而他擦试身体,看着那道穿透他胸膛的伤,她心中激动不已。自己的伤口也微微的发疼,虽然早已包扎,但似乎疼痛,不曾停下。

    用过午膳,蝶舞阳并未守在他的榻前,而是四下走动着。她不是那种很柔情的人,因此只要知道了他的安全,她便不再守候。所以若是不懂她的人,自然觉着她绝情,因为看到她在危险时候的清绝。但殇聿懂她,所以他们能够相互依存。

    不远处的冷眉,似乎在跟别人说着什么,没有往日的平定,很紧急。

    看到蝶舞阳前来,冷眉明显的转移话题:“好了,这些药就这样吧,少了再说。”

    那人不解的离去,舞阳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冷眉,何事?”她不是一个多事之人,但在殇聿重创其间,不得不去在意那些。

    “无事。”

    “嗯,你去吧。”微微颔首,舞阳让他离去。

    他刚走不多远,舞阳看着地上寻来府中的一位下人,许是在皇城新置产业,此处的下人对她并不熟悉,但对殇聿倒是十分的忠心,从他重伤时众人的忧心便不难看出。

    “今日城中可曾发生什么事?”

    那人在看到蝶舞阳的时候,脸色大变,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稍微能预料到什么?“是否全城在寻找爷的下落?”

    摇了摇头,那人犹豫着开口:“是在搜寻小姐的下落。”一直听闻此番带回一名小姐,但没有料到是皇榜悬赏上的人儿。

    “我?”

    “是呢,整个皇城的黄榜上都有。”

    找她?是慕忧云还是甯妃,更或者两者皆有?“嗯,知道了。”若是慕忧云的意思,或许还好说话,毕竟不是皇上的旨意,但若是甯妃,恐怕就让人为难了。如今殇聿重创,若是因为自己再发生什么,恐怕相当棘手。

    心下忧虑,脸上倒也没什么表情,与那人了解了一番如今皇城的事情,舞阳便含笑离开。

    当作不曾发生,每日还是与殇聿榻而眠,为她擦试身子,自第一日醒过之后,他便不曾再醒,而是一直昏迷着。直至多少年之后,回首往事,她才明白,那日他超过大夫的预期醒来,不过是害怕过多的担心,因此一直从昏迷中告诫自己必须醒来。

    如此的事情,本该是很诡异才是,但在以情为基础,却也不会荒唐。

    当城中的局势变得越来越紧张的时候,舞阳可以从冷眉日渐蹙起的眉头可以看出。后来她才得知,原来久寻不着,全城已经逐门逐户的开始寻找,而皇城门口,从她失踪的那晚,一切出放,已是格外的森严。

    因为自私的想要留在他的身边,所以她在忍,寄希望于那一切发生不要太快。

    晨起,殇聿还在沉沉的昏迷,没完没了的痛,折腾得他不堪一击。

    听闻,已经开始搜寻东城的宅邸;听闻,蝶舞阳的名字已经刻进了皇城百姓的脑海;听闻,蝶舞阳的容貌,已经让人熟记于心。

    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重要的人,如今看来,甯妃待自己确实不错,如此的不错,是他们爱情之间的阻碍,却是香菱生命的转机。

    “你在想什么?”昏迷多日的他,终于再次醒来,却见她满面愁容:“何事紧张?”

    “没有。”站起身来,看着房中已经准梳洗的热水,拧了巾帕为他擦脸,挡去他那深深的打量,容许自己在此刻稍稍的脆弱片刻,巾帕却取开,她已是面带淡淡的笑容。

    一把将她欲离开的身子落下,跌落在自己的胸前,不顾那刺心的疼痛:“你在骗我?”暂时的疼痛,让他的思绪清醒些微。

    稍稍一顿,如此暴戾的男人,何曾在意过他人的喜怒哀乐,如今却深深的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却不得不因为感动而付出:“没有,我能骗你什么?”皇城中的一切,他不知,而她刚好隐瞒。

    稍稍松开,殇聿手下力道送了些;“谅你也不敢。”说了这句话,他不觉有些好笑,她蝶舞阳有什么不敢的?这个天底下恐怕还没有那样的人出现。

    “笑什么?”干脆不再起身,就那么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伤口上,反正都是痛,就让他痛个彻底吧。

    “笑自己的傻。”第一次,殇聿如此坦白的委婉承认;“你这样躺着,是否是在勾引我?”

    “是又如何?”含笑扬眉,挑衅着他的忍耐。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终于不再隐忍,唇狠狠的袭上她的唇:“那我就不客气了。”许是怀孕的原因,她的身子较之原来的瘦弱,倒是丰满了许多。

    任他蹂躏,蝶舞阳的心却因为他的在意而沉沉的痛着,舌尖轻轻送入他的唇间,递上适才含着的一颗过着的糖衣的药丸。

    虽有疑惹,但也知她不会害自己,因此他毫不犹豫的服下,双手的游走亦不曾停留。

    罗衫溅腿,鬓发微乱,气息稍喘。

    当他要进入的时候,双眸瞪大,仿佛在挣扎着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深深吸气,舞阳伸手覆上他的眸:“好好睡。”在下一刻,她便能感觉到他渐渐远离的思绪和神智。

    如困兽般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闭上瞳眸,哀求的开口:“不。。。。。”太过的挣扎,只是加重了药效,闭上的双眸,也不再能睁开。

    看着床榻上昏迷的人儿,她含笑的为他掖好被子:“我去了,这次是因为你,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一定要快点,若是哪日等不到了,我也就不等了。”给他责任,让他不能有继续昏迷理由。

    说到最后,鼻间竟然酸涩无比。披上一身外衫,见着挺起的腹产,如此艰难的时候,也只有它永远的在自己身旁。

    很容易的出了府门,她并未走多远,便接了皇榜。

    皇城士兵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无需任何的说明,只是恭敬的对她行礼,而后将她送至皇宫。

    听闻消息的甯妃,早已候在宫门口,一双焦虑不安的眼眸,时不时的会探望着路口,希望早些看到,又害怕看到后的激动。

    柔柔握住爱妃的手,逐月皇疼的开口:“浣溪,你太紧张了。”她紧紧揪起的心,仿佛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

    “皇上,你说舞阳会不会怪妾身?会不会不认妾身?会不会。。。。。”

    “浣溪,你赶紧打住,若是如此,朕可不要让你回宫了。”

    “可是皇上,当年是我们错了,才让舞阳受了此等委屈,不仅仅去了边疆,更让她无名五分的有了孩子。”说着说着,竟然一时潸然泪下:“一个年轻女子,却在未婚时有了孩子,背负着的是世人的嘲弄啊。”

    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逐月皇又怎会不心疼,毕竟那是他和浣溪的孩子:“傻瓜,那不是你的错,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们u子。”还记得舞阳的那双眼眸,初见时的空洞,当初只让他觉得有丝莫名的心疼。再后来是方亲王用她威胁殇聿,而殇聿给的那一种不屑,而她却是含笑淡漠,似乎是无足重轻。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这样的一名女子,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过去。只因于已无关,也就并未在意,如今,造化弄人,她成了自己的女儿,却将她那过往的苦痛,通通如利剑在刺,一下一下的刺往自己的心思。

    当舞阳被人带着前来时,逐月皇感觉到怀里的浣溪身子害怕的颤抖不已。

    下得马车,舞阳稍稍福身;“民女参见皇上。”

    “舞阳,你不用行礼的,你是。。。。。”

    “嗯,平身。”手下稍微用力,止住了浣溪的激动:“这些日子你可是让甯妃甚为担忧呢。”

    讶异的看了眼甯妃,相之于之前的好,现在似乎更回的激动了:“劳娘娘挂心了。”听到自己称呼娘娘的时候,她明显的看到甯妃的一丝苦楚和伤痛。前且很让她难以理解的是,自刁民的回来,竟然能够劳烦皇上和妃子同时恭迎在宫门口,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好了,回来便好,快些回宫吧!”

    一行人到得语烟宫。甯妃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看到蝶舞阳一脸的疲倦,便命人扶着她下去休息了。

    她刚离开,浣溪便紧张的开口:“皇上,她是不是很像臣妾?”不若舞阳的那种淡漠,但却有着相同的纯真。

    含笑着摇首:“傻瓜,不像你像谁?”自从那日祈福寺事发后,他吓得好几晚不敢睡觉,命人去查了黑衣人的底,但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后又听浣溪说了蝶舞阳的紫蝶,当下他便没有犹豫的相信。

    舞阳,便是他和浣溪失踪多年的女儿。

    不为别的,只因他们两人的那一咱神似,性子虽相差较多,但那种天生的婉约却是无人能学的。但事情,总是要有一个说法的:“可是我们也不能凭着那紫蝶去认定,她便是我们的女儿。”紫蝶,那是娆娆与生俱来的印记,很美很美,在她白晳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娇娆美丽。

    “皇上,你不信浣溪?”

    连忙开口;“傻瓜,不是不信,而是那样你也好开口相认啊,你不是早就忍不住了么?”以舞阳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相信这一切,也无法接受,如今只能让她一点点的缓和。

    这日,因为冬日里的气温太冷,舞阳体温又总是很低,甯妃约了舞阳前去天池温泉泡汤。

    舞阳也未拒绝,而是欣然前往。

    天池温泉是皇宫里的一道独特的风景,此处温泉,除了甯妃和逐月皇,从来没有其队人来过,也成了皇宫里的禁地。

    高高大大的房子,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氤氲而出的雾水,朦朦胧胧的视线,一切显得那般的美丽。

    两人各自脱了衣衫,临下水的时候,甯妃的眸光掠过舞阳肩头的紫蝶,连忙的撇开,平复己的激动。

    缓缓的坐入水里,看到那氤氲之气冉冉上升之时,蝶舞阳想起在军营里的那段时间,那一湖温泉,是他的专属,也是他和她真正相遇的开始。此时此刻,他是否已经醒来,知道自己的离开,怕是暴跳如雷了吧?每每自己不听话,他总是如此,但是事过之后,又总是不忍惩罚她的错误,而是自虐的生着闷气,久久的抛下她,待到平息过来,才会理她。

    “舞阳,你在想什么?”那只紫蝶,并未因为浸水而消失,反倒在水波的荡漾下轻轻煽动着翅膀,跃跃欲飞。

    “没什么。”回头擦着身子,不再去想那些,越想拚命以越是思念。但手,却又不由自主的覆上那一只紫蝶,轻轻的揉搓着。

    心,猛地忘了跳动,浣溪紧张的看着她许久,这才顾着勇气开口:“舞阳,你那只紫蝶,很是漂亮呢?”

    “是啊,与生俱来便有着,因为没见过爹娘,民女总想着这或许是爹娘给民发最大的纪念吧。!”

    微微别过眼眸,浣溪拭去眼角的清泪,许久才看着舞阳缓缓的开口:“舞阳,我可曾跟你说过,我那失踪的女儿,便是有着一只紫蝶?”